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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重生之一品世子妃在線閱讀 - 第266節(jié)

第266節(jié)

    “他們?”

    楚離和蘇慕錦對視一眼,同時看向徐粉黛。

    “真的,我沒有騙你們!”徐粉黛半真半假的說道,“當初我從徐家逃出來的時候去半夜住宿,卻遇到了黑店……迷藥都用在兩個人身上了,后來輾轉著逃出來的時候我不敢投身客棧酒樓,也不敢去當鋪和銀莊兌換銀子……只能偷了農(nóng)家人的衣裳到街邊乞討……后來遇到了兩個乞丐,他們把我打暈了,等我一醒過來就已經(jīng)被人給救了,救我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誰,他們有男有女,為了防止我逃跑,整天把我給關在屋子里不讓我出門。”

    “他們住在哪里?”楚離眸子不明的問道。

    “我不知道……”

    徐粉黛剛說話就瞧見楚離面色陡然一冷,她慌忙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把我關起來,窗子都給我訂的死死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身在何處,但是他們好像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是徐家的二小姐……但是待我的態(tài)度卻恨奇怪,不喜歡我,也不討厭我……對我不好不壞,好像是留著我要做什么事情,但是具體是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br>
    蘇慕錦冷笑不止。

    “徐粉黛,你是把我和我相公當成傻瓜欺騙呢?”她蹲下身子,從楚離的手中接過匕首,“啪啪”的在徐粉黛是臉上打了幾下,冷冷道,“你不知道那些人的據(jù)點,那我問你,你今天是怎么從那里跑出來的?!?/br>
    徐粉黛眸子極快的閃爍了一下,慌忙道,“我沒騙你們……今天他們知道是我們徐家滅門的日子,就把我改了面容,又蒙了臉把我給扔到了斬臺那里……我曾經(jīng)想從他們手底下逃走,可是逃過一次卻失敗了,回來的時候他們對我拳打腳踢?!毙旆埙煲е?,屈辱的看著蘇慕錦,“如果你不信可以揭開我的衣裳看看,我身上全都是被他們打出來的痕跡……”

    賈老爺先前留在她身上的傷痕還沒有消除,所以她這會兒脖子以下的身體幾乎還是不能看的,她也不怕蘇慕錦真的會掀她的衣裳。

    “他們就沒有派人跟著你?”

    “有的!”徐粉黛接話,“他們肯定派人跟著我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們隱藏在哪個地方,之前一個女人跟我說過,把我扔到監(jiān)斬臺那里,讓我盡管去逃……說我若是逃了以后被他們抓到了會用更殘酷的酷刑對我,所以我沒敢逃……”

    蘇慕錦眨眨眼,看向楚離,楚離對她搖搖頭,表示不信徐粉黛說的話。

    “我真的沒有騙你們……如果我知道了他們是什么人,我肯定會招的……”

    蘇慕錦攤手,徐粉黛說是招,可是有用的東西一個都沒有說出來。她把匕首落在徐粉黛的臉上,也不打算從徐粉黛的口中套話了,轉頭問楚離,“楚離,你說我在她臉上刻個什么字比較好?”蘇慕錦十分認真的打量徐粉黛的臉,笑瞇瞇的道,“徐粉黛,當初我在長公主府里瞧見你的時候真的給嚇了一跳,我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漂亮的女人……”她的手伸到徐粉黛的臉上,仿佛是在思量從哪里下手會比較好,瞧著她恐懼的眼神,輕笑道,“你也是知道的吧,女子都是有嫉妒心的,尤其是碰到一個比自己美的女子……哎呀,那種妒忌啊,讓我恨不得把你的臉劃花了才好,相信應該不止我一個人有這種感覺,今天可算是能讓我如愿了……”

    “不不不!”徐粉黛拼命的搖頭。

    “哎呀,別晃腦袋,等會兒一不小心字都要給寫壞了?!?/br>
    “不!蘇慕錦,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在你相公面前做如此惡毒的事情,難道不怕他會覺得你惡心……你不能這樣對我……”

    蘇慕錦手指冰涼,落在她的臉上竟然比寒刃還要讓她恐懼。

    聞言,蘇慕錦轉過頭狀若委屈的瞧著楚離,聲音軟軟糯糯的,“相公……你會覺得我惡心,會嫌棄我嗎?”

    楚離眸子里笑意一閃,“娘子不管怎么樣都是最好的?!?/br>
    “聽到了?”蘇慕錦笑吟吟的轉過頭來,眸子卻沒有一絲笑意,她一向信奉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上惹靶旆埙鞂λ露镜氖聝核稍趺礃佣纪鼞巡涣恕km然楚離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她知道,楚離為了給她解毒,可以說是把那毒素都給吸到自己的身體里,后來才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排除掉,那兩天他經(jīng)常會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逼毒,把毒血給排出來……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后來笙簫收拾房間的時候在耳房中發(fā)現(xiàn)了一點點的血跡,問她是不是受傷了,她這才把事情連起來,想通了事情的始末。

    她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那毒素更厲害一點,楚離的身體會不會收到更嚴重的傷害?

    所以對于徐粉黛她是忌憚著的。

    之前在徐家算計徐粉黛的時候被她好命的逃過了一劫,今兒個可就沒有這樣的好運氣了。

    女人都是很小心眼的動物,她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記得清清楚楚,為的就是今天報復回來。

    蘇慕錦按住徐粉黛的頭,不讓她有晃動的機會,然后握住匕首問楚離,“楚離,徐粉黛這么愛美,我就在她臉上刻兩個字好不好,左臉刻一個‘美’,右臉刻個‘人’,這樣今后誰看了她,還知道她是個美人兒。”

    楚離贊賞的看她一眼,“不錯的主意?!?/br>
    “不!不!不不不!”

    徐粉黛看出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是開玩笑,急的眼淚都出來了,嗓子一陣陣的發(fā)緊,她拼命的搖晃著頭部不讓蘇慕錦有下手的可能,“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恨意滔天!

    她徐粉黛究竟做錯了什么!

    她不過就是一個不問世事的小丫頭,被爹娘養(yǎng)在深閨里打算用她的容貌和性情來對付皇上……她不過就是想做上皇后的位置將來和姑姑一樣做大周朝最有權勢的女人之一,她不過就是猜測到皇上對蘇慕錦的不同,所以才會在長公主府的時候對她下手……她就做了這么多!蘇慕錦還活的好好的,她的計劃全都失敗了,她爹娘慘死,兄長慘死,姑姑對她不聞不問不管不顧……她從一個千金大小姐淪落到青樓中的妓女,還被兩個乞丐和一個惡心的老頭子侮辱……她還被俏娘她們用言語羞辱……她究竟做錯了什么,他們把她從天堂打入了泥沼還不夠,現(xiàn)在他們竟然還要毀了她的臉,把她打入地獄中!

    臉上猛然一疼,徐粉黛驚恐的感覺到一道蜿蜒的血跡順著臉頰往耳畔流下。

    “啊——”

    她慘叫一聲,不止是疼,還有心中的憤怒和不甘!

    頭皮一緊,她猛然抬頭就瞧見蘇慕錦笑吟吟的抓住她的長發(fā),還不等她看清蘇慕錦眸子里的冰冷,下一刀就已經(jīng)落了下來。她疼的渾身抽搐,指尖猛然一顫。

    過度的疼痛讓xue道沖開,她幾乎是下意識的,一把推開蘇慕錦,爬起來就往外跑。

    她發(fā)誓,如果她徐粉黛不死!今天她承受過的一切,她全部都要千萬倍的讓他們嘗一嘗!她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可想法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是恨殘酷的。

    她的手還沒有碰到蘇慕錦的身體,就已經(jīng)被人重重的一掌擊起,五臟六腑一陣扭曲的疼痛,她疼的血紅了雙目,尖叫出聲,身體好像被千斤巨石壓住,她重重的墜下來,直直的砸在房間中的桌椅上。

    “砰——”

    一聲巨響,身子一陣陣的痙攣,疼痛讓她冷汗涔涔。渾身都疼……疼的幾乎要裂開,身子下被砸碎的桌椅像長槍一般扎進肩頭,刺穿了整個肩膀。她疼的臉色慘白一片,稍稍一動,細碎的木屑便刺的她慘叫出聲。

    徐粉黛劇烈的喘息著,嘴巴里滿滿的都是血腥味。

    疼!

    全身疼!骨頭連帶著渾身的rou都在疼,臉上更是疼的已經(jīng)沒有知覺,殷紅的血順著臉頰往下流,流到脖頸中,又順著脖頸的曲線匯集到肩頭的傷口上,幾乎匯成一片血色的海洋。

    楚離沉默的眼眸中沒有半點感情,冷冷的盯著徐粉黛。

    蘇慕錦則是聳聳肩,隨手把手中的匕首丟給楚離,“走吧,一屋子的血腥味兒?!?/br>
    楚離收好匕首,單手攬住她的腰身,“走。”

    兩人出了屋,笙簫匆匆來報,“姑娘,姑爺,皇上來了?!?/br>
    蘇慕錦眸子在笙簫的嘴唇上停了瞬間,直看得笙簫面紅耳赤的才轉開眸子,她倚在楚離的肩頭,聽到楚離問道,“皇上在哪里呢?”

    “在大廳,舅老爺正在招待著呢……”笙簫瞧了蘇慕錦一眼,小聲的道,“不過皇上好像是微服私訪來的,沒有帶很多的人,也沒有穿龍袍,還是墨魘跟奴婢說是皇上來了讓奴婢來通知姑爺?shù)??!?/br>
    “嗯。”楚離點點頭,低頭看蘇慕錦,“我先過去看看,你好好在房間里休息,外面結了冰路滑不要出門?!鼻浦K慕錦點頭他才抬起頭,吩咐笙簫,“讓墨魘趕緊回來守著那個屋子?!背x指了指扔著徐粉黛的房間,“讓他好好的看著,別讓人給跑了?!?/br>
    “奴婢這就去通知墨魘?!?/br>
    一股子刻骨的寒風吹來,院子里冷颼颼的,楚離把蘇慕錦送回屋里,讓她歇著,“我去去就來。”

    “去吧去吧?!?/br>
    蘇慕錦含笑擺手,讓皇帝久等了可不太好啊。

    楚離走了之后,蘇慕錦就喚了笙簫進屋,自己也進了里屋,房間中堆放著許許多多的箱籠,蘇慕錦和楚離從楚王府里出來的時候可以說什么東西都沒有帶出來,包括蘇慕錦的嫁妝全都沒帶出來,這些箱籠還是來了楚家之后外祖母和幾個舅母們添置的。

    蘇慕錦打開其中的一個箱籠,從箱籠中找出一匹大紅色的綢緞布匹,又從梳妝盒中挑出一堆上好的金釵,還有一副頭面。

    笙簫進了屋就瞧見姑娘正把布匹給搬到床榻上,檢查布匹呢。笙簫挑起簾子進了屋,小臉還紅撲撲的,瞧見蘇慕錦的動作她微微一愣,“姑娘怎么打開箱籠了,是要做衣裳嗎?”

    “嗯。”蘇慕錦沒有回頭,布匹是上好的絲綢布,手感也十分的光滑。外祖母給她的東西自然是沒有差勁的,她檢查了一下沒有任何的瑕疵之后才把布匹給卷起來。一轉眼就瞧見笙簫疑惑的眼神,蘇慕錦脫掉鞋子盤膝坐在床榻上,對笙簫招招手。笙簫立馬小跑到她身邊,“姑娘,您這是要做過年時候穿的冬衣嗎?”這么喜慶的顏色也就是過年的時候穿的比較多了。

    “不是,是給你的?!?/br>
    “?。俊斌虾嵵鴮嶃读艘幌?,瞧著鋪在床榻上的絲綢緞子。她是蘇慕錦身邊的大丫頭,姑娘待她和秋月幾個十分的好,可是再好府里的丫頭也都是有規(guī)定的,她們幾個還真的沒有穿過這樣華貴的布料。她連忙擺擺手,“不行不行,這布料是老太君給姑娘準備的,姑娘怎么能給我!而且……”她壓低了聲音,笑吟吟的道,“姑娘,就是要給也應該給柳嬤嬤啊,她是我們院子里的管事嬤嬤,而且估計柳嬤嬤好事將近了呢?!?/br>
    “嗯?”

    “柳嬤嬤和方伯??!”笙簫生怕有人聽到似的,湊近了蘇慕錦小聲的道,“奴婢看到過好幾次柳嬤嬤和方伯他們兩個在一起說悄悄話呢,上一次在楚王府的時候柳嬤嬤不是給方伯給做了一雙鞋子嗎,那一次之后兩個人的接觸就越來越多了。不過最近姑爺把方伯不知道調到什么地方做事去了,臨走的時候方伯也就和柳嬤嬤說了一聲,害的柳嬤嬤現(xiàn)在每天擔心的都睡不著……奴婢好幾次夜里醒來都瞧見柳嬤嬤偷偷的給方伯做衣裳呢?!?/br>
    蘇慕錦詫異的睜大眼睛,還有這回事兒!她伸手示意笙簫坐過來,笙簫順從的搬了個繡凳坐在了床邊,房間中火盆燒的很旺,映的她小臉紅撲撲的。笙簫輕笑道,“柳嬤嬤瞞得可真好,姑娘竟然都沒有看出來不妥,不過奴婢和秋月兩個是住在柳嬤嬤的隔壁的,所以比姑娘知道的多一點也是正常的。不過……”

    笙簫有些躊躇,不知道該不該說。

    “不過什么?”

    “唔……奴婢覺得好像柳嬤嬤不太想嫁人的樣子?!斌虾嵱行└悴欢鴭邒叩南敕?,“上次奴婢還和柳嬤嬤打趣兒呢,但是柳嬤嬤說了,她這輩子都不要成親,還說什么現(xiàn)在年紀這么大了,若是成親的話指不定別人該怎么笑話,還說到時候恐怕會給姑娘丟臉……”

    “這有什么好丟臉的!”蘇慕錦無奈,“算了,這事兒你就別cao心了,等過兩天方伯回來了,我再打聽一下他和柳嬤嬤的口風,現(xiàn)在來說說你……”蘇慕錦抱著布匹丟給笙簫,瞧著笙簫險險的接住她才拍拍手,“這布匹是我給你準備的嫁衣,本來想著我自己動手給你做,不過我現(xiàn)在肚子里懷了這個,恐怕是不能了。你的女紅不錯,就自己做吧,外面買的繡活做的太差,還是自己做的好?!痹挍]說完就瞧見笙簫小臉紅成了猴屁股,她忍不住失笑,“都大姑娘了也該出嫁了,還害羞什么?”

    笙簫扭扭捏捏的抱著布匹,低著頭不說話。

    蘇慕錦又把方才挑出來的頭面和金簪拿出來塞給笙簫,“你跟著我這么多年,從最苦的時候一直到現(xiàn)在,我心里都記著呢,也是舍不得把你給嫁出去,不過墨魘不一樣,他雖然經(jīng)常貧嘴,但是為人正直,最重要的是待你好……而且你和墨魘成親了將來還能跟著我?!?/br>
    笙簫絞著手中的帕子,紅著臉道,“誰要跟他成親。”

    蘇慕錦失笑,拍拍笙簫的腦袋,“你??!可別扭捏了,墨魘是個有前途的,武功又高人又靠譜,你可別把他給弄丟了,要不然到時候他找了別人,你哭都沒眼淚。”

    笙簫當即握緊了拳頭,“他敢!”

    蘇慕錦忍不住笑出聲來,“好了好了,我和楚離的意思是讓你們早點成親,你這段時間就不用來我房里了,待在房間里做做嫁衣?!碧K慕錦又從懷里掏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塞給笙簫,“這個算是我給你的添箱禮,需要置辦的你去街上買一些回來。我會和楚離商量,墨魘年齡不小了,你們成親我想訂在年前,你可有什么想法?”

    笙簫紅著臉搖搖頭。

    “行了行了,快回去吧?!碧K慕錦對她擺擺手,“趕緊回去準備吧?!?/br>
    笙簫抱著布匹臉頰紅紅的跑出房間,蘇慕錦眉宇中都是笑意和柔和,她搖搖頭,不多時就聽到窗外爆出一陣嬉笑玩鬧聲。

    摸摸小腹,微微有些困意。

    蘇慕錦脫下外衣,鉆進暖暖的被窩中小憩。

    ……

    春風樓的氣氛十分僵滯。

    俏娘緊張的看著汪航遠生怕他會發(fā)怒,琴瑟站在房間的最中央,垂著頭緊張的微微握緊了拳頭。

    房間中安靜的連一根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半晌,汪航遠才抬起頭來,目光微涼的看著琴瑟,“你說徐粉黛失蹤了?!”

    琴瑟咬緊嘴唇,僵硬的點點頭,“是的?!?/br>
    汪航遠瞇起眼睛,深深的看著琴瑟,“說,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主子,屬下奉了您的命令去盯著徐粉黛,一直也沒有敢放松警惕。監(jiān)斬臺上的人都斬完了之后,人群退開的時候,屬下瞧見徐粉黛剛剛轉身要走,卻瞧見一個黑衣人走過去拉住她的肩膀,把她給帶走了?!?/br>
    “那人是誰?”

    “是楚世子身邊的墨魘?!边@一點琴瑟不敢隱瞞,她知道主子也去了刑場,就是不知道主子有沒有看到墨魘帶走徐粉黛的那一幕,主子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太清楚,如果主子明明看到墨魘把徐粉黛給帶走了,而她卻隱瞞的話……那她的小命也就交代在這里了。

    “墨魘?!”

    汪航遠微微一詫,今天他也去了監(jiān)斬臺,不過目光卻全都放在徐兮之的身上,偶爾瞟一眼瞧見了站在房頂上的蘇慕錦和楚離,可卻沒想到變了裝的徐粉黛他們都能認出來。

    “主子,我們怎么辦,要不要把徐粉黛給救出來?”琴瑟試探的問。

    汪航遠沉默不語,陷入沉思。

    半晌,他忽然轉頭看著琴瑟,“徐粉黛為什么會被人認出來?”

    琴瑟心頭一跳,面上卻沒有任何的異常,她抿緊了嘴唇,“屬下當時離得遠看的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徐粉黛當時在人群的第一排,要么就是蘇慕錦和楚離猜到她今天會去刑場,所以故意派了人守著。屬下跟了蘇慕錦好幾年對她算是有幾分了解的,她若是不想對付一個的情況下那個人可以平安無事,可若是真的牟足了勁兒下定決心要對付誰,恐怕誰都要折在她的手上,她極為警惕,而且忍耐力十足。還有就是徐粉黛爹娘兄長被砍頭,神情上也許和別的圍觀百姓有不同之處,所以才被人給發(fā)現(xiàn)的。”

    琴瑟的回答幾乎滴水不漏。

    汪航遠瞇著眼睛看著她,琴瑟目光坦蕩的回視過去,許久汪航遠才移開了眸子,琴瑟提到嗓子眼的心微微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