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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亂明在線閱讀 - 第130節(jié)

第130節(jié)

    林純鴻哪能不知道這點?他需要通過戰(zhàn)爭來確定自己的威信!

    于是,海商大會結(jié)束之后,林純鴻立即糾集重兵,限澳門的葡萄牙人三天內(nèi)徹底接受朝廷的管理,取消行政長官及元老院,拆除炮臺……葡萄牙人拒不接受,三天后與林純鴻爆發(fā)激戰(zhàn),不到一天,岸上炮臺被龍虎營占領(lǐng),澳門艦隊被消滅一空……

    從此,林純鴻正式將澳門納入邦泰體系中,成為海外定點貿(mào)易處之一。

    第二百二十四章 東施效顰

    繼劉香覆滅之后,廣東又如震源一般,狠狠震動了大明上上下下。

    作為震源,廣東首當(dāng)其沖,自熊文燦以下,廣東三司衙門,廣東市舶司,乃至牙行無不用驚愕地眼光盯著林純鴻。

    尤其是牙行,被震得目瞪口呆,以至于完全忘記了反擊。

    為何牙行反應(yīng)如此劇烈呢?這事得從太祖爺開始說起。

    市舶司在明朝的命運頗為凄慘,開了關(guān),關(guān)了開,唯有廣東市舶司一枝獨秀,從未被關(guān)過。自萬歷二十七年開始,萬歷皇帝遍設(shè)稅監(jiān),廣東市舶司當(dāng)然也不例外,于是,廣東市舶司徹底從地方政府手中接管了征收市舶稅之權(quán)。然而,市舶稅遭到了牙行的侵吞,“報關(guān)納稅者,不過十之二三而已”,“提舉悉十取一,蓋安坐而得,無薄書刑杖之勞”。

    也就是說,林純鴻規(guī)定海外貿(mào)易定點交易繳納管理費,實質(zhì)上侵吞的是牙行的利益!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牙行豈能坐以待斃?

    牙行雖為民間組織,但其與總督衙門、市舶司及廣東三司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牙行首先找到了兩廣總督熊文燦,熊文燦正試圖與林純鴻修復(fù)關(guān)系,并企圖從定點貿(mào)易中分一杯羹,對牙行的血淚申訴不停地打官腔,回避關(guān)鍵問題。

    牙行不得已,找到市舶司,市舶司早已得到林純鴻的保證,該繳納的市舶稅一文不少,一眾官員也被林純鴻的銀錢攻勢所俘獲。市舶司不僅不理會此事,還揚言要查探牙行侵吞市舶稅一事,嚇得牙行代表趕緊離開了市舶司。

    牙行不得已,找到了林純鴻的監(jiān)軍陳奎。

    陳奎哪能理會此事?聲稱自己只管監(jiān)軍,萬不敢涉足它事。

    牙行的頭領(lǐng)徹底崩潰了,欲哭無淚,只得聯(lián)絡(luò)廣東三司的一些官員,向朝廷上折子,極言林純鴻之罪過。此等嗡嗡聲,無關(guān)緊要,估計連一絲波浪都激不起來。

    牙行在行動,林純鴻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純鴻通過各種手段,對牙行的工作人員實行威逼利誘,不到一月,牙人們紛紛投效林純鴻,正式成為碼頭貨棧內(nèi)的經(jīng)紀(jì)人,依然重cao舊業(yè),但權(quán)力大了不少。

    自此,三十六行已經(jīng)到了解散的邊緣,半年之后,三十六行已經(jīng)成了歷史名詞,徹底湮滅在歷史的塵埃之中。此是后話,暫且不提。

    緊接廣東牙行之后,被震動的是坐臥于安平的鄭芝龍。

    林純鴻一戰(zhàn)就將劉香梟首,鄭芝龍的確有點吃驚,但除了痛罵劉香無能之外,倒無其他反應(yīng)。

    長洲造船工坊制造三層甲板戰(zhàn)艦,由眼線傳回安平后,鄭芝龍開始有點坐臥不安,但他一直林純鴻弄不到足夠的火炮來安慰自己。

    林純鴻召集天下海商共商海事,鄭芝龍完全沒放在眼里,僅僅派了三個海商前往廣州打探消息,他崇尚實力,覺得任何事情沒有實力的支撐,就是鏡中花、水中月。

    然而,海商大會的詳情傳回安平后,不僅鄭芝龍?zhí)幱跇O度焦慮之中,就連他的屬下也開始坐不住了,紛紛聚集在安平鄭府中,商議對策。

    鄭芝龍麾下可謂人才濟濟,不必說鄭彩、鄭明、楊耿、陳暉、鄭興、施大瑄等人,單單看看鄭家的族人,也是人丁興旺,個個能獨擋一面,如芝虎、芝豹、芝鳳輩,皆乃其中杰出之輩。

    鄭芝虎乃悍將,最喜好勇斗狠,性情也急躁,看眾人共聚一堂,立即用他的大嗓門嚎道:“林小三規(guī)定懸掛邦泰令旗者,皆受其保護,萬一哪天有懸掛邦泰令旗的船只通過東海,不愿意繳納令旗費,咱們該怎么辦?是強行收取,還是放行?”

    鄭芝虎雖然急躁,其見識還是非同凡響,一句話就道出了林純鴻的險惡用心。

    施大瑄也大聲叫嚷道:“放行的話,失去三千兩銀子倒是小事,但咱們的臉往哪里擱?豈不是讓宵小之輩嘲笑?不放行的話,難道真的與林純鴻開戰(zhàn)?”

    鄭芝虎大叫道:“開戰(zhàn)就開戰(zhàn),正好趁勢滅了他娘的!老子早看這個小白臉不順眼了!奶奶的……”

    眾人紛紛鼓噪,有性急者開始向鄭芝龍請戰(zhàn)。唯有鄭彩、施大瑄沉默不語,用擔(dān)憂的眼光瞅著鄭芝龍。

    鄭彩歷來以海貿(mào)為重,他看重的是和氣生財,對開戰(zhàn)興趣不大。而施大瑄精于海戰(zhàn),他在擔(dān)心打不過!

    鄭芝龍的眉頭緊皺著,看到鄭彩和施大瑄沉默不語,眉頭略微舒展了一些,手指施大瑄,問道:“施大瑄,你怎么看?”

    施大瑄拱了拱手,恭敬地答道:“如果林純鴻不是足夠地愚蠢,屬下?lián)拇虿贿^他!”

    一句話掀起軒然大波,眾人紛紛叫罵道:“林小三船不過四百艘,人不過三萬,老子們就是耗也耗死他了。施大瑄,你漲他人威風(fēng)、滅自家志氣,到底是何用意?”

    施大瑄滿臉倨傲之色,用挑釁的目光看著眾人,一句話也不說。施大瑄平日就仗著自己能力出眾,不把眾人放在眼里,人緣極差?,F(xiàn)在眾人看到施大瑄囂張,哪能忍受,紛紛喝罵不止。

    鄭芝龍深知施大瑄之能,斷喝道:“都住嘴,施大瑄,你繼續(xù)說!”

    施大瑄輕蔑地看了眾人幾眼,繼續(xù)說道:“論遠海戰(zhàn)力,林小三與咱們不相上下,一旦三層甲板戰(zhàn)艦下水,咱們就是望塵莫及!”

    鄭芝虎正待張嘴,被鄭芝龍一個眼神嚇得咽下喉,神情頗為奇特。

    施大瑄繼續(xù)道:“在近海,就是咱們的天下了。從遂溪海戰(zhàn)來看,林純鴻并不是海戰(zhàn)外行,趙和海經(jīng)歷海戰(zhàn),也非易于之輩,所以,屬下判斷,一旦開戰(zhàn),林小三定然充分發(fā)揮他的遠海優(yōu)勢!”

    這下,鄭芝虎終于憋不住了,叫道:“對啊,咱們把林純鴻堵在近海,一舉殲滅,就如在料羅灣一般!”

    不待施大瑄反駁,鄭芝龍張嘴罵道:“幼稚!林純鴻巴不得咱們到近海作戰(zhàn),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宣布咱們?yōu)榉促\,興兵討伐!”

    “戰(zhàn)就戰(zhàn),我們還怕了他們不成?海上就是咱們的天下,豈容他人染指?”

    鼓噪聲甚囂塵上,眾人無不憤怒,不知道他們眼中的英明首領(lǐng)如何前怕狼后怕虎的,一點也放不開手腳。

    鄭芝龍的臉皮不停地跳動,顯然在拼命壓制怒火,眾人跟隨鄭芝龍已久,情知鄭芝龍?zhí)幱诒┳叩倪吘墸讲磐V钩臭[,慢慢安靜下來。

    鄭芝龍冷聲道:“海上咱們誰也不怕,但是,一旦林純鴻奉朝廷之命討伐我等,咱們糧食從何處獲???林純鴻從陸地進攻福建沿海,我們?nèi)绾螒?yīng)對?”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心里哇涼哇涼的。廳堂內(nèi)一片安靜,眾人都在心里狠罵林純鴻:“這廝憑地歹毒!”

    的確,形勢對鄭芝龍的確不妙,遠海打不過,近海一開打,即被朝廷視為反賊,必然調(diào)集重兵圍剿。林純鴻定然成為急先鋒,按照這廝以前的手段,估計在陸地上會玩出封鎖、利誘、偷襲各種花樣,整個鄭氏集團立即會陷入腹背受敵的境地。

    怎么辦?難道真的要放棄收取令旗費?這可是鄭氏集團發(fā)展壯大的根基!

    鄭芝龍懊惱不已,早知如此,不如聯(lián)合劉香,趁林純鴻立足未穩(wěn),徹底吃掉林純鴻。這林純鴻行動迅速、戰(zhàn)略判斷精準(zhǔn),一下子就掐住了他的死xue,讓他茫然不知所措。

    鄭彩一直沉默,心里卻在不停地思索對策。他將自己的謀劃在心里默了好幾遍,確保沒有問題,方才小心翼翼地對鄭芝龍說道:“大帥,還不如咱們暫時不要收林純鴻的令旗費……”

    鄭彩的話剛冒出頭,鄭芝虎就打斷他的話,叫道:“不收林純鴻的,豈不是把所有海商都往林純鴻處推?”

    “是啊是啊,這樣一來,所有的海商都跑到廣東去了,咱們還活個屁啊,干脆解散得了!”眾人紛紛附和。

    鄭彩雙臉通紅,用求救的眼神看著鄭芝龍,道:“大帥……”

    鄭芝龍不耐煩的揮手道:“讓他說完!”

    眾人方才停止挖苦,鄭彩趁機說道:“咱們干脆學(xué)林純鴻,也組建一個海上保險組織,對投保的海商實施保護,不收取令旗費。屬下對海上保險曾做過一番研究,覺得投資保險,利潤甚至高過征收令旗費!”

    楊耿素來與鄭彩不和,馬上挖苦道:“三一社老板崔玉本就是你的女人,看來你們小兩口想到一塊去啦……”

    鄭彩滿臉漲成紫色,向鄭芝龍抱了抱拳,道:“屬下只是就事論事?!?/br>
    鄭芝龍狠狠地瞪了楊耿一眼,滿臉不悅之色,楊耿嚇得不敢再說話。

    鄭彩繼續(xù)道:“除了海上保險外,我們也在福建沿海建立貿(mào)易點,從中抽取二成管理費,如此以來,收入不僅不會減少,反而會有大幅度上漲!”

    鄭彩的說法無非就只有一個意思:林純鴻怎么折騰咱們就怎么折騰,一定要學(xué)個十足!這也說明,鄭彩從內(nèi)心認為林純鴻的做法高明。

    鄭芝龍不置可否,只是在那里暗暗盤算。

    第二百二十五章 滔天禍?zhǔn)?/br>
    鄭芝龍嘴上不愿意夸贊林純鴻,實際上心里佩服得五體投地。林純鴻的政略看似簡單,實質(zhì)上巧妙無比,逼得鄭芝龍不得不隨著林純鴻的指揮棒跳舞。

    但鄭芝龍何等人物,豈能被林純鴻所左右?這讓縱橫海上幾十年、消滅海上群雄無數(shù)的鄭芝龍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

    林純鴻的政略看似無懈可擊,實質(zhì)上還是有不少漏洞,比如:對于海上擴張戰(zhàn)略而言,林純鴻聲稱兩年內(nèi)組織艦隊征討呂宋島,如果這兩年內(nèi)有大明人提前驅(qū)逐了西班牙人呢?林純鴻豈不是擺了一個大大的烏龍?

    鄭芝龍察覺到這點,并準(zhǔn)備從此入手反擊林純鴻。

    至于令旗費一事,鄭芝龍充分考慮了鄭彩的建議,而且還做了一部分改進。于是,在安平城內(nèi),出現(xiàn)了大明境內(nèi)的第二家保險公司,其制度、方略一律學(xué)習(xí)三一社,就如三一社的復(fù)制品一般。同時,鄭芝龍宣布對投保的海商實施保護,并在安平、廈門設(shè)立定點貿(mào)易處,收取二成管理費。

    在海面上,鄭芝龍取消了東海的令旗費,但對進出日本的船只依然收取令旗費。日本乃鄭芝龍的禁臠,決不允許他人染指,這也是當(dāng)然之事。

    除此之外,鄭芝龍揚言攻打呂宋島,并加緊建造三桅大炮艦,增強遠海作戰(zhàn)能力。不過,火炮乃瓶頸,鄭芝龍四處求購火炮而不得,只能令鄭彩加緊從林純鴻處謀取鑄炮之法。

    待林純鴻聽聞鄭芝龍的應(yīng)對之策后,大喜道:“從此東海變通途,廣東和荊州算是連為了一體!”

    “邯鄲學(xué)步!著實可惡!”楊一仁甚為不甘,他曾為林純鴻的海洋構(gòu)想拍案叫絕,也為完善構(gòu)想付出了大量心血,而鄭芝龍不費一絲腦力,直接將奇思妙想納為己用,他實在有點接受不了。

    林純鴻嘿嘿地笑了幾聲,道:“楊公認為鄭芝龍此舉如何?”

    楊一仁坦陳道:“鄭芝龍勢大,長此以往,恐難制!”

    林純鴻搖了搖頭,道:“鄭芝龍最多算作照貓畫虎而已!定點貿(mào)易說起來簡單,若是沒有大量的儲備人才,何以運轉(zhuǎn)?再說,定點貿(mào)易需要強大的海上緝私隊配合,方能發(fā)揮作用,如今看來,鄭芝龍似乎沒有海上緝私的打算……”

    頓了頓,林純鴻又道:“不過,鄭芝龍乃海上梟雄,這些問題遲早要被他發(fā)現(xiàn),最終也會被解決。楊公也別擔(dān)心鄭芝龍,現(xiàn)在海上規(guī)矩由我們來制定,還怕他會翹上天去?”

    楊一仁道:“鄭芝龍準(zhǔn)備攻打呂宋島,豈不是讓軍門失信于海商,這可有點不妙。”

    林純鴻哈哈大笑:“鄭芝龍并未昏頭,短期內(nèi)絕無進攻呂宋的能力!他也就是說說而已,惡心咱們一把。我看,明日三層甲板戰(zhàn)艦就要下水了,等形成戰(zhàn)斗力,到馬尼拉與西班牙人先干一仗,讓海商們明白,到底誰在說空話!”

    楊一仁方才轉(zhuǎn)憂作喜,接著與林純鴻商議在安南挖煤煉焦之事。

    ※※※※※※※※※※※※※※※※

    林純鴻召開海商大會,擅自制定廣東沿海海上政略后,廣大官紳正準(zhǔn)備卯足勁與林純鴻糾纏一番之際,李自成、張獻忠等賊寇突然進兵鳳陽,打出了“古元真龍皇帝”的旗號,將皇陵享殿和朱元璋出家的龍興寺焚燒一空,還將皇帝的祖墳也給挖了。

    天下震動!

    兵部尚書張鳳翼“驚怖欲撲”,自洪承疇以下,眾將人心惶惶,惟恐被朱由檢遷怒,據(jù)說,左良玉連遺書都已經(jīng)寫好。

    朱由檢放聲大哭,素服哭告太廟,下罪己詔,將鳳陽巡撫楊一鵬處死,鳳陽按察吳振纓遣戍。同時,“諭中外刷國恥,盡心殺賊”,調(diào)集重兵圍剿賊寇。朱由檢下了罪己詔后,眾將方才放心,繆力向前,與賊寇不死不休。

    然而,戰(zhàn)爭起色依然不大,曹文詔于甘肅寧州兵敗自刎,鄧玘手下兵變,登墻墜地而亡。

    朱由檢無法,令盧象升總理直隸、山東、河南、湖廣、四川軍務(wù),并調(diào)來三千關(guān)遼鐵騎,由祖寬、祖大樂率領(lǐng),協(xié)助盧象升剿匪。

    朱由檢憂心如焚,林純鴻當(dāng)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礙他的眼。他令周望暫時聽從盧象升的命令,前往河南作戰(zhàn),并調(diào)虎嘯軍前往襄陽鎮(zhèn)守。與此同時,他還上了份折子,請求朱由檢將其調(diào)回北方,與諸將協(xié)同,共同剿匪。

    不管林純鴻想不想離開廣東,但一定要表現(xiàn)得比皇帝還急,這就是忠誠!

    當(dāng)林純鴻的折子被朱由檢見到后,朱由檢心里一動,忍不住就想把林純鴻調(diào)到北方剿匪,國難思良將啊,現(xiàn)在曹文詔已經(jīng)捐軀,能打的將領(lǐng)又少了一人,哪能不讓朱由檢著急上火?

    不過,調(diào)林純鴻算不算飲鴆止渴?朱由檢有點猶豫不決,將溫體仁叫來商議。

    溫體仁一聽,不由得大急,趕忙勸諫道:“皇上,林純鴻剿滅劉香之后,驕橫無比,擅殺參將陸睿山,現(xiàn)在又在廣州興起了多少事端?這樣的人,絕不能調(diào)到北方腹心之地!”

    “天下紛擾,諸將無能,致使賊寇越鬧越大,再不用非常手段,朕如何向列祖列宗交待?”溫體仁堅決反對調(diào)回林純鴻,朱由檢頗為不滿,反問道。

    這話說得相當(dāng)重,溫體仁無法安其位,從落座的椅子上滾爬而下,伏在地上請罪:“臣無能,請皇上責(zé)罰!”

    朱由檢沒好氣地說道:“起來說話吧!”

    溫體仁從地上顫巍巍地爬起來,趁機整理混亂的思路:看來皇上對林純鴻的忠誠有著盲目的自信,今日萬不能逆著皇上的心思。但是,又不能調(diào)林純鴻回北方,這可是關(guān)系到大明國祚的大事,萬不能隨意而為。

    如果能順利說服皇上放棄調(diào)回林純鴻的打算,又趁機yin林純鴻一把,方為上上之策!

    短短的幾秒鐘內(nèi),溫體仁就拿定了主意,他重新坐在椅子上,小心地說道:“皇上,前線并不缺精兵良將,洪承疇坐鎮(zhèn)陜西,專剿西北之賊,麾下有曹變蛟、賀人龍、左光先等猛將;盧象升坐鎮(zhèn)湖廣,專剿東南之賊,麾下有祖寬、祖大樂率領(lǐng)的三千關(guān)遼鐵騎,賊寇無能為也!”

    東南、西北分區(qū)剿匪,本來就是朱由檢的安排,溫體仁小小地拍了朱由檢一個馬屁,朱由檢心里稍微好受了點,順口說道:“奈何花錢似流水!”

    溫體仁一聽,心里狂喜,暗思道:這皇上還真上道,我還沒引導(dǎo),就想到錢糧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