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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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氣溫有些涼,顧落貪婪的汲取他身上的溫度。施夜朝順著她的力道躺下,任由她不斷靠近自己,磨蹭來磨蹭去,最終在他懷里蜷縮起來。她太難受,總是找不到舒服的姿勢,最后把頭枕在他的胸口上才似乎好受了些,根本不知道在她磨蹭的過程中已經(jīng)讓自己處于多么危險的境地。 那是誰的心跳,沉穩(wěn),有力,敲打著她的鼓膜,擊碎她的防備,釋放那些被她關(guān)押在內(nèi)心深處的全部浴望。 …… 施夜朝暗暗忍著被她無意中挑起來的火,忽然感覺胸口上傳來一陣涼意,身上的人身子微微的顫著。他略執(zhí)起她的下巴,她閉著雙眼,像是已經(jīng)睡著了,借著微弱的光竟看見她臉上的一片濕潤。 哭了? 施夜朝清冷著一張臉,指腹在她臉上抹了抹,注視著那滴液體在他手上慢慢干涸,消失。再看顧落,帶了幾分嘲諷,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大手探`進裹在她身上的薄被中,摸索,然后扯開被子,解開自己的睡袍。本意沒想在這個晚上趁人之危,卻忽然改變了主意。 不管她愿意與否,施拓辰和顧白裴一旦定下的事情不可能因她的“不愿”而隨意更改,施夜朝早在上次去多倫多見施拓辰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明白這一點。 他手上那批新武器的資料不會賣給任何人,能交易的向來只是成品而非核心技術(shù)。顧尹的胃口太大,而顧白裴更想借助壟斷這批新型裝備的機會把顧家在業(yè)界送上一個更高的臺階,就算未必成功也能在這條路上多一塊奠基石。他開的條件足夠讓施拓辰心動,況且與顧白裴聯(lián)手對于施家百利無一害,施夜朝自己都清楚的很。 他和他手里的技術(shù)是張王牌,而顧落便是她父兄為施家送上的最高誠意。 這個婚,根本是結(jié)定了,沒有任何轉(zhuǎn)圜余地。 她興許還不知道這其中這么深的厲害關(guān)系,但對于自己所處的地位和作用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到一二。思及此,施夜朝加重力度,他的粗魯讓顧落不自覺的嚶`嚀了幾聲,然后這嚶`嚀聲就因為他手上的動作漸漸變?yōu)樯隸吟。 修長的手指擠`入,或前進或后退,待她適應(yīng),泌出汁`液,加入一根,小心擴張。堅定的進`占,加`速,深`入,反復(fù)如此,看著她被浴望折磨,身`體`暴`露`出誠實的反應(yīng),直到在他手里綻放…… 呼吸是亂的,心跳也是,她臉上,眼睛,甚至全身的皮膚都浸著一層潮濕。顧落挪動了下沉重又熱`漲的腦袋,又跌回去,小手顫巍巍抬起,沒抓住他的睡袍,直接觸碰到他敞開的睡袍之下精壯的腰丨身,無意識的撥動。 施夜朝抽了手,忽如其來的空虛讓她小小的抗議了下,由此掌心就這么抓碰到他下丨腹的那一處硬丨挺。奇怪的觸感讓她……握了握,頓了片刻,接著又握了握。 施夜朝寡淡著表情,但因她而起的浴火在眼底灼燒成一片火焰。顧落的微揚頭,嘴唇在他頸側(cè)不安分的掃著,熱熱的呼吸一下下吹拂著。她因他動情,誤為他動心,而他的心里卻平靜得如一潭死水。 這真是,不公平。 施夜朝低頭吻上她的身`子,抬起她的腿,找準位置,沉腰,闖丨入,毫不留情。 顧落因這入`侵瑟縮了下肩膀,強忍著倦意與頭痛`欲裂睜了睜眼,還沒看清什么就立即被一次沖擊撞亂了僅存的意識。 她對這一晚最后的模糊印象,就是一個男人在她身`體中肆虐時她想呼救卻發(fā)不出聲音的絕望感…… 愛愛愛 顧落第二天在極度口渴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光丨裸丨著身`子睡在一張不算熟悉卻也不陌生的床上,周圍的一切都透著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她躺在那里揉著要裂掉的頭,努力調(diào)回意識,咬著嘴唇借助疼痛來讓自己迅速清醒。 然后她的記憶猛然回到某一晚,她忽的坐起來,終于意識到一件事:這里是施夜朝的家,施夜朝的床,而他們竟重蹈覆轍,把那天的情況重演了一次。 但這一次,她沒有那時的慌張無措,也沒有害怕,穩(wěn)了穩(wěn)心神,赤腳下床走進浴室。 施夜朝這里竟沒有女人的衣服,一件都沒有。 顧落圍著浴巾在他的衣帽間翻了很久,面對一屋子男式襯衫皺眉。 “能睡我的人,卻不愿穿我的衣服?”施夜朝剛剛進來時就看見她在和臥室相通的衣帽間站著,似乎在做選擇穿哪件好。而他拿了東西準備出去時,發(fā)現(xiàn)她仍然杵在原地,這才知道她所做的選擇是穿與不穿,而不是穿哪件。 顧落早聽到他進來的聲音,為了不讓自己看上去太丟人,故意沒有表現(xiàn)得過于倉惶,隨手拿了一件。先穿上,然后才解開浴巾,系上扣子,轉(zhuǎn)過身,沒讓他的眼睛占到一點兒便宜。 兩個人的表情都是淡淡的,視線相對,似乎眼底有很多東西閃過,但在閃過之后,只剩一片平靜,忽然什么話都不想說,不必說。 “72等下會拿衣服來給你,另外……”施夜朝頭一偏,“早安,一塊兒下去吃點東西?” 這一句真的是詢問,而不像在惠勒斯時那般霸道的要求自己和他一道用餐。他說完轉(zhuǎn)身出去,顧落站了會兒,竟找不到非要拒絕的理由。 她下樓時施夜朝正與什么人通電話,見她下來便揚了揚下巴。餐桌上有現(xiàn)成的早餐,是中式的,清粥小菜,適合宿醉人的胃。顧落舀了一勺清粥吹了吹,咽下,胃里的燒灼感頓時緩解了些。 施夜朝一手舉著電話偶爾和對方用俄語交談幾句,一手盛好另一碗清粥在她剛好喝光時推到她面前。顧落遲疑片刻,順從肚里的饞蟲,低頭繼續(xù)喝粥,這一回動作較慢,偷偷瞥一眼他,總覺得這感覺……有點怪怪的。 等他講完電話坐到她對面,顧落忍不住問:“俄語?” “聽得懂?” “只會幾句,我發(fā)不好那種又要卷舌又要顫的音來?!彼龘u頭,俄語是她一直玩不轉(zhuǎn)的語言,每次聽陸迦樾說她都要笑一番那奇怪的腔調(diào),可是到了施夜朝的嘴里她竟然覺得沒什么可笑的,相反耐聽的很。 “多練習就好了,你的舌頭需要提高柔軟度,自然會掌握發(fā)音要領(lǐng)?!?/br> “怎么提高?”顧落跟著問:“你怎么知道我舌頭柔軟不夠?” 施夜朝嘴角似乎浮現(xiàn)抹笑紋,半真半假的答她:“從接吻可以感覺的出來,你的接吻技巧——” 顧落一個激靈挺直腰,施夜朝在她疑惑參雜錯愕的表情中給出評語:“很差?!?/br> “你——” “出奇的差?!彼^續(xù)不給面子的崩擊。 “施夜朝!”顧落咬牙,不知要臉紅慚愧還是給憤怒?!罢l讓你吻我的?” 施夜朝笑意收斂,“我也不想有這種糟糕的體驗,你就像個毫無經(jīng)驗的十幾歲的小女孩……” 驀地,有什么記憶在施夜朝腦中快速掠過,就像是一個不清晰的剪影、片段。他抬眸看向顧落,微瞇雙目仔細看她這張臉。 顧落被他看的一愣,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施夜朝忽然放下筷子過來拉起她,在她反抗之前反折她兩只手轉(zhuǎn)過她的身子,把她的上半`身強壓在桌子上?!皠e動?!?/br> 他撩起她的襯衫下擺,露`出她背上的紋身以及那行希臘文字掃過一遍。“這個圖騰和這行字,是什么意思?” 顧落差點以為這男人是臨時起“意”又要做那事,聽他這樣一問,眉目一頓。“沒什么意思,覺得好玩而已?!?/br> “什么時候紋的?誰給你紋的?”施夜朝當然不會信她的話。 顧落微微一默,掙了掙他的鉗制?!澳愎苷l給我紋的呢,放開!” 72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眼睛眨了眨,嘴巴張了張?!斑馈福挥迷谝馕?,我馬上就消失。” 她放下給顧落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轉(zhuǎn)身離開并且?guī)祥T,琢磨著老板是不是一晚上都沒吃夠,白天接著吃。 施夜朝終于松開她,要不是她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顧落真會給他一巴掌。 電話是顧尹打來的:“起床了?” “剛起?!鳖櫬涞芍┮钩?。 “好,我一刻鐘之后到?!?/br> 顧尹說著就要掛電話,被顧落叫住?!皠e!我……我沒在家?!?/br> 那邊顧尹輕佻一笑,“我知道你在哪兒?!?/br> 顧落攥著電話,沉吟片刻,“他怎么會知道我在你這兒?” 施夜朝并未否認,掃了眼她衣襟處的好風景?!安幌肼犓f更難聽的話,就先去把衣服換了。” ……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出門一天,晚上回來累哭了= 。=就沒寫成~~結(jié)果今天也挨到下午才回來~唉~~明天我會繼續(xù)更的……朝哥真是我筆下最爽的男主了= =,看看其他男主哪有剛開文沒多久就吃這么多次~有顧尹摻和,準沒好事~紋身什么的~真滴是個伏筆~~乃們有木有看出朝哥和落落之間一丟丟的新情況?哇哈哈 ☆、【擦槍走火】 第十四章。 顧落上樓換衣服,在衛(wèi)生間里用手包里僅有的化妝品略微打扮了下自己,不想讓顧尹看出她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昨晚…… 想起施夜焰,顧落手一頓,眼神驟然黯下去,剛才沒給出去的那巴掌直想扇到自己臉上。 顧尹果然很快出現(xiàn),在樓下等了會兒才見顧落下來,雙臂展開搭在沙發(fā)背上姿態(tài)放肆的打量她,吊起嘴角笑了下?!白蛱焱砩鲜钦l當眾拒婚來著?轉(zhuǎn)身就爬上他的床?” 顧落沒理他,就當沒聽見。 顧尹傾了傾身子,轉(zhuǎn)而問施夜朝:“莫非你是想用床`上技術(shù)來爭取她的心甘情愿?” “你不說惡心我的話會死嗎?” 顧落坐在他對面穿鞋子,冷冷的回敬。一句話罵了在場兩個男人,顧尹看了眼施夜朝?!拔沂悄愕脑挘@事絕對忍不了?!?/br> 施夜朝倒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對顧落的諷刺毫不在意。顧尹把煙按滅,眼底不易察覺的劃過一抹黯,在他看來那相當于一種縱容?!皠e的女人可以慣著,我們家的這個——最慣不得?!?/br> 顧尹對顧落,向來都如此,寵時異常寵,狠時異常狠,說出的狠話也從不管她能否接受。施夜朝了解顧尹,也多少了解了些顧落的性子,眼看這兄妹倆又針鋒相對,慢悠悠起身,道:“對待女人就像對待寵物,要順著她的脾氣,她才會不知不覺的在你設(shè)下的圈套中越走越深,逃都逃不出去。” 顧落聞言不悅的抬頭,正好被他落下的手輕壓住發(fā)心,撩開頭發(fā)把她裙子頸后那枚紐扣系上,然后手掌順了順她的黑發(fā),那舉止真的像對待一只寵物貓。 顧落偏頭躲開他碰觸,磨了磨牙,隨后從手包中掏出幾張紙鈔擱在茶幾上?!斑@是謝你的?!?/br> 她挑釁的意味太明顯,施夜朝默了默?!啊x我什么?” “當然是謝你昨晚的賣、力‘照顧’。” 輪到施夜朝磨牙,黑臉。給錢也就罷了,可這點兒錢比她第一次留下的數(shù)目差遠了,是在暗示他的表現(xiàn)退步?這女人當真如顧尹所說:慣不得! 顧尹笑的不行,使勁揉了揉她的頭?!澳憧烧媸怯心懥俊!庇峙呐乃募纾骸跋热ネ饷娴任?。” 顧落前腳出去,顧尹便收起笑,抻了抻衣服:“原本計劃婚禮在半年之內(nèi)舉行,你倒好,一句話推了個遙遙無期。怎么,哪里還沒讓您施少爺滿意?我都把meimei送給你了。” 施夜朝眼里微微露出嘲諷的眼神,顧尹哼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提的那個條件是什么意思?!?/br> “我能有什么意思?”施夜朝淡淡的,“顧老先生和我父親一早談好這筆買賣,敲了錘定了音,還容得我說反對?” “少來這套!”顧尹啐了口,“別人不了解,我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不知情的人還真要以為你是個多么體貼的未婚夫,都是為了她著想,什么要她“心甘情愿”?不過就是把她推倒風口浪尖,你把自己撇干凈躲在幕后看好戲,施夜朝,你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陰險分子?!?/br> 施夜朝但笑不語,顧尹確實不傻,他的算計沒逃過顧尹的眼睛。 沒有人愿意自己的婚姻□控,施夜朝也不例外,他利用顧落對這樁婚姻的抗拒堵了顧白裴和施拓辰兩個人的口。施拓辰總沒有資格去對顧落去逼婚,在他沒有明著反對的情況下施拓辰即便知道他的算盤也找不出他的麻煩,說不出他什么。而顧落和顧白裴父子之間的或爭或斗,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 即便顧落最后會迫于壓力向顧白裴妥協(xié),但在那之前他還是可以逍遙自在一段時日。至少結(jié)婚這件事,逼她的人并不是自己,他沒有半點兒責任,還同樣是個可憐的“受害者”。 愛愛愛 顧落被哥哥帶去顧白裴入住的酒店,顧白裴正有客人,顧落便在外面等,沒進去。約莫半小時后,客人出來,竟是施夜焰。 顧落頓時又想到酒后對他做的荒唐舉動,覺得沒臉見人,但顧尹在場,只得佯裝沒事。“你怎么來了?” “昨晚沒來得及和顧先生打招呼,今天過來問候一下。”施夜焰的表情,眼神,態(tài)度都與從前一樣,沒有半點異常。 當年是顧落用盡方法說服顧白裴援手相助,施夜焰一直記著這恩情。 兩人說話時,顧尹就在一旁看著,等施夜焰走后,一臉的不懷好意?!奥渎洌覇杺€問題?” “我不想回答?!鳖櫬溆妹蛸€,顧尹絕對說不出什么好話來。 “剛剛和他哥睡完,再和他若無其事的聊天,你心里什么感覺?” 果然。 顧落深呼吸一口氣,出其不意的給顧尹一記肘擊。“我的私事,你能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