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駙馬無情在線閱讀 - 第20節(jié)

第20節(jié)

    “我知你家世代忠心于軒轅皇族,絕無異心。你有什么為難之處只管說出來,只要是我能力所及,當盡力助你?!?/br>
    許遣之為我這番話所動,終于抬起頭來。這樣近的距離,我留意到他眼中布滿血絲,眼窩深陷,想是一路上馬不停蹄地奔波,又要調(diào)集沿路城池的兵馬,又要時不時與小股東阾軍作戰(zhàn),日夜不停趕到這里時已經(jīng)疲憊不堪。

    “末將此次帶來一個人……實際上,末將自襄城出發(fā)時并不知此人混在軍中,到達池州時方才發(fā)現(xiàn)。只是這時發(fā)現(xiàn),就算立刻送那人回去也已經(jīng)晚了?!?/br>
    他這話說得實是隱晦而怪異,似乎就因為他不小心將那個人帶出皇城就足夠治他死罪。聽他說要將此人送回皇城去,那么必定不是敵方的細作了,那么還有誰未經(jīng)批準出皇城便能治帶兵將領(lǐng)的死罪?

    我心中一動,許遣之的夫人尚武,曾經(jīng)皇城貴女們出行游玩時,除了心腹侍衛(wèi)貼身保護,總有幾名巾幗相伴,許夫人因為許家與軒轅皇族的特殊關(guān)系,便是其中的???。那時常聽她說向往戰(zhàn)場上激昂奔放的戰(zhàn)鼓聲,總想親身體會一下那種波瀾壯闊義無反顧的真實感覺。

    “莫非是許夫人施了一個瞞天過海之計,竟瞞過了許將軍?”我失笑道,“軍中確有規(guī)定,不得擅帶女眷。但一來將軍并非故意,二來即便是故意,許將軍功過相抵也不至于死罪,等許夫人過癮后隨本公主回去便是,許將軍何必如此?”

    許遣之抬眼,又低下頭。抬眼的那一瞬我見到他眼眶泛紅,竟是隱隱有淚光波動。

    “并非拙妻,拙妻與幼子連同家父家母……現(xiàn)在都在天牢,生死未明。”

    我手里的茶碗差點跌落:“怎會如此?”

    “公主被劫,陛下震怒,波及甚廣。末將還算是好的,宮中帶刀侍衛(wèi)因瀆職罪被斬的不計其數(shù)?!?/br>
    “許將軍可有聽說李超此人?”凝香突然插嘴問道。

    我沒有阻止她,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問題,但看凝香這樣,竟是對這個叫李超的侍衛(wèi)長上了心。

    許遣之嘴角微顫,許久才道:“李超及其家人已被收押,只等凌遲問斬。”

    啪的一聲,凝香手中的茶壺摔得粉碎,我如五雷轟頂,雖然與李超并不算太熟,但深知上一世的李超忠心無二,保護皇宮直至戰(zhàn)死,遭到這樣的變故實在是太不公平。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喃喃自語,胸腹間如被塞上敗絮般難受,幾乎想把剛喝下去的茶水嘔出來。

    “并非公主的緣故,宮中盛傳,陛下這般震怒是因為得知那慕容安歌與皇后娘娘……唉!”許遣之此時非常激動,忍不住脫口而出,話到一半時才發(fā)覺不妥,重重地吐出一口胸中濁氣。

    我想起李超曾提起皇兄皇嫂之間的那些荒唐事,又記起在皇嫂后花園看到的那一幕,頓時明白過來,太陽xue一陣陣抽痛?;仡^看向凝香時,見她面無表情,但眼神茫然,仿佛靈魂出竅一樣。

    我伸手拍了拍她,疲憊沙啞地道:“你去歇息一下,我和許將軍還有些話要說?!?/br>
    她搖了搖頭,木然卻固執(zhí)地站在原地。我知現(xiàn)在不便勸她,讓她自己安靜下來反而更好些。至于我自己,或許是因為見慣了親友間的自相殘殺,雖然情緒激蕩,但好歹還能清醒著。

    很快,我便想到一件現(xiàn)下就極為重要的事。

    “池州代守將李濤與李超是何關(guān)系?”其實到池州時我便略有耳聞,但因為李濤太忙,一直沒來得及問實。

    許遣之眼里涌出悲哀:“正是堂兄弟。”

    我抿緊嘴,與許遣之兩兩相望無言。我的皇兄,為了一個外族的女人這般濫殺忠良,真是瘋了啊。高壓、濫權(quán)并不能保證忠誠,卻必定能將人一步步逼向絕境。如果不在絕境中絕望,必會在絕境中反抗。明軒便是一例,接下去,還會有誰?

    “此事重大,暫且不可讓任何人知道?!鞭D(zhuǎn)念一想,這件事遲早瞞不住,因為就算許遣之不對外說,襄城和附近來的那些兵怎么可能一句都不說。我頭皮發(fā)麻,這根本是一道無解的題,就象上一世明軒知道家寶遇難后立即揭竿而起一樣,李濤是必定會作出激烈反應(yīng)的。

    “要不要和將軍說?將軍在軍中威信最高,一旦李濤知情,能鎮(zhèn)住他的怕也只有將軍?!?/br>
    我苦笑搖頭,這的確是當前能作出的最好辦法,如果不是明軒的心已背叛軒轅皇族的話。

    “駱家與李家都是幾世忠良,你將此事告知將軍,難道想影響將軍的情緒么?”

    “只是……”

    許遣之顯然頗為苦惱此事,還想說些什么,我擺了擺手道:“此事容我再想想。你家里的事,我一回襄城便替你想辦法,總要保全許夫人母子才好。你方才說不小心帶來的那人,究竟是什么人?”

    提到這一樁,許遣之的臉色立時尷尬,吶吶地道:“是……是……”

    “許遣之!你敢送我回去,我讓我哥揪掉你頭盔上的花翎!”

    大周將領(lǐng)以頭盔上花翎的顏色數(shù)量顯示戰(zhàn)功大小多寡,可以說每一支花翎都是擁有者用自己的命博來的,拔花翎這種話實在是太放肆太侮辱人,因此我一聽這話便沉下臉,但見到不由分說就沖進來的紅色身影以及慌亂緊張追在后面的幾名親兵和侍女,我立刻一個頭變?nèi)齻€大。

    許遣之一不小心帶來的這個人,不但能讓震怒中的皇兄判他死罪,還能給池州帶來數(shù)不盡的麻煩。以這個人在宮中的身份還能長期這般囂張,與叛逆項善音交往密切卻未被牽連,甚至大戰(zhàn)之際沒有皇兄皇嫂的允許就跑到池州來,此人于我眼中真是神一樣的存在。

    我撫住額頭有些虛弱地問許遣之:“許將軍可否告訴本公主,是否本公主眼花看錯人了?”

    許遣之根本無心計較方才那人對他的侮辱,臉耷拉得仿佛要哭出來:“末將也很希望是自己眼花了,但末將已確認再三,是史郡主無疑?!?/br>
    我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啪地一下拍在桌上,目光如炬朝史嬌嬌望過去,許遣之則面色陰沉朝史嬌嬌身后三名親兵望去。那三名親兵此刻跪在門外不敢跟著進來,自知闖了大禍,都是青了臉默不作聲。李濤派來保護我的幾名護衛(wèi)也跪在門外,有人憤怒,有人隱忍,有人惶恐,有人萎頓。而領(lǐng)頭的那名隊長則是集中了所有這些情緒,臉上還按了一只腫起老高的紅手印。

    史嬌嬌在宮里鬧得雞犬不寧的場面即將……不,是已經(jīng)在池州上演,我頭疼萬分,但身為長公主又怎能知難而退,當下冷哼一聲,朝凝香使了一個眼色。

    凝香滿腔悲憤正沒處發(fā)泄,怒睜雙眼朝史嬌嬌走進幾步,喝道:“來者何人,可知此處乃公主府地,這般擅闖該當何罪!”

    這一句清脆響亮,一句過后滿屋子都是回聲。

    史嬌嬌沖進這間屋子之前或許真沒想到我就在里面,見到我惱怒的目光本就已經(jīng)愣住,再被凝香當頭喝了一句,當時就懵了。

    凝香因為太過激動,幾步站到史嬌嬌面前,正巧把我當在身后。這時史嬌嬌大約也看清楚了凝香,憤然道:“你是什么低賤身份,有資格教訓(xùn)本郡主!”

    她罵了這么一句還不解氣,竟伸出巴掌朝凝香揮過去。

    早年史清棄文從武時史嬌嬌也跟著學(xué)武,平南王向來是什么事都依著她,居然給她找來峨嵋掌門做師傅,因此她與項善音一樣,身手很是不錯。這一巴掌帶上了峨嵋功夫劈斬如山的氣勢,極快、極狠,普通人根本躲不開,如果被打上,結(jié)果難免和那名倒霉的護衛(wèi)隊長一樣。

    但凝香豈是普通人,全身紋絲不動,只一抬臂便捉住了史嬌嬌的手腕,再一擰,史嬌嬌就象只山雞被掐住脖子一般尖叫起來。

    兩人視長公主如無物,就這樣在我面前動起手來,這場面實在是百年難得一見,侍衛(wèi)侍女們看得目瞪口呆,許遣之更是震驚到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不知想起什么事,他眉毛鼻子都擠到一塊,臉色非常難看。

    作者有話要說:

    ☆、我欲乘風去(二)

    “凝香退下!”

    我喝退凝香,她也自知失態(tài),站到我身后,側(cè)過頭撅起嘴不再看史嬌嬌。

    任誰,到此時都會見好就收,磕頭跪拜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給本公主賠禮道歉了。但史嬌嬌不是一般人,那可是神勇無敵人見人怕花見花敗、雖是庶出但家庭地位尤勝嫡女的平南郡主,不但沒意識到事態(tài)嚴重,反而擼起袖子就想沖上來繼續(xù)拉住凝香廝打。

    凝香這時已退在我身后,史嬌嬌沖向凝香就是沖向我,這可了得,這舉動簡直是直接沖撞長公主。我臉色陰沉,許遣之手握刀柄人已站起,史嬌嬌身后那三名已看到呆掉的侍衛(wèi)渾身一激靈,迅速從地上跳起,拉住史嬌嬌將她強行拖回來。

    若是普通人,這一舉動足夠拖出去立斬,哪怕是地位頗高的貴族無心沖撞了長公主,少不得也要一頓板子,重則關(guān)個十天半月的。

    我抬起手正想拍下,正想命侍衛(wèi)掌嘴,這“掌嘴”二字還未出口,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陷入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

    史嬌嬌是皇兄皇嫂的人質(zhì),但她并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質(zhì)。她的靠山是平南史家,不久以后,史家就將成為和叛軍慕容家?guī)缀鯇嵙ο喈數(shù)膶勾笾艿牧硪还蓜萘?。但在平南王的野心暴露之前,他給人的印象一直是與世無爭模棱兩可,而他真正的用心卻是隔山觀虎斗。

    這一點,從殘酷宮廷斗爭中走出來的皇兄不可能看不出來,因此他對平南王的態(tài)度一向是既倚重又防備,因此,平南王最疼愛的小女兒史嬌嬌雖然被接近宮中成為人質(zhì),卻也真正成為了貴賓,即便她再怎么胡鬧,也沒有人敢管,甚至哪怕她身體有些微恙,皇嫂都要親自去探望。如果她出了什么問題,平南王就算不立刻采取行動,懷恨在心是肯定的。

    我雖然知道無論怎么把這個史嬌嬌供著寵著,一年后平南王的反叛也已成定局,但至少此時,平南王還沒有反,而史清人就在這里,史清的八千援軍隨后就至,這個舉動是對大周有利的。正因為如此,至少此刻的我不能對史嬌嬌怎樣。

    我緩緩放下手,思緒在心中轉(zhuǎn)了數(shù)圈后冷聲問許遣之:“許將軍,史郡主乃皇后娘娘貴賓,豈是能出任何差錯的?宮中對郡主保護甚嚴,未授權(quán)之人想要接近郡主且都不易,更何況將公主帶出宮外。你讓本公主如何相信郡主能夠自行隨你出來,而不是你有意為之?”

    許遣之迅速轉(zhuǎn)身跪倒:“末將絕無半點異心,確確是到達池州后郡主主動相認時才知曉的。”

    他話說到這里,臉色已轉(zhuǎn)尷尬,我料他有難言之隱不便嚴明,正想追問,怒氣沖沖甩開侍衛(wèi)挾持的史嬌嬌叫了起來。

    “長公主能來,為什么我不能來?哥哥和明軒都在這里浴血奮戰(zhàn),我在宮中寢食不安,若不能親眼看到他們安好,我怎么都不會安心的!”

    許遣之壓低身子,已經(jīng)不敢看我。

    我又好笑又好氣,反問道:“本公主被劫持,即便不想來也只好來了。至于你兄長和本公主的夫君……”我故意將“本公主的夫君”幾字說得重了些,又故意頓了頓,道,“還有那些將士們,若每個惦念他們的人都要親眼瞧見他們才能安心,那這仗還打不打了?”

    趁史嬌嬌微微愣怔,我直視她的雙眼,一字一句地道:“本公主的夫君自有本公主來照應(yīng),史郡主便不用cao心了?!?/br>
    史嬌嬌聽出我話里的用意,不知是因為羞怯還是惱怒,臉逐漸漲紅,低下頭將嘴唇咬了又咬,似乎象是下極大的了決心,猛地抬頭道:“別的我不管,但明軒哥哥讓我來在這里,便是打仗又如何?”

    “什么?”我以為自己聽錯,顧不得作為公主時刻都應(yīng)保持的矜持,也顧不得查看侍衛(wèi)侍女們的反應(yīng),起身質(zhì)問道,“明軒讓你來這里?明軒為什么要讓你來這里?他身為鎮(zhèn)國將軍難道不知道大周軍法?軍法禁止女眷靠近軍營,史郡主這般敷衍本公主不覺得有些荒謬了么?!?/br>
    史嬌嬌雙拳緊握,骨節(jié)發(fā)白,頭上的發(fā)釵微微顫抖:“那長公主算不算是女眷?為何長公主來得,我卻來不得?”

    我已經(jīng)無法抑制怒氣,提高了聲音道:“史嬌嬌,我敬你是我皇嫂貴賓,對你百般容讓,但你已不是小孩子了,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你總該心中有數(shù)!”

    “我自知道這番道理,若無憑據(jù)怎敢亂說!”

    “你有何憑據(jù)?”我上前一步,咄咄逼人。

    史嬌嬌并不退卻,反倒驕傲地仰起頭,自懷中取出荷包,小心從荷包中取出一封折得整齊的信件:“明軒哥哥親自修書一封與我,這就是憑據(jù)!”

    我只撇了那信封一眼,霎時心頭一片冰涼。不必查看里面內(nèi)容,信封上的字跡的確是明軒的。上一世明軒對我冷臉相待時,我無所慰藉,時常對著他的筆跡以解相思,也曾夢想和他朝朝暮暮一生一世。他的筆跡,他的每一橫每一豎我都再熟悉不過。

    那信封上寫得是:郡主親啟。

    如同一盆冷水淋下,我象被瞬間澆熄的冷炭一樣僵立在原地,回憶如糾纏亂繞的發(fā)絲般在腦中涌現(xiàn)。新婚后第一次入宮時,他與史嬌嬌在花園小徑上不期而遇;他隨身攜帶史嬌嬌送的荷包,濃重的香味熏得我頭暈?zāi)X脹;之后我勸說他納史嬌嬌為妾,他卻百般拒絕,對我的“好意”冷嘲熱諷……

    既然對史嬌嬌有意,對軒轅氏恨之入骨,為什么還要對我留情?在慕容安歌箭下將我救出時,我聽到的那一陣陣強烈心跳是不是因為他心中有情?在城墻下那小心翼翼的一抱算不算真情流露?牽馬將我送回府邸時,傳到我手里的那只螢火蟲是否代表了他的心意?

    都是假的嗎?只為了穩(wěn)住我的心,為了爭取時間籌備叛離大周?而重生后自以為已經(jīng)看透的我,竟然相信這情意是真的在我與他之間發(fā)生。

    我忽地笑了笑,無法判斷這算是苦笑還是冷笑,只覺得笑的時候臉頰皮膚拉得好緊。屋內(nèi)一片死寂,我沒感覺到任何人的目光,除了史嬌嬌。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樣的表情,史嬌嬌一向無所畏懼的眼眸里居然也顯出一絲懼色。

    “他信上清清楚楚寫著讓你來池州?”我的聲音異常平靜。

    “不……不是……”

    因為這個怯怯的否定的回答,心里隱隱覺得些微松快。不是么?他還是沒有讓她來池州吧。

    “但……但他在信里說……對我訴說……”史嬌嬌左右環(huán)視眾人,突然現(xiàn)出嬌羞的姿態(tài)來。

    心里那個松快的地方一下凝結(jié)成冰,我涼涼地接著她的話意:“但他在信里對你訴說離別后的相思之情,對嗎?”

    史嬌嬌既沒承認,也沒否定,手指扭結(jié)在一起,低下頭嘴角微揚。

    我沒動也沒再說話,屋里沒有人敢動,除了史嬌嬌。

    “不止這樣,他還派了親衛(wèi)來接我?!?/br>
    心里那塊冰一下化了,沒有化成水卻化成了一片粉末。

    我轉(zhuǎn)身,一步步走回自己的位置,端起桌上的茶碗,皺了皺眉,轉(zhuǎn)頭朝凝香說:“這么涼,怎么不記得加水?”

    凝香不知所措,慌亂地找茶壺,倒茶,慌亂中竟將茶水倒在我手上,guntang的茶水立時將我的皮膚燙得通紅。她習慣性地大叫:“太醫(yī)!傳太醫(yī)!”

    我并不覺得疼,厭煩地喝止:“你糊涂了么,這里哪來的太醫(yī)。不是什么大事,過兩天就好?!?/br>
    是的,過兩天就好。比起前世那一整年難以忍受的煎熬,這點小事,過兩天就好。

    我又問許遣之:“許將軍,她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你的家丁中混入將軍府的人,你竟未察覺?”

    許遣之滿頭大汗,連吸了幾口氣才回道:“將軍營救公主時曾兵分三路,末將自率五百禁軍斷后。將軍那時曾分派了百來人將軍府家丁給末將,末將此次來池州,也將那百來人帶在身邊,因此郡主和將軍親衛(wèi)混在軍中時,末將并未察覺?!?/br>
    我點頭,是了,明軒那時讓許遣之斷后,就是不想讓許遣之發(fā)覺他與慕容安歌的談判,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自然要安插自己的人手在許遣之的隊伍里。他要將史嬌嬌接來,那兩名親衛(wèi)和百來將軍府家丁自然是要保證史嬌嬌的人身安全的,難怪許遣之無法察覺。

    明軒還真是……細心哪……

    還需要審問那兩名親衛(wèi)嗎?還是不必了吧。明軒與史家親近,不正是我希望的么。家寶暫時安全。史嬌嬌逃出大周皇宮肯定不會再回去,平南王謀反的計劃恐怕會提前。慕容安歌與明軒看來已經(jīng)翻臉,那么明軒這次很有可能不會投靠定遠侯,而是和史清聯(lián)合一氣。如果是史清,至少不會血洗大周皇宮。

    皇奶奶說得對,我可以利用史清的感情,雖然我不認為這能對阻止大周滅亡起到什么作用,但至少能減少許多無謂的傷害。

    不是很好么?如我重生時所愿,我喝了一小口茶,茶水果然很燙,硬生生吞下的感覺如鯁在喉。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還是假的?公主您老人家再好好查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