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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家名士正在宮中,皇帝做此事時未曾避她,這位大家幽幽一嘆:“君子義大我,如今或許沒幾個記得了,李韜修的是儒學(xué)啊?!?/br> ——他心甘情愿以身上一十八處血洞鋪路,消林稚水之憤,使人族天驕絕不會被妖族攏去。 作者有話要說:沒寫崩,在收線,等到真相大白那章,會把前面涉及的線收起來,再在作話里標(biāo)注。 這個情節(jié)很重要,沒辦法跳過去,或者粗粗略過,沒耐心的小天使可以等我寫到章節(jié)名【真相大白】時,直接點進去看答案。 么么噠! * 李路行叫表哥的爹是小叔,并不是口誤,也不是我打錯了。 * 君子義大我:君子著重于社會,集體。 ——《載敬堂集·民說》 第51章 皇城檢尸 “我殺了李路行?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皇城一家糕點鋪里, 買糕點的白衣少年聽著其他人的討論,一臉懵逼。 不是……你們就這么給人定罪了,都不掙扎一下嗎? 包公審案頗多, 人情世故上,可比林稚水清楚得多。“那褚貞必然平日和李路行無利益糾紛, 又是表兄, 能千里迢迢去尋他,想來平時關(guān)系亦不錯。血緣,親情,無利益糾葛, 怎么會有人懷疑他?!?/br> 林稚水點頭,“這倒也是。” 某個殺母案里, 兒子托言母親去旅游了,大半年沒用她的號碼聯(lián)系人, 親舅舅來詢問, 不也一樣信了侄子的話嗎。 血緣關(guān)系, 有時候是最障目的那一片葉子。 而且, 論起動機來, 的確是他自己比褚貞有嫌疑——他當(dāng)時可是真的差點殺了李路行。 林稚水轉(zhuǎn)頭, 去與糕點鋪的老板說話:“不知我可否先付了錢, 過幾日再來取糕點?” 老板自然是點頭的。 林稚水又問了李家地址, 徑直走了過去。 阮小七:“怎么突然又不買了?” 林稚水嘆道:“我本是想買來祭奠濛兒, 但是,總不能扣著一頭屎盆子去找國師吧?” 也不知道國師什么性情,是不是她收斂了meimei的尸骨,聽聞皇帝將李路行視若親子,而國師, 說不準(zhǔn)受了皇帝影響,也對李路行頗有好感呢? “她不見我還好,萬一見了我,氣憤之下,不將濛兒還我……”林稚水脫下頭頂斗笠,輕輕抱在胸前,露出一雙懶懶垂下,暗含鋒芒的眼,“先傷了妖族太子,又害死李家嫡子,再來一個國師,人妖二族都無我容身之地,我也很難辦的?!?/br> 說著“難辦”,少年的腳步分明沒有多停頓一下。 文字世界里隱隱傳來嘆息。 ——本就是無法無天的性格,如今最親密的那根線斷了,真不知道以后他能由著性子,做出什么來。 哦,不,林稚水的腳步還是停了。 李家到了。 或許是因為李路行的死亡,整個李家全被壓抑肅穆的氣息所籠罩,便連門房臉上都沒有絲毫笑容。 林稚水上前,非常有禮數(shù)地拱手,可說出來的話卻簡直像上門挑釁打臉:“煩請通告一聲,就說林稚水前來拜訪?!?/br> 門房呆愣兩息,看林稚水的目光,便漸漸染上冰冷的殺意。 李家滿門習(xí)劍,就連門房都會幾手,而林稚水殺了李家嫡少爺,簡直像是一巴掌摑他們臉上,如今正主出現(xiàn),怎不讓人憤怒。 林稚水平和地重復(fù)一遍:“煩請通告一聲,就說林稚水前來拜訪?!?/br> 想到家主的話,門房硬邦邦扔下一句:“等著?!鞭D(zhuǎn)身進門。 林稚水百無聊賴地靠著門墻,在另外一個門房的打量中,垂著眼睛,靜悄悄地站在那兒,手里還拿著一個九連環(huán)玩耍,等到主家之一出來時,他已經(jīng)漫不經(jīng)心地撤銷到第八個環(huán)了。 秋水長劍角度刁鉆地刺過來,勢要直鉆他心房。 門房將牙齒一咬,不敢出聲。 “?!?/br> 九連環(huán)的環(huán)身部分,精準(zhǔn)地與劍尖相撞。少年慢悠悠抬起頭,笑道:“看來你們家主的話,說出來就像放屁一樣啊。” 坐著輪椅的男人將劍一收,橫放膝頭,慢條斯理地:“你說笑了,我只是想要檢測你是不是真的林稚水——貞兒剛回來,你就出現(xiàn)了,讓人懷疑……” 林稚水松開手,捏著的九連環(huán)叮叮當(dāng)當(dāng)落地,金屬與地板撞擊的聲音,恰到好處地打斷了男人的話。 “禮尚往來?!?/br> 少年劍若流星劃過,出勢極快,男人沒想過他在李家門口也敢動武,倉促間舉劍相迎,少年鋒芒擊中他劍身,登時一股勢道傳來,震得他悶哼一聲,險些脫劍。 “現(xiàn)在呢?!绷种伤Z氣平靜地問?!拔沂遣皇钦娴??” 男人瞳光顫動:“青蓮劍?!” “你為什么會有青蓮劍!” 林稚水挽了個劍花,收劍入鞘,似笑非笑:“怎么,以你們的情報,還會不清楚我進過白玉京?” “先祖他——”男人失聲。 清楚歸清楚,可誰能想到,祖宗的好處,會給了一個外人呢。 林稚水直言:“我要看一看李路行的尸體?!?/br> 男人——也就是李路行的二叔,李家家主的二弟,李玄神情一冷:“林稚水,縱然你是先祖?zhèn)魅?,李家也不會白白受辱?!?/br> 林稚水眉頭擰起:“人不是我殺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