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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異世之過活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白然早就猜到會是這種結果,畢竟那是白老太太教出的好女兒,白正寶上去倒是沒什么,可那手里還拎著頭豬呢。

    他全當看了場戲,完事給他們這牛車的車夫加了幾個銅錢,直接趕到家門口。

    兩人將買來的畜生歸攏好添上食就站外邊看著,別說,院子里有些這些玩意真就熱鬧不少,連拴在遠處的黑毛都一個勁往這邊夠。

    時間過了這么久,黑毛總算是脫離圓滾胖的橫向發(fā)展開始縱向抽條了,同時也兇了不少,除了白然,其他人一律不得靠近,尤其是李尚,雖然不至于像看到外人那般撲上去就想咬,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尚其實挺喜歡狗的,這兩天也努力討好黑毛,喂食喂水比白然伺候的還精細,但目前仍舊以失敗告終,這點要怪也只能怪他之前對黑毛太兇殘,給人家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要想改,不太容易。

    院子里面叫聲一片,白然看了會熱鬧便覺得腰有些酸,這邊伸手一揉那邊李尚就趕忙把他扶回屋,炕不算涼,他往上一躺立馬就不想動了。

    白然發(fā)現(xiàn)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他也是是一天比一天懶,只要閑下來就恨不得窩在炕上不起來。

    偏偏有件事還沒辦呢。

    老白家的婚事他沒什么興趣,但白錦凡和鄭良關系還算過得去,到時鄭良鐵定過去湊熱鬧,上次人家送來的厚禮他總得還回去吧。

    等到了白錦凡正日子那天,白正寶天一亮就拎著鑼繞村子轉了兩圈,那股子興奮勁就像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兒子要成親了,成完親就能當官,當了官他就是官老爺他爹了。

    桃溪村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若是村里有功名的讀書人大婚或者誕下子嗣均可敲鑼打鼓繞村一周奔走相告,讓村人都過去沾沾福氣。

    白錦凡雖然讀了這么長時間的書,但從未考上過半點功名,即便人家女方許諾給買個官那也是之后的事情,所以白正寶這么做顯然有點過了,如果今天這事兒換個人家,好歹是個要當官的讀書人,大家也就得過且過了,但老白家名聲實在臭的不能再臭了,這大清早的擾人清夢,不罵你罵誰啊。

    白正寶最后被罵的受不了了,只能夾著尾巴跑回家避難去了。

    今天這場喜事開頭就是個笑話,后面也只能讓村里人一笑到底了,先是新人,白錦凡好吃懶做養(yǎng)了一身肥膘直逼他娘李氏,往那一站能把新娘子裝里,新娘子估計是因為剛生產完事,走一步晃三步,那股子柔弱勁,走到哪都得被人扶著才成,在她后面還跟著個親戚家的嫂子,嫂子懷里抱著個尚在襁褓的嬰兒。

    村里人或多或少都聽說了點這新媳婦的事情,所以那孩子是怎么回事自然不言而喻。

    要說這里面最冤的大概就是這孩子了,出生沒多久就被抱過來參加他親娘的婚禮,而且新郎還不是他親爹。

    女方這么做顯然就是沒把夫家放在眼里,白老太太和白老爺子氣的夠嗆,但白錦凡好歹是他們上了心的孫子,不像白然那樣完全就是后娘養(yǎng)的,所以也只能硬咬牙忍了,然而等白正彤出來旁若無人占了主位氣走張家族老的時候,這笑話就大了。

    白秋山說白了就是逃過來的難民,屁大點的事都是他媳婦白老太太也就是張氏找張氏族老說,如今她孫子成婚人家族老給面子過來,她女兒卻搶了人家族老的位子,不過一個被休棄的富家太太,這見了點市面就知道擺譜讓長輩沒臉了,能有比這還丟人的事兒嗎。

    這喜事當真成了眾人口中的“喜”事了。

    不管老白家怎么熱鬧,白然這是完全不知道,他今天特地打發(fā)李尚去鎮(zhèn)上看種子了,就剩下他一個,方便動手。

    眼瞅日后西偏,他估摸著喜宴差不多該散的時候,便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黑布袋和棍子,出了院子潛伏在鄭家附近的一處墻角旁。

    鄭良受鄭老大影響,有事沒事就愛喝幾口,今天自然沒少喝,一邊哼著不成調的小曲一邊慢慢悠悠往家里挪。

    這邊的道沒什么人家,有點背,白然瞅好路上就鄭良一個,便用異能催生出藤蔓撐開布袋從鄭良后面伸過去,對準好那么一收手,黑布袋直接扣在鄭良腦袋上,他提著棍子出去對著人就是一頓猛揍,專挑rou多不留傷的地方打。

    鄭良本來酒喝多了,能走路已經算是不錯,突然這么被人猛揍立馬就被打蒙了,想爬起來還沒力氣,想去掀腦袋上的黑布每次又被人家給打回來,直到最后一下削在他后腦上,徹底暈了。

    白然挺著個肚子把人揍暈不容易,就算有異能護著也是累的直喘氣,休息了一會才再度喚出異能把人給捆了,借著異能藤蔓的力道把人拖到不遠處的水塘里,丟了下去。

    這水塘的水不深,也就到人小腿附近,水面上還有一層薄冰,這人一進去立馬就把那層冰給砸破了。

    白然把鄭良放進去時候講究點技巧,讓人靠著岸邊,腦袋在外面能喘氣,身體則在水里浸著,不用多,這一宿泡下來,生場病是小的,終身不舉才是大的。

    這么做是有點狠了,但白然是真被老鄭家氣猛了,那一磚頭砸下去如果李尚沒有反應過來砸到的就是他,那么快的速度他根本不敢肯定能否保住腹里的孩子,而李尚也只能說是運氣好,撿回一條命。

    其實鄭良運氣也算不錯,畢竟當時李尚和孩子不管哪一個沒了命,他鄭良現(xiàn)在丟的都是性命,而不是只在水里睡一宿這么簡單了。

    一夜過去,第二天白然和李尚外出溜圈的時候碰巧遇到王蘭,就聽王蘭滿面得意的講起老白家婚宴的丟臉事,末了,頗為神秘的說道:“這老白家就是孽造的太多,遭天譴了,辦喜事丟了整個村子的人不說,昨兒個老鄭家的鄭良過去吃喜酒還被他們家那股子邪氣給沖著了,回家的時候掉進水塘,泡了一宿,今兒個早上才被人給撈出來,病的直說胡話,趙郎中去看就說了一句‘這病不打緊,但子嗣就沒戲了’,把鄭老大氣的險些沒暈過去,直接拿著他家菜刀去老白家鬧了,讓老白家賠他兒子?!?/br>
    白然只是笑笑,沒接話,等人走了李尚才皺著眉看他,似有所悟,“你現(xiàn)在身子重,萬一出點什么事怎么辦,以后有這事叫我就成,保證揍到你滿意?!?/br>
    白然抬手挑逗般在李尚胸前畫了個圈,唇角一挑,調侃道:“成啊,先錘你自己兩拳我看看?!?/br>
    ☆、第四十七章

    不管鄭家和白家怎么鬧騰,白然就和沒事人似的拉著李尚回家過他們的小日子,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天氣逐漸回暖,眼瞅著就要春耕了,今年的農活白然注定幫不上多少忙,大部分都得靠李尚一個人,還好大部分地都被佃出去了,就剩下去年那五畝地,一個人也忙活的過來。

    李尚趁著時間沒到,搶先去村長那排號借耕牛,竟也搶在前十名里,等回了家麻溜的把種子處理好,就等著種了。

    今天的天兒不錯,總算有了風和日麗的影子,白然難得起了個早,將黑毛和雞鴨豬挨個喂了遍便搬了個椅子尋個正沖著太陽的地方坐著。

    他這邊優(yōu)哉游哉的,那邊李尚卻沒閑著,一個人把地里要用的家務事都給倒弄出來,一個個開始修補。

    在種田方面李尚雖是個門外漢,但架不住聰明,什么事一點就透,做起來也是有模有樣的,就像現(xiàn)在,那股子認真勁不比其他的農家漢子差多少。

    白然就喜歡看李尚這時候的樣子,心里總覺得莫名其妙的高興,就像是看了大半本的笑話書,停不下來,還怎么看都看不夠,他把椅子挪到李尚旁邊,隨口問道:“大哥教過你地里的活可沒教過你這些,你以前也不像干這行的,怎么還懂這些?”

    李尚這些天就想和白然說清楚自家那點事,正好借著這話音說下去:“這些東西也不難擺弄,看看也就會了,至于我家那點事說復雜也復雜,說簡單也簡單。我家世代就是在軍營混的,當兵打仗,傳到我這輩全家都是兵,有個世襲的爵位,家住京城,我父親叫李勝,娘親姓柳,下面還有個弟弟叫李義,今年也有十五了?!闭f起家人他的臉上帶了些想念。

    白然早就猜到李尚是個當過兵的,但沒想到會有這么大來頭,有點驚訝,但也僅限于此,畢竟他上輩子末世前一直是接受平等教育的,末世后作為稀有的木系異能者經常到各基地領主那報道,那些人說白了也就那么回事,反倒是李尚出現(xiàn)在深山野嶺還摔壞腦子這件事勾起的興趣比較大,他將李尚手里的鋤頭拿過來放到地方,自己站起來主動把坐讓出來,“當初你是怎么在山里栽的跟頭?”

    李尚其實說完自家的情況就一直偷偷注視著白然,心里多少都有點在意對方的態(tài)度,總怕看到什么讓自己接受不了的東西,好在對方目光坦蕩,沒有因為他的出身產生一點變化,他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同時更加的喜歡白然了,這個媳婦他總算沒找錯。

    他坐在椅上,笑著把人拽到自己的腿上坐著,然后抱住,將腦袋埋進對方的胸口深深的吸了口氣,組織下語言后便將自己的遭遇娓娓道來:“我資質不錯,十歲便被我?guī)煾柑糁凶鲫P門弟子,十五歲那年我爹說要歷練我,便把我丟到邊關,一待就是十年,去年夏天我收到我娘的信,說有重要的事說,非得讓我回家一趟,連告假的文書都給我請好了,當時我便帶著一名親信快馬加鞭的往回趕,這一路恰巧經過那名親信的家鄉(xiāng),他說想回去看一眼?!?/br>
    他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們這些人回趟家不容易,反正也是順路我便應了,卻不想到那的當晚就被他暗算了一把,吃飯的時候全是加料的‘好玩意兒’,好在我發(fā)覺的早,吃的不多,及時摔筷子沖出去,騎上馬就跑了,只不過我多少都沾了點吃食,所以走了沒多久藥勁就上來了,當時腦子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被那馬帶到了哪,只記得似乎摔了一跤腦子被什么砸了,之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白然點了點頭,將李尚的話在腦子里過了兩遍,問道:“那親信為什么害你?”

    李尚冷笑,“不過是些忌憚我們李家的雞鳴狗盜之輩指使他罷了,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識人不清,錯把墻頭草看成忠良之士?!?/br>
    白然深有同感的拍了拍李尚的肩膀,上輩子他也是因為識人不清才被那些隊友推進喪尸群,最后連命都丟了,“你失蹤了這么久,不回去看看嗎?”

    說起這事李尚沉默了一會方才問:“你知道我娘叫我回去做什么嗎?”

    “難不成是逼你成親?”白然調侃著隨口答了句,卻不想李尚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在邊關的日子苦,因為不想找了媳婦跟著我遭罪,所以對男女之事一向不怎么上心,我娘一直跟著我著急,每年托人往我手里塞的畫像沒一百也有八十,不過都讓我回了,那時眼瞅著我都快二十六了,我娘是急眼了,這才寫了那封信,說是有要事騙我回去,以我娘的性格,估計那邊女方都選好了,就等著我回去壓我拜堂了,我也知道這事拖不得了,為了安家里人的心,這才決定回家一趟,想著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是我娘挑上的我就把這婚成了,全當盡孝,卻不想路上出了這變故,還遇到了你。”

    白然環(huán)著李尚的脖子,突然有點想問他是不是后悔和自己這個鄉(xiāng)野村夫過日子了,但話到嘴邊卻變成另外一句,“你想怎么辦?”

    李尚摸著白然的肚子,“我在鎮(zhèn)上有個遠房親戚,這幾天我先讓他幫忙給家里送個信,等你出了月子孩子大點能經得起顛簸了,咱再一起回去看看,順道把族譜上了?!?/br>
    李尚的話也是給白然吃定心丸呢,上族譜便是承認了白然和孩子的身份,白然也知道他的意思,心里微暖,也不想在這話題上糾結了,便將話題代開,“咱家蓋房子還剩了些青磚,這幾天你要是有空就把從大門口到咱正屋門口這路的兩邊分別砌上矮墻,兩邊空著的地都翻了,種上豆角黃瓜茄子之類的青菜,后院靠墻的地方種些蔥姜蒜,墻根底下再栽上一排向日葵,種子我來弄。”

    李尚都快喜歡死自家媳婦了,就算是摘天上的月亮他都得想法子給打下來,立馬同意道:“成,這兩天就給你弄,但你也要注意點,干活別累著?!?/br>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卑兹恍Σ[瞇的應了,又和李尚膩歪了一會才分開,李尚繼續(xù)擺弄那些農具,他就在一邊看著,直到快做晚飯了才鉆進廚房。

    他現(xiàn)在的口味越來越重,做菜的時候一不注意就把醋倒多了,李尚吃不得酸,卻每次都是遷就他,咽不下去還硬說好吃,結果他現(xiàn)在越來越肥,李尚卻是瘦了一圈。

    白然心里又甜又苦,索性今天把兩人的飯菜分開做,一份酸辣口,一份正??谖叮郎弦粩[,總算讓李尚胃口大開多吃了兩碗飯。

    沒兩天李尚所說的親戚就登上他們家的門,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劉記的老板娘。

    老板娘一進門便忽略了白然,專注的盯著李尚看了好大一會才確認的點了頭,然后喃喃自語道:“上次我以為自己是看錯了,沒想到還真是你,我還以為給我傳話那人在逗我呢……”

    等老板娘回過神來,李尚將人迎進屋里,拉著白然坐在一面,然后指著另一面說道:“表姐,請坐?!?/br>
    老板娘看了他們兩眼,在另一邊靜靜坐下,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不敢說。

    李尚再怎么落魄他也是官,還是大官,而她不過一家食肆的小老板,哪里得罪得起。

    兩人的疏遠勁倒是讓白然有一瞬間的迷糊,這真是親戚?

    李尚主動給他介紹:“我們倆的母親是表姐妹,你也要跟著我叫表姐的?!?/br>
    “您快別折煞我了,還是說說叫我過來有何吩咐吧?!边@一表三千里,他們倆母親都是隔了好幾層的表姐妹,更別提他們這對表姐弟了,老板娘哪里敢真讓人叫,只把自己的身段盡量放低。

    李尚繼續(xù)跟她客套:“咱們都是自家人,哪有什么吩咐不吩咐的,實話說我去年夏天傷了腦子,直到現(xiàn)在才算完全想起來,本應該直接回去跟父母說明,但我媳婦有孕在身,我實在不放心,所以才想請表姐找個人幫我傳封家書?!?/br>
    老板娘思索片刻,蹙眉道:“這是小事,我?guī)湍阏胰耍徊贿^按您所說您已經消失了大半年了,可我前段時間偶然聽說您還在邊關鎮(zhèn)守啊?!?/br>
    “消息是假的,估計那邊人以為我死了,故意放出口風,希望多瞞段日子?!崩钌猩陨越忉屃讼?,拿過老板娘帶來的筆墨紙硯就開始寫信,完事后塞進信封封好,又遞回給老板娘。

    老板娘拿著信進了白然他家空著的屋子,獨自一人把信藏好才出來,卻并沒急著走,看著白然幾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白然看不下去,問她:“表……老板娘,你有啥事?”表姐叫起來怪別扭的,到最后他還是改了口。

    老板娘的感覺大概和白然一樣,聽人這么叫自己也跟著松了口氣,商量著說道:“白哥兒,能不能給我也弄一批新咸菜,我也可以像醉仙樓那樣在你這進貨。”

    “現(xiàn)在只有香辣蘿卜條還有存貨,如果要做別的就只能你拿材料過來,我給你制作,收手工費。”白然打開倉庫讓老板娘自己進來看。

    偌大個倉庫里只剩下二十幾個罐子密封,其他地方都空了。

    “成,這些我都要了,我最近就去收菜,完事再過來找你?!崩习迥镉挚戳搜圻@些罐子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倉庫,出來后又和李尚說了兩句便走了。

    ☆、第四十八章

    老板娘著急辦李尚的差事,所以也沒留下什么字據(jù)定金,但李尚既然說了是自家人,白然怎么也得給人留著,順道準備工具叫王蘭他們準備開工。

    然而老板娘這一走卻是等春耕正式開始了才過來,還帶著整整兩輛牛車的青菜,有一半是白菜,還有一小半的大蒜茄子和其他雜七雜八的。

    現(xiàn)在菜地也就一小部分手快的撒了種,能長成菜的就只有暖房,這個量怕是十里八村附近的暖房都摳遍了。

    老板娘雖然歲數(shù)小了點,但做生意見客人那是從小就耳須目染,即便做不到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但也能做到知趣,知進退。

    她看李尚的態(tài)度,猜到對方是鐵了心要跟這個白哥兒過日子,不論如何,只要李尚的身份在那杵著,他媳婦即便是個村夫,那身價也是水漲船高,自然不能同往日而語,所以這次不用白然招呼她便先一步竄上去,陪笑道:“白哥兒,耽擱這么久實在對不住,你看什么時候能給我做出來?”

    白然往那兩輛牛車上掃了幾眼,“做這東西一斤和一百斤需要的時間不會相差太多,老板娘如果不趕的話,十天左右吧。”

    老板娘趕忙點頭,“行,那你就多費點心幫我好好弄弄?!?/br>
    “應該的,先進屋坐會,李尚在后院呢,我去叫他。”白然做了個請的姿勢讓人進屋,自己到后面把李尚拽進屋,然后去叫王蘭和程永飛過來一起給兩車的菜過秤。

    王家地多,也要等村里的耕牛,所以現(xiàn)在就王石和王金水去地里先拾掇,王蘭和程永飛則在家整理工具,白然過去的時候兩人正好剛閑下來。

    王蘭得知又有活計上門,比誰都樂呵,等看到那兩輛車青菜立馬和程永飛忙開了,根本不給白然下手的機會。

    白然挺著個肚子,無奈只能給兩人打打下手,好在兩車的量忙活起來也快。

    他們正干著活,一輛馬車突然從遠處跑過來,在白然家門口繞了一圈,挑了個頭,后面的那輛挑起車窗的簾子,卻是白老太太。

    白老太太穿著一身新衣裳,滿面紅光,看他們就和看到街上的乞丐一般,高傲的哼了一聲,又像是不愿搭理他們似的,放下簾子叫車夫走人。

    白然有點無語,這又是唱哪出?

    “呸,不要臉的老貨!”王蘭沖著車后啐了口唾液,扭頭對白然安慰道:“別理他們,老天這是瞎了眼,才讓老白家那種貨色出了個當官的?!?/br>
    “當官?”白然想到白錦凡,瞬間明白過勁來了。

    “聽說前兩天白錦凡他岳丈把關系疏通好了,給他弄了個典史的空,今兒個老白家搬家,都搬去縣城了,老天爺不長眼啊!”王蘭摔下手里的白菜,恨不得去找老白家拼命。

    程永飛幫王蘭順了順氣,“放心,就白家那樣的,給他們官也做不長。”

    王蘭深呼出一口氣,又向馬車離開的方向啐了一口,“也是,一家子都是拎不清的,去哪都是一樣,然子,你也別多想?!?/br>
    白然知道王蘭這是在替他抱不平,但世間萬事哪有那么多公平可言,反正他和老白家已經斷了,只要不妨礙他過日子,那些人是貧是富皆與他無關,但如果對方非得不要臉往他身上撞,他也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我沒事兒,我只要守住這一畝三分地就夠了。”

    王蘭仔細看了看白然的表情,見真沒有什么難受抑郁之類的才算放下心來,不一會的功夫李尚和老板娘也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