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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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之愜意地享用了一口蜜瓜冰碗,涼絲絲甜滋滋的味道讓她心情大好:“圍獵是男人做的事情,臣妾以為女人只要在一旁看著就行了,陛下您放心,臣妾閑暇之余一定會為您加油助威的,臣妾就在這里看著陛下您,您可千萬別讓臣妾失望啊?!?/br> 她說著,還眨了眨眼睛,少翊別過頭去不再看她,傾璐撲哧一笑,小心翼翼地接過盈之手里的冰碗:“娘娘貪涼,也少用些冰品,穆大人囑咐了娘娘不宜多用的。” 盈之或許是因為心情大好的關(guān)系,難得沒板下臉來,反而揶揄道:“傾璐如今也是一口一個穆大人,穆大人守身如玉了八年,終是被咱們傾璐拿下了?” “娘娘您說什么呢?!眱A璐緋紅了臉頰,手里握著冰碗,跺了跺腳,小跑著回了帳子。 傾墨扇動著團(tuán)扇,唇邊笑意不減:“傾璐從前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如今遇上穆大人,竟也知羞了起來,果然是一物降一物?!?/br> 這頭主仆幾個還在打趣兒,那里一眾男人早就翻身上馬,雄糾糾氣昂昂地準(zhǔn)備就緒了:“難得來一次圍場,不如咱們今日就不論君臣,好好比試一場,誰若是能贏了朕,朕必定重重有賞?!?/br> 此話一出,不少年輕氣盛的將領(lǐng)都躍躍欲試了起來,幾個稍穩(wěn)重些的也面含笑意,手里握著的韁繩不由自主地緊了些,到底都是男人家,好勝心強(qiáng),陛下都說了這樣的話,當(dāng)然想一展本領(lǐng),少翊掃視了一眼眾人,唇角笑意漸深:“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咱們今兒就來玩一個特別的。” “臣斗膽,不知陛下所言,何為特別的?”人群之中,已有年輕的將領(lǐng)發(fā)聲詢問,他的臉因為興奮而漲地通紅。 少翊抬了抬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咱們一樣還是狩獵,不過不是純粹的以獵物多少拼勝負(fù),像是兔子野雞野鴨這些小件兒的,算是積一分,狐貍麋鹿這些稍大點兒的積三分,若是誰能獵得野狼野豬甚至棕熊的,朕就算他積十分,最終誰的分?jǐn)?shù)高,誰就獲勝,可有異議?” 底下的人當(dāng)然不敢有異議,也覺著這方法比平日里單純的狩獵數(shù)數(shù),來得公平的多,從前想要贏,多數(shù)以野鴨野雞拿來充數(shù),贏得也不光彩,可用了這個辦法,到時候誰輸誰贏,自然心服口服,沒有異議。 少翊再次環(huán)視了一眼眾人,見大家都沒有什么表示,便繼續(xù)道:“那比賽,就現(xiàn)在開始,到日落結(jié)束,大家自由發(fā)揮,最后到這兒來集合就是了?!?/br> 他的話音剛落,就勾起了一絲玩味的笑容,手里的韁繩狠狠一拉,馬鞭一拍,直接沖了出去。 后頭跟著的眾人連忙拍馬趕上,爭先恐后的樣子,到好像是都在較真,活脫脫地像一群沒有長大的孩子,盈之帶著女眷就這么在圍場邊上看著,愜意地瞇起了眼睛:“哎,真沒意思,還搞什么比賽,多大了。” “娘娘此言差矣,陛下這也是為了讓君臣之間,沒有隔閡,若是不這么做,大家自然是把獵物盡數(shù)讓給陛下,到時候陛下自個兒玩起來,也不盡興不是?!眱A墨手里的動作不停,她略低了些頭,聲音不大也不小,剛好傳進(jìn)盈之的耳朵里。 盈之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巴:“得了吧,你也別為他找借口了,說什么帶本宮出來散心,還不是為了自己玩兒地盡興,真無趣?!?/br> “娘娘覺著無趣,不如讓臣來帶娘娘走走?”盈之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就聽見身后傳來了一個陌生的男聲,她緩緩睜開眼睛,轉(zhuǎn)過身子向后看去,“你是?” 那男子躬了躬身子,行著禮:“臣鐘徽恭請皇后娘娘圣安,臣是欽天監(jiān)正使,有幸能與娘娘陛下一同出來圍獵,可臣也不過是個文官兒,對騎術(shù)只是略知一二,實在不能與眾將士一道賽馬狩獵,就留了下來?!?/br> 他頓了頓,又繼續(xù)道:“不過臣騎術(shù)再如何不精,帶娘娘略走幾圈還是可以的,這里圍場風(fēng)景優(yōu)美,自古以來都是皇家狩獵圣地,不知娘娘可有興趣欣賞一二?” 盈之轉(zhuǎn)了轉(zhuǎn)眸子,當(dāng)下就站起身來:“當(dāng)真?” “臣怎么敢欺瞞娘娘,娘娘的騎裝已經(jīng)備好,馬也挑了匹溫順的,就等娘娘示下了。”鐘徽畢恭畢敬地說著,頭一直不曾抬起。 盈之從八年前開始,就早沒了穩(wěn)重拘謹(jǐn)?shù)男宰?,宴上倒還好,私底下愛玩愛鬧,怎么也閑不下來,這鐘徽的話,完全是說進(jìn)了她的心坎兒里:“算你有眼力價兒,傾墨,跟著他去取衣服來,本宮也要試試這騎馬的滋味兒?!?/br> “娘娘……”傾墨的眉心一折,咬著唇邊輕聲道:“娘娘從小就沒接觸過馬匹,陛下也吩咐了娘娘若是不會,就安分的在這兒呆著便是,萬一出了什么事兒……” “能出什么事兒?再怎么著本宮也是沈家出來的女子,沒吃過豬rou還沒看過豬跑嗎?爹爹從前在家怎么指導(dǎo)的大哥二哥,本宮早就看在眼里了,不就是騎個馬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者說還有這正使在這兒看著呢?!庇话淹崎_傾墨,不滿道:“本宮現(xiàn)在還使喚不動你了?” 傾墨嚇得向后退了一步,垂下頭道:“奴婢不敢,奴婢這就去?!?/br> 她的目光看向鐘徽,略欠了欠身子,言語間還是透著些許擔(dān)心:“還請鐘大人帶路?!?/br> “傾墨姑娘客氣,誰人不知道傾墨姑娘與傾璐姑娘是皇后娘娘跟前的紅人,也是鳳儀宮的掌事宮女,鐘某何德何能,受得起姑娘這一禮,姑娘請隨我來。”鐘徽話說地很是漂亮,腳下的步子也不停,一路說著,一路領(lǐng)著傾墨去自個兒的帳子。 可就是這樣,傾墨雙眉越蹙越緊,總覺得這鐘徽有些怪異,卻又說不上來:“鐘大人才是客氣,大人是朝廷命官,傾墨只是后宮的小小宮人,哪里當(dāng)?shù)闷鸫笕诉@番言論,傾墨慚愧?!?/br> “傾墨姑娘果然是皇后娘娘調(diào)教出來的人,說話滴水不漏,進(jìn)退有度,有姑娘這樣的人伺候在皇后娘娘身邊,難怪娘娘一日比一日氣色好了?!辩娀照f這話的時候,面色不變,可唇邊笑意卻透著些涼薄。 傾墨這次沒有接他的話茬,只是禮貌地微微一笑,規(guī)規(guī)矩矩地尾隨其后。 幸好鐘徽被分得的帳子并不遠(yuǎn),他撩開簾子,從箱子里頭取出一套騎裝來,雙手遞給傾墨:“這是陛下命臣為娘娘準(zhǔn)備的裝束,來得匆忙,沒來得及呈給陛下,就直接拿來給娘娘穿了?!?/br> 傾墨遲疑地接了過來,緩聲問道:“這娘娘衣物,陛下怎么會勞煩大人您來準(zhǔn)備,這不一向都是……都是內(nèi)務(wù)府的職責(zé)嗎?大人一個外臣……恕傾墨冒昧,還請大人不要責(zé)怪,畢竟娘娘的衣物,總要過問一下的。” 鐘徽的面色還是未變,他云淡風(fēng)輕的解釋并沒有讓傾墨心中的疑竇散去:“姑娘這么想,也是常事,畢竟是娘娘衣物,該過問的,騎裝不同娘娘平日里的宮裙,簡單利落什么的不必本官多言,這件衣服,是本官特意依照星象為娘娘量身定制的,里頭蘊含的是星宿奧義的學(xué)問?!?/br> “恕傾墨斗膽,不知大人口中星宿奧義的學(xué)問,與娘娘,又有何關(guān)系呢?”傾墨不依不饒地問著,托著衣物的兩只手更是小心翼翼地翻動,想要看看這衣服可有何異樣。 鐘徽這次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些許笑意:“傾璐姑娘謹(jǐn)慎,難怪能坐上今日的位置,皇后娘娘也離不開你,星宿之學(xué),太過繁復(fù)深奧,鐘某一時半會兒也與姑娘解釋不清,只能與姑娘說這衣服,算是一件能為娘娘祈福的東西,娘娘穿上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姑娘大可放心,姑娘與鐘某在這兒逗留許久,可別讓皇后娘娘等急了?!?/br> 傾墨也僵硬地笑了笑,只能先尾隨鐘徽出了這帳子,她跟在鐘徽身后,來回翻弄著這衣服,卻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樣,鐘徽的腳程極快,沒多久就回到了皇后身邊。 盈之興致來了,誰也擋不住,即使傾墨緊緊抓著衣服,再三勸說:“娘娘,咱們還是等陛下回來,再行定奪吧?也不急于這一時您說是不是?奴婢總覺得……” “不過是隨便走走,能有什么事兒,你就放下你那顆cao碎了的心吧,傾墨什么都好,就是做事太過謹(jǐn)慎了,一點都沒有情趣。”盈之嘟囔著嘴說著,連推帶拉地攥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帳子走:“趕緊一道去換衣服,快快。” “娘娘……奴婢還是覺得……” “噓!”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日更日更日更! ☆、第72章 詭異 “娘娘,這匹母馬性子溫順,絕不會傷著娘娘的,娘娘不必害怕?!辩娀找皇掷\繩,回首看了一眼馬上略顯緊張的盈之,笑地很是溫和。 盈之皺著一張臉,像是并不習(xí)慣這樣的顛簸:“鐘大人,慢些,慢些。本……本宮還沒坐習(xí)慣,你走慢點!” 鐘徽依言慢下了腳步,二人身后還跟著一路尾隨的傾墨,她低垂著頭,眼神卻時不時地往鐘徽身上飄,鐘徽也不惱,似笑非笑道:“傾墨姑娘真是忠心,寸步不離皇后娘娘,再往里頭走路就更難了,傾墨姑娘可要小心了?!?/br> 盈之僵硬地轉(zhuǎn)頭,看著身后的傾墨,聲音里還帶著一些害怕的顫抖:“傾……傾墨,你也不必一路跟著,怪累人的……哎……慢點慢點!” “奴婢的職責(zé)就是伺候好娘娘,娘娘在哪里,奴婢就在哪里。”傾墨搖了搖頭,堅持要跟在盈之后頭,鐘徽走的的確不是一條好走的路,他仗著自己熟悉地形又是男兒身,才走得這么從容。 可常年生活在宮里的傾墨卻走得磕磕絆絆,時不時地被路上樹枝絆倒,可她卻回回咬牙堅持,從地上爬起來,繼續(xù)跟在盈之后頭,半點都不馬虎,眼睛更是離不開盈之和鐘徽二人。 鐘徽的唇角勾了勾,壓下心底的一絲冷笑,繼續(xù)牽著母馬往前走,可走的道路卻更加泥濘不堪,絕非狩獵常常經(jīng)過的大路。 “鐘大人,這兒……也太偏了吧?”傾墨再次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腳步已經(jīng)漸漸緩慢了下來,右腳更是被小石子劃傷,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十分吃力。 鐘徽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頭順著母馬的毛,緩聲道:“傾墨姑娘果然觀察力驚人,這看風(fēng)景,當(dāng)然不能走大路了,大路上的風(fēng)景,早就被一眾奴才為了開路砍伐光了,還有什么看頭?從這里過去,有一條小溪,樹蔭籠罩,溪水環(huán)繞,很是漂亮,娘娘不想去瞧瞧嘛?” 他說著抬起頭,望向母馬上的盈之,盈之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騎馬的顛簸和鐘徽牽馬的速度,好不容易出來放風(fēng)一次,自然不愿錯過:“聽大人這么一說,本宮就已十分向往,大人盡管帶路便是,可是在前頭不遠(yuǎn)?” “正是,咱們已經(jīng)走了大半,快到了。若是這會兒子放棄,臣也覺得十分可惜呢?!辩娀沾瓜卵鄄€,緩緩笑了笑,他再次抬起頭,目光落向傾墨:“傾墨姑娘還好嗎?這兒路的確不好走,可為了娘娘,臣也不得不走這一條道,姑娘的腳無礙吧?” 傾墨咬著下唇,磕磕絆絆地從后頭拖著自己的右腳走了過來,她倔強(qiáng)地?fù)u搖頭,還硬是擠出一絲笑意:“謝鐘大人關(guān)懷,傾墨還走得了路,既然娘娘想去,那傾墨一定是要跟著的?!?/br> 她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了盈之不贊同的聲音:“傾墨你這是怎么了?從前也不見你這么死性子的,你若是受了傷,還是現(xiàn)在這兒歇一歇腳,一會兒子本宮再回來迎你?!?/br> 她說著看向鐘徽:“勞煩鐘大人,扶本宮下馬,本宮先瞧一瞧傾墨的傷勢。” 鐘徽含笑點了點頭,伸出手來,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盈之從母馬上翻身而下,她的騎裝很是利落,也透漏著一絲帥氣,雖說出身將軍府,可盈之還是第一次穿這樣的衣服,和大袖衫比起來,感覺很是新奇。 她跨著大步子往傾墨身旁走去,蹲□子仔細(xì)打量了一眼她的右腳:“嘶……都傷成這樣了,你還在這里同本宮強(qiáng)什么!” 傾墨的右腳腳踝高高腫起,甚至還擦傷了不少地方,傷勢在她白皙的肌膚對比下,顯得更加觸目驚心,盈之與傾墨是一同長大的交情,怎么可能不心疼,她當(dāng)下就開了口:“你便留在這里,等本宮回去傳人來接你,千萬別再多挪一步了。” “可是娘娘……您身邊怎么可以離了人,這里畢竟是圍場,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野獸沖撞了您,可如何是好。”傾墨焦急地想要站起身來,不愿就這么聽命。 “傾墨姑娘不用擔(dān)心,臣雖說只是文官,可也好歹能替娘娘驅(qū)趕一二,再者言這條路十分安全,定不會有野獸經(jīng)過,姑娘放心?!辩娀者m時地開了口,他的聲音淺淺,聽不出情緒來,“再者說傾墨姑娘也不過是女兒身,若是當(dāng)真遇上了野獸,難道姑娘就能保護(hù)好娘娘了嗎?” 傾墨抬起眼眸,不滿地與他對視:“大人此言差矣,傾墨雖說……” “行了,本宮命令你就在這兒給本宮安分的呆著,哪兒也不許去。能有什么事兒,鐘大人是朝廷命官,陛下的左膀右臂,難道連鐘大人你都信不過嘛?”盈之站起身來,語氣里透著決絕和不可違抗的魄力。 傾墨死死地咬著下唇,不甘地輕聲喚道:“娘娘……” “這件事兒就這么定了,鐘大人,咱們走。”盈之的倔脾氣上來了,怎么可能會是一個小小的傾墨能阻止得了的,鐘徽再次勾起一絲笑意,他攙扶著盈之再次坐上了馬,牽過韁繩,繼續(xù)往前走去。 臨走之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回頭望了一眼傾墨,笑地很是詭異。 傾墨就這么跌坐在地上,不甘心地看著前頭,她想要站起身來,卻總是力不從心,只能看二人漸漸遠(yuǎn)去,這鐘徽到底給娘娘關(guān)了什么*湯,娘娘竟然對他言聽計從,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喪失了嗎?! 傾墨越想越不對勁,她環(huán)視了一眼四周,目光一折,咬了咬牙花了很久艱難地站起身來,拖著自己受傷的右腿,往圍場中心緩慢挪動著,尖銳的疼痛陣陣傳來,她的額頭上沁出絲絲冷汗。 可她卻仍然堅持往前一點一點地挪動,就算是爬,也要找到陛下! . “陛下,您看那里!”沈意之興奮地叫出了聲音,順著他的手指,少翊看到了一只落單的梅花鹿,正在圍場里漫無目的地徘徊,好似不知道危險已經(jīng)漸漸逼近。 少翊爽朗一笑,側(cè)身取出箭筒里的箭來,轉(zhuǎn)頭與沈意之道:“意之,不如咱們倆先來一場小比試,看看誰能獵得那只梅花鹿拔得頭籌?先說好,這里沒有君臣,只有你我,可不許放水?!?/br> 沈意之是老實人,腦子里也沒那么多彎彎道道,陛下說什么,他就認(rèn)定了是什么,自然哈哈大笑起來:“臣謹(jǐn)遵陛下旨意,可若是臣真獵得了那只梅花鹿,陛下可別降罪于臣?!?/br> 男人之間,說到自己的特長,就會顯得十分驕傲與自信,沈意之是這樣,齊少翊也是這樣,二人默契地對視一眼,同時策馬往那梅花鹿身邊而去,沈意之翻身取箭,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很是漂亮,兩個身姿卓越的男人竟然沒有一人讓□的馬減速下來,而是飛馳而過,不約而同地放出手中的弓箭。 只聽唰唰兩聲,梅花鹿的慘叫如愿傳來,看呆了身后的一眾士兵,好半晌才終于有個稍微機(jī)靈些的小跑上前,翻看那梅花鹿的身體,兩支弓箭都命中了那只可憐的梅花鹿,而少翊的問話,讓撿起戰(zhàn)利品的士兵為難了起來:“如何?是朕還是沈少將軍的獵物?” 那小士兵一臉難色,提著那梅花鹿往前小跑,跪在少翊的馬下:“奴才惶恐,兩支弓箭同時命中了梅花鹿,奴才……奴才實在不知該是陛下還是沈少將軍的,還請陛下恕罪?!?/br> 少翊挑了挑眉毛,利索地翻身下馬,身后跟著同樣饒有興趣下馬查看的沈意之,兩支弓箭,一支正中梅花鹿的腹部,而一支卻直直地刺在梅花鹿的一只眼睛上。 二人相視一笑,少翊率先開了口:“沈少將軍果然好準(zhǔn)頭,這局朕認(rèn)輸?!?/br> “陛下何出此言?陛下的箭也的確刺中了這鹿的。”沈意之站在少翊身后,唇邊笑意不減,而少翊卻搖了搖頭,指著那支刺中梅花鹿腹部的箭道:“那只金翎羽的箭是朕的,朕不過刺中了梅花鹿的腹部,而將軍卻能直直地刺中它的眼睛,這準(zhǔn)頭,朕佩服?!?/br> 沈意之扒拉了幾下后腦勺,笑得很是憨厚:“陛下謬贊,臣不過是僥幸運氣罷了?!彼f著,目光挪向那只梅花鹿,“那臣……就先收回這只戰(zhàn)利品了?” 少翊也不是什么輸不起的主,他大方地攤了攤手:“沈少將軍請,不過這次是沈少將軍贏了,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少將軍千萬別輕敵了?!?/br> “臣不敢,陛下請上馬?!鄙蛞庵畵u了搖頭,指揮著小士兵將那梅花鹿掛在自己的馬后,他隨著少翊繼續(xù)翻身上馬,打算尋找下一只獵物。 “陛……陛下!” “傾墨?你怎么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tat今天頭疼死了 嗓子也疼 終于堅持寫完了 累趴 ☆、第73章 番外柔太妃篇(三) “你以后就跟著畫秋姑姑在翊坤宮伺候淑妃娘娘,知道了嗎?” 一個尖細(xì)的聲音,打斷了薛慈沅仔細(xì)打量眼前這座宮殿的目光,她收了神,輕輕點了點頭,“我……奴婢知道了?!?/br> 公公眼風(fēng)一掃,將他帶進(jìn)了翊坤宮,畫秋剛從淑妃跟前退下來,打算去御膳房取淑妃的血燕,就迎面撞上了她們。 “陸公公,這是……?” 畫秋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腳步緩緩?fù)A讼聛恚珏缃窈艿帽菹露鲗櫍懝匀徊桓业÷恼剖聦m女,嬉皮笑臉地打了個千兒:“哎喲,奴才給畫秋姑娘見禮了。” 畫秋輕笑了笑,側(cè)開身子:“陸公公客氣,論品級公公遠(yuǎn)在畫秋之上,畫秋怎么好受得起公公這禮,不知公公今日前來,是所為何事?” “前幾日淑妃娘娘不是剛責(zé)罰了個不知事的小宮人,翊坤宮暫缺人手嘛,這不,雜家領(lǐng)著調(diào)教好的宮女,忙不迭地給您送來了,您是淑妃娘娘跟前的大紅人,怎么會受不起奴才的禮。” 陸公公阿諛奉承的話說的一套一套的。 畫秋連眼尾都沒抬一下:“公公這是在和畫秋說笑嗎?什么時候咱們翊坤宮也用得上這種中庸的奴才了,公公可別欺負(fù)咱們主子入宮時日短,內(nèi)務(wù)府就沒別的好丫頭了讓公公送了這么一個不起眼的過來?” 陸公公渾身一凜,手里的凈鞭甩了甩:“哎喲姑娘此言差矣,這宮人看著不打眼,手腳可麻利的很,人也乖巧懂事,在咱們內(nèi)務(wù)府調(diào)教的班子里,可是一等一的好苗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