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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離宮記在線閱讀 - 第111節(jié)

第111節(jié)

    “……后來他又說了些,說兩人似乎不是同一個,只是那痣叫他印象深刻。那一夜他應(yīng)該就在慧妃身邊,想來看到了些什么。只是現(xiàn)在也不好說,是不是真有個太監(jiān)故意謀害慧妃?;蛟S那杯茶也沒問題?!?/br>
    所謂死無對證。而且當(dāng)時皇帝太后不在宮里,又發(fā)生了地動,亂糟糟一團(tuán),很多證據(jù)就此灰飛煙滅。就好比慧嬪喝的那碗茶,后來連茶杯都沒找著,也就無從查驗起。

    皇帝沉思片刻,拉她回房:“這事兒朕心中有數(shù),你先照顧小二,別叫他對旁人說起,等查出眉目來再說不遲。”

    第二日皇帝就暗中著人去查太監(jiān)的事兒。太后身邊的那個太監(jiān)是個老人兒,當(dāng)初南巡的時候他是陪著一道去的,所以地動那晚他肯定不在宮里,那個人絕計不是他。

    這宮里該有個差不多的人,也這么巧在這么個地方長了個痣。二皇子年紀(jì)小,當(dāng)時天又黑,他肯定沒瞧清,腦子里只記得有痣這么一回事兒。

    難怪他一進(jìn)壽康宮就整夜哭鬧不停,想是白日里見著那太監(jiān)心里害怕又無處說,到了晚間就夢魘了。

    皇帝派了京州衛(wèi)在宮里暗中調(diào)查,將左右手臂處有痣的太監(jiān)一個個尋出來仔細(xì)分析。最后莫仁杰將目光落在了一個叫喬正東的太監(jiān)身上。

    那人右手臂手腕往上一寸左右的地方也有顆痣,比太后宮里那太監(jiān)手上的要大一些。他這人平日里不聲不響,進(jìn)宮二十來年了,還是個可有可無的人。

    “回皇上的話,這個姓喬的如今在咸福宮當(dāng)差,是鐘嬪身邊的人?!?/br>
    咸福宮?皇帝眼前一亮。這和慧嬪當(dāng)初住的長春宮同為西六宮之一,且離得極近。地動那晚人人如沒頭蒼蠅亂跑,這個姓喬的會不會趁亂給慧妃下毒?

    若真是他做的,鐘嬪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皇帝出手極快,既有了懷疑便迅速布置下去,當(dāng)夜莫仁杰就悄沒聲息把這喬正東控制住,開始細(xì)細(xì)審問。

    原本以為只是個普通太監(jiān),即便做壞事也是受人指使。卻不料這人心思深沉處變不驚。對謀害慧嬪一事兒先是咬死不說,后來突然改口,說是奉鐘嬪的命令沖她下手。

    說完這話他突然咬碎牙齒,吞了一早藏好的毒,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便氣絕身亡。

    這下莫仁杰也有些傻眼。這人看起來絕非普通人,能在牙齒里藏毒,關(guān)鍵時刻這么狠得下手,顯然是個深藏不露的人。

    宮里不安分的人怕是不止他一個。

    莫仁杰立馬將此事回稟皇帝,末了又道:“皇上,臣請求暗中徹查宮里眾人,想來會有新的發(fā)現(xiàn)?!?/br>
    皇帝心里也有些起伏。本以為哪怕天下有些人蠢蠢欲動,至少這紫禁城還握在他手中。卻不料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鬧這么大的動靜,而他卻一無所知。

    這絕非一兩個人能辦到的事兒,若查找得力,搞不好能牽出一堆人了。

    皇帝想起自己身上中的那毒,幾年過去身子已漸漸好轉(zhuǎn),但這塊心病一直在。沈成萬當(dāng)年能給他下毒,證明他在宮里另有幫手。不知這回能不能一道連根拔起,將這顆毒瘤徹底鏟除。

    他沖莫仁杰道:“回去將那姓喬的尸體看好,嚴(yán)刑拷打一番?;仡^就對外散播他死前說的那番話,叫證據(jù)全指向鐘嬪?!?/br>
    “皇上這是……”

    “朕得演出戲,叫那些人好好瞧瞧?!?/br>
    于是咸福宮里立馬涌起巨大的波瀾。鐘嬪睡得好好的,一覺起來卻被告之自己底下一個姓喬的太監(jiān)給皇上查出了問題,帶去審問一夜,受盡萬般酷刑后終于承認(rèn)是她指使他趁著地動給慧妃下藥毒殺她。

    所謂禍從天降說的就是鐘嬪這樣的。

    她人還坐在咸福宮里,卻已嚇得面無人色,抖得跟什么似的。她自認(rèn)謹(jǐn)小慎微,一直不敢行差踏錯,自打有了二公主后更是連爭寵的心都給歇了。她就盼著公主平安長大,往后指門好親事,自己在宮里安度晚年不愁吃穿,這日子熬一熬也就過去了。

    可沒想到,她不去找事兒,事情卻找到了她頭上。

    謀害妃嬪是天大的罪,民間殺人尚且要殺頭,更何況她還在宮里指使人下毒。

    一時間她百口莫辯,想找喬太監(jiān)對質(zhì)人卻已經(jīng)死了。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她,甚至宮里已經(jīng)傳出她毒害慧妃的原因。

    鐘嬪于是想,這一回當(dāng)真是沒指望了。

    咸福宮一出事兒,延禧宮那邊立馬喜氣洋洋。

    良妃暗贊自己聰明,當(dāng)初留了一手,想不到如今就派上用場了。找了鐘嬪那個女人當(dāng)替死鬼,往后便不用愁了。

    宮里的女人如今越來越少,若鐘嬪完蛋,以后就是她跟沈知薇爭斗的天下了。目前看起來兩人各有千秋。沈知薇受寵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誰也否認(rèn)不了,可她子嗣空虛也是不爭的事實。

    她跟了皇帝這么久,夜夜承寵幾乎不斷,肚子卻一直沒信兒,搞不好是個不能生的。而她卻不一樣,有兒有女,還養(yǎng)著先皇后的女兒,比她抱個慧嬪的兒子養(yǎng)體面多了。

    所謂的恩寵不過是一時的,曾經(jīng)的她不也讓人覺得寵冠后宮?,F(xiàn)在怎么樣?皇帝是多情的人,現(xiàn)如今宮里妃嬪漸少,搞不好太后會幫著選秀。從前良妃覺得選秀是頂頂討厭的事情,現(xiàn)在卻盼著這個事兒。

    等再來幾個如花似玉的年輕姑姑,皇上的吸引力就給搶過去,她沈知薇空頂個皇貴妃的頭銜有什么用。將來誰當(dāng)皇帝還不一定。憑她那點子微末的心計,怎么可能爭得過她。

    良妃越想越高興,竟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只是笑過后想起筷那幾樁糟心事兒,不免有點頭疼。

    安寧吃了不少藥,可就是不見大好,有時看著挺清醒,有時又犯糊涂。碧荷的案子聽說還沒了結(jié),也不知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關(guān)卡,竟沒法輕易壓下去。還有瑞香,離了宮就沒了人影,是跑了吧?

    若真跑了也就算了,憑她的聰明該知道有些話說不得,一輩子爛在肚子里才好。就怕她叫別人找了去,拿話哄得她開了口,把自己那點子壞事全吐出來,那可是要人命的事兒。

    良妃不由一哆嗦,沒來由的身上一冷。這會兒她又懊悔自己不在宮外,事事都要仰仗大哥。偏偏他能力不出眾,小事還行大事辦起來總有疏漏。像碧荷的事情,若是她出手,現(xiàn)在早就解決了。瑞香也不會叫她跑了。

    說來說去還是幫手不行。

    良妃正在那兒琢磨這些事兒,宮女銀杏走了進(jìn)來。

    這銀杏是她身邊的二等宮女,從前不顯山不露水,扔進(jìn)人堆里也找不著。那時候瑞香紅紅火火得意非凡,誰也不曾料到這個不擅言辭的小宮女,才是良妃身邊最得力的人。

    只不過如今良妃不大想見她,這人往跟前一杵,她本就疼的頭便抽得更厲害了。

    銀杏進(jìn)屋后一改在外頭唯唯喏喏的樣子,露出一臉精明能干,上前沖良妃道:“娘娘,崔公公想要見您?!?/br>
    “他怎么又來了,三天兩頭來見我,到底想做什么?!?/br>
    “大約是聽說了鐘嬪的事兒?!?/br>
    “如今事情都了結(jié)了,替死鬼也找著了,還有什么不放心的。他有什么話不能同你說,非要見我?”

    “這個奴婢不知道,不過娘娘還是見一見得好,或許是關(guān)于總堂主的事情?!?/br>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良妃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她現(xiàn)在才知道,有些東西上手容易甩手難,當(dāng)初為了點蠅頭小利跟人勾搭上,本以為成功擺脫,沒想到竟是陰魂不散。

    什么總堂主,不是叫皇帝活捉咔嚓了嗎?怎么又冒出來了,難道沒死成?

    良妃起了點好奇心,叫銀杏給自己找了件深色斗篷出來,又換了套低調(diào)不顯眼的衣裳,還除去了大部分珠環(huán)簪釵,頂著濃重的夜色悄悄往延禧宮的后門去。

    那里有一片小樹林,平日里鮮少有人來。穿過樹林有處小門,門外又是草木堆,人從門里進(jìn)出輕易不會叫人發(fā)現(xiàn)。良妃進(jìn)進(jìn)出出好些回,今兒卻是頭一次有些緊張。

    不知怎么的,夜里涼風(fēng)吹來,她微微打了個寒顫。

    出了門進(jìn)了外頭的小林子,良妃站在那兒等,不多時崔太監(jiān)來了,還同往常一樣,見了她連個禮都不行,開門見山道:“娘娘最近可是走運啊?!?/br>
    “崔公公這話說的,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大家好。鐘嬪謀害慧妃,這事兒定下來后,咱們也能少塊心病?!?/br>
    “您說得有道理,我早說過您是個聰明的人。總堂主這么器重您也不是沒道理的。如今您順利脫身,咱們又能合計合計往后該怎么做了。”

    “您這話什么意思,您還想干什么?”

    “要干的事兒自然不少。去年堂里遭了大殃,總堂都叫皇帝老兒給端了。不過沒關(guān)系,各處兄弟還有不少,集結(jié)起來再干番大事業(yè),到時候少不了您的好處?!?/br>
    良妃難受得要命,暗罵自己從前到底是怎么了。都怪沈萬成,當(dāng)初他看中她,成了她在宮外的靠山,還把青鳥堂介紹給自己。那時候她勢單力孤,又急于在宮里站穩(wěn)腳跟越過他人一頭,所以急躁了些。

    初時是聽沈萬成的吩咐,后來沈萬成死了又聽總堂主的,就跟陷入泥潭似的,再也拔不出來。

    她也想過抽身,可崔太監(jiān)總威脅她,拿她當(dāng)年下的那個毒做把柄。他不止一次說過這樣的話:“娘娘既跟了我堂,就沒有再走的道理。須知當(dāng)年那味藥還是我給的你,可惜沈?qū)④姏]福氣,沒能榮登大寶。不過沒關(guān)系,您如今有三皇子,總堂主一定會想辦法幫您,好叫三皇子得償所愿。”

    這話聽著很喜人,良妃也曾被沖暈頭腦過,但隨著青鳥堂叫皇帝一舉剿滅,她心里就明白過來,這事兒終究成不了。一個民間邪黨,跟朝廷相抗衡無異于以卵擊石。她以前是沒辦法,生不出兒子又怕失寵,又被沈萬成利用,一個不小心上了賊船。

    現(xiàn)如今想下船,卻不是那般簡單了。

    她看著崔太監(jiān),一臉為難道:“慧妃的死好不容易掩過去了,如今再動手恐怕要叫人懷疑,總得過一陣子才行?!?/br>
    “您別急,慢慢來也成。不過您也得當(dāng)心了,這皇貴妃如此受寵,懷孕不過早晚的事兒。若不在她有孕前除了這個心腹大患,往后這日子可就太糟心了。您說是不是?”

    “您的意思是我要……”良妃沒說下去,只做了個割喉的手勢。

    “怕什么,慧妃不也輕輕松松被除了,機(jī)會總會有的?!?/br>
    “那是沒辦法,誰叫她知道了我們的事兒??苫寿F妃畢竟還不知道……”

    “娘娘,你好好想想吧,若皇貴妃生下皇子,會不會封后,若封了后她的兒子鐵定就是太子,到時候還有三皇子什么事兒。您不為自個兒想也得為孩子考慮哪。”

    崔太監(jiān)的話跟道催命符似的,一下下?lián)粼诹煎纳稀?/br>
    這話其實有道理。若真叫沈知薇生下一兒半女,她在宮里就更沒地位了。到時候她有二皇子還有自己的兒子,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后,而她的女兒兒子都得聽她的,得跪在她跟前行禮,往后還要效忠于她的兒子。

    一個下等嬪御甚至當(dāng)過奴才的女人,她生的孩子怎么能越過她的三皇子去。

    良妃有些動搖了。

    崔太監(jiān)一眼就瞧出來了,良妃這個人從前就這樣,小事挺聰明大事沒主意,要不是自己在后頭一直推著她,現(xiàn)在能混成什么樣真不好說。

    為了叫她安心給她吃顆定心丸,他又悄悄說了件更隱秘的事兒:“娘娘不用擔(dān)心,有總堂主在后頭運籌帷幄,您只管放心大膽去做就成。”

    良妃吃了一驚:“總堂主不是已經(jīng)……”

    話出口才覺得不對,趕緊收回來。

    崔太監(jiān)笑得滿臉褶子全湊一塊兒了:“您可真是小瞧總堂主了。他是什么人,那是天上神明下凡,區(qū)區(qū)一個皇帝老兒哪兒是他的對手。這下您可放心了,總堂主有不死之身,跟著他混您還擔(dān)心什么?”

    這話要叫知薇聽了,肯定啐他一臉。這種東西一聽就是裝神弄鬼,找了個替死鬼背鍋,或者原先臺面上那個所謂的堂主就是假的。但像良妃這樣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卻對鬼神之說深信不疑。

    一個明明被處死的人突然活了過來,還能cao控這么多人做事,足見其能力之大??磥碇暗故撬】辞帏B堂了。

    只是為他們干活總不是長久之計,即便自己的兒子真當(dāng)了皇帝,也就是個傀儡而已。年紀(jì)那么小,少不得有人要監(jiān)國,到時候這江山姓不姓凌還不好說。

    一時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崔太監(jiān)看她這樣也有點急,立馬說起重話:“您要這么猶豫下去,回頭吃虧的肯定不是我。總堂主本事通天,三皇子不成器還能有別的,萬一哪天皇貴妃生產(chǎn),總堂主瞧上了四皇子,您可別怪我沒提前打招呼?!?/br>
    良妃驚嚇莫或:“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寿F妃那個人耳根子一看就軟,我看說動她還比說動您容易。我這張嘴皮子也快磨破了,您要不愿意我也不勉強(qiáng)。反正宮里就這么點地兒,您同皇貴妃不爭也得爭。如今您已然落了下乘,再不奮起直追,還有什么奔頭?!?/br>
    良妃被他三激兩激,激起了心頭的那點子斗志。

    在和崔太監(jiān)討價還價一番后,良妃制定了下一個攻擊的目標(biāo):沈知薇。

    叫她直接去殺皇帝,她現(xiàn)在一是不敢,二是不愿。

    皇帝早不是當(dāng)年那個初登皇位的青年,經(jīng)過這些年的政治打磨,他變得圓滑睿智心機(jī)深沉,沖他下手勝算太小。更何況她也不像當(dāng)年那樣能輕易接近皇帝,一兩個月都見不上一面的男人,哪來的機(jī)會沖他的食物里下藥。

    二來她覺得沒必要。三皇子太小,目前根本不足以支撐一整個江山,皇帝若死大晉定會落在青鳥堂手里。到時候她和三皇子搞不好就是個死字。就算不死也絕撈不到什么好處。

    他們真當(dāng)她傻,許她一個愿景,畫個大餅就能讓她心甘情愿去賣命?給他人做嫁衣裳的事情,她從來不稀得做。

    倒是沈知薇這個女人,如今確實該下手收拾了。崔太監(jiān)再不好,有句話還是說對了,不能等她生下皇子再下手,一切都得提前預(yù)備才是。

    她在這個女人身上栽過太多跟頭,當(dāng)年一時心軟沒把也除掉,由著她一步步坐大,現(xiàn)在竟成了最大的障礙。

    只有叫沈知薇死,她才能安然入睡。

    正巧這段時間皇帝又頻繁招太醫(yī)進(jìn)宮,給皇貴妃請脈。從院使到傅玉和,一天進(jìn)出承乾宮好幾回,到最后連銀杏也有些沉不住氣,悄悄同她道:“娘娘,您看皇貴妃是不是有信兒了?”

    良妃氣得摔了個碟子:“胡說八道,還不給我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