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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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一眼,沒說話。 “事比較難辦?太危險?還是他啥也沒說?” 我笑了笑,“怎么跟你說呢,事不難辦,只是他多說了一句話,讓我有點不踏實了。” “什么話?”他看著我。 “說了你也不懂”,我吸了口煙,“別問了?!?/br> “反正我也不懂,你說了也沒關(guān)系呀”,石頭說,“別總悶在心里,多難受,說出來一起研究研究?!?/br> “他說我們要對付的那個人是魔主選中的女人,說讓我多加小心,好自為之,還說我修為再高也高不過魔主”,我頓了頓,“我想不明白,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要說她和魔靈有關(guān)系,這不稀奇,見得太多了,可是魔主怎么會選中一個人間的女人?或者說,這魔主代表的是某個人,或者某種勢力?” 石頭笑了,“就這個呀?你早說呀,早說我早給你解決了!” “你懂?” “這所謂的魔主,要么是個人,要么是個組織,要么是個魔,不就這三種可能么?”石頭給我分析,“你看啊,要是人,憑咋哥倆的本事,不用怕他;要是個組織,有九星會在咱們身后,更不用怕它;要是真是個魔王嘛……” “怎么著?”我看著他,“前兩點用你說?我就是擔(dān)心這第三點。” “如果它真是魔王,那這事就更不用怕了”,石頭一笑,“那娘們兒是魔主選中的,那哥你呢?你是神選中的!你說神厲害還是魔厲害?” “你倒挺自信的”,我一笑,“誰跟你說我是神選中的?” “這不明擺著嗎?”石頭說,“巫靈黑石都被你找全了,嫂子身上的封印都被你解開了,如果你是普通人,有幾條命可以做到這些?” “那你有沒有聽過這么句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淡淡的說,“如果對方背后真有所謂的魔主,那我能把事情辦成么?” 石頭想了想,“哥,為什么不算一卦?” “心亂的時候不能起卦”,我說,“這是忌諱?!?/br> “那既然這樣就別想了,我跟那小丫頭說說,咱們在日本玩兩天再去法國,你先調(diào)整一下?!?/br> “沒你想的那么嚴(yán)重”,我笑了笑,“我只是胡亂琢磨而已,實際上我并不擔(dān)心?!?/br> “得了吧,都寫臉上了,還說不擔(dān)心”,他給我換了一根煙,“這樣可不行,有擔(dān)心的事就得解決了,不能帶著包袱上陣哪!” “你回車上去,讓本多玲奈過來,我有話問她”,我說。 石頭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不一會,本多玲奈下車來到我身邊,“林先生,我來了!” 我看她一眼,“本多小姐,你加入九星會幾年了?” “我十七歲成為了九星會的預(yù)選禮儀官,到今年是第六年了”,她說。 “六年了……”我點點頭,“那關(guān)于幾年前在中國科爾沁草原上那場大戰(zhàn),你知道多少?” “知道一些,但不多”,她說,“那次我伯父和父親都去了,只知道大衍會損失慘重,其他的細(xì)節(jié)就不清楚了?!?/br> “是不是給大衍會的高手們連勺燴了?”我看她不太明白,“就是說全部包圍,然后一舉殲滅了?” “除了江嘯靈,其余的似乎都被抓住了”,她說。 “說的就是這個江嘯靈”,我吸了口煙,“野澤跟我說,她是魔主選中的女人,我總覺得這話里有話,本多小姐,你知道他的寓意是什么嗎?” “魔主?”她一皺眉,“這個……我不知道?!?/br> “哦,也是,問你這樣的問題有點難為你了”,我看著遠(yuǎn)處。 她遲疑了一下,“關(guān)于這個問題,其實您可以試著問一下驢爺,或許他會給您一個滿意的解釋?!?/br> “我剛出來辦事就找驢哥,合適么?”我訕笑。 “大事為重”,她說,“那場大戰(zhàn),很多親身參與者都不明就里,更不要說我當(dāng)時還只是一個預(yù)選禮儀官?!?/br> 我看看她,淡淡一笑,“本多小姐,接下來我們該去哪?” “先回東京,接下來的幾天,會有兩位客人前來拜訪,之后的我們就可以去法國了”,她說。 “是什么客人?”我問。 “這兩位客人,一位是日本當(dāng)代的巫術(shù)泰斗,另外一位是我的伯父,他們都是驢爺?shù)膿唇缓糜眩c您的會面,都是事先跟驢爺打過招呼的”,她頓了頓,“如果您不愿意問驢哥,我想兩位或許也可以解答您的疑惑吧。” 難怪出發(fā)之前驢哥跟我說那番話,原來他早有安排,那句讓我放開點,不要客氣,或許是暗示我有什么都可以直接問?想到這里我心里踏實了,既然一切驢哥都計劃好了,那我還胡亂琢磨什么? 這時一只火紅色小鳥突然從天而降,落到了我的左肩上,本多玲奈一愣,伸手要來驅(qū)趕,我趕緊攔住她,示意她不要亂動。 這種鳥我沒見過,很漂亮,它似乎根本不怕人。我側(cè)著臉看看它,向她伸出了手掌,它很乖巧的跳到了我的掌心里,與此同時,我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今夜子時,請先生來上島公園一敘,有要事相告?!?/br> 我一愣,剛想說話,小鳥一躍而起,箭一般地飛走了。 第443章 神秘人 夜里十點半,我和本多玲奈驅(qū)車來到上野公園附近,我沒讓石頭跟著,準(zhǔn)備獨自會會那紅色小鳥的主人。 “林先生,您真的想好了?”本多玲奈看著我,“公園進(jìn)入子時就要關(guān)閉了,對方選的這個時間很蹊蹺,我覺得還是做一些防備的好。” “不必”,我說,“那樣的話就不坦誠了。” “可是我們不知道對方的來歷,這樣很冒險的”,她擔(dān)心。 “你放心吧”,我一笑,“這位不是敵人,不會有事的?!?/br> 見我這么肯定,她不好再說什么,“那好吧,我把車停到附近,有情況您隨時聯(lián)系我?!?/br> 我點點頭,開門下車,往公園方向走去。 利用式神控制小動物,為她傳聲,只有特別厲害的陰陽師才可能做到。我問過本多玲奈,她說她的修為達(dá)不到這個境界。所以不管這人什么來頭,我今天必須得見見她,探探她的底細(xì)。 才走出幾十米遠(yuǎn),紅色小鳥又出現(xiàn)了,它飛過來落到我肩膀上,耳邊頓時又傳來了那個女人的聲音,“先生往前右走,見到路口左轉(zhuǎn),我們在那里會面?!?/br> “好的”,我淡淡的說。 按照她的提醒,我往右走了幾百米,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路口,接著往左一轉(zhuǎn),繼續(xù)往前走。那小鳥一直在我肩頭,安靜的看著四周,叫都不叫一聲。 又走了十幾米遠(yuǎn),后面跟上來一輛轎車,在我前面不遠(yuǎn)處停下了。我走到跟前一看,車窗已經(jīng)搖了下來,一個端莊清秀的日本女孩正沖我微笑。 “請上車吧”,耳邊又傳來女人的聲音,而車?yán)锏呐s并沒有說話。 我開門上車,系好安全帶,直到這時,小鳥才清脆的叫了一聲,飛出車外不見了。 車子繼續(xù)前行。 “小姐約我來這里,有何指教?”我看看那女孩。 “您是九星會的人?”她輕輕的問。 “是,您應(yīng)該早就知道的”,我說,“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告訴我么?現(xiàn)在可以說了么?” “您可真是心急,見面之后,連我是誰都不問,就直接切入主題”,她說,“這可真不像小七爺?shù)淖黠L(fēng)?!?/br> 我一愣,“你認(rèn)識小七爺?” “是的”,她頓了頓,“想來也是有近三年沒見面了,他還好嗎?” “呃……挺好的”,我猶疑的看著她,“小姐,請問您是?” “我叫安倍晴子”,她淡淡一笑。 “原來是安倍小姐,我叫林卓!”我頓了頓,“現(xiàn)在可以說了么?” “可以”,她點點頭,“我約先生見面,是想和您聊一聊四殺祭。” 我很平靜,“好,洗耳恭聽?!?/br> 她把車開進(jìn)一個地下停車場停好,解開安全帶,定了定神,“四殺祭的前身叫做三神滅魂術(shù),傳自中國,據(jù)說來自于一個古老的中國巫術(shù)教派?!?/br> “三神教!”,我心里一驚,但表面上不漏聲色,示意她繼續(xù)。 “凡巫術(shù)必有神主,而這個教派的神主傳說被天神誅殺,因此這種術(shù)也就失去了力量的本源”,她說,“傳入日本之后,古代陰陽師們將它進(jìn)行了改造,以神道教中的太陽神和月神代替了此術(shù)原本的神主,將其發(fā)展成為了四神祭。他們試驗了幾百年,成功之后發(fā)現(xiàn)此術(shù)威力太大,因此四神祭也被稱做四殺祭了。” “我有點不太明白,太陽神和月神明明是兩個,為什么叫四神祭?”我問。 她看我一眼,“日本神道教中,太陽神是天照大御神,月神是月讀尊,為了改造三神滅魂術(shù),最早的數(shù)代陰陽師以血祭之法與兩位神達(dá)成了契約,兩位大神分別幻化出一個分身作為此術(shù)的神主,她們分別代表著太陽和月亮的陰暗之力,因此與她們的本體合稱為四神。由于這個原因,這種巫術(shù)可正可邪,威力已經(jīng)大大的超過了當(dāng)年的三神滅魂術(shù)。” “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 “四殺祭誕生之后,曾經(jīng)造成天下大亂,為此,當(dāng)時的大將軍源實朝和北條執(zhí)政派出軍隊,剿殺了陰陽寮中的所有陰陽師,這種巫術(shù)也就失傳了”,她頓了頓,“不過,雖然失傳,但與神的契約還在,因此只要條件合適,這種術(shù)就還可以重新回到人間。” “那為什么后來幾百年間沒人成功過?”我問。 她看我一眼,“要想煉成四殺祭,需要兩個必要條件,一是需要天資上等之人,二是需要氣場靈透之地。這第一點或許容易滿足,可這第二點……太難了?!?/br> “很難么?”我皺眉。 “自然是難了”,她說,“氣場上等之地,在日本有很多,可是要滿足修煉四殺祭所需要的,卻一個都沒有。千年之前的日本和如今的日本情況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地下的靈氣也不可同日而語了。莫說是日本,就是貴國,不也如此么?” “這倒是”,我不否認(rèn),“地下的氣脈受到了太多的干擾和破壞,已經(jīng)沒法跟過去比了。” “二戰(zhàn)的時候,一批陰陽師受軍部委托,跟隨日本軍隊的足跡,到處去尋找氣脈合適之地。日本戰(zhàn)敗之后,軍隊沒有了,但陰陽師們的這個行動卻一直秘密的堅持了下來,直到三十年前才正式結(jié)束”,她緩緩的舒了口氣,“前后三代陰陽師,幾乎尋遍了整個亞洲,一個合適的地方都沒找到?!?/br> “你為什么知道的這么清楚?”我看著她。 “這個,您就不需要問了”,她看我一眼,“希望我說的這些對您有所幫助?!?/br> “謝謝,的確很有幫助”,我頓了頓,“安倍小姐和我素不相識,平白無故的幫我這么大一個忙,想必也是有原因的,請不妨直說吧?!?/br> “我沒有別的要求”,她說,“只希望將來先生遇到我男朋友的時候,能夠高抬貴手,放他一條生路。” “你男朋友?”我一皺眉,“他是誰?” “他叫誠田英治”,她輕輕一笑,“林先生,可以答應(yīng)我嗎?” “誠田英治……”我想了想,突然心里一震,“不會是和紫薇李家有仇的那位誠田先生吧?” 她不置可否。 “安倍小姐,你的意思我以后會和你男友有沖突?” “他不會去招惹先生,但……”她頓了頓,“請先生答應(yīng)我吧,我很愛他,不希望他死在先生的手里?!?/br> 我沉思片刻,“好,我答應(yīng)你!” 她松了口氣,“多謝了!關(guān)于四殺祭的事,我知道的已經(jīng)全部都告訴您了,后面的事很兇險,望您多加小心?!?/br> “如果你不是九星會的人,為什么會了解這么多?”我看著她,“你得告訴我真相?!?/br> “我的確不是九星會的”,她說,“我的一個遠(yuǎn)房叔叔如今是貴會的星主,但我們兩家之間已經(jīng)隔閡很深了。我之所以知道這些,跟九星會沒有任何關(guān)系,這都是我父親告訴我的。我的祖父和曾祖父都曾想恢復(fù)四殺祭,可他們都失敗了,根據(jù)古代陰陽師留下的預(yù)言推算,今年會有一個復(fù)仇的女人將四殺祭重新復(fù)興。果真如此的話,那可能會是一個巨大的災(zāi)難。”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