第三百一十九章 再去畫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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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幾日,天氣逐漸轉(zhuǎn)涼,竟已經(jīng)到了秋季,靠海之地本就多風(fēng)涼爽,隨著天氣漸冷,到了夜晚更是冷風(fēng)習(xí)習(xí),冷風(fēng)如刀,打在人身上,說不出的寒瑟。 夜晚上的大海,依然如往常一般狂風(fēng)大作,海浪咆哮奔騰,似乎想要吞噬一切。 天雖寒,“紅姨”卻一個人坐在府內(nèi)最高處,腳懸出懸崖邊落空,踢踢踏踏,似乎十分的眷戀海水。 風(fēng)沒有停歇的跡象,府內(nèi)的人早早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就是來的那幾位似乎也早早的歇下了。 這個府中似乎已經(jīng)變得空寂無比,沒有人打擾,除了風(fēng)嘯海浪聲外再無其他。 安靜,格外的安靜,人一安靜下來就容易想許多問題,也容易想起最親最讓人牽掛之人。 “紅姨”努力想驅(qū)散心中的相思,卻越來越思念,想起最近一些時日的事情,頓時感覺到天地間的寂寞。 “紅姨低頭看著遠(yuǎn)處的大海,想起那個人承諾的未來之事,她只覺得太虛無飄渺,而且這段旅程有些長,有些寂寞。” 都是與那幾個人有關(guān),紅姨心中有氣,更有氣的是還要強顏歡笑,與之周旋,她早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這些人每人都不是善茬,上次與迷茫交手她就已經(jīng)知道,而綠宮的那兩位,包括那幾個徒弟也都厲害的緊,想到這,她不免又為情郎擔(dān)憂。 一連半月,她已經(jīng)沒與他見過了,他說他要與他父親做大事,讓她小不忍則亂大謀,可是女人一旦陷入情海中,徹骨的思念讓她忍不住還想去找他。 她怕寂寞,這種寂寞整個部州府的人也不能解,她不想與寂寞為伍,有那一瞬間,她想再次入海去找他。 可是她還是忍住了,自顧自的嘆了一口氣,然后緩緩起身,她只希望,這些人快走,好早與他見面,可是現(xiàn)在,她還是要虛以逶迤。 這種矛盾,讓她覺得無可奈何。 而迷茫的臥室中,此刻他正享受著眾多老婆的服務(wù),酒也有人給他倒好,并用芊芊玉手給他送到嘴邊,迷茫用手捏了那手一下,才就勢喝了下去。 正打算要香哪個老婆一口的時候,萬非白與白芊芊就推門而入了。 迷茫抬起頭,并沒有如往日一般挖苦諷刺,打擾他與老婆們的幸福生活,而是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二人。 他急了,也不能不急,因為來這南贍部州已經(jīng)來了一個月了,到現(xiàn)在也只發(fā)現(xiàn)了一點不叫線索的線索,這如何不讓人著急,所以他用殷切而期盼的眼神看著兩人,希望得到好消息。 萬非白知道他的意思,然而他也不得不說實話。 你的意思是還是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迷茫老色批又打算跳腳,這個家伙這幾日動不動就跳腳,可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所以在迷茫老色批跳腳之前白芊芊說話了。 也不是一點發(fā)現(xiàn)也沒有,至少那個紅姨很不對勁,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神情與動作事實上與她的年齡并不相符,而且這個州部長似乎十分怕她,這就很有問題。 “廢話,這還用你說,這不是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嗎?”迷茫翻了一個白眼。 “我的意思是,或許這州部長只是一個幌子,而另有其人呢?” “是誰?”迷茫老色批迫不及待的問。 “就是紅姨!”萬非白鎮(zhèn)定的說道。 這是如何說的?如果僅憑州部長有些懼怕她這一點來看,就這樣草率推斷,這不并不能讓人相信??!紅姨作為部州府的老人,畏懼一兩分也是正常的,迷茫還是迷惑不已。 “你忘了芊芊說過,她發(fā)覺這個紅姨一點也不像四五十歲的人,即使面貌符合,可是身段姿態(tài)卻騙不了人的?!?/br> “而且部州府最高處是州長住所,紅姨作為這府中地位僅次于州長的人,雖然有資格有權(quán)利可以出入,可是據(jù)我們觀察,也太隨意了些,就好像那才是她的家。她在海邊坐著,任意而憂慮,我想這紅姨或許才是真正的部州長?!?/br> “可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不光迷茫疑惑,就是他那幾個老婆都露出了疑問。 除了掩人耳目還能是什么,白芊芊說道。 “這顯然沒有什么理由,可是要是我們誰之前認(rèn)識她呢?” 一石驚起千層浪。 迷茫震驚,萬非白卻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這動作把迷茫的幾個老婆嚇了一跳。 迷茫卻不依了,說他大驚小怪。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不覺得紅姨那雙眼睛與我們之前去畫舫為我們彈唱的那個女子眼睛十分相似嗎?”萬非白人平日人很穩(wěn)重,此刻也有些歡喜說道。 迷茫怔了一下,然后立刻站起:“我就說這娘們怎么看都有一點眼熟呢!好好的少女不當(dāng),非要做個半老徐娘,我到要去問問她,當(dāng)初就心懷不軌,現(xiàn)在她到底有何企圖?” 可當(dāng)他還沒走出去,白芊芊就已經(jīng)攔住了他。 “你這樣做只會打草驚蛇!現(xiàn)在何不靜下心來,我到要看看紅姨這耍的什么把戲,而且我們或許沒到南贍部州,他們就有所準(zhǔn)備,也或許一出蜀地,我們就已經(jīng)暴露行藏,既然如此,何不靜觀其變,至少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有眉目了?!?/br> 夜晚的南贍部州外,大西海淺海處,依然熱鬧非常,人都說秦淮河花舫笙歌,聚六朝金粉,而這小小的彈丸之地,卻也如此人多,更有那風(fēng)流子弟成幫結(jié)派來此尋歡作樂,好像整個南贍部州的人夜晚全部都聚集在此,雖然此時已經(jīng)入了子夜,可是行人如織,或在岸邊散步,或上的船去買醉。 喧鬧聲,調(diào)笑聲聲聲入耳,大部分船只都燈火仍亮,只有個別小的船只因為生意不好才會熄火。 萬非白等人與部州長說好,今夜要在海上游玩暫不歸去,在自己的那艘船上坐了半晌這才緩緩走出。 這次他們十分有目標(biāo)的走向之前迷茫與萬非白所去的那艘花船,船上老鴇看見這一行人有男有女各個衣飾不凡,連忙迎了過來,一見迷茫就更加高興,很明顯這是認(rèn)出這位大財主了,更是笑得花枝招展,見牙不見眼。 “喲!客官,這都幾日沒來了,上次怎么不告而別???畫舫上的姑娘成日惦記著您內(nèi)~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終于把你給盼過來了!” 迷茫也笑得開懷,從懷內(nèi)摸出了兩片有酒壇子那么大的金葉子來遞給老鴇:“我說mama,上次因為有事就著急走了,這次來可要好好玩玩,不過有一點可要跟你說明,就是那個為我們彈唱的姑娘可在?我只要她,別人我可看不上眼!” 老鴇一聽,心就涼了半截,摸著金葉子的手都有些發(fā)燙了。 “客官您不知,那個姑娘是從外地來的,在我這就住了一日,十分的有才華,我也一見傾心,可是不知怎么地,自從那日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我都不知道她哪里去了,我還以為客官您把她帶走了呢?這么說那姑娘沒同你一起走?” mama說的什么話?我要帶走還不得與你打招呼再走,至少贖身的銀錢也要給你不是?這么說來,你也不知道那姑娘去了哪? “我是真不知道,那姑娘至今叫啥我都不知道,這雖然不合我們這的規(guī)矩,可那姑娘長得國色天香,又才貌雙全,我巴不得她留在這里呢!” “你以前沒有見過?”白芊芊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這南贍部州,除了部州府,所有人家的姑娘,哪怕就是富人家的小姐多少歲,姿色如何我都一清二楚,這姑娘就不是本地人,要是本地人我不會不知?!崩哮d老實說道。 看著老鴇的樣子,確實沒有撒謊,白芊芊感到有些失望。 而迷茫也知白芊芊的意思,順著她的話說道:“可惜了,你知道的,見過開過最艷的花后再見其他的花花草草就索然無味了,罷了罷了!那我就不進(jìn)去了,如果那個姑娘過來你再通知我,這兩片金葉子你就留著,當(dāng)我預(yù)付的銀錢了?!?/br> 老鴇一聽還有這好事,連忙感謝。 辭別老鴇,一行人心里明鏡似的,今日來只不過是想確信一下,現(xiàn)在得到了意料中的答案,那么他們幾乎就可以確信了。 這也算是一種收獲了。 只不過迷?,F(xiàn)在突然有些心疼他的那兩片金葉子了。 “娘西匹的,兩片金葉子就跟這個老鴇周旋了一下,連個美女也沒見到,哪怕看上兩眼也不冤??!這錢可花的不值。” 迷茫這樣說,他的幾個老婆一點醋意都沒有,相反十分體諒他,幾個老婆中冰清最為活潑,見到迷茫不開心,開解道:“既然來了,我們何不去其他地方看看美女呢?反正來都來了?!?/br> 這正和迷茫的意思,他輕輕捏了捏冰清無骨小手,揉搓了一番后,看向不遠(yuǎn)處的船只,挨個畫舫搜尋著哪里的美女更美,不經(jīng)意間的看見了一個人影,他也不打招呼,嗖的一下就躥了出去,速度之快,片刻就躥到了一艘畫舫之上。 而那畫舫上兩個人影一閃,竟然很快的不見了。 眾人不知發(fā)生何事,萬非白卻說道:“南道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