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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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年宴會之后,和即將退休的老丞相們商量:“自從唐滅之后,吐蕃諸部不團結(jié),咱們把他們吞并了吧?!?/br> 章惇考慮了一下地形上的變化,現(xiàn)在打西夏是單面進攻,一旦控制住整個吐蕃,那么地勢就變了,大半個西夏邊境都被我們包抄,他們只能讓遼國跑:“臣覺得是時候了。官家仁愛之名傳遍四方,吐蕃諸部,其實都愿意徹底投靠大宋?!?/br> 不是現(xiàn)在這種自稱臣屬的狀態(tài),而是徹底投奔過來。后續(xù)的賦稅、人口、駐軍、編入軍隊的問題都安排好,大概需要三年時間,到時候我就可以放心致仕了,是時候告老還鄉(xiāng),去看一看滄浪亭的風(fēng)光景色,也給兒孫讓開一條路。 蘇軾:“官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臣以為盛唐時的教訓(xùn),不能不放在心上。這些人,每逢大治就做忠心樣子,邀功求賞,每逢大亂,必然趁虛而入,搶掠京城。唐代皇帝數(shù)次幸川,都與胡人有關(guān)?!?/br> 吞并之后還得賞賜安撫他們,還得派兵駐守,哪地方又沒有多少收入,在賬面上來說,完全是入不敷出,非常虧本。 章惇投以嚴厲的目光:只要我支持的你就必然要反對是吧? 韓忠彥袖著手:“兩位相公說的都很有道理。但官家正當(dāng)壯年,是時候開疆?dāng)U土。周邊這些國家,遼國,西夏,吐蕃,大理,只有吐蕃積貧積弱,混亂無序,又仰慕王化。臣覺得如今之計,可以先陳兵邊界、派使者去說降吐蕃諸部。誰能攜地來投,誰能得高官厚祿,這簡單的道理,他們不會不懂?!?/br> 林玄禮皺眉:“然后呢?朕要的不是名義上的投靠?!?/br> 我要控制那塊地區(qū),哪怕當(dāng)?shù)刭x稅都用來扶貧,也要達到實際上的控制,為我作戰(zhàn)。 章惇笑道:“然后自然是派官員前去治理,一切都按照大宋的制度來管理。有兵無權(quán),有權(quán)無兵,分而治之。倘若有誰不服,其他部落的酋長做了大宋的官,就該封詔討賊,瓜分他們的財產(chǎn)?!?/br> 蘇軾用眼神示意:你這么做真的很缺德。但是會很有效。 林玄禮沉思了一會,還算滿意的點點頭:[你們這幾個壞蛋還挺聰明!] [然后推廣漢學(xué),把你們?nèi)紳h化了,必要時候傳播佛法。降低你們的戰(zhàn)斗力。女真人信奉薩滿時,蒙古人信奉長生天時,那戰(zhàn)斗力相當(dāng)之強,一信佛就柔弱了。] 童貫給官家奉茶,低聲道:“小人聽說,上兵伐謀,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官家高明,真是用兵如神,孫武子見了都得大聲叫好?!?/br> 蘇軾嘆了口氣,準(zhǔn)備回去再細寫反對原因:“明年科舉,希望多幾名治世能臣?!?/br> 林玄禮高高興興的回宮去,和老婆分享這個好消息。 王繁英正在吃奶油蛋糕,蛋糕上還抹了厚厚一層草莓果醬,立刻塞給他一大塊:“吃,吃胖點。打仗需要脂肪?!斌w脂低的肌rou男每天得吃五頓保持體形,很容易冷和餓,脂肪多的胖子每天只需要吃兩三頓飯,耐寒耐饑時間都長,偶爾一整天不吃飯也有氣力。硬邦邦的將軍肚雖然有礙觀瞻,但確實有用。 林玄禮快樂的大吃起來:“章惇打算拉攏利誘他們,分而治之?!?/br> 王繁英:“多吃點。需要你解決的事不少?!?/br> …… 陳慶站在巨大的海船上,吹著正月凜冽到聞不出腥咸的海風(fēng),遙望來時的方向。他承認自己對這位皇帝老鄉(xiāng)不是很相信,但現(xiàn)在他心中情緒翻滾,自己感覺滔天怒火可以焚盡七海。 在之前幾年中所有辛苦全都為他人做嫁衣。在歐洲擴張修建的商鋪、海運貿(mào)易所占據(jù)的港口,在一夜之內(nèi)被當(dāng)?shù)氐墓羧縿儕Z,自己買下的土地、改良的土地、擁有的村莊、開辦的作坊,也被附近幾個領(lǐng)主以打擊異教徒的名義,用數(shù)倍兵力攻擊劫掠。招募的歐洲人士兵一聽說是教廷的命令,打擊異教徒,不僅不抵抗還立刻成為帶路黨,這是自己遭遇失敗的主要原因。 如果不是自己跑的夠快,還攜帶了不少違禁的弩和少量火器,還有忠實的家丁奮力抵抗……可能沒法讓九成人回到船上,揚帆遠航。 船上倒不算缺醫(yī)少藥,通過特制鋁鍋在太陽下暴曬能蒸餾淡水,食物也隨時準(zhǔn)備著。 陳慶憤恨的想:這是這被人傾舉國之力搶劫的恥辱,就需要找官家求援,需要掌握高科技火器的官方下場。 第141章 賺的超級多 碧浪翻涌,雪白洶涌的浪頭中彌漫開大量鮮紅的血,幾乎染紅了六艘大船周圍的海。 一條大魚覆蓋了大船甲板上至少一半的位置,用長矛改造的魚槍沒入大魚體內(nèi)拔不出來,用類似于□□的長刀破開腹部,取出的內(nèi)臟把幾個水手沖的摔倒在地。 陳慶眼里已經(jīng)沒有了美麗的海洋霸主,而是利益——捕鯨可以得到以噸計算的紅rou、豐富醇厚到難以想象的潔凈油脂、厚實而巨大的皮革、堅固龐大的骨骼。 這些不能彌補他損失的大片土地、買下的百姓、收入不菲的磨坊和礦場,這些東西被一些戰(zhàn)斗力不如自己的人,用卑劣的手段奪走了。但改裝的捕鯨船,以及這不菲的漁獲,讓揚帆回家時留一點顏面。 要用丈來衡量的鯨魚皮,獻給官家也是一份不錯的賀禮。 巨大鯨魚攪動時,翻起一些大個兒的魷魚,還有在淺海地區(qū)捕獲的螃蟹。在寒冷的冬季能保持看似新鮮的外表,上岸后賣給一些獵奇的富人。 陳慶站在船頭,船頭安放著一尊奇異的神像,據(jù)說這能帶來平安和好運。他在湛藍的天幕和倒映著星光的海面之間想了很久,越發(fā)堅定一個念頭,能帶來平安和好運的只有火器,以及宗教。這幫混蛋以上帝的名義搶走了一切,假意信奉教廷并捐了一筆錢,也擋不住他們的貪欲。 在當(dāng)前糟糕的冶煉技術(shù)、提純和檢測的技術(shù)之下,制作出來的火器幾乎不能用。還是得依靠官家,這位已經(jīng)被古代同化、滿心鞏固封建統(tǒng)治的老鄉(xiāng)。想要獲取技藝和工匠難如登天,但他肯定愿意賣一些火器給我。 終于在二月份回到了大宋的港口。 并翻遍山海經(jīng),找到一個鯥魚,據(jù)說‘有魚焉,其狀如牛,陵居,蛇尾有翼,其羽在魼下,其音如留牛,其名曰鯥,冬死而夏生,食之無腫疾?!缓蠓钦f大鯨魚是鯥魚,用其震撼的外表哄的碼頭附近的官員士紳紛紛慷慨解囊。 大海商們出海時見過鯨魚:“……騙子。陳慶是最大的騙子!” “該死,我們?nèi)ソ掖┧俊?/br> “知府家笑納了十斤,你敢揭穿?” “不錯,市舶使老大人都說是真的,吃了之后通體舒泰,你敢說是假的?” 陳慶在短短數(shù)日,聚攏了八千貫,慷慨的安撫傷亡的水手家人,拿剩下的錢回家讓家人多買良田?!耙郧笆俏液浚胫旄吆i?,在海外有無數(shù)的良田。出海這四年才知道,國外到底還是不安全?!?/br> 老母親和妻子都問:“你還要親自出海嗎?這幾年你雖然有書信傳回來,可是太危險了。” “是啊,你這一趟只賺了八千貫,要是吧你這幾年的錢都拿來買地,雇佃農(nóng),那收入可不只八千貫?!?/br> 陳慶想了想:“要去。”富可敵國的下一步就是家產(chǎn)充公。上帝啊,別說什么我們都是老鄉(xiāng),人類之間的互害再正常不過了。“官家嘉獎鼓勵海外貿(mào)易,現(xiàn)在就有三家走我開闊的航道,我要是不去,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br> 這幫該死的家伙走我的航道,也替官家找那些海外之物。 安頓了家里事,帶著鯨魚皮、珊瑚樹、珍珠、紫水晶和紅寶石藍寶石制作的華麗首飾,直奔京城。 京城中熱熱鬧鬧的準(zhǔn)備春闈。 官家收緊了進士名額,但他也大膽啟用了一些年輕的官員,位于比他們的年齡、比三年一升更高的位置上。這讓來參加會試的舉子們充滿信心,感覺功名利祿近在咫尺。 他們也熱熱鬧鬧的聚在會館里,準(zhǔn)備押題。還沒考省試、沒進入殿試,已經(jīng)開始熱熱鬧鬧的議論:“官家殿試出題,考的一定是近來的政策。歷年來都是這樣?!逼鋵嵶詮牧中Y登基以來,只舉行了兩次科舉,現(xiàn)在是第三次。 “是……物理和算術(shù)么?官家推行那些書……快三年了吧,學(xué)生從未看懂過。倒是有幾位世兄樂于計算那些數(shù)字?!?/br> 李綱:“事物的道理,算學(xué)的規(guī)律,這些雖然比不上儒家王道,但也別有一番趣味,如官家所言,是天地間存在的理,應(yīng)該學(xué)它。” “也有可能是那些新鮮的蔬果。我一直以為只有張騫那樣著名的使者能帶回食物,想不到海商帶回來的新鮮玩意里,還能有洋蔥、花生這些利國利民的好東西。冬季耐儲的菜,除了白菜蘿卜之外,總算又多了一樣?!?/br> “呵呵,你們真是目光短淺。官家每年檢閱禁軍,時常談?wù)撗嘣剖荩銈冊趺淳拖氩坏?,官家可能想要用兵?要知道,今年是宣德九年,官家繼位的第十年,官家曾允諾十年治天下,十年之后再動兵。” 舉子們的心里從中進士,一路yy到官家開疆?dāng)U土之后空缺處大量的官職,需要人去治理。 陳慶對這些青年、中年、老年舉人臉上流露出的傲慢和志得意滿、或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孤注一擲有種異樣的輕蔑。以員外郎的身份穿著官服——雖然是散官倒也有官服,就去求見官家。 此時此刻,林玄禮正在教可可愛愛的小侄子搏斗,小侄子不敢和叔叔對付,軟趴趴的倒在墊子上,一副隨便你怎么動手反正我不敢還手的樣子。 林玄禮本來覺得小男孩不如小女孩可愛,現(xiàn)在被萌到了,隨便坐在氈墊上:“還是教你急所術(shù)吧,哎呀天爺,總算有人能學(xué)這個了。我上次教給你的,你記住了么?” 小寶也坐起來,用手撫摸著自己的下頜線:“打這里,只要一點力氣就能讓人昏過去。” “對~你現(xiàn)在先記住,不要對陪練用,急所術(shù)很厲害的,如果對面人太弱,會把人打傷?!绷中Y略有點得意,挪開一點,示意小寶的陪練,兩個習(xí)武的小內(nèi)侍和兩個粗通拳腳的矮個zigong女上前:“好好學(xué)這些,包括輕功,跑的快總歸是好事?!?/br> 趙福綿已經(jīng)是個十五歲的成年美女了,笑吟吟的走過來,俯身扶他:“叔叔,來吃些點心吧。我剛做的鵝rou卷子?!?/br> “哎呀別扶我,我還沒到三十呢,哪用人扶?!?/br> 酥酥脆脆的春卷,里面是鵝rou、香菇丁和松子的餡料,又鮮又滑。 林玄禮在旁邊咔嚓咔嚓:“二寶,哎,可惜我怕娘娘們叨叨,要不然你上去教教他挺好的。小寶,你jiejie算是精通這個?!?/br> 趙福綿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總是淡淡的,總覺得他搶走叔叔的空閑時間,還有那些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抱抱,知道是自己年齡增長所致,依舊不開心。笑道:“叔叔看我哪里都好?!?/br> 林玄禮:“哈哈哈,文武雙全的美少女,哪里都好!二寶啊~給你選定駙馬了。狄說的次子,跟你一樣也是十六歲,清秀俊逸,你見過狄諫,他比狄諫還年輕。性格溫和,品行也很好,我見了他幾次,是個很有教養(yǎng)的孩子?!?/br> 趙福綿想想狄家兄弟的臉,臉上微微一紅:“嗯…哎呀您定下就是了,跟我說這些干什么。三妹的呢” 倆公主的駙馬人選總共有六個,現(xiàn)在還剩五個備選?!斑€沒選好,各有所長。我可把最俊的給你了。給三寶選的駙馬,不論如何也俊不過他。” 趙福綿捂著臉羞答答的跑掉。 林玄禮只好繼續(xù)指揮:“欸那內(nèi)侍,用點心思,不行敷衍了事。小寶,用劈掛拳!控制住距離。好!這一下好!” 童貫覺得現(xiàn)在不是打擾官家的好時機,等到這溫情一刻結(jié)束,才低聲上前奏報:“官家,陳慶求見?!?/br> “……誰?” “您看中的那名海商,四年音訊全無那個?!?/br> “噢~想起來了,那小子沒死在外頭啊。叫他進宮等著?!?/br> 童貫跟在他后面:“官家,他還帶了十幾箱的東西,要進獻給您。宮門使把他攔在門口不許進。有些東西來路不明。他還不愿意叫人驗證?!?/br> 林玄禮瞇起眼睛:“讓他單獨進來,東西不驗不許入宮。” “是。” 王繁英昨天猜拳輸了,今天就來幫忙處理奏折。 就坐在勤政殿里,一副紅袖添香的樣子,捧著香茶慢悠悠的喝。 陳慶只身一人沒帶禮物,大禮參拜之后:“……臣帶了些首飾獻給娘娘,還有一張鯨魚皮進獻官家?!?/br> “什么!!”林玄禮大為震驚:“你捕鯨?你出海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嗎?”[身為一個上輩子只吃養(yǎng)殖動物的珍稀動物保護主義,我他媽現(xiàn)在就想弄死陳慶!那可是鯨魚??!我想見都見不到!] [等等!比起你怎么能捕鯨,更重要的是你居然有捕鯨的能力?在帆船的年代、沒有發(fā)動機和火炮,你拿什么追上鯨魚并捕殺他?捕鯨不是隨著科技發(fā)展才出現(xiàn)的血腥狩獵嗎?] [嗚嗚嗚我的鯨魚和海豚嗚嗚嗚,嗚嗚嗚我還想去長江看白鱀豚可是我不能出門。] 陳慶見風(fēng)使舵的轉(zhuǎn)移了話題:“那大魚受了重傷,撞上我們的船,機緣巧合下收獲了一張鯨魚皮,不敢擅自保留,揉制好后進獻給官家?!?/br> 林玄禮面沉似水,心里已經(jīng)斷定眼前這貨會捕鯨牟利,可是也不能為此殺了他,還需要了解他對他的船做了什么改造。大宋的海軍理論上來說不錯,超越同時期的其他國家,但還能更強。 “也好,倒是沒有人給我進獻這種東西。說說你把,這四年沒見,你在海外殖民地有什么成就?” 陳慶捂著心口:“臣用了四年光景,買了許多好田地,沿河建造了許多公坊,每年收入上千個金幣……但人心難測,突然之間,附近幾個邪惡的公爵,以勾結(jié)異教徒、使用巫術(shù)的名義,讓當(dāng)?shù)氐纳窀干縿悠胀ò傩蘸臀艺心嫉漠?dāng)?shù)丶叶?,盜毀我的武器船只、搗毀機關(guān)陷阱……顧不得幾年來的積蓄,全靠城堡修在山崖上,易守難攻,這才勉強和跟我出海的水手們一同逃了回來?!?/br> 林玄禮心說可以啊,中世紀(jì)那種滿大街都是便便,貴族不洗澡,放血,政教合一的狀態(tài)下,居然還挺會打仗的。 “啊,真是世事難料。禍兮福所倚,或許這是另一種好運呢?!?/br> 陳慶沒直接提出買火器,而是要求官方海軍威懾、奪回自己的產(chǎn)業(yè),保護大宋子民在海外的基業(yè)。 林玄禮難以置信的想:你知不知道,為了打仗出海,哪怕只派一萬海軍,到達歐洲大陸時,就得花費二十萬貫?;爻踢€得二十萬貫,就算一頓狂搶,恐怕也搶不回來這么多錢,除非海邊就有金礦銀礦。這還沒算造船的價格呢。不行。嚴重影響我攻打燕云十六州的計劃。 “你累了,先回去歇息幾日,朕過些日子再召你入宮商議?!?/br> 陳慶哀哀切切的看著官家,十分懇切。 林玄禮也仁愛又憤怒的看著他,用‘你別擔(dān)心’和‘媽的敢打我的人’的表情示意:“你別擔(dān)心?!?/br> 陳慶走后,就坐在旁邊翹著二郎腿看小說的王繁英突然說:“這倒是個絕好的契機,支援他,也支援其他的海商去占領(lǐng)國土。現(xiàn)在信息不暢,統(tǒng)治不了太大的國家,但可以先做鋪墊?!?/br> 統(tǒng)治國家的范圍,最遠的地方,信息傳遞也不能超過半個月。超過的那就不再皇帝的管轄范圍內(nèi)。 林玄禮跑過去看箱子里的巨大一卷魚皮,不是特別厚,看起來和牛皮差不多:“鯨魚!他竟然,殺了鯨魚!我不相信什么瀕死的鯨魚被他碰上的屁話。嗚嗚嗚我的小鯨魚?!?/br> 王繁英有些疑惑:“啊?” 林玄禮又生氣又痛惜:“我,愛格斗,一個帥氣風(fēng)趣幽默的(燒烤師),略懂醫(yī)術(shù),研究歷史,保護珍稀動物,丁克主義。這有什么問題?就算這是最容易獲取的暴利,捕鯨和販賣奴隸還是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