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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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臉上也露出詫異之色。 秦雪靈沒做聲。 正當(dāng)無法定奪時(shí),站在角落的萍兒忽然走到屋子中央,跪倒在地,“稟侯爺,夫人,昨夜的聲音,是奴婢弄出來的?!?/br> 第26章 反轉(zhuǎn) “你弄出來的?”秦政岳和林夫人詫異至極,“為何要半夜弄出聲響?” 萍兒咬著唇道:“奴婢,奴婢心里很慌張,睡不著覺,在院子里走來走去,不小心踢到石頭,狠狠摔了一跤?!?/br> 林夫人臉色沉下來,身邊的大丫鬟碧瑩立即怒聲道:“你個(gè)小小的丫鬟,竟然半夜不睡覺在院子游蕩,驚擾主子!” “侯爺恕罪!夫人恕罪!”萍兒連忙磕頭。 旁邊坐著的秦雪彤,嘴角噙著笑意,“萍兒,何事慌張到無法睡覺,半夜在院子里游蕩?” 蘇姨娘原本打算讓宋mama詢問,結(jié)果秦雪彤自己開口,到省了口舌。 萍兒抬頭看了秦雪彤一眼,又連忙低下頭,“侯爺恕罪!夫人恕罪!奴婢不敢說!” “有何不敢說的?”秦政岳越來越?jīng)]耐心,臉色也不大好,這丫頭半夜游蕩驚擾愛妾,讓愛妾受寒,實(shí)在該罰! 萍兒咬咬唇,又偷偷看向秦雪彤,目光十分明顯。 秦雪彤微笑,“看我做什么?” 秦雪靈眉心一動(dòng),對萍兒道:“父親在此,還不快說!” 萍兒渾身一震,像是被嚇到,表情掙扎片刻,終于下定決心,“奴婢,奴婢說了,請侯爺一定要饒了四小姐!” 話一出口,滿屋子的人都很吃驚。 林夫人莫名其妙,“和四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 她暗想,難道秦雪彤私下苛待下人,讓這丫頭睡不好半夜到處亂跑? 秦政岳也是這么想的,揮手道:“快說!” 秦雪彤道:“萍兒,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快說吧,我也想聽聽?!?/br> 蘇姨娘見她不怕死地詢問,低頭咳嗽掩飾眸中的笑意。 萍兒神情掙扎,似乎終于下定決心,磕頭道:“奴婢就說了!稟侯爺,夫人,奴婢發(fā)現(xiàn)小姐和……和……” “和什么?”林夫人性子比較急,聽她吞吞吐吐就惱怒異常。 萍兒嚇了一跳,話也順利說出來,“和男人私會!” “什么?”林夫人怔住。 秦政岳也沒想到會是這個(gè)答案,也愣在當(dāng)場。 連翹大聲道:“萍兒,你個(gè)賤婢胡說八道什么!” 萍兒被連翹一通吼,反而不再猶豫,咬牙道:“事到如今奴婢不得不說了,四小姐參加完牡丹宴后回來便經(jīng)?;瓴皇厣?,口中念叨著什么公子公子的,奴婢以為四小姐只是春心萌動(dòng),后來卻發(fā)現(xiàn)四小姐偷偷出門,私會某個(gè)男子?!?/br> “滿口胡言!”連翹勃然大怒,上前狠狠扇了連翹一巴掌,“你個(gè)吃里扒外的賤婢,小姐對你不好嗎,非要當(dāng)別人的奴才陷害小姐!” 說罷又扇了萍兒一耳光。 幾個(gè)耳光把萍兒打蒙了,隨即眼中冒出nongnong的恨意,大聲道:“奴婢所說千真萬確!奴婢若有一句虛言,定遭天打雷劈!奴婢還有證據(jù)!” “有何證據(jù)?”蘇姨娘臉色蒼白,搖搖欲墜,“你、你可不要含血噴人,污蔑雪彤?!?/br> 萍兒道:“奴婢幫小姐收拾衣物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小姐的箱子里藏著男人的腰帶!” 話一出口,眾人皆驚。 藏男人的腰帶意味著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男人的腰帶和女人的肚兜一樣,非常私密,在大榮朝,就代表著兩人解了衣裳,翻云覆雨了。 秦政岳狠狠看向旁邊的秦雪彤,眼神像要吃人。 秦雪彤像是沒見到他的神色,詫異道:“萍兒,你亂說什么,沒有腰帶?!?/br> “有的!就在箱子里!如果奴婢所言有差,甘愿受罰!”萍兒一口咬死。 “碧瑩,你去查!”林夫人一拍桌子,沉聲道。 大榮朝民風(fēng)開放,男女可以暗表愛意,可決不允許私下密會,做出那門子骯臟事! 碧瑩聞言,福了福身,“是?!?/br> 然后帶著丫鬟們進(jìn)入內(nèi)室,翻箱倒柜,不一會兒便拿著一條腰帶出來。 “稟侯爺、夫人,奴婢在箱子里的確找到一條腰帶,還找到一封信件。”碧瑩說道。 信件? 蘇姨娘疑惑,然而看到那條腰帶,那點(diǎn)疑惑便拋到九霄云外,或許是秦雪彤自己的信件吧。 秦政岳見到那條寬約半掌,繡著青云直上花紋,中配寶石的腰帶,面孔扭曲,惡狠狠地盯著秦雪彤。 果然養(yǎng)在外面的女兒沒教養(yǎng),一回金陵就和男人勾搭上,真是賤人! 虧他還打算把她嫁給好人家,籠絡(luò)貴族,結(jié)果居然捅出這樣的簍子! 賤人! 秦雪彤見到那條腰帶,露出驚慌的神色,站起身道:“父親!” 秦政岳將腰帶用力扔在她腳下,臉色因?yàn)榕舛鴿q紅,“現(xiàn)在還如何狡辯?說,那個(gè)男人是誰?本侯馬上送你過去做妾!” “父親……” 秦政岳怒吼:“說!” 那一聲如獅子咆哮般的怒吼,讓一屋子的女人都嚇了一大跳。 她們很少見到秦政岳發(fā)這么大的火,一定是氣得狠了。 蘇姨娘心驚膽戰(zhàn)過后,捂住胸口,心里暗暗高興,慌張地站起身道:“侯爺息怒,雪彤才回金陵不懂規(guī)矩,侯爺就饒她一回吧。” 秦雪靈也勸道:“父親,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牡丹宴上都是高貴的公子,meimei動(dòng)心很正常,父親息怒。” 秦政岳更加生氣,眼睛要冒出火來。 秦雪彤望向秦雪靈,“jiejie,你可真是我的好jiejie?!?/br> 又望向蘇姨娘,“姨娘,你可真是我的好姨娘?!?/br> 蘇姨娘用袖子抹著眼淚,哭著道:“雪彤啊,趕緊向父親跪下賠罪。你是我的親生女兒,我可不想看到你的丑事被傳遍金陵。” 秦雪彤伸手扶住她,不急不緩道:“姨娘,你說這話,是生怕父親不給我定罪嗎?你到底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啊?” 蘇姨娘哭著道:“雪彤,事到如今你還說這樣的話!我是你的親生母親,怎么可能害你呢!” 秦雪彤笑著道:“說得對,我們是親母女,肯定不會害彼此的。姨娘莫要太傷心,我會向父親賠罪?!?/br> 蘇姨娘哭得更傷心,“你知道就好,我們是最親的人,誰都可能害你,只有我不會!” 秦政岳怒得眼睛都紅了,“秦雪彤,你個(gè)賤人,jian夫是誰?我今日就成全你,讓你做他的妾!” 他接連說了兩次做妾,所有人都明白,他是下定決心了。 林夫人不發(fā)一言,反正又不是她女兒。 蘇姨娘哭得梨花帶雨,并未反對。 秦雪靈輕輕嘆氣,“如此,也算兩全其美?!?/br> 秦雪彤瞧了她一眼,沒說話。 “老夫人到!”一聲呼喚,讓眾人轉(zhuǎn)過頭。 主屋門口,老夫人拄著鹿頭拐杖走進(jìn)來,身邊跟著張嬤嬤和紫惠。 “何事喧嘩?”老夫人皺眉走進(jìn)屋道。 “老夫人!”眾人紛紛起身行禮。 秦政岳壓下扇耳光的沖動(dòng),上前道:“母親,您怎么過來了?” 老夫人面色嚴(yán)肅,“我聽說寶云軒出了事,特地過來瞧瞧。” 秦雪彤走過去,福了福身,“祖母?!?/br> “別叫祖母!你不配!”秦政岳怒聲道。 老夫人呵斥,“有話好好說,還有侯爺?shù)臉幼訂???/br> 秦政岳道:“母親,你都不知這賤人干了什么好事!” “她干了什么?”老夫人問。 蘇姨娘抹著眼淚上前,“老夫人,我對不起您,沒有好好教導(dǎo)雪彤……雪彤,雪彤她……” 秦政岳幫她說完,“那賤人居然和男人私會,還把腰帶帶回屋子里藏著!” 老夫人大吃一驚,“有這等事?” 碧瑩將腰帶撿起來遞給老夫人,“老夫人請看?!?/br> 老夫人見到男人的腰帶,臉色微變,轉(zhuǎn)頭問秦雪彤,“雪彤,這是怎么回事?” 虧她還想把這人送去替代秦雪靈。 出了這檔子事,三皇子那邊絕無可能。 秦雪彤輕嘆一口氣,依舊不急不緩,既沒有哭著跪地求饒,也沒有大聲喊冤。 蘇姨娘偷偷瞧著,心里十分疑惑,然而又想到證據(jù)確鑿,秦雪彤插翅難逃,便又心安理得起來。 “祖母,父親,我沒做過?!鼻匮┩従彽馈?/br> “事到如今還不承認(rèn)?”秦政岳勃然大怒,要不是老夫人在場,他肯定已經(jīng)賞秦雪彤耳光了。 秦雪彤面對他的狂風(fēng)暴雨,依舊面不改色,“祖母,父親,你們先別急著生氣,仔細(xì)看看腰帶再說話?!?/br> 秦政岳喘著粗氣,臉紅脖子粗,恨不得當(dāng)場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