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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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南溪要進了宅子的時候,轉(zhuǎn)身,看向琴言,留下一句話:“莫要詆毀她?!闭Z氣淡淡的,但是其中的意味,卻不是淡淡的了,里面帶著濃重的保護的意味。 琴言咬唇,眼中的淚水,就要掉下。 雙喜卻是不吃這一套,看也不看琴言一眼的,就去尋沈墨了,雖然說,她感激南溪先生為自己解了圍,但卻不敢這時候去道謝,不管怎么說,她還是多多少少有些尷尬的。 ☆、第三百六十六章:詆毀 雙喜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是沒想到她低估了琴言心中的執(zhí)念! 琴言回去越想越生氣,回去糾結(jié)了一番,還是打算把這件事情講給沈墨聽!再她看來,沈墨便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一定不會把這件丑事宣揚出去,多半也就是會和那小賤人起了嫌隙了。 琴言想到一向?qū)θ硕际抢淅涞瑥牟荒馨褎e人放在眼中的南溪先生,竟然會維護雙喜,心中就更是認定了雙喜和南溪之間,不會是普通的關(guān)系。 “懷瑾,我想找你說點事情?!鼻傺詫さ搅松蚰?,低著頭溫言說道,頗有我見猶憐的味道。 可是卻沒有引起沈墨的一絲憐惜之心,沈墨素來厭惡琴言,只是礙著琴言是自己先生的女兒,也就不曾說過什么太惡毒的話,但是直白的拒絕,卻是早有了。 沒有想到,這個琴言卻是執(zhí)著的,被沈墨打擊了幾回,竟然還不放手。 “哎,你瞧,琴言又來尋懷瑾了。”這個八卦的人,自然是薛孝誠,此刻他正神神秘秘的對著睿之和明澈說道。 “我怎么就沒有這樣的桃花運呢?”薛孝誠嘆息了一聲,似乎頗為羨慕。 睿之嗤笑一聲,玩味的說道:“那你就把琴言追到手吧!也免得懷瑾這樣煩惱了?!?/br> 薛孝誠連忙搖頭擺手:“我才不要找這樣的女人呢!我跟你們說,我看女人最準了,別瞧著琴言這個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溫柔體貼的,但是這樣的女人,你若是娶回家了,嘖,有你好受的!”至于為什么?他才不會直白的說出來呢,若是傳到了先生的耳朵里。到時候自己可就要倒霉嘍! 這樣的話,只能意會! 明澈和睿之倒是個聰明的,這時候也都笑了起來:“幸好,咱們沒有懷瑾這么好的桃花運?!?/br> 俊朗少年的臉色一黑。語氣冰冷了起來,不帶一絲情感:“找我有什么事情?”若是真的說,不帶一絲情感也不全對,其中還有著一絲厭惡。 “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說吧。”琴言環(huán)顧了四周,發(fā)現(xiàn)不少人,都看向了自己。 沈墨當然不想和琴言去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說事了,他想躲開琴言都來不及,又怎么會和她孤男寡女的,相處在沒人的地方?然后落人口實?這到是沒什么,可是若是給喜兒誤會了。他便是后悔也是來不及了! 于是沈墨冷著臉道:“琴言姑娘,懷瑾自覺與你相交不深,并沒有什么好說的,也沒有什么事情需要私下相議的,姑娘。你還是請回吧,課業(yè)繁忙,我這就要溫習(xí)了。” 說著也不等琴言答話,轉(zhuǎn)身就走,留給了琴言一個背影。 琴言跺跺腳!心中冷聲道,別以為你這樣,就能躲開我了! 一個時辰之后。沈墨等人再次間休,一個學(xué)子這時候喊道:“懷瑾,先生尋你到后院亭子去一趟!” 先生尋了,沈墨當然不會拒絕,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人借著先生的名義。來假傳圣旨。 “孝誠,睿之,明澈,那我就先去瞧瞧,先生有什么事情尋我。”沈墨含笑著和大家打了一聲招呼。便起身離開了座位。 等沈墨到了后院亭子的時候,里面并沒有人,只擺放了一套精致的牡丹花茶具,看著這明顯是女子用的茶具,沈墨皺了一下眉毛,轉(zhuǎn)身就要走。 “懷瑾!”柔柔弱弱的聲音,在他的身后響起。 沈墨沒有回頭,而是語氣冷清的說道:“原來是姑娘,既然先生不在,懷瑾便走了。”說著就要抬腳往前走。 誰知道這時候杜鵑從一旁竄了出來,對著沈墨語氣唐突的說道:“沈公子,你就不聽我家小姐把話說完嗎?你不知道你心尖尖上的那個女人,都做了什么嗎?” “杜鵑!莫要胡說,喜娘子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咱們瞧錯了!”琴言出口斥責著杜鵑,好像在維護雙喜一般的,可是這樣說出來,卻更是讓人誤會。 她當然不會去維護雙喜了,這都是她和杜鵑早就商量好的! 便是這件事情以后給南溪先生知道了,也沒有人會怪她多嘴……畢竟……她的每一句話,明面上都是為了安雙喜那個小賤人開脫的啊。 杜鵑一梗脖子,揚聲說道:“我分明就瞧見了她抓著南溪先生的手不放!這樣的小賤人,怎么配得上沈公子?”她充分扮演了一個不聽主子話的,任性丫頭的角色。 沈墨越聽臉色越黑! 他心里明白的很,這一對主仆是自導(dǎo)自演的給自己演戲呢!于是冷聲說道:“喜兒是什么樣的人我心里清楚,以后我不希望你們再詆毀于她!” “懷瑾……我何曾詆毀她?今日喚你來,也沒想著把這件事告訴你,你莫要誤會了。”琴言的語氣溫軟,說著就往前走來,看樣子是想從后面抱住沈墨。 不料沈墨卻是忽然轉(zhuǎn)身,著實嚇了已經(jīng)靠近了沈墨的琴言一跳! 沈墨冷著臉,一字一頓的說道:“若是我娘子真是喜歡了哪個男人,我自然會幫著她把這個男人求取回來,但是現(xiàn)在既然沒有,我就不允許,你詆毀她半句!”說著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杜鵑還想攔路,沈墨卻是不管不顧的推了杜鵑一個踉蹌! 沈墨黑著臉,雖然說嘴上說著不在意,但是心里卻是回放著杜鵑說的那句話,無風(fēng)不起浪,喜兒不會是……真的喜歡上了先生了吧? 先生那樣風(fēng)姿絕代的人,喜兒喜歡,也不足為奇……他到不是埋怨雙喜,只是心里有些酸酸的,什么時候他才能堂堂正正的站在喜兒的身邊呢? 現(xiàn)在家中,只有他一個……是格格不入的,不成,他要努力,早日金榜題名,然后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站在喜兒的身邊! 晚上,雙喜學(xué)琴歸來,沈墨已經(jīng)等在了南溪的宅子外面,小麥色的俊臉上,帶著一個爽朗的笑容。 “喜兒,你今日學(xué)如何?”沈墨笑著問道。 雙喜淺笑著回到:“先生教的很用心?!?/br> 雙喜答完這句話,敏感的感覺到,沈墨好像還有話要問,于是就笑著說道:“怎么了?我怎么瞧著你,有心事?” 沈墨猶豫了良久,最后還是小聲的開口了:“琴言尋我了?!?/br> 雙喜聽到琴言的名字,挑眉問道:“你對她動心了?”雙喜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言語中,已經(jīng)有了因為吃醋而賭氣的意味。 沈墨連忙搖頭,笑話,他怎么會那個一看就是表里不一的女人動心?便是她真的那么好,自己已經(jīng)有了喜兒了,是絕對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的! 沈墨解釋著:“喜兒,你莫要胡說,我的心里都是你,再也裝不下別的女人了?!?/br> 雙喜聽見琴言這個名字,心情就不怎么好,現(xiàn)在聽著沈墨這么說,心情好上了許多,輕哼一聲:“油嘴滑舌!” “便是油嘴滑舌,也是為了討喜兒開心!”沈墨不失時宜的補上了一句。 他就知道,喜兒是個醋壇子,當初泉子哥,不就是因為柳寡婦的事情,被喜兒厭惡了那么久嗎?嗯,自己一定要吸取教訓(xùn),離那個琴言遠一些! 但是今日的事情……他不問清楚了,心里實在是難受。 沈墨是個藏不住話的,這不,猶豫了一會兒就吞吞吐吐的說道:“琴言說……見了你……和……哎呀,沒有事情了!”說道一半,沈墨覺得自己不能說下了,自己這樣一說,聽在喜兒的耳朵里,好像是自己信了琴言,來誤會她似的,天知道,他只是吃醋了…… 便是喜兒真的喜歡了別人,他也不會責怪喜兒的,他只希望,喜兒能和喜歡別人一樣,喜歡自己! 雙喜冷哼一聲,道:“想必那琴言是對你說,我和南溪先生有染吧?”沒想到,這個琴言被南溪先生給警告了,還不放棄! 沈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雙喜的神色:“喜兒,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 雙喜看著沈墨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不忍,安慰道:“我不是同你生氣,我是惱怒那琴言,顛倒是非黑白,我若是真的和誰兩情相悅了,也會和你們說清楚,斷斷不會做那偷偷摸摸的事情?!?/br> 沈墨見雙喜不是惱怒自己,一下子笑開了:“喜兒,那琴言不是一個好的,以后她若是再胡亂說你什么,或者欺負你,你告訴我,我給你出氣!”看喜兒聽到琴言名字就一臉厭惡的樣子就能猜到,琴言定是尋喜兒麻煩了! 不然以喜兒的性子,怎么會無緣無故的討厭一個人? 以前顧忌著余先生的面子,對她還客氣幾分,若是她真的欺負了喜兒,他可就不會考慮那么多了!到時候,休怪他不留情面! 沈墨得了雙喜的解釋,心情明朗了起來,這一路上,都是喋喋不休的說著在學(xué)堂的見聞。 和一個話嘮子相處,雙喜實在是感覺到亞歷山大,只能不停嗯嗯啊啊的應(yīng)和著沈墨。 末了,沈墨看出來雙喜對自己學(xué)堂的事情,好像興趣不大,于是就開始給雙喜講起了一些奇聞異事以及野史,這到是成功的引起了雙喜的興趣。 一路上,兩個人說說走走,沒多久就到家了,讓沈墨恨不得那路能再長一些! ☆、第三百六十七章:曹根子的背景 眼見著,就要到自家門口了。 “殺千刀的??!”一聲尖銳的嚷叫聲,在自家門口不遠處響起,正好攔住了沈墨和雙喜回家的路。 一聽到這個聲音,雙喜就皺了皺眉毛,除了安家婆娘,誰能發(fā)出這樣難聽至極的聲音? 雙喜本能的想去繞路,但是接下來的一個聲音,讓雙喜停住了腳步。 “我都說了!我和你們安家,沒有一點關(guān)系了!你莫要來糾纏!”年輕的女聲中帶著隱隱的怒氣,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們曹家現(xiàn)在發(fā)跡了,就要甩開我們安家了,算計著你和我家寶哥兒離了婚!當真是好算計?。 卑布移拍锶氯轮?。 她和寶哥兒觀察了很久,今日總算在曹家的門口,堵住了翠屏。 竹韻到是個伶牙俐齒的,但是遇見了安家婆娘這樣的潑婦,也是不知道要怎么維護自家小姐! 曹家的大門中,這時候出來了幾個人,曹根子今日在府中宴客,卻不成想,這酒席剛剛開始,就聽到了自家女兒的帶著怒氣的聲音。 也不管丟不丟人的,曹根子起身就出來了。 他熬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和妻女團圓,過上了好日子,哪里還會容別人欺辱自家的女兒? “曹根子!你總算出來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你當年沒有回來的時候,是我們照顧著翠屏啊!現(xiàn)在你回來了,就算計著你女兒離開了我們安家!竟是一點也不念舊情!”安家婆娘看著出來了很多官老爺,知道曹根子不可能在這時候?qū)ψ约喊l(fā)難,或者是打罵自己,于是就得寸進尺的坐在地上,苦嚷了起來。 寶哥兒這時候卻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岳父大人,小婿來給你請安了,我娘她老糊涂了。你莫要和我娘計較?!?/br> 曹根子看著這母女兩個人,想起了當初翠屏在安家受的委屈,臉色自然不大好。 只是這時候顧念著同僚們都在,不好發(fā)作罷了。他根基不穩(wěn),空降一般的來到了青山郡,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著他呢!這時候若是傳出去什么不好的名聲,被有心之人,參上了自己一本,說是自己恃寵而驕,嫌貧愛富,到時候影響了這官位便不好了。 他到不是在意這官位,而是……他想給翠屏和翠屏娘安穩(wěn)的生活,這若是沒了官位。到時候還怎么去保護她們母女二人? 再說翠屏總不能一輩子都這樣獨居在家,還是要嫁人的,他若是沒有官位,誰會愿意娶一個已經(jīng)嫁過人了的女人? 曹根子仔細盤算了一番,忍住心中想一刀砍了寶哥兒的怒氣。然后冷聲說道:“小女已經(jīng)和你和離,你莫要喚我岳父?!?/br> “砰!” “砰!” “砰!” 接連三個響頭,磕在了地上,寶哥兒的額頭上已經(jīng)帶血了,顯得他誠懇又真摯。 寶哥兒當然不想磕頭,可是一想到自己一家人籌劃,想到自己的未來。如果靠上了翠屏的這顆大樹,倒時候也沒準是一個官老爺呢! 于是這頭,磕的是一個比一個響亮。 接著他朗聲說道:“我是真心喜歡翠屏的,以前是我對翠屏照顧不周,讓我娘傷了翠屏,今日我把我娘帶來了。給您賠罪,還請你看在我一心對翠屏的份上,讓翠屏和我回去吧!” 站在一旁的雙喜,看的只想冷笑! 這安家當真是打的一番好主意??!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把一切都推到了安家婆娘的身上,而寶哥兒這時候成了一個夾在娘親和媳婦中間的可憐角色! 現(xiàn)在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樣懇求曹大叔,就是想逼著曹大叔妥協(xi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