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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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zhuǎn)過身來,上下打量了盈之:“皇后娘娘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br> “本宮是皇后,自然要權(quán)衡利弊,規(guī)勸皇上雨露均分,為皇家開枝散葉才是,前些日子若是有冒犯小主的地方,也是本宮治理后宮心切,小主也是知道的,皇上已經(jīng)獨寵小主半年有余了,這后宮里別的妃嬪,自然是有些意見了,本宮作為皇后,也不好不為民怨啊?!?/br> 盈之一副為難的表情,言辭陳懇,倒好像的確是那么回事兒一樣。 玉嬪得意地?fù)P了揚(yáng)眉毛,娉娉婷婷地落了座:“皇后jiejie這是哪兒的話,jiejie是皇后,又怎會有冒犯嬪妾的地方呢,皇后jiejie太客氣了,只是皇上喜歡嬪妾,嬪妾也不好將他往外推是不是?” “小主所言甚是,那么小主覺著,這賞花宴,該如何辦才好呢?”盈之順著她的話不住地點頭,一旁的傾璐早就看出了門路,躲在后頭悶頭笑著,被傾墨扯了扯衣角,拉了下去。 玉嬪瞅了一眼桌上的蓋碗,蹙著眉不發(fā)一言,盈之眼眸一轉(zhuǎn),連忙道:“傾墨,快去給玉嬪小主換一盞六安瓜片來?!?/br> “喏?!眱A墨欠了欠身子,收起案幾上的香片,耳房里做事機(jī)靈的聽竹已經(jīng)煮上了六安瓜片,不消一會兒,就被送了上來。 玉嬪端著架子,啟開蓋碗慢吞吞地喝了一口,這才開了口:“既然皇后jiejie相求,那嬪妾自然是盡力而為,知無不盡盡無不實的?!?/br> “嬪妾覺著雖說是賞花宴,也不好失了皇家的排場,這乾果四品,餑餑四品,前菜七品,膳湯一品,御菜五品,膳粥一品,水果一品的排場是必然少不了的?!彼f著,像是又閑這茶不喜似地,放了下來:“娘娘這兒的六安瓜片倒也不如從前的了?!?/br> 盈之笑了笑,姿態(tài)放得很低:“皇上知道m(xù)eimei最愛六安瓜片,自然都是緊著meimei宮里的,本宮這兒能存著的,已經(jīng)是頂好的了,不曾想meimei還瞧不上呢,本宮真是慚愧?!?/br> 這順耳話誰不愛聽,玉嬪又本就是個驕矜的人,當(dāng)下就愈發(fā)得意起來:“娘娘說笑了,也是因為娘娘多愛紅茶一些,meimei才得了個好處的?!?/br> “玉嬪小主就不要謙虛了,那賞花宴上,可還有什么別的需要備下的東西嗎?”盈之這話越說越順口,張嘴就來,都不用思考幾分。 玉嬪那雙桃花眼轉(zhuǎn)了轉(zhuǎn),柔聲道:“meimei倒是有個主意,不知jiejie可會喜歡?!?/br> “玉嬪小主有了主意,就但說無妨。”盈之笑地一片和藹,將面前的木犀糕推至她面前。 玉嬪也不客氣,捏起一塊細(xì)細(xì)嘗了:“娘娘這兒的糕點一向精致,meimei那兒的小廚房倒是不如了。” 她不緊不慢地吃完了一塊,取出帕子擦了擦手,這才道:“雖說是賞花宴,但素來就有將美人比作嬌花的慣例,meimei覺得倒不如獻(xiàn)上一曲歌舞,借個賞花的蔭頭,皇上見了新奇,該是也會喜歡。” “meimei這主意甚好,只是尋常舞姬未免俗套,皇上怕是也看厭了,meimei可有什么別的好想法嗎?”盈之示意傾墨再添些糕點來,緩著聲音繼續(xù)問道。 那玉嬪笑瞇了眼睛:“娘娘倒是與嬪妾想到一塊兒去了,尋常舞姬的確已經(jīng)讓人生厭了,meimei近日確是學(xué)了些新花樣,若是jiejie不嫌棄meimei粗笨,meimei愿博君一笑?!?/br> “哦?素來就聽聞小主在閨中就精通舞藝,只是本宮無福,還不曾見過小主之舞,若是此番能有機(jī)會一見,倒也圓了本宮了。” “那就這么說定了,明日meimei自會準(zhǔn)備,jiejie備下賞花宴的膳食便可了?!庇駤遄旖遣夭蛔〉匦σ馔饬?,像是腦子里已經(jīng)在幻想明日情景了一般。 盈之點點頭,算是應(yīng)了下來:“那咱們就這么說定了,明日酉時,咱們就來個掌燈看花,小主也好一展舞姿?!?/br> “時候不早,嬪妾就早些回去準(zhǔn)備了?!庇駤灏崔嗖蛔⌒牡椎钠诖?,連忙起了身子準(zhǔn)備告退,與來時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盈之也不惱,大大方方地命人送她出了鳳儀宮,自個兒坐在太師椅上,隨意拿起一個佛手酥,輕咬一口,樣子十分悠閑。 “娘娘怎么會答應(yīng)讓那玉嬪明日一展舞姿,若是皇上再被那小妖精勾了過去,可如何是好?”傾璐替盈之換了盞熱茶,將玉嬪的蓋碗收了下去,疑惑道。 盈之睨了她一眼,搖了搖頭:“本宮自然有本宮的道理,傾墨你去建章宮通傳一句,請皇上明日酉時來御花園賞花宴上一坐,本宮請他看一出好戲。” “奴婢遵旨?!眱A墨已經(jīng)懂了其中關(guān)節(jié),點了點傾璐的額首,笑罵道:“平日里見你挺機(jī)靈的一個人,今日怎么傻在了這里,咱們娘娘的計謀,自然是妙計,你等著看便是了。” ☆、第16章 盛宴 “單子都擬好了嗎?” “回娘娘的話,都擬好了的,菜單按照玉嬪小主的意思已經(jīng)送去御膳房了,至于賞花宴的布置陳設(shè),奴婢這兒也定了個樣子,娘娘您可要過目?”傾墨手里捧著賞花宴細(xì)則,不緊不慢地回答著盈之。 盈之最放心的,也就是傾墨這份細(xì)心和周到,這樣的事情交給她,向來都能省下不少的心:“不必,你讓聽竹送去玉嬪那兒,讓她過目,她說改什么,就改什么?!?/br> 傾墨捂嘴笑了笑:“奴婢明白了,那賞花宴上的花類品種的單子,也一道給玉嬪小主送去嗎?” “恩,都送去,叫她拿個主意。”盈之眨了眨眼睛,“怎么個說法,你同聽竹商量便是了?!?/br> 傾墨點點頭,將手里的東西收了起來:“奴婢知道了,那奴婢就先下去預(yù)備著了?!?/br> “等等?!庇皇治罩伪硪皇謸崃藫犷~前細(xì)發(fā),“傾璐人呢?” “傾璐去小廚房了,娘娘方才午膳用的不多,傾璐準(zhǔn)備了些小吃食,一會兒娘娘若是覺著餓了,也好墊墊肚子?!眱A墨先是一愣,隨即很快地回了話。 盈之思忖片刻,最后還是開了口:“傾璐這幾日可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啊?”傾墨搖搖頭,“奴婢不知,傾璐應(yīng)是和往常一樣的,奴婢并不覺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娘娘您的意思是……?” 盈之撲哧一笑,擺擺手:“你多慮了,本宮不過是隨口一問,今日看她腳上那雙妝花錦的鞋子,倒是特別,不像是內(nèi)務(wù)府發(fā)下來的宮鞋,就順嘴想問問,你可知道?” “妝花錦的鞋子?”傾墨想了會兒,“奴婢記得娘娘日前是賞了妝花錦下來的,奴婢的那匹還留著,宮里規(guī)矩嚴(yán),妝花錦料子貴,還想著日后若是能有機(jī)會,帶給奴婢的meimei?!?/br> 她頓了頓,復(fù)又言:“傾璐的那匹,奴婢倒是沒留意,想來應(yīng)是做成了宮鞋的,娘娘這么一問,奴婢倒是想起來了,近幾日,傾璐的確像是愛俏了起來,早上梳妝,總是問奴婢這兒好看,那兒好看的。” “恩,本宮知道了,那傾璐最近可有和什么人走地近些?”盈之轉(zhuǎn)動著腕間玉鐲,像是問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 這也多少打消了傾墨的緊張之情,她與傾璐雖說不是親生姐妹,但一起伺候盈之多年,早就生出了親姐妹的情分,這會兒子被單獨留下來盤問另一人,心里多多少少會為傾璐擔(dān)憂上幾分,看盈之像是隨意問起的,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事兒。 “傾璐性子跳脫,和宮里不少小宮人關(guān)系都不錯,閑來也愛一起玩鬧,若說是走得最近的……”傾墨咬著下唇,半晌才繼續(xù)道,“奴婢記得像是從前有一個在司計手下干活的小煥子,如今被調(diào)至了御藥房當(dāng)差,近來多被傾璐提及?!?/br> “小煥子……”盈之喃喃地念了這人的名字,抬起螓首,抿唇淺笑,“好了,你下去做事吧,這事兒也不必與傾璐提起,倒像是本宮疑她一樣,不過是閑來無事,隨意關(guān)心一句。” 傾墨小心翼翼地點點頭:“奴婢記下了,那奴婢就先去找聽竹了?!?/br> “去吧?!庇畵]揮手,神色并無異常。 傾墨欠了欠身子,后退兩步,走出了屋子,盈之這才輕蹙起雙眉,反復(fù)想著這個小煥子。 過了許久,她一手撐著頭,扣了扣案幾,朗聲道:“來人?!?/br> “奴婢在。”推開門走進(jìn)來的,是一個二等宮女打扮的女孩兒,盈之一時想不起她的名字來,只隨意吩咐道:“本宮覺得有些頭疼,你去請?zhí)t(yī)院的太醫(yī)過來瞧瞧?!?/br> “喏?!蹦切」媚镫x地很遠(yuǎn),當(dāng)下就應(yīng)了聲合上門走了出去。皇后娘娘有個什么頭疼腦熱的,向來是太醫(yī)院的大事兒。 太醫(yī)院的院使親自提著藥箱過來問診,望聞問切過后心里覺著壓根兒沒有什么問題,但見皇后娘娘雙眉緊蹙,像是頭疼欲裂的樣子,心下有些慌張,只得開口胡謅了些話,說是cao勞過度,開些安神靜氣的藥,慢慢調(diào)養(yǎng)即可。 他膽戰(zhàn)心驚地抬眸看向盈之,后者卻一點沒有為難他的意思,點點頭應(yīng)允了:“恩,只是鳳儀宮不同別的地方,用藥更得小心謹(jǐn)慎,一會兒子你選個牢靠的小內(nèi)侍,將藥材送來鳳儀宮便是了,熬藥的事兒,本宮不想假以他手?!?/br> 這事兒在后宮之中也實為常見,院使能做到今天的位置,對于后宮妃嬪的勾心斗角,心里跟個明鏡似的,當(dāng)下就以為是皇后害怕有人從中做些手腳,連忙俯下身子道:“臣遵旨,臣定親自選了藥材,讓內(nèi)侍送過來給娘娘服用?!?/br> “恩,沒別的事兒,你先下去吧。明日宮中要舉辦賞花宴,本宮今日事務(wù)繁忙,恐是抽不出時間來,你后日一早,將藥派人送來即可?!?/br> “可娘娘不是現(xiàn)在頭疼……” “怎么,本宮的旨意,院使大人也要過問嗎?” “臣不敢,臣先行告退?!蹦窃菏共亮瞬令~上的細(xì)汗,跟隨著小宮娥退出鳳儀宮,這越是上了年紀(jì),就越怕?lián)蟼€什么事兒,掉了腦袋,膽子也越發(fā)小了起來,不像年輕的時候一樣,能沉得住氣。 畢竟家里還有一大家子人等著自己回去。院使大人想到這里,輕輕嘆了口氣,看來是時候退位讓賢了,自己的年紀(jì)也夠大了,若是還在后宮里看診,一不小心老眼昏花了,著了什么道,自己這一家子就都算是完了。 還好太醫(yī)院里后繼有人,幾個年輕的御醫(yī)也都算是牢靠,尤其是那個穆南,頗有幾分自己當(dāng)年的影子。 他暗自點了點頭,回去與家人商量此事,咱們暫且按下不提。 聽竹從玉嬪那兒回來,手里捧著的細(xì)則已經(jīng)被玉嬪改地不成樣子,盈之隨意撿了些看,一個賞花宴,倒像是個年節(jié)宴一樣隆重了。 她失笑了幾分,將單子重新塞回聽竹的手里,轉(zhuǎn)眸于傾墨道:“就按她說的去辦,皇上那里,可應(yīng)允了會來參加?” “娘娘放心,德福公公派人傳話來說,皇上興致極高?!眱A墨唇邊掩不住的笑意,想來那傳話的定是把皇上夸張的語句也一并傳來過來。 可盈之一點也不感興趣,她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明日的賞花宴上,又囑咐了幾句,這才算消停。 時間就在玉嬪和盈之的期待中,慢慢來到了第二日的酉時。 御花園里已經(jīng)擺起了豪華的宴席,梨花木的桌椅周圍堆放著大朵牡丹月季芍藥之流,十分艷麗。 盈之命人點了小燈籠,映照在花朵上,橙黃色的燈光,配上鮮艷的顏色,入眼之時竟讓人頗有了幾分奢靡之感。 這當(dāng)然也不是錯覺,梨花木的桌子上擺放著各色膳食,用的全都是名貴的食材,就連那碗碟,也都是盈之從鳳儀宮的庫房里取出來的上等的白玉碟子。 太皇太后就在一眾宮人的簇?fù)碇?,款步走來,她依舊是那副不怒自威的模樣,泛白的鬢發(fā)被一絲不茍地梳起,鬢間簪著鎏金銜珠步搖,紅寶石壓發(fā)彰顯著她的身份不凡。 太皇太后一落座,就不滿地蹙起了雙眉,冷哼一聲道:“皇后好大的手筆?!?/br> “太皇太后娘娘謬贊?!庇粶夭换鸬亟恿司湓挘亳醋谒砼?,有些不耐煩地扣了扣案幾,像是在問好戲什么時候開鑼。 盈之會心一笑,拍拍手示意可以開宴了。 清一色鵝黃色宮裝的宮女們魚貫而入,手里捧著紅木盤子,上頭擺滿了精致的御酒和各類茶水,她們一一奉上之后,退了幾步,站在人后,燈籠的余光同樣映照在她們身上,倒的確有了幾分不一樣的滋味。 可太皇太后卻并不滿意:“皇后,這就是你辦的賞花宴?哀家是要賞花,而非賞人,再者言,這黑燈瞎火地,皇后是欺負(fù)哀家老眼昏花看不清東西了嗎?” “臣妾不敢,只是素來就有人比花嬌這一說法,臣妾不過是討個好彩頭罷了,太皇太后娘娘稍安勿躁,一會兒更有驚喜奉上?!庇瓜卵鄄€,恭謙地說完了話,附耳與傾墨道:“去通知她,可以開始了。” 傾墨不動聲色地退了下去,不一會兒之間全場的燈籠都暗了許多,一個粉衣女子提著蓮花燈籠緩步走來,面上還蒙著一層紗,額前點的朱砂透著妖冶,她看見太皇太后先是一愣,隨后才邁開步子,踏著樂聲,開始起舞。 她身姿輕盈,手中的蓮花燈籠也變得靈巧起來,拋開別的不說,玉嬪的舞姿,也的確是她引以為傲的資本。 少翊本來興致缺缺地看著這舞,最后變成了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蒙頭吃起東西來。 玉嬪像是有些著急,竟然往前了幾步,試圖想要引起皇帝的注意。 “荒謬!”只聽上頭傳來太皇太后嚴(yán)厲的聲音,“一個小小舞姬,也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勾引皇上。皇后,這就是你所說的驚喜?” ☆、第17章 懲處 玉嬪腳下動作一滑,像是被太皇太后嚴(yán)厲的聲音嚇著了一樣,她踉蹌了幾下,向后跌坐,鉆心的疼痛從屁股底下傳來,直直地鉆入腦子,玉嬪哎喲地大叫了一聲,面紗從臉上滑落,露出她因為疼痛,而略顯猙獰的臉。 當(dāng)下出了盈之,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輕薄舞衣打扮的玉嬪。 玉嬪一手向后伸去,想要揉揉摔疼的屁股,一手有惶恐地想要遮住臉頰,一時間動作局促而又滑稽,讓底下的小妃嬪們都有些忍俊不禁。 “玉嬪!”太皇太后猛地站起身來,一副怒急攻心的樣子。 盈之哪里會讓她繼續(xù)說下去,連忙做出惶恐的模樣,示意傾墨上前攙扶住太皇太后的手臂:“太皇太后娘娘息怒,臣妾并不知玉嬪如此大膽,竟然膽敢在太皇太后的賞花宴上公然……公然……是臣妾治理六宮失職,還請?zhí)侍竽锬飸土P?!?/br> “你胡說!”玉嬪瞪大眼睛,怒指盈之,“是你讓我在賞花宴上獻(xiàn)舞一曲的,若不是你設(shè)局,我又怎會入了圈套!皇后你好毒辣的計謀!” 盈之搖搖頭,一雙鳳目里透著無辜:“玉嬪小主這是在說什么呢?本宮并沒有指使你在賞花宴上為皇上獻(xiàn)舞啊,玉嬪小主自降身份,難道本宮也會這么想不開,陪著小主胡鬧嗎?” 盈之加重了指使兩個字,縱使玉嬪再蠢笨,一回想就明白了其中關(guān)節(jié),她氣得全身都在發(fā)抖,輕薄的舞衣如今穿在身上也看起來異常諷刺。 好在她還不算蠢到了家,當(dāng)下就哭了起來:“嬪妾真的是冤枉的,嬪妾伺候皇上這么久,嬪妾的為人,皇上您還不知道嗎?皇上,求您給嬪妾做主啊。” 她一邊梨花帶雨地哭著,一邊一雙淚目看向少翊,美人帶淚著實讓人憐惜,可惜少翊早已經(jīng)換了芯子,對她之前就十分不耐煩,這會兒子就少翊這惡劣的性格,當(dāng)然是落井下石,再補(bǔ)一刀了:“不知道?!?/br> 他輕輕吐出三個字,隨后彎起嘴角,亮出標(biāo)準(zhǔn)的八顆牙微笑。 玉嬪愣在了原地,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少翊是在回答她那句,您還不知道嬪妾的為人嗎。 她再次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像是要把心肺都哭喊出來一樣傷心。 “給哀家閉嘴!”太皇太后忍無可忍地大拍了一下桌子,怒目圓瞪地看了一眼盈之,她哪里不知道是盈之的計謀,可玉嬪實在是扶不起的阿斗,就這么點小算計,竟然也繞了進(jìn)去,弄得今日這個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