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19)三王宴春宮,君心最無情
【莫道不相思】(十九)三王宴春宮,君心最無情 2021年3月12日 作者:sezhongse3 字?jǐn)?shù):16556 一夢主仆哀,春心不覺曉。 夕陽的余暉給兩片飽受摧殘的大小屁股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華,緩緩滑落的奶 白粘稠映襯著漫天晚霞,像是奚落著此刻腳踝倒掛在木架上的主仆二人,只見冷 煙花與小翠背躺在地,yinxue朝天,后庭迎客,滿身精斑余漬,體香芳華混和著體 液惡臭,無時無刻不在勾起周遭男人那最原始的獸性,jian弄這對來自孤城的美麗 性奴。 人們嗤笑著,興奮著,狂熱著,早前的一絲絲憐憫早已被那交合的欲望驅(qū)散 得一干二凈,他們只想用jingye灌滿她們每一個roudong,一雙骯臟的手掌分別按向兩 位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四面八方響起不懷好意的倒數(shù)聲,十,九,八,七… …三,二,一! 布滿老繭的粗糲手掌猛然按下,兩抹白濁精泉自xiaoxue朝上噴涌而出,灑滿整 片天空,再如雨澆落,淋浴在兩具赤裸嬌軀上,本已被輪jian到神志不清的主仆二 人,驀然受驚,一聲媚吟,緩緩睜開雙眸,迷??粗呗暫炔实哪腥藗兣c他們再 度勃起的巨根,各自嗆出一口余精。 她們到底被輪jian了多少回?就連在一旁隨時準(zhǔn)備救治的醫(yī)官都懶得去數(shù)了, 五十還是六十?有分別? 男人們再度合圍,正打算再度發(fā)起攻勢,讓這兩個可憐女子品嘗馬眼亂入的 快感,一直冷眼相看的疤臉刑官卻在此時發(fā)話:「時辰到了,讓她們休息一下。」 馬上就有人笑道:「大人,小的們知道按以往慣例,江湖八美獻身受辱,都 是三個時辰休息一回,一直輪jian至天亮,但大伙兒這不正好被這大小娘子挑起欲 火么?您老就通融一下,容我們再射一回如何?大不了回頭多磕兩顆仙丹給她們 補充元氣來著?」 疤臉刑官冷冷道:「你可以試試,看你的rou拔得快,還是我的刀拔得快。」 雖然教眾們飲酒作樂,總愛鼓吹自己胯下劍如虹,可沒人蠢到以為自己那根 寶貝真的就是仙兵了,紛紛壓下槍頭,偃旗息鼓,待圣教一統(tǒng)江湖,難道還會缺 那俠女褻玩?為一時之氣斷了前程,不值當(dāng)。 疤臉刑官掏出仙丹,親自喂冷煙花服下,撫著那頭已然沾滿粘稠的濃密馬尾, 神色復(fù)雜…… 冷煙花臉色蒼白,嘴角微翹,慘然一笑:「看,如你所愿,我yin墮了呢,你 也要來cao我了么……?」 明明無數(shù)次幻想過與懷中女子交媾,此刻的疤臉刑官卻無任何插進那誘人小 xue的沖動,他只是沒來由地覺得心中一痛。 人事易分,煙花易冷。 遠處,邪教之主別夢軒,居高臨下,扭頭往身側(cè)一笑:「燕不歸與冷煙花已 徹底yin墮,恭喜陛下得償所愿?!?/br> 身側(cè)華服男子淡淡道:「她們淪為性奴,那也只是燕長志與吳信得償所愿, 跟朕有什么關(guān)系?」 別夢軒:「陛下說這話就沒意思了……」 華服男子,不怒自威,正是西梁君王,梁鳳鳴。 梁王身后太監(jiān)首領(lǐng)洪不至臉色鐵青,叱喝道:「大膽刁民,竟敢對陛下無禮!」 別夢軒瞇了瞇眼,笑道:「洪大人好大的官威!」還故意在「官」字上加重 了調(diào)子。 西梁祖訓(xùn),嚴(yán)禁后宮干政,洪不至雖貴為太監(jiān)首領(lǐng),位高權(quán)重,可終究沒有 官身,若是較真起來,也是只是個在宮中當(dāng)差的平民而已,一個「官」字可謂諷 刺之極。 洪不至鐵拳緊握,關(guān)節(jié)發(fā)白,可究竟沒敢在梁王面前當(dāng)場發(fā)作,只是冷哼一 聲。 梁王擺了擺手,笑著打圓場道:「洪老,先別急,別先生既為江湖中人,就 不必講宮中繁文縟節(jié)那套了,他不累,朕都覺得累,況且再過幾日,你怕是就要 喊別先生一聲國師了,哈哈?!?/br> 別夢軒連忙躬身行禮道:「謝過陛下?!?/br> 梁王:「別先生若是忙,就不必在此陪朕了,君無戲言,朕答應(yīng)過你的事, 自會做到?!?/br> 別夢軒抱拳一笑,緩緩倒行退下,由始至終,不曾下跪。 洪不至細聲道:「陛下,此人狼子野心,不可不防。」 梁王指著下方高臺燈火闌珊處,淡然道:「若非狼子野心,能辦得成這事?」 洪不至瞥了一眼再度翹起屁股的冷煙花,說道:「如今燕王與吳王再無掣肘, 只怕不會安分?!?/br> 梁王灑然一笑:「朕不怕他們不安分,就怕他們太安分!朕終有一天要將這 西梁的旌旗,插在長安與洛陽的城頭!朕倒要看看,沒了燕不歸統(tǒng)領(lǐng),蒼水重騎 還能不能掃平天下,沒了冷煙花彈壓,東吳 邊軍還是不是鐵板一塊!」 洪不至心中一驚,看似荒誕不羈的梁王,其實比誰都清醒?只是苦了舞妃與 皇后兩位娘娘,也苦了安然小公主…… 洪不至:「陛下,安然公主年芳十六,老臣懇請陛下三思,宮中前后有舞妃 與皇后兩位娘娘入教為奴,這別夢軒該知足了?!?/br> 梁王悵然道:「要怪,就怪漁兒生在帝王家吧,西梁公主,自當(dāng)為西梁謀劃, 豈能獨善其身?!?/br> 君臣無言,洪不至默默望向深宮,他仿佛又看到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 邊揮舞著糖葫蘆,一邊撲入自己懷中,奶聲奶氣地喊道:「洪爺爺,漁兒要舉高 高?!?/br> 八美盡墮,江湖同慶,正當(dāng)酒館中的男人們?yōu)榇硕蚪驑返乐H,又有一則 傳聞?wù)痼@天下,西梁,北燕,東吳三國,竟要同奉真欲教為國教!共封真欲教主 別夢軒為國師! 即便是名義上的國師,那也是國師啊,三國道統(tǒng)之執(zhí)牛耳者,放眼江湖,那 八位六境美人兒淪為性奴后,還有誰可與之比肩?正道諸派,無力回天,紛紛棄 明投暗,依附邪教。 倒也不全是軟骨頭,只是在這個當(dāng)下,風(fēng)骨的代價,未免太沉重。 寒山散修戚世平,不滿真欲教欺凌百姓,怒斬教眾三名,數(shù)日后被劫殺于家 中,妻女皆被擄入教中為奴。 青靈女俠沈芙靈公然為驚鴻門一案痛斥真欲教惡行,結(jié)果第二日便再也作不 得聲,皆因檀口中插有roubang。 并洲富商陳粟,平日里疏財仗義,聲望正隆,因一樁錢財糾紛將真欲教告上 官府,不曾想輸了官司不說,還被誣陷為聚眾謀反,陳粟拒不認罪,被活活打死 在衙門中,落得個抄家滅族的凄慘下場,男丁充為苦役,女眷發(fā)賣為奴,當(dāng)然, 其中稍有姿色者,皆被真欲教買下。 雷尺山主徐暉為人急公好義,不齒真欲教所作所為,自持山門天塹,屢屢與 教眾為敵,竟遭朝廷重兵圍剿,兩月后,徐暉門下大弟子攜其人頭出山投誠,一 并獻出的,還有師娘與師妹。 錢洲索魂鞭馮家,家主馮泰寧行俠仗義得罪真欲教,正準(zhǔn)備舉家逃亡海外孤 島避難,不慎走漏了風(fēng)聲,路上遇劫,眼睜睜看著家中女眷遭那教眾輪jian凌辱, 最后被吊死在路邊。 凡此種種,不一而足,江湖正道式微,邪道愈發(fā)猖獗,釋道儒三家圣地,封 山避世,再不問江湖事,三國君主都奉真欲教為天下正統(tǒng)了,他們這些和尚,道 士,書生又能如何呢?難不成造反么? 梳妝鏡前,少女理紅妝,鏡中倩影,落筆點點愁。 她瞧著鏡中一身薄紗短裙,抹胸布料上隱隱凸起銀鈴輪廓,輕輕一嘆,旋又 想起今天可以與那個人相見,又強打起精神,扶了扶綰在發(fā)端的扇釵,細細畫眉, 她想讓那個人,看見自己最美的模樣,雖然她知道以自己的姿色,打不打扮,都 不差。 常云道,女為悅己者容。 其實她應(yīng)該是恨他的,只恨他把自己當(dāng)棋子一般利用,又當(dāng)玩物一般拋棄, 可每每想起他在床上流露的愛憐,她便恨不起來…… 皇上,難不成那都是假的么?或者說,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梳妝女子,六境大修行者,【舞妃】月云裳。 她捻起蘭花指,細聲唱道,柔情似水,郎心如鐵! 一曲繞梁過,鏡中人獨殤。 這天,冊封大典,如期而至,春潮宮中,四方來賀,人聲鼎沸。 待西梁,北燕,東吳三國使者正式頒布圣喻,真欲教便是名副其實的天下國 教,風(fēng)頭一時無兩,當(dāng)年蟄伏一偶的邪教魔頭們,如今光天化日之下大搖大擺地 左擁右抱,懷中女子,不正是當(dāng)年那些正道大俠的嬌妻愛女? 更有甚者借著酒興,當(dāng)眾開干,大庭廣眾之下將那一干女俠cao得顛鸞倒鳳, 聲淚俱下。正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老夫聊發(fā)少年狂又如何。當(dāng)年正道屠 我滿門,今日邪道yin你妻女,公道得很!禮義廉恥?對不住了,咱們圣教還真不 講究這個,想cao便cao,方為真欲。 春潮宮中,廣場高臺前,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水泄不通,能擠到前頭的, 境界不一定有多高,但入教肯定足夠早,功勞薄上一筆是一筆,做不得假,比起 正道門派那些暗地里的人情往來,彎彎道道,真欲教倒是當(dāng)?shù)闷鸬觅p罰分明四字。 高臺上,三個倩影緩緩爬出,頸套項圈,低眉順眼,身著色氣暴露的薄紗短 裙,形如母犬,人群一陣竊笑,曾經(jīng)的六境強者,江湖八美,風(fēng)光無限,一朝淪 陷,零落成泥碾作塵,只余sao屄香如故,性奴罷了。 看,那個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的性奴,縱馬狂yin,高潮不斷,與情人門下學(xué)生當(dāng)眾 群交,最后被吊在木枷下輪jian至yin墮,大腿之上不知被涂上多少個正字,一夜之 間不知封了多少位駙馬,她是【武神】燕不歸。 看,那個曾經(jīng)譽滿天下的性奴,yin具加身,噴奶泄身,嫁入顧家跟公公luanlun 交媾,最后和小婢一道被輪jian至失神,全身上下不知被澆灌多少次jingye,一夜之 間不知當(dāng)了多少回新娘,她是【天槍】冷煙花。 看,那個曾經(jīng)魅惑眾生的性奴,銀鈴虐乳,yin糜不堪,委身趙青臺胯下扭腰 抬臀,最后手腳皆束慘被輪jian至痙攣,三xue齊開不知被插進多少根roubang,一夜之 間不知翻了多少道牌子,她是【舞妃】月云裳。 公主可嘆,將軍可憐,舞姬可悲。 若是文壇大家得見佳人落難,定會賦上那凄婉的詩篇,扼腕長嘆,可惜此間 只有那滿嘴銅臭的書商,將那女子種種悲慘遭遇,編成圖文并茂的艷情話本流傳 坊間,一本萬利。囊中羞澀的江湖人,買不起留影石,難不成還湊不到銀子買書? 大不了少喝幾頓酒罷了。 三位美艷性奴頸上項圈鎖鏈延續(xù)到后方,分別拽在三個高大華服男子手中, 男子鼻梁上俱覆有面具遮掩面容,教人猜不透身份。 攀爬在地的女子們相繼回眸,神色各異,燕不歸抿嘴,滿臉不甘,冷煙花咬 唇,目露兇光,月云裳苦笑,幽怨自嘲。只不過剎那,種種思緒又盡數(shù)化作茫然, 精致分明的鎖骨下,浮現(xiàn)出一枚少女們永恒的噩夢,那枚眾人再熟悉不過的【真 欲印記】。 又一風(fēng)流文士手搖折扇,翩然而至,春風(fēng)得意,臺下教眾紛紛跪拜:「恭迎 教主大人。」 別夢軒笑道:「今日是圣教受封的大喜日子,諸位教友就不必多禮了,嘖嘖, 瞧你們這色魂相授的模樣,眼里只有她們?nèi)齻€,哪還有我這個教主,得,都別裝 了,起來吧?!?/br> 教眾們紛紛起身,訕訕一笑,更有膽子大的好事者應(yīng)道:「還是教主大人懂 咱們啊?!?/br> 別夢軒合起折扇,向前一指,笑罵道:「我認得你小子,在趙青臺那老頭兒 手下辦差對吧?上回把莫纓縵和那三頭兇獸困在籠中就是你出的餿主意?得虧那 小娘子身具六境體魄,不然肯定要叫你們給玩壞掉!」 少年摸了摸后腦勺,心虛地辯解道:「這不是沒壞嘛,而且教主大人您當(dāng)時 也看得挺高興來著……」 別夢軒作勢要打,少年慌忙抱頭鼠竄,縮進人群,眾人又是一頓哄堂大笑。 別夢軒:「好了,正事要緊,閑話休提,今日西梁,北燕,東吳三國來使蒞 臨春潮宮,宣讀圣喻,蓬蓽生輝。三位貴客到訪,本教理應(yīng)一盡地主之誼,讓客 人們舒心盡興,方為待客之道,只是以本教這點家當(dāng),又怎好與皇宮里相比,本 座殫精竭慮,思前想后,也就那八位畜奴俠女拿得出手了,下邊就有請三國使者 cao弄三國性奴,宣讀三國圣喻!」 臺下眾人此刻終于恍然大悟,為什么今日會在慶典上見到這三位女子,燕不 歸身為北燕長公主,自然代表的是北燕性奴了,冷煙花統(tǒng)帥東吳三軍,東吳性奴 實至名歸,月云裳貴為西梁后宮妃嬪,當(dāng)然配得上西梁性奴的名號。真要說起來, 這三位可都是皇親貴胄呢,代表三國挨cao,名正言順。 三位華服男子緩緩踱步至代表各自王朝的性奴身后,隱隱散發(fā)出長居上位者 的凌人氣勢,不怒自威。教眾們紛紛猜測,這三位究竟是誰? 別夢軒笑道:「燕不歸,冷煙花,月云裳,今日有幸為國受辱,可有什么感 想?」 燕不歸:「本宮身為北燕長公主,理應(yīng)為國獻身,如今每天都在圣教中被cao 得很開心,燕不歸心甘情愿被使者大人cao弄,還請大人憐惜些……」 冷煙花:「奴家本乃生性yin蕩的賤婦,礙于名聲多年不敢與男人交歡,承蒙 吳王開恩,將奴家送入教中,調(diào)教成人盡可夫的性奴,今日正是煙花報效吳王之 時?!?/br> 月云裳:「本宮雖早已yin墮,可今天既是圣教受封的日子,唯恐一時失措擾 了大家雅興,遂與兩位jiejie商議,懇請教主大人激活我等身上的【真欲印記】, 讓大家瞧瞧我們這些女人完全拋棄羞恥之心的后最真實的一面?!?/br> 冷煙花:「姐妹們,時辰不早了,咱們先把奶子掏出來讓主人們鑒賞吧。」 三位嬌俏的性奴分別爬到躺椅上,捻住紗裙抹胸邊緣,沉吟片刻,用力往下 一扯,三對羊脂凝玉般的挺秀rou球失去布料依托,如同三對頑劣的玉兔,筆直往 下一竄,旋又回彈,因俯身而垂吊在酥胸上的奶子,晃動起一陣眼花繚亂的翻滾 乳浪,牽動著所有人的目光,那些貪婪而yin邪的視線,直勾勾地盯著穹頂紅梅上 三對性虐乳 夾,再移不開哪怕半分。 兩朵顯然剛采集的嬌艷薔薇盤踞在燕不歸一對彈嫩椒乳上,盛開于雪峰之巔, 花瓣下荊棘滿布,乳暈受罪。 嫣紅寶石折射著曖昧的余光,將冷煙花胸脯上兩點硬直凸起的葡萄映照得愈 發(fā)yin穢,奶白汁液隨之滴落,莫非這位冷美人又要人前噴奶了? 銀鈴作響,余音裊裊,扎入rutou的小巧銀鈴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這位嬌俏的 舞姬,那叮叮咚咚的鈴音何嘗不是這位后宮女子的離恨悲歌? 臺下教眾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倒也不是頭一回見了,可怎的每一回都像被 勾了魂兒似的…… 燕不歸:「性奴當(dāng)掀裙,撅臀向天歌,xue兒喜迎客,一泉向東流?!拐f著便 率先將裙擺翻至腰間,冷煙花與月云裳見狀,不甘人后,紛紛將渾圓屁股恭敬地 呈上,靜待使者玩賞。 裙下穿有丁褲,那幾條細帶與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子的三角布料守護著她們最后 的尊嚴(yán)。 早前面無表情的三國使者終于翹起一絲笑意,上前輕輕拉動丁褲繩結(jié),將女 子身上最后一塊遮羞布緩緩解下,在眾人視jian下,燕不歸,冷煙花,月云裳嬌軀 漫起紅潮,情不自禁地哼出一聲呻吟,那是她們發(fā)情的前兆。 月云裳:「恭請使者大人臨幸性奴,賜我等圣精。」 三根粗壯不已的巨棒如巨龍般橫空而出,怒插胯下三美sao屄,驚起yin糜嬌喘, 顯是已經(jīng)事先調(diào)養(yǎng)過身子,否則如何能勇猛至此?看得臺下教眾倒吸一口涼氣, 貴客們這個尺寸也忒霸道了些吧,若不是性奴們先xiele水兒,此刻就不是嬌喘, 而是悲鳴了吧? 別夢軒笑道:「今日喜慶,本座添個彩頭,你們?nèi)齻€性奴誰被玩得最yin賤, 可休沐三日,至于輸?shù)哪莾晌?,丟了家國顏面,少不得要被懲戒一番哦,這輸贏 嘛,就由你們噴灑yin水多寡判定吧?!?/br> 三個女子性奴聞言,心中皆是一悚,真欲教中懲戒性罰手段層出不窮,花樣 百出,唯一的共同點,都能教人欲生欲死,連忙調(diào)整姿勢迎合背后抽插,盡全力 放縱自己。 北燕使者沉聲道:「燕不歸,別忘了你跪在這是干什么來的,別光顧著自己 爽就誤了正事!」 燕不歸忙道:「是……是的,啊,啊,燕不歸知罪,這就開始宣讀圣喻,自 即日起,啊,啊,北燕,東吳,西梁三國賜封真欲教為國教,啊,啊,命教主別 夢軒為國師,允準(zhǔn)真欲教征收土地開設(shè)分壇傳教,各地官員須極力配合,將國教 發(fā)揚光大,另免除真欲教所有賦稅,真欲教所納錢糧朝廷不取分毫,啊,啊,使 者大人您慢些,好讓奴家……細水長流,啊,啊,真欲教內(nèi)若有教眾觸犯王法, 經(jīng)……經(jīng)各州知府審定,罪輕者可由教內(nèi)刑官自行處理,呼,呼,噢,若有重犯, 也應(yīng)由教中派遣主事與衙門共同審理,各州知府抓捕教眾疑犯需先與刑部申領(lǐng)海 捕文書,再知會教中刑官協(xié)同抓捕,各州知府不得對真欲教徒濫用私刑,若有違 令者,啊,啊,革職查辦,貶為庶民?!?/br> 教眾們相視一笑,這豈不是就等于說,只要不是謀逆之類的重罪,如何判罰, 關(guān)起門來,全憑自家說了算? 東吳使者一拍冷煙花屁股,后者會意,甩動著馬尾長辮,接著朗聲道:「三 國民眾,無分貴賤,皆可入教,入教者依例需滿足三個條件其中之一即可,啊, 啊,一是奉上一位或數(shù)位女子,最低應(yīng)有中人之姿,由教中主事評定容姿并兌換 成功績,若獻上女子為該教眾親眷,可多獲取一筆額外功績。啊,啊,xiele,煙 花要xiele,咿,咿,使者大人,cao……cao死煙花吧,啊,啊,二是奉上巨額財產(chǎn), 地契,珠寶,秘笈,神兵,皆可兌換成功績,啊,啊,三……三是直接為真欲教 效命積攢功績,若資歷足夠便可入教,積攢功績期間生死自負,真欲教一概不管, 啊,啊,修為在四境或以上的修行者無需考核,可直接入教,凡入教者須簽訂契 約,終身不得與真欲教為敵?!?/br> 臺下教眾竊竊私語。 「老三,回頭叫老大把嫂子獻出來得了,咱們兄弟三個一起吃香喝辣的,不 比守著鄉(xiāng)下那一畝三分地強?女人嘛,入了教,還愁沒女人cao?到時候……嘿嘿, 咱們也順便玩玩嫂子,嘗嘗餃子?!?/br> 「二哥,你這話說得在理,不瞞你說,我早就想把大嫂弄到床上去了,那么 溫柔標(biāo)致的一個娘子,只伺候大哥一人,豈不是浪費了?!?/br> 西梁使者不言不語,腰桿猛地往前一送,槍挑xiaoxue,可憐的月云裳被cao得連 連求饒:「使者大人,別……別這樣,奴家要不行了……云裳這就說,這就說, 真欲教徒若積攢足夠功績,享有 jianyin權(quán),可自由對庶民女子實施強暴或輪jian,事 后須與教內(nèi)主事報備并扣除功績,由主事同時知會當(dāng)?shù)毓俑瞄T,喔,喔,嗯, 被侵犯女子有權(quán)反抗或逃亡,但是對反抗逃亡女子,真欲教徒可動用任何性虐器 具給予懲罰,啊,啊,教徒侵犯女子前,應(yīng)為其喂食避子湯,對不曾反抗的受jian 女子,不得進行一個時辰以上的輪jian,不得使用烈性媚藥,不得傷害其身,不得 禍及家人?!?/br> 在場教中主事們嘴角上揚,笑而不語,權(quán)有了,財有了,女人也有了,以后 的日子里可不就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么? 北燕使者咧嘴一笑,架起燕不歸右腿,迫使其用側(cè)身露xue的恥辱姿勢交合, roubang且進且出,肆意縱橫,無比囂張地cao弄著曾經(jīng)無比囂張的北燕長公主。面具 之下似乎隱藏著長久以來對這位跋扈公主的無端狂怒,他只是在單純宣泄著積攢 了不知多少個日日夜夜的憤恨,他凌辱她,似乎只為出一口惡氣。 燕不歸yin水如缺堤般洶涌泄出,鬢間兩截嬌俏的細小麻辮與丘壑中搖曳不定 的薔薇互相糾纏不休,斷斷續(xù)續(xù)說道:「浩然江湖各大門派,除卻佛門道家,需 定期遣送門下女性弟子入教為奴,名額視門派人數(shù)與獻出弟子的境界容姿而定, 也可用……財產(chǎn)抵扣,若有不從,江湖除名,出外歷練被擄入教中為奴者,可作 為門派進貢女弟子……登記在冊,啊,啊也可如劍閣與驚鴻門一般,作為附庸歸 順圣教,門中財產(chǎn)與弟子被圣教一并……一并收編。」 有小派掌門暗自吐槽,劍閣與驚鴻門?誰不知道那兩個曾經(jīng)鼎盛一時的江湖 名門,如今只剩下改修【yin道】的性奴,還談什么武道修行傳承?跟滅派又有什 么兩樣?只是如此一來,以后便要多花心思收取姿色上乘的女弟子嘍。 東吳使者面露猙獰,暴戾地一手揪起冷煙花臻首上那束濃密馬尾發(fā)辮,拔出 沾滿潺潺愛液的roubang,旋又悍然捅進那緊致貼合的后庭菊蕾,深入淺出,另一只 手也沒閑著,屈指成鉤,狠狠鉗住煙花女子yinchun上那顆嬌弱的蠶豆,拉扯按捏, 無所不用其極,眼中流露出近乎病態(tài)的瘋狂。他要征服她的人,他要玩弄她的心, 他要這個女人體會愛而不得的煎熬。 冷煙花身子被迫向外弓起,酥胸高高挺起,嫣紅奶頭恥辱地噴灑著乳汁,一 邊忍受著慘無人道的jian弄,一邊氣喘吁吁地宣讀道:「噢,大人,輕些,煙花 ……煙花說不下去了……,啊,啊,大人,怎的比剛才更猛了,啊,啊,入… …入教女子,被調(diào)教馴服后,便為圣教私產(chǎn),作為教中最下賤的存在,拋棄女人 一切的尊嚴(yán),廉恥,自由,名聲,驕傲,只是一個純粹為滿足男人欲望的器具, 一個終身侍奉roubang的蕩婦,一個永遠不得違逆主人的性奴……」 幾位入教不久,正被玩弄的年輕俠女遠遠瞧著,感同身受,心生悲戚,那三 位身份高貴的大美女尚且沒被當(dāng)人看,何況她們這些名不經(jīng)傳的尋常江湖女子? 她們一邊潸然淚下,一邊痛快高潮…… 西梁使者干脆就架起月云裳大腿,將這位舞妃整個人抱入懷中,凌空抽插, 月云裳兩眼迷離,全身不自覺地抽搐著,十指相扣緊緊繞住男人后頸,舞鞋已不 知所蹤,兩截誘人的白皙小腿與三寸金蓮,富有節(jié)奏地蕩漾在極致的快感里,完 全忘我地沉醉在rou欲的歡愉中,她似乎在輕笑,又似乎在哭泣……一切顯得如此 的水到渠成,理所當(dāng)然,彷如兩個分別多年的情人將相思融入這彼此歡愛中,以 至于教人生出幾分嫉妒的心思。 月云裳胯下水花四濺,川流不息,媚聲道:「性奴由教中醫(yī)官負責(zé)調(diào)理身子, 服用藥物,若是懷有身孕,所誕必是姿色隨母的女嬰,出生后吃喝用度皆由圣教 采辦,六歲后教習(xí)琴棋書畫,女紅廚藝,舞姿禮儀,有資質(zhì)者開始修行,十二歲 觀摩母親房事,十四歲拍賣初夜,破處后簽訂死契,調(diào)教成性奴,母女齊yin,共 侍恩客,同床叫春,同褥獻xue?!?/br> 白玉階梯上,梅家幼女梅若蘭,怔怔望著臺上高潮迭起的妖嬈女子,輕撫日 漸隆起的小腹,自言自語:「沒事的,乖,娘親一定會護著你的……」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薔薇怒放,山茶獨傲,芍藥多姿,三幅極美的yin紋花相點綴于佳人臀瓣小腹 間,為三位性奴女子的凌亂高潮襯托起一絲別樣的美感,為三位絕色佳人的yin亂 交合增添上幾分圣潔的光彩,她們顫抖著,嬌吟著,扭動著,逢迎著,只為了讓 腿間那sao屄多噴出哪怕一點點春 水,在性刑面前,所謂的矜持顯得那樣的可笑與 蒼白,清麗如仙子,浪蕩如婊子,曾經(jīng)身居廟堂之上的高貴女子們,競相yin叫, 高潮迭起,只為爭奪那最下賤的名頭。 隨著一聲聲高昂的叫春,為國挨cao的女俠們終于哆嗦著喊出欽此二字,一場 yin欲的盛宴總算迎來了尾聲,使者們相當(dāng)配合地放開精關(guān),各自將圣精賜予勞苦 功高的性奴們。 別夢軒不知使了什么神通,將三人所泄春水各自聚入躺椅前的木盆內(nèi),美婢 們乖巧地插入木簽量度水位,勝出者既不是叫得最響的燕不歸,也不是jian得最慘 的冷煙花,反而是飽受滋潤后一臉?gòu)尚叩脑略粕眩?/br> 西梁使者拱手一笑:「承讓,承讓?!?/br> 北燕使者啐道:「燕不歸,當(dāng)個性奴都讓北燕蒙羞,枉你從前還是堂堂長公 主,可曾用心挨cao?」 東吳使者淡淡道:「冷煙花,還是這般不中用,連你皇后jiejie的臉面也丟盡 了!要不要把顧家男丁都送過來,逐一與你luanlun?」 燕不歸與冷煙花面如死灰,無言以對,誰不知道江湖八美,舞妃最媚,再怎 么調(diào)教也是剛破處不久的高傲女子,哪能跟長居宮中深諳性事的月云裳相比?而 且看那西梁使者床技溫柔純熟,明顯比你們兩個就知道硬來的色鬼強多了! 只是輸了終究是輸了,一頓罰酒還是逃不掉的…… 美婢們吃力地合力搬出一件器具,通體純青銅打造,中央圓柱形支架與人等 高,篆有繁復(fù)符文,頂部橫桿向兩側(cè)延伸,左右對稱各自垂吊鐐銬用以拘束罪婦。 兩根可調(diào)節(jié)高度長短的鐵棒朝兩邊探出,棒首設(shè)有鉆孔卡位,不問可知定有數(shù)種 部件相配。果不其然,片刻后,美婢們又搬出木盒,內(nèi)有雕成各類獸首模樣,拳 頭大小的銅器。 別夢軒笑道:「此乃墨家器具【互yin儀】,最適合你們這對性奴冤家了,這 獸首各有玄妙,例如這龍首,其須根可刺激女子xue內(nèi)rou壁,促其發(fā)情求歡,長公 主出身北燕皇室,當(dāng)配龍首。這虎首呢,最擅沖擊xue內(nèi)各處,降服不屈女子,冷 將軍,非你莫屬呀!獸首由符箓驅(qū)動,你們越是放蕩,這真氣越會傾向另一方, 若想少受些罪,便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滿足這獸首了?!?/br> 燕不歸與冷煙花對望一眼,心中叫苦不已,這到底是哪個王八蛋琢磨出來的 器具!可這又哪容得她們拒絕,兩位落敗的大美人分別被牽往器具兩邊,拘住四 肢玉頸腰身,蛟龍噬燕尾,猛虎嘯花房,以往數(shù)度爭鋒而未果的沙場女子,對臀 而跪,乳浪輕搖,少不得要在另一處戰(zhàn)場上分個高下,比一比誰更輕賤? 燕不歸:「北燕戰(zhàn)敗性奴,任憑主人們懲罰,燕不歸定會……定會竭盡全力 發(fā)情的……」 冷煙花:「東吳戰(zhàn)敗性奴,懇請主人們懲罰,讓世人瞧瞧顧家長媳是何等的 不要臉……」 別夢軒撫須而笑:「美人恩重,本座總不好拂了性奴們的一番心意?!拐f著 便注入真氣,激活符文。 惡龍毫無顧忌地突入燕不歸那粉嫩的美鮑中,呼風(fēng)喚雨,翻江倒海,時而翱 翔于山巒疊嶂的rou壁中,時而蜿蜒在山洪爆發(fā)的春水下,龍鱗沿途搜刮起嫩rou, 幾度迂回,將那rou欲情愫一一挑起,龍須劃過各處敏感之地,尋尋覓覓,便是最 堅貞的節(jié)婦,在它肆虐之后,也要乖乖張開大腿,求個痛快。 燕不歸苦苦忍受惡龍游曳xue內(nèi),還不得不出盡渾身解數(shù),夾弄撫慰那個有如 活物的龍首,稍有片刻松懈,真氣導(dǎo)入,那龍首便要變本加厲地折騰自己那飽受 戰(zhàn)火洗禮的私處!可憐兮兮的長公主,求饒無門,人前受jian不說,還得曲意逢迎 著此刻騰挪在她yinxue內(nèi),讓她欲生欲死的罪魁禍?zhǔn)?,生怕那龍首yin具嫌她矜持無 趣,jian得不夠盡興,當(dāng)真是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了。 兇虎化作白芒猛然闖進冷煙花那絕美的rou縫花房內(nèi),左沖右突,撕扯亂咬, 如在自家庭院,委實半點不曾客氣,它也無須客氣,本就是為凌辱性奴而打造的 兇器,哪有反過來憐惜佳人的道理!大抵是被拘押得太久,難得馳騁xue道,便有 如那頑劣的孩童,偶然得到一件有趣的珍惜玩物,極盡所能地嬉戲鬧騰,它一頭 撞在宮門上,旋又折回,退出數(shù)寸,再度刨地怒吼沖鋒,全然不顧rouxue主人的錐 心之痛。 冷煙花星眸緊閉,峨嵋高蹙,一遍又一遍承受著來自xue內(nèi)兇虎的蹂躪,檀口 中卻是哼出一個又一個yin糜的調(diào)子,她痛苦著,也快活著,她逐漸分不清自己到 底是厭惡還是享受著這種屈辱的快感,作為冷家嫡女,顧家長媳,她如同娼婦一 般脫得三點畢露,眾目睽睽下任由yin具jian入,敗壞著自己堅守了一輩子的忠貞名 聲,最讓她難堪的是,在【欲女心經(jīng)】的催yin心法運轉(zhuǎn)下,她竟是對與顧家所有 男丁luanlun產(chǎn)生了一絲絲的……期待…… 本是兩個清高得不能再清高的傳奇女子,如今身不由己,性奴得不能再性奴。 北燕東吳兩國使者見狀,本已蟄伏的roubang再度雄起,分別扶住燕不歸與冷煙 花兩人臻首,掏出巨根撬開紅唇,頂起貝齒,將二位女子腮幫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盡 情泄欲,xiaoxue兒固然銷魂,可這綿柔的小嘴兒又何曾差了? 隨著兩聲高昂的悶哼,口中充盈著兩國使者噴涌的熱精,燕不歸與冷煙花同 時迎來絕頂高潮,yin紋花相嬌艷欲滴,神思云游于九天之上,媚rou沉溺于yin欲深 淵下,頸鎖拘束自行解開,尚在痙攣嬌軀頹然無力地趴下,卻依然維持著屁股高 高抬起的可恥姿態(tài),短棒縮回,尿液混和著潺潺春水,濺射而出,澆灌著彼此的 尊嚴(yán),是啊,都這模樣了,誰還會把她們當(dāng)成是人?她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失去的 了,她們只剩下取悅男人的胴體罷了,可惜她們?nèi)允菦]分出勝負…… 臺下看眾紛紛捂住襠部,委實是這一幕,著實教人血脈僨張。 美婢將癱倒的燕不歸與冷煙花扶下高臺休養(yǎng),卻是把月云裳留在了臺上,別 夢軒笑道:「圣喻已頒,有請三國使者到后邊稍作歇息,此番有勞使者大人了?!?/br> cao弄美人,當(dāng)真有勞,這臺下萬千男人,還巴不得代勞呢! 西梁使者剛走出幾步,忽然頓住身形,轉(zhuǎn)頭朗聲道:「我西梁為賀圣教得封 天下國教,備了份薄禮,還請圣教諸位同賞?!?/br> 禮?什么禮?還同賞?是名家字帖?還是丹青真跡?又或者是珍惜古玩?可 在座之人,又有幾個能看得懂? 教眾們議論紛紛,不知這西梁使者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約莫半柱香后,一黑裙華服女子緩緩登上高臺,她一現(xiàn)身,便教紛紛攘攘的 教眾們閉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諾大一個廣場,頓時鴉雀無聲,針落可聞,光 陰仿佛停留在此刻。 不明身份的少婦女子踏著無可挑剔的蓮步,款款而行,一根做工異常精細的 鳳釵將三千青絲盤起,幾枚晶瑩剔透的珍珠點綴其中,讓秀發(fā)更顯柔亮,雍雍華 貴,鑲嵌暗啞寶石的耳墜輕輕晃動在一側(cè),靈氣縈繞,可知材質(zhì)不凡,瓜子臉蛋 白嫩如玉,泛起淺淺梨渦,淡抹胭脂,色如瓊花,保養(yǎng)得如同少女般彈嫩潤澤, 眉如遠山,蜿蜒細長,一對清暉眸子黑白分明,氤氳著讓人沉醉的神韻,櫻桃小 嘴輕輕翹起,巧笑倩然,帶著幾分親近,卻又可望而不可即,華服黑裙將玉頸以 下的肌膚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繡工繁雜的布料上不見一絲一毫的輕浮,如黑夜般深 邃的裙擺拖曳在高臺上,與此前江湖八美所穿服飾天壤之別,令人驚訝的是,黑 裙上所繡紋飾,竟是明顯有僭越之嫌的鳳紋! 她從深秋中走來,獨自寂寞在歲月深處,閱盡世情,洗盡鉛華,渾身上下散 發(fā)著熟女風(fēng)情的她,眼角眉梢卻出奇地不露半分嫵媚春意,反而煥發(fā)出濃烈的詩 書情懷,洋溢著典雅的氣息,那種銘刻在骨子里的高貴,舉手投足間的優(yōu)雅,絕 不是商賈之家砸銀子能教養(yǎng)出來的,便是那些傳承百年的世家之女,這般容姿氣 度,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她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疊放在小腹,寬松衣裙掩不住妖 嬈身段,人們只覺得這位風(fēng)姿綽約的美嬌娘,當(dāng)?shù)闷鸩惠敯嗣浪淖帧?/br> 她究竟是誰?到底什么樣的女子,可以在這春潮宮中,穿得這般保守,卻別 有韻味? 答案已然呼之欲出,只見月云裳一陣驚愕后,淺淺施了個萬福,柔聲道: 「云裳給皇后娘娘請安?!?/br> 全天下,能被月云裳稱之為皇后娘娘的,好像只有那么一位吧?可那一位, 又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春潮宮中?那可是母儀天下的一國之后?。∪绱苏f來,那鳳 紋倒是算不得僭越了。 難道這就是西梁使者所說的賀禮?那這份賀禮的分量,委實是豐厚得沒邊了。 眾人震驚之余,興起與冷煙花當(dāng)初一樣的念頭,梁王這是瘋了么!雖早聞這 位西梁君主荒誕不經(jīng),對舞妃陷落不聞不問也就罷了,如今連正宮娘娘也一并送 入真欲教中?有這么當(dāng)皇帝的么?須知道冕冠什么顏色都有,唯獨沒見過綠色的! 不解歸不解,這皇后娘娘,卻是假不了的。只是這西梁的皇后,當(dāng)真跟其他 女子一樣,要淪為性奴?念及此處,眾人也就沒興趣探究梁王到底是不是吃錯藥 了。 那可是皇上的老婆!跟尋常女子,能一樣? 西梁皇后夏箐細聲道:「meimei免禮,此處不是后宮,你我姐妹無須處處講究 禮制?!拐f著巧手一指月云裳酥胸:「meimei,衣裳掉下來啦。」 月云裳眉眼彎彎,掩嘴輕笑道:「jiejie莫非是忘了此處叫春潮宮?依照圣教 的規(guī)矩,jiejie穿成這樣,才叫失禮呢?!?/br> 夏箐幽幽一嘆:「說的也是……」 月云裳親昵地一手挽住皇后胳膊,憐惜道:「皇上那壞蛋怎么把jiejie也送到 這兒來?」 夏箐:「本宮不敢妄自猜測皇上圣心,皇上……自有他的道理?!?/br> 月云裳嘴角微揚,狡黠一笑:「那jiejie是要跟meimei一樣脫掉么?」 夏箐佯怒,輕輕賞了月云裳一個爆栗,嬌嗔道:「你這妮子一直就盼著本宮 出丑對吧?得,今日便遂了你的愿?!?/br> 月云裳:「jiejie別氣嘛,jiejie這身段兒,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呢,也就皇上 舍得冷落jiejie?!?/br> 夏箐也氣樂了:「你這小妖精,長得有多禍國殃民你自己不知道?咱們都淪 落至此了,還有心思埋汰jiejie。」 月云裳:「jiejie當(dāng)真是冤枉meimei了,meimei這不是替jiejie鳴不平嘛,此心日月 可鑒!嘻嘻,來,jiejie趕緊將衣裳脫了吧,只有meimei一個人露著奶子,可不公道?!?/br> 夏箐搖了搖頭:「再等等……」 月云裳奇道:「jiejie等什么?」 夏箐:「等人。」說著往后揚了揚手。 一個人影從臺下探出半張俏臉,轉(zhuǎn)瞬又縮了回去,月云裳眼尖,一眼瞧出來 著,滿臉難以置信地朝夏箐問道:「jiejie,那……那是漁兒?漁兒怎么會在這里? 難不成……難不成皇上他把漁兒也……也……」 夏箐無奈地點了點頭:「本宮知道的時候,漁兒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幾個月了……」 月云裳:「漁兒今年才十五吧?皇上好狠的心……」 夏箐:「圣意難違,誰讓漁兒生在帝王家,是安然公主呢?!闺S后朝梁漁喊 道:「漁兒,乖,出來給主人們見禮了?!?/br> 安然公主梁漁嘟起小嘴,不情不愿地走到臺前,一看便是美人胚子的小公主 與皇后一般裝扮,只是皇后娘娘穿著長裙,小公主卻是穿的短裙,顯出幾分嬌俏 可人。 夏箐與梁漁雙手疊放腰間,側(cè)身屈膝朝臺下人群施了個萬福,齊聲道:「西 梁皇后夏箐,西梁安然公主梁漁給諸位主人請安?!?/br> 臺下再次一片死寂,倒不是教眾們涵養(yǎng)好,只是他們已經(jīng)震驚得無話可說了, 先是舞妃娘娘,然后是皇后娘娘,現(xiàn)在就連這位嬌滴滴的安然公主也要隨母親一 道,落入圣教之手了?這只怕是浩然天下有史以來最尊貴的一對母女性奴了吧? 而且,看小公主那站姿,還是一位處女?只是不知道這位粉雕玉琢的小性奴, 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怎樣了。 高臺之下,雅室之中,東吳使者摘下面具,嗤笑道:「梁王,好大的手筆!」 赫然是剛剛登基的東吳君王吳信。 北燕使者取下面具,贊嘆道:「梁王端得好福氣,朕只知道你獨占舞妃多年, 享盡艷福,不曾想這皇后與公主也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兒。」正是北燕帝王燕長志。 西梁使者抹下面具,灑然一笑:「西梁不如東吳與北燕國力雄厚,只好忍痛 割愛,多多打點關(guān)系了,你們也知道,本王這輩子無心治國,心思全花在那種事 上了?!共皇俏髁壕趿壶P鳴是誰。 吳王與燕王同時露出一絲不易擦覺的鄙夷。 梁王一嘆:「說起來,小女還是處子,本就想將他送與二位破處,可小女畢 竟只有一人,不知二位……」 吳王搶先道:「朕前些日子才登基,后宮都沒幾個女人,就謝過梁王美意了?!?/br> 燕王緩緩說道:「吳王此言差矣,朕在燕不歸眼皮底下茍活了這么些年,今 日才真正掌控北燕,正想品嘗品嘗西梁公主的滋味,慶賀一番呢?!?/br> 吳王皺眉道:「東吳愿許黃金百兩?!?/br> 燕王悠然道:「北燕愿許黃金千兩?!?/br> 吳王:「東吳可提供兵刃鑄造之術(shù)?!?/br> 燕王:「北燕可提供戰(zhàn)馬馴養(yǎng)之術(shù)?!?/br> 吳王:「東吳愿以十位世家絕色美女換之。」 燕王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笑道:「梁王,咱們打個商量,朕那紀(jì)妃雖姿色不如你的舞 妃,可也sao得很,朕把她送入你宮中,任你褻玩三個月,如何?」 吳王頓時臉色鐵青,無言以對,難不成要他把冷韶華奉上?雖說夫妻二人同 床異夢,可那畢竟是他的皇后,他可容不得第二個男人染指自己老婆。 見吳王不作聲,梁王笑道:「那就這么說好了,燕王,咱們先說好,小女年 幼,可經(jīng)不起你往死里干,還請溫柔些?!罐D(zhuǎn)頭又對吳王說道:「吳王也別失望, 能玩一下西梁皇后,也算不虛此行?!?/br> 燕王:「好說好說,其實朕對其他女人,向來溫柔得很,哈哈?!?/br> 吳王冷哼一聲,撇了撇嘴:「cao自己jiejie倒是不 遺余力。」 燕王不屑道:「難道cao自己小姨子就很光彩?」 數(shù)位美婢入內(nèi),打斷了燕吳兩位君王的針鋒相對,領(lǐng)頭兩人正是別夢軒貼身 婢女春霞與春瀾,二人齊聲道:「教主知道三位陛下方才出了汗,特命奴婢伺候 三位陛下更衣?!?/br> 燕王與吳王隨婢女而去,唯獨剩下梁王一人不動。 梁王:「把衣服放下,朕自己來。」 春霞與春瀾施了個萬福,雙雙告退。 梁王望向門外高臺,冷冷道:「朕的皇后和公主,豈是白讓你們玩的?燕王? 吳王?什么狗屁東西!待朕踏平你們兩國,要把你們后宮里的女人一個個押回上 京,供我西梁百姓享用!」 見禮后,面對茫茫人海,梁漁依偎在母后身側(cè),嬌軀微微顫抖。 月云裳不懷好意地摸到梁漁身后,出其不意地一手捻住小公主下身裙角,呼 的一下往上揚起,笑道:「讓本宮瞧瞧漁兒下邊穿了什么?啊?開襠丁褲?」 短裙掀起,內(nèi)里兩根黑色細帶繞過私處,勒起美鮑,在腿根處匯成一線,切 入臀瓣之間,竟是一款yin穢的開襠丁褲,梁漁一聲驚呼,兩手慌忙往下按住裙擺, 扭頭嬌嗔道:「母后。舞妃娘娘欺負漁兒!」 公主掀裙,驚鴻一瞥,讓好些色狼動了心思,發(fā)育得蠻不錯了唉。 月云裳啞然失笑:「jiejie,漁兒真被調(diào)教過?怎的比從前還嬌羞可愛了一些?」 夏箐無奈扶額道:「她平日里也就在宮里任性胡鬧些,心思實則單純得很, 連教中那些調(diào)教師都經(jīng)常被她弄得哭笑不得?!?/br> 月云裳輕輕摟住梁漁,笑道:「那咱們的乖漁兒還怎么當(dāng)?shù)贸尚耘???/br> 梁漁雙手叉腰,扯高氣揚道:「漁兒已經(jīng)成年了,怎的就當(dāng)不成了?」 月云裳揶揄道:「那把衣裳脫了?」 梁漁聞言,臉?biāo)⒌囊幌峦t,頓時像xiele氣的皮球,一頭埋進母后懷中。 夏箐湊到女兒耳邊,輕聲細語:「漁兒乖,讓母后替漁兒把衣裳脫了,可好?」 梁漁腮嘟起小嘴,良久,終究是點頭應(yīng)允。 夏箐憐愛地抽動女兒腰間細繩,幾番動作,黑裙飄落腳踝,內(nèi)里不但丁褲暴 露xiaoxue,便連裹胸也只是幾條花邊布料縫合成兩個中空三角,分別圍攏在一對燕 乳四周,把已然略具規(guī)模的奶子出賣得一干二凈,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具由 里至外充斥著青春氣息的初熟胴體,散發(fā)著誘人的清香,惹人垂涎,色狼們瞇著 眼,再壓不下襠下銀槍,他們仿佛看見了皇后娘娘年輕時的娉婷身姿,無論作為 小公主還是小性奴,都有足夠的理由讓男人們侵犯她,蹂躪她,輪jian她,教眾們 甚至已經(jīng)開始想象將她吊在木枷下肆意妄為的yin虐景象了。 夏箐繼而將玉手?jǐn)n向后腰,不多時,便如女兒一般脫下霓裳,母女性奴,當(dāng) 然一般穿著,表面端莊華貴,內(nèi)里色氣放蕩。只是夏箐那對挺拔的豪乳,映襯著 玲瓏浮凸的身段兒,看起來比女兒更要勾魂攝魄,臺下教眾不禁贊嘆,早就看出 來皇后娘娘相當(dāng)有料,只是沒想到居然有料到這種程度。 月云裳也將自己那身穿著等于沒穿的薄紗短裙剝下,西梁后宮中三位最矜貴 的女人,一位風(fēng)華絕代,一位嬌羞無限,一位嫵媚入骨,一道俏俏地旋舞一圈, 奶兒晃,臀兒搖,將身上各處敏感要害一一暴露在色狼們眼底,供人視jian,教眾 們喉中咕嚕作響,雙眼通紅,yuhuo焚身,若不是臺上設(shè)有禁制,早就一哄而上, 先jian后快了,這他娘的誰忍得??! 美婢們搬出一張寬大躺椅,夏箐梁漁母女二人乖乖跪在被褥上,準(zhǔn)備母女同 yin,母女獻屄,母女齊歡,母女皆辱。 三國使者去而復(fù)返,西梁使者高聲道:「西梁欲與北燕,東吳簽訂盟約,特 獻皇后公主,供北燕,東吳使者jianyin享用?!?/br> 一字一句,戳在夏箐心頭,自己母女二人,終究淪為梁王交易的籌碼,其實 她如何聽不出西梁使者是誰?她多想揭開那副面具,問一問那個男人,自己嫁給 他,到底是為了什么,可她沒有這樣做,她什么也沒做,她只是與女兒俯下身子, 默默準(zhǔn)備迎接陌生roubang的抽插。 因為她是夏箐,因為她是西梁皇后,從她嫁與梁王的那天起,她就不再屬于 自己,就連她的親生女兒,亦是如此。 她們是誰?皇后?公主?還是被稱為性奴的女人? 明為使者,暗為君王的燕長志與吳信,表面上風(fēng)輕云淡,內(nèi)心深處卻yin欲翻 滾,兩人正當(dāng)壯年,又服食真欲教所贈的壯陽藥物,更重要的是眼前兩個女人的 顯赫出身,光是一國之后與一國公主的身份就足夠讓男人們癲狂不已了,何況這 對大小美人母女花的丈夫與父親正在后頭眼睜睜地看著?有什么能比 在西梁君王 面前cao弄西梁皇后與西梁公主更讓人血脈僨張?面具遮掩了他們的面容,遮不住 他們貪婪的欲望,哪有什么君王,只是兩頭饕餮巨獸罷了。 寬厚的鐵掌掐住腰身,面對俯身翹臀的母女,二人本能地選擇了后入jian弄, 在藥物加持下尺寸驚人的roubang野蠻地鑿開xue口,破門而入,驚起兩道痛苦的呻吟, 巨根是如此的猙獰,人們甚至隱隱看到皇后公主在roubang的撞擊下,小腹微微鼓起 的一瞬,憐惜?憐惜是什么?燕王轉(zhuǎn)瞬將對梁王的承諾拋至腦后,他只知道輸給 誰都不能輸給身旁這個偽君子!明明比誰都想cao人家女兒,偏偏舍不得自家老婆, 天下哪有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梁漁已開始哭泣:「母后……母后救救我,這位主人的圣rou好大,要……要 死了,啊,啊,啊,漁兒受不了了,要被撐死了呀……又來了,又來了!他這一 根roubang,好像比三根【神仙棒】都要厲害呀,啊,啊,嗚嗚嗚,主人,饒了漁兒 吧,這樣下去,漁兒要壞掉的……」 夏箐好歹曾經(jīng)被梁王折騰過,加之已是熟女之身,倒不像女兒那般不堪蹂躪, 可也覺得xue內(nèi)腫脹難熬,嬌喘道:「啊,啊,漁兒,忍……忍著些,待rou壁撐開, 就沒這么難受了,啊,啊,放蕩些,這樣會多流出一些水兒……」 別夢軒朝月云裳打了個眼色,月云裳只好無奈媚聲道:「諸位請看,西梁皇 后夏箐不愧是詩書傳家的才女,正在悉心教導(dǎo)公主,如何快活地挨cao.」 在巨根的反復(fù)沖殺下,yinxue內(nèi)一塌糊涂,母女二人只得不斷扭動著水蛇般的 腰身,抵消那捶打在蜜xue深處的可怕撞擊,酥胸下兩對大小玉兔搖晃著yin糜的殘 影,檀口中不斷吐露著不堪入耳的字眼與誘人的yin叫,看起來倒像是母女二人勾 引身后男人侵犯自己一般。 月云裳:「不要臉的西梁皇后與公主為得到roubang的滋潤,使出種種連勾欄娼 婦都羞于展示的性技,皇后娘娘與安然公主平日里讀的莫非都是些艷情話本?」 roubang徹底貫穿xiaoxue,一分一毫地侵蝕著xue道內(nèi)剩余的空間,將rou壁緩緩撐成 自己的形狀,rou根與rouxue連接處水花四濺,嫻靜少婦與活潑少女此刻卻是默契地 同時潮吹,顯然已被jian出了快感。 梁漁:「啊,啊,母后,真的,真的開始爽了,啊,啊,啊,這就是被男人 jian弄的感覺嗎?母后被父皇干的時候也是這樣快活的么?啊,啊,去了,漁兒要 去了!」 夏箐:「啊,咿,咿,啊,噢,噢,被……被你父皇干的時候,要更爽一點 ……不過現(xiàn)在也很爽了,除了你父皇,母后……母后沒見過這么勇猛的男人… …」 燕王挑釁一笑,吳王腰桿猛挺,加重了幾分力道,不如梁王?看朕不干死你 這婊子皇后! 月云裳:「生性yin賤的西梁皇后與公主終于拋下世俗的束縛,化身為人盡可 夫的性奴,盡情享受著被強暴的恥辱感,她們……終將淪陷……」 堅挺的性器被濕潤的rou壁溫柔地包裹著,精致的花房撫慰著兩顆暴戾的心靈, 燕王與吳王宣泄獸欲的同時,也抒發(fā)著胸中那口捂了十幾年郁氣,越是cao弄,越 覺得神清氣爽,越是不忍放開精關(guān),溫柔鄉(xiāng),英雄冢,說得果真沒錯。 梁漁:「啊,啊,主人,射……射給漁兒吧,漁兒要成為真正的女兒,漁兒 要當(dāng)所有人的小性奴!」 夏箐:「主人,內(nèi)……內(nèi)射吧,都憋這么久了……對身子不好……」 兩位君王互望一眼,終是不情愿地達成默契,一同放開精關(guān),將滿滿一管溫 熱粘稠噴進夏箐與梁漁那嬌弱的zigong內(nèi),強jian了鄰國的皇后與公主,心滿意足, 那驕傲的神情仿佛是征戰(zhàn)歸來的將軍,雖沒攻城略地,好歹凌辱了梁王的妻女嘛。 月云裳扭過頭去,柔聲道:「yin穢的夏箐與下賤的梁漁一道被jian污了身子, 以西梁皇后與西梁公主的身份,加入真欲教,母女二人,從此淪為性奴……」 高潮過后,夏箐從云端跌落,緩緩爬至余韻未盡的梁漁身側(cè),替女兒拭擦xue 內(nèi)淌出的余精,與那抹滴落的嫣紅…… 「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夏箐輕撫熟睡的女兒,輕輕吟唱著家鄉(xiāng)的童謠 …… 有道是,可憐紅顏總薄命,最是無情帝王家。 朱門玉瓦宮墻冷,舊居猶記七里香。 入此春宮落為奴,不負朝堂不負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