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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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久的指尖拂過, 酥酥麻麻的。 赫連誅的感覺不是太好, 他咳嗽了一下, 再往后挪了挪。 阮久幫他把腿上的傷口包扎好,下意識往后一倒,沒想到自己身后的軟枕已經(jīng)被赫連誅拿走了,哐的一下就撞在了墻上。 赫連誅連忙放下枕頭, 湊過去看他:“軟啾!” 阮久揉著腦袋,眼里冒出淚花,使勁打了他一下:“你干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讓我看一下?!?/br> 赫連誅說著就按住他的腦袋, 撥開他的頭發(fā),認(rèn)真看了看,還搓了一下。 “沒起包,很疼嗎?” 阮久低著頭, 沒有說話,忽然跳起來,使勁打他:“你那邊又不是沒有枕頭,拿我的干什么?” 赫連誅舉雙手投降:“我錯了, 軟啾, 別打, 我是有原因的……” 正當(dāng)此時,烏蘭推門進(jìn)來:“大王、王后都好幾天沒休息了,先吃點(diǎn)東西……” 他默默退出去:“看來大王和王后都還不餓,想吃東西的時候再叫我。” 他關(guān)上門的時候,阮久正把赫連誅按倒在榻上怒捶。 阮久跨坐在他的腰上,長長的烏發(fā)垂下來,掃過他的鼻尖。 香香的,赫連誅呼吸一滯,然后使勁深呼吸,還往下滑了滑,盡量讓自己沒碰到他。 忍住,忍住,要是被阮久發(fā)現(xiàn)了,會把阮久嚇到的,阮久會更生氣的。 赫連誅強(qiáng)自忍耐,躺平任打,想著阮久快點(diǎn)下去。 再等了一會兒,阮久覺得消氣了,朝他狠狠地“哼”了一聲,撐著手要起來,才往后靠了靠,就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抵住了他。 赫連誅反應(yīng)迅速,架起腿,假裝抵住阮久的是這東西,然后雙手架著阮久的胳膊,就把他抱開了。 阮久還在思索,忽然就發(fā)現(xiàn)自己騰空了。 于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到其他地方去了:“你的力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了?” 赫連誅重新拿起枕頭,把自己掩飾好,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鍛煉。” “真的嗎?”阮久眼中閃著期待的光,“那等回了尚京,我能跟你一起鍛煉嗎?” “嗯?!?/br> 赫連誅伸長手,拿起掛在榻前的衣裳,披在身上,然后把阮久給提起來:“先吃飯?!?/br> 阮久抬頭看他,眨了眨眼睛:“噢。” 真高啊,要是我的十五歲也有這么高就好了,絕對是傲視群雄。 * 吃了點(diǎn)東西,烏蘭就催著他們回房間去睡一會兒。 阮久揉著肚子:“我已經(jīng)睡得夠……” 烏蘭道:“王后自然是睡夠了,這幾天不是吃就是睡。但是聽格圖魯說,大王這幾天都沒怎么睡呢?!?/br> 阮久看了一眼赫連誅,摸摸他的頭發(fā):“你乖乖的,等一下去睡覺。” 赫連誅點(diǎn)點(diǎn)頭:“軟啾陪我一起睡。” 阮久笑了笑,幫他把頭發(fā)別到耳朵后面:“好啊,我的心肝小寶貝?!?/br> 赫連誅原本就不白的臉紅得厲害,拿著碗,半晌沒有動。 良久,他試探道:“軟啾,你是不是要走了?” 阮久呆滯:“???” “等我睡著的時候,你就要走了,是不是?” “我……” “否則你為什么忽然對我這么好?還叫我心……” 心肝小寶貝。赫連誅說不出那個詞,漆黑的眼睛就這樣望著他。 “我哪有?”阮久簡直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想。 不就是因為剛才打了他,心里覺得過意不去,再加上……在外邊的時候,阮久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一點(diǎn)喜歡他,才這樣對他好的。 結(jié)果赫連誅根本不領(lǐng)情,還當(dāng)他是要走了。 他都說了“我不走”三個字了,赫連誅還這樣想。 笨死了! 阮久的臉沉了下來,抓起自己盤子里的馕餅,掰了一塊,塞進(jìn)他嘴里。 “吃你的吧?!?/br> 赫連誅也不動,只是那樣看著他。 直到阮久再次做出保證:“我不走?!?/br> 赫連誅眨了眨眼睛,眼里似有水光,阮久最受不了這個,只能道:“等會兒我和你一起睡……” 赫連誅還是不肯,阮久最后道:“允許你抱著我睡,這總行了吧?” 赫連誅這才笑了,一雙漆黑的眼睛,彎成加爾湖的月亮。 阮久再掰了一塊餅,塞進(jìn)自己嘴里,余光見赫連誅還是不動,扭頭看向他:“還不吃?沒吃飽不準(zhǔn)上床?!?/br> 赫連誅嚼了兩口,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 阮久磨了磨后槽牙。 小狗就是小狗,喊他“心肝寶貝”他不應(yīng),對他兇一點(diǎn),他反倒乖乖的了。 真是奇怪的小狗。 * 從尚京到溪原,沒找到阮久之前,赫連誅每天都提心吊膽的,生怕他出事。 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他才放下心來,也不覺得身上怎么難受,只是抱著阮久躺在床上的時候,他才覺得有些困。 他總覺得這次把阮久找回來之后,阮久變小只了。 他自己越長越高大,阮久卻越長越小只。 原本要兩只手才能抱住的,現(xiàn)在只需要一只手了。 赫連誅捏了捏阮久腰上的軟rou,心里忍不住再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真的好小只。 明明他認(rèn)識阮久的時候,阮久還比他高一個頭的。 就像是把一只剛出生的小老虎,和一只橘色的小貓放在一起養(yǎng),原本小貓是比老虎更高一個頭的,過了幾年,小貓還是那么大,老虎已經(jīng)長得很大很大了。 赫連誅從身后抱住他,用臉蹭開他的衣領(lǐng),貼在他的后頸上。 阮久蹬了他一腳:“別亂動?!?/br> 赫連誅假裝沒聽見,又蹭了兩下。 阮久又要說話,赫連誅卻把他抱得更緊:“快睡吧?!?/br> 說完這句話,他就閉上眼睛,調(diào)整呼吸,準(zhǔn)備入睡了。 好像是阮久在吵他。 阮久扭頭看了他一眼,也就隨他去了,摸摸他的腦袋。赫連誅沒忍住,翹起唇角,往他的手那邊靠了靠。 阮久閉起眼睛,也準(zhǔn)備睡覺。 他睡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一件事,又睜開眼睛,小聲喊了一聲:“小豬?” 赫連誅的睫毛顫了顫,大約是已經(jīng)睡著了。 阮久瞧著他,抿著唇角思索了一會兒,還是從床上爬起來,把赫連誅翻了個身。 赫連誅半睡半醒的,知道是阮久,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隨他擺弄。 阮久讓赫連誅趴在榻上,仿佛對著他的背出了一會兒神,然后又拽住他的衣擺,把他翻回來了,扯開他的中衣系帶。 赫連誅瞬間就僵住了。 軟啾也太大膽了,趁他睡著,扒他衣服。 他倒也不肯醒來,保持姿勢躺在床上,面上波瀾不驚,耳朵尖尖倒是紅的。 他絕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是想看看阮久到底想對他做什么。 阮久扒了他的衣裳,好像是有點(diǎn)開心地拍拍他腰腹上的肌rou,然后把他抱起來,幫他把中衣脫掉。 赫連誅被阮久抱在懷里,腦袋靠在他的肩上。趁著阮久看不見,赫連誅睜開眼睛,眨巴眨巴。 而阮久一手抱著他,一手摸摸他的后背,帶起一片火原。 阮久好像是很輕地笑了一下,然后把赫連誅脫下來的中衣拿過來,準(zhǔn)備給他套上。 赫連誅意猶未盡,出聲提醒:“軟啾,不再摸一會兒嗎?” 阮久被他嚇了一跳,撒開手,把他丟到床上,自己“嗷”地嚎了一嗓子,跌坐在床鋪上。 “你什么時候醒的?” “你摸我的時候?!?/br> “放屁?!比罹眠@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還抓著赫連誅的中衣,一揚(yáng)手就丟回去,“把衣裳穿好?!?/br> 赫連誅接住衣服,委委屈屈:“軟啾好霸道,讓我穿我就得……” “閉嘴?!比罹檬箘排牧艘幌滤氖直?,“我只是忽然想起來你背后還有傷,剛才上藥的時候又忘記了,不知道你好了沒有,就想著幫你看一下?!?/br> “噢?!焙者B誅道,“那你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已經(jīng)好了,都長新rou了?!?/br> 就是他背后又多了兩道疤。 “沒好?!焙者B誅卻否認(rèn),“要軟啾摸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