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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他那副呆愣愣的傻逼模樣陳謙大感丟人,趕緊懟了懟他的腰,嘴唇不動小聲提醒:“快收收你的口水!” 季萌恍然回神,慌忙擦了下嘴角,卻發(fā)現(xiàn)手上干干爽爽,又見景煊正微笑看著自己又尷尬地放下手,故作鎮(zhèn)定問道:“老師怎么來這了?” “聽導(dǎo)演說你在做造型,便來看看你,”景煊其實是想來道個歉的,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昨晚把這孩子灌醉了是事實。 不過季萌顯然不是這樣認為的,他聽聞景煊的來意后也立馬道了個歉,自我反省道:“是我的錯,明知酒量不好還非要喝,喝醉了還要麻煩老師送我回房間。?”頓了幾秒他又試探著問道,“我昨晚喝醉酒沒對老師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景煊沉默了兩秒才搖搖頭:“沒有,你一直在睡覺,我扶你回房間都沒醒?!?/br> “那就好?!奔久群完愔t同時松了口氣。 景煊又從助理手中拿過一個保溫杯遞過去:“身體還難受嗎?我泡了些蜂蜜水,喝了會舒服些?!?/br> 這可是景煊親手泡的蜂蜜水??!季萌珍而重之地接過,心情特別激動:“謝謝老師,我一定會好好喝的!” 景煊笑笑道:“褚導(dǎo)還在布置現(xiàn)場,我們先過去對一下詞吧?!?/br> “好好好,”季萌忙不迭應(yīng)道,抱著保溫杯拿著劇本歡天喜地跟著景煊走了。 他們今天是第一次正式拍攝,主要任務(wù)也是盡快進入角色,所以第一天褚宏只安排了三場戲,而且難度都不是很大,其中兩場還是試鏡過的內(nèi)容,所以臺詞上并沒有什么難度,主要討論的還是等會兒的站位和一些動作細節(jié)。 景煊不是個愛說話的人,所以全程基本上都是季萌一個人在說。他雖然平時看著有些吊兒郎當(dāng)?shù)?,但一遇到演戲上的事就特別認真,再加上難得能跟景煊對戲,更是熱情高漲,每一句臺詞怎么演都要細細琢磨上半天,琢磨完還要問問景煊的意見。 “老師,我這里這樣演可以嗎?會不會奇怪?”季萌問。 景煊搖搖頭:“不會,挺好的。” 季萌又歪著身子,把自己的劇本舉到景煊面前,拿著支筆在上面寫寫畫畫,“這句臺詞有些拗口,讀著有些吃力,我想改成這樣,你看行嗎?” “可以?!?/br> “導(dǎo)演和編劇會不會不高興?”季萌又不放心問道。 景煊把手肘搭在扶手上,食指輕點著劇本:“你可以自己去問問?!?/br> 季萌皺著眉頭嗯了一聲,咬著筆帽又仔細閱讀了一遍。 “準(zhǔn)備地怎么樣了?”褚宏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他們身后。 “導(dǎo)演,”季萌趕緊站起來,把位子讓出來。 “你坐吧,”褚宏按著季萌的肩膀,不讓他起來,“我就是過來通知個事,一處電路出現(xiàn)了故障,估計還要一會兒才能開始,你們再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 “好,”兩人異口同聲地應(yīng)道。 “那你們繼續(xù)?!?/br> “導(dǎo)演,”季萌見褚宏要走,又出聲把人叫住了,拿著劇本走過去,“這句臺詞讀著有些拗口,我能給改一下嗎?” 褚宏看著季萌手上那本用各色水筆寫得密密麻麻的劇本眼中流露出贊賞之意,拍拍他的肩膀笑呵呵道:“改吧,想怎么改就怎么改?!?/br> “謝謝導(dǎo)演。” “嗯,”褚宏又看了眼景煊,突然朝季萌招招手。季萌歪著腦袋不解地看著他,但還是俯身過去。褚宏湊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有什么不懂的就多問問景煊,這家伙雖然不怎么好相處,但其實內(nèi)心很柔軟,也很熱心,他就喜歡你這樣機靈聰明還愛學(xué)習(xí)的后輩。難得有機會,跟著老前輩虛心學(xué)習(xí),會有收獲的?!?/br> “我會的!”季萌聽完褚宏的話眼睛都變亮了,其實不用他提醒,他原本就有這個打算的。景煊的演技在年輕一輩的演員中可是能排進前三的,而且還不一定就是第三。難得能跟這么優(yōu)秀的前輩搭戲,季萌又怎么可能會白白放過這么一個大好的學(xué)習(xí)機會呢?本來還有些擔(dān)心景煊會不會不樂意教,這下可算能毫無顧慮地請教了。 褚宏走后季萌坐回了椅子上,看景煊抵著拳頭小聲咳嗽了一聲,趕緊拿過保溫杯,給他倒了一杯蜂蜜水:“老師,喝點蜂蜜水潤潤嗓吧,我還沒喝過,杯子干凈的。” “謝謝?!本办由焓纸舆^。一旁的助理小魏默默收回腳,怨念地盯著季萌。你一演員跟我這個小助理搶什么活啊,對你的劇本去! 景煊喝完水將杯子遞回給季萌,想到季萌剛才的稱呼,淡淡開口道:“以后別叫我老師了,不用這么正式。” “那該叫什么?”直接叫名字又顯得不禮貌,跟著粉絲叫小景……他擔(dān)心會被景煊扇飛。 就在他絞盡腦汁各種想時,景煊突然語出驚人:“叫哥吧,你昨天晚上不就這么叫我的嗎?” 嗯??? 季萌呆呆看了景煊幾秒,心臟咯噔一跳,又猛地轉(zhuǎn)頭看向陳謙,情緒有些崩潰。我昨晚喝醉后到底干了什么?。?! 陳謙也很崩潰:你都不知道老子特么怎么知道!你丫不會真的對著景煊耍流氓了吧! 季萌目瞪口呆:耍流氓?親親蹭蹭的那種……嗎…… 第10章 實拍 景煊一直在觀察季萌的表情,見他一副天塌了的苦兮兮樣子不禁起了捉弄的心思,明知故問:“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差?酒還沒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