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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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也不能熄滅周春娟的怒火,看著老太太握在手里的存折,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事全捅出來。 王明開始抽泣,王瑞則大驚,老太太忙勸道:“瑞瑞放心,往后你大伯給你爸找了工作,你就是干部子弟,可以去城里上學(xué)?!?/br> 周春娟了然,原來他們是在想這一出。噙著嘴角她止不住冷笑,做他們得春秋大夢。真找上門去要這要那,大哥不直接把他們打出來就不錯。 “王繼民,你這熊樣的要能當(dāng)上國家干部,我直接爬山上跳下去。瑞瑞,咱們走,去舅舅家跟你表弟玩?!?/br> “瑞瑞,留在這,奶奶給你買小汽車?!?/br> 王瑞左右瞅瞅:“奶奶,我已經(jīng)有很多小汽車,再說你買的汽車都不好看,我媽要給我買籃球。” 周春娟點(diǎn)頭,這仨人以為拿到存折就萬無一失了?做夢,這些年她怎么可能毫無防備,家里大多數(shù)錢都被她藏了起來,只有她知道在哪。 只要兒子跟她一條心,她還有什么好怕的。 隨便收拾幾件衣服,不顧老太太傷心,她帶著王瑞出了這道門。四年前她輕易地回來,這回她要是在那么隨便,她就不姓周。 聽到大門響聲,王繼民頹喪地跌倒在地:“娘,你怎么能那么跟春娟說話。” “我怎么了?” “當(dāng)初我費(fèi)多少勁才把春娟哄好,都怪你?!?/br> “你怪我?” 老太太傷心欲絕,跟著王明一塊眼淚落下來。王繼民看著心煩,自己去院子里洗澡換衣裳,然后躲屋里關(guān)上門,望著天花板打開存折,里面僅剩的一千塊錢讓他陷入呆滯。春娟果然沒那么好欺負(fù),完了,他全完了。 這還不算完,四歲的王明出生時患過溶血癥,這幾年又沒被好好照顧。突逢變故,哭一會后他逐漸沒聲,竟是高燒暈倒過去。 這一夜王家雞飛狗跳,黃昏時分,王曼吃完晚飯,跟著杜奇在大院旁邊溜達(dá)。 綠柳如茵涼風(fēng)習(xí)習(xí),一輛車停下來,元寶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曼曼,就是她。” 作者有話要說:等下第三章,開啟北京甜寵副本 ☆、第123章 100 桑塔納停在大院門口,從車上走下來一位穿白裙子的少女。少女跟王曼一樣身材嬌小,巴掌大的小臉上五官精致,是個小美女。 踩著平底涼鞋,小美女并攏五指在臉上扇扇風(fēng),吐吐舌頭抱怨道:“熱死了。” “不是你說要吃最新鮮的煎餅果子?!?/br> 王曼站在杜奇身邊,精神問道元寶:“誰?” “她就是我跟你提到過的,喜歡冷少的那位大小姐?!?/br> 冷少……王曼想起來了。元寶提到過,市中心那片地要開發(fā)成購物廣場,總負(fù)責(zé)那片的領(lǐng)導(dǎo)女兒狂熱地喜歡瑪麗蘇小說男主——皇甫冷傲。 “你確定?” “曼曼,怎么了?” 杜奇疑惑道,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到曼曼自言自語。偶爾跟她在一塊,雖然三次元空間內(nèi)只有兩個人,但他還是有種時刻被第三者偷窺的感覺。 “在想點(diǎn)別的事。” 王曼沉默地往前走,既然大小姐目標(biāo)是煎餅果子店,那她也不用太著急回去。 “阿奇,你有沒有覺得剛從車上下來那個小姑娘,長得很漂亮?!?/br> 漂亮么?杜奇疑惑:“我沒太看清,不過她跟你有點(diǎn)像?!?/br> 王曼撇嘴:“還說你沒看清。” 說完她趕緊閉嘴,怎么感覺自己這話跟吃醋似的。阿奇看誰不看誰,那是他的自由。即便她不樂意,站在朋友的立場也不能管這么寬。 “真沒看清,就是感覺挺像,不過再仔細(xì)想想,又不像了。” “一會像一會不像的,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阿奇,你走下面,這樣我們倆就一樣高?!?/br> 杜奇邁開大長腿,一步越過她走到路下面,還是比她高那么一點(diǎn)。王曼皺眉踩在路邊石上,路邊石比人行道要高幾厘米,兩人剛好可以平視。 “現(xiàn)在我也有一米八了?!?/br> “對,你是大高個王曼?!?/br> 腳下墊兩塊磚還比不上他高的人說出這話,實(shí)在沒多少可信度。王曼撇嘴,再次踮起腳尖,昂首挺胸如只驕傲地小母雞,看得杜奇不由莞爾。 李晶晶嬌氣,他只覺得胡攪蠻纏太厭煩;而曼曼時不時露出點(diǎn)別扭,卻讓他耳目一新,時刻想捏一捏那張小臉。 好想捏,那就捏吧。 杜奇伸出安祿山之爪,越過小母雞翅膀,準(zhǔn)確找到她的左腮,輕輕捏下去。又滑又嫩,手感非常不錯。 “喂,你捏夠了沒?” “還沒?!?/br> 噗,王曼鼓起腮幫子,陡然變硬的質(zhì)感更是讓杜奇愛不釋手:“曼曼,你不是愁開店錢不夠?!?/br> “怎么你要資助我?大爺,賞點(diǎn)錢吧。” 王曼雙手并攏手心朝上,像只倉鼠般無節(jié)cao乞討。 杜奇直起腰板,清清嗓子,從兜里摸出枚一分硬幣,鄭重地放她手心:“妞兒,爺看你這臉蛋還不錯,賞你的?!?/br> “謝……你一臉?!?/br> 王曼一躍而起,摟著杜奇脖子跳到他背上,小手將硬幣摁在他頭頂:“我走累了,你背會,這錢就賞你。” 杜奇健壯的胳膊伸到背后,摟著她大腿將她往上竄竄:“真重,曼曼你是灌鉛的?” 這是王曼的另一大隱痛,她跟章磊同喝四年骨頭湯,章磊增加骨頭長寬,她的全長密度上,整幅骨架格外結(jié)實(shí)。有次開學(xué)體檢,衛(wèi)生院量身高體重那護(hù)士甚至懷疑她在羽絨服里塞兩塊磚頭,非得要她脫掉外套再稱重。 “這叫結(jié)實(shí),再說我哪有那么重?!?/br> 杜奇的聲音中明顯有笑意:“我是在說你威猛,這都聽不出來?” “小杜子嘴挺甜,本宮賞你的,接著?!?/br> 王曼從他背上跳下來,隨手拋出硬幣。銀色硬幣在空中劃出道拋物線,被杜奇隨手握住。 “呀,竟然是1981年的,曼曼你真大方?!?/br> “1981年?很特別?” 杜奇等著她跟上來,沿著路邊石歪歪扭扭地往前走,他站在邊上隨時準(zhǔn)備扶一把:“數(shù)量很少,這硬幣一般都是用來收藏。怎么樣,想不想要回去?” 王曼雖不懂這一塊,但也耳聞有些一分硬幣,后世壓根是有價無市。 大概阿奇手中這枚就是?別過臉?biāo)Φ溃骸澳悄氵€不快謝謝我,看我多大方。” 硬幣還不是他給的?不過杜奇可以忽略這點(diǎn),這會的曼曼瞇著眼,夕陽打在她臉上,紅撲撲中泛著抹晃暈,眼角流出來的幸福傳遞給他,淡淡的、暖暖的。 “既然你已經(jīng)付了定金,等到北京,有什么事找我就行,隨叫隨到。” yes! 這么容易就搞到個有車的免費(fèi)帥導(dǎo)游,簡直不能再劃算。 “可是你不是要回來學(xué)開飛機(jī)?” 他怎么把這事給忘了?杜奇一頓,而后很快想開。以他的聰明才智,用不了幾天就能學(xué)會。所以他可以先陪曼曼玩,邊玩邊看那些理論知識,到最后剩余時間再cao作。 制定好可行方案,他揉揉毛茸茸地小腦袋:“你都付錢了,當(dāng)然得好好陪你玩。” 王曼沒想到他會這么說,阿奇平常雖然對每個人都很好,但他很有原則:絕對不會因為無關(guān)緊要之事,而打斷自己原有計劃。 如今他卻為她破例。 似乎他對她,比對別人要好一些。 “阿奇,這會不會耽誤你學(xué)習(xí)?” 杜奇笑得溫柔,曼曼與李晶晶都嬌氣,但兩者最大的不同在于曼曼會設(shè)身處地為別人著想,這點(diǎn)確是李晶晶一絲一毫都無。 而且曼曼的嬌氣,有時是她刻意為之,配合那小小的一團(tuán),總是讓人心情愉悅。這么個小團(tuán)子,真想現(xiàn)在就抱回家,圈養(yǎng)一輩子。 “本來就要先學(xué)理論,飛機(jī)跟車不一樣,開到天上萬一出差錯,根本沒法補(bǔ)救?!?/br> 王曼點(diǎn)頭,阿奇人好歸好,但不會因為別人而隨意打破自己的原則。他只是剛好有時間,順帶盡下地主之誼。 撲通亂跳地心臟平穩(wěn)下來,下了路邊石,繞過大院半圈兩人開始往回走。 杜奇瞥著沉默的王曼,她面色平和,可卻沒了剛才的興奮勁。怎么回事?剛才兩人一直在說話,一定是他哪句話說錯了。 到底是哪句? “剛開始學(xué)駕駛時,都會有老駕駛員跟著一起上去,所以只是聽起來危險?!?/br> 王曼點(diǎn)頭,不用說她也知道,肯定不可能單獨(dú)讓初學(xué)者上天。杜叔叔本身就會開飛機(jī),他也不會讓獨(dú)子冒險。 “本來要去學(xué)校補(bǔ)理論課?!?/br> 要去學(xué)校?阿奇要上學(xué),那怎么陪她轉(zhuǎn)悠? “你學(xué)校在北京?” “也算在北京,位置比較偏。我也不算正式學(xué)員,打個請假報告,時間上可以自由安排?!?/br> 原來阿奇為了她專門請假,他對她還是不同。這次心跳沒有再加速,王曼向前跳兩步,在杜奇看不到的角度笑得甜蜜。 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因為荷爾蒙的關(guān)系喜歡阿奇,但她并不排斥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至于是不是真愛,慢慢往后看就是。 推開王記餅鋪的大玻璃門,她走進(jìn)去揚(yáng)聲道:“爸,我回來啦。” 剛吼完墻邊長桌上,白裙子少女抬起臉。四目相對間王曼如觸電般,這姑娘真的跟她有點(diǎn)像。不是五官相像,而是給人的感覺。 “嗨?!?/br> 小姑娘右手拿著煎餅果子,左手空出來朝她搖擺打招呼,揚(yáng)唇一笑露出兩只淺到幾乎看不出的酒窩。 “剛我出門時見過你,你專門來吃煎餅果子的?對了,我叫王曼,這是我家店?!?/br> 空間中藍(lán)蝴蝶再次舉起“白蓮花技能滿分”的牌子:“曼曼你個心機(jī)婊,明明有意接近,還裝成熱情大方初次相識。” 王曼無奈:“那你說我該怎么辦?直接撲上去命令她:你爸管著開發(fā)那片商場必須得把最好的地方留給我!” “弱爆了,直接關(guān)門放冷少,保證她分分鐘拜倒在你西裝褲下?!?/br> 元寶真是餿主意大王,王曼無奈:“不好意思,我今天穿的九分褲,不是什么西裝褲。你看她那模樣,像是喜歡冷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