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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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喻從手中的資料上抬頭,循著她的視線望去,心中了然,“才知道嗎?” 話里聽不出是驕傲還是謙虛,很平淡。 “不是,早知道的?!彼赐晁恼撐?,贊嘆少不了。 君喻淡淡地笑了。 她今天穿著一件寬松的針織衫,露出精致的鎖骨,烏黑的發(fā)絲散落在脖頸處,暴露在外的肌膚盈盈閃亮。 何姿端起桌上的牛奶輕啜一口,唇邊沾染上了一圈雪白色的奶漬,她不覺tian了一下,奶漬還沒tian干凈,殘留在唇邊,讓人不禁心動。 君喻凝視著她的唇邊,眸色暗了暗,意味不明,仍讓人察覺不出半點異樣。 何姿見他一直看著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端起手邊的牛奶,“你要喝嗎?” 半晌,他答道:“喝?!?/br> 聞言,她欲把牛奶遞給他。 可還沒來得及伸出手,后腦就被一股力陡然按住了,緊接著,炙熱的吻落在她的唇邊。 太過突然,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 這人太壞了,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要喝牛奶是什么意思。 這個吻很燙,恍若點點的火光在草原上漸漸燃起,夜空的螢火在黑暗的夜色中著了起來。 他的指尖有些涼,游走在她的鎖骨出和脖頸的線條上,很不安分。 兩人的身子挨得很近很近。 細細去聽,能聽得見君喻的呼吸有些紊亂,不復(fù)往日里的沉著穩(wěn)重。 這個吻很長,很深,吻得她腦子眩暈,有些恍惚,是否是夢還是真實的,分不清,只知道他是抱著她的,抱得很緊。 他熟悉的氣味縈繞在鼻間,很好聞,令她著迷淪陷了下去。 君喻放開了她,眸子還在隱隱努力地克制著自己,那般炙熱火燙,仿佛足以將她焚燒成灰燼,可他還是有理智的,對她的愛戀很深很深,不光只有身體上的占有歡愉,更是靈魂上的。 他既然下決心要她,便就是一生一世的,永遠不會放開她,絕不是一時的。 他是把她當成這輩子的妻子,這輩子和他攜手共度,和他一起赴老的人,唯一的。 在乎她,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克制著自己,在乎她,所以想要得到她。 經(jīng)過心靈精神的貼近磨合,兩人的身體結(jié)合,并不是什么難堪的事。 “小姿,你只要搖搖頭,我便在這里停下,沒事的?!彼﹃陌l(fā)絲,定了定氣息,說道。 她若是搖頭,他就會隨她。 他是從不逼她的,她不要就不要,沒什么關(guān)系的。 何姿也聽說過那樣的事,但從沒想到過有一天也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不害怕是假的。 也知他一次又一次克制著自己,忍得不好受,但他從沒跨過那道線,怕嚇到她,這點她是感動的。 只是要或者不要,都聽她的,不要,他就停下。 再過一兩個月,她就二十了。 她的嘴角揚起了笑,很淺,就像泥土中隨風(fēng)搖曳生長的小花,“君喻,我不會搖頭的?!?/br> 她的話音剛落,無異于加了一把火。 他吻上了她的脖頸,隱隱克制住了力道,還是怕弄疼她。 不舍得。 何姿的指尖蜷縮,心跳加速紊亂,連何時被他抱入臥室放在床上也不知。 燎原之火徹底燃了起來。 他的襯衫被她抓出了褶皺,扣子松開。 她的肩頭露在空氣中,他的掌心包裹著,針織衫的邊緣在指尖下褪落,不禁打了個寒顫。 君喻的指尖微涼,游走在她的線條處,惹起了她的輕顫,嘴角溢出動聽的吟聲,宛若天籟。 她澄澈的眸里盛滿了水霧,氤氳朦朧,恍若起霧的江面之上,嬌媚卻少不了懵懂迷茫。 他熾熱的吻落在她的每一處,如待珍寶般,火星燎原。 何姿的體內(nèi)升起陌生的感覺,氣若如蘭,瞳孔里是只有他的。 他和她十指相扣,生怕會傷到她,將疼痛的程度減到了最低。 兩人都是人生中的第一次,沒有任何經(jīng)驗,全憑著本能,卻還是讓她痛了。 她蹙著眉頭,很疼。 這是兩人都未涉足過的領(lǐng)域,一連的動作都來自最原始,憑著感覺。 何姿的眸子水光漣漪,深深地凝視著他,緊扣著他的手指,是緊隨著他的。 仿佛是在一片藍得發(fā)紫的海水中,她搖擺不定地尋不到方向,唯有眼前這人可以讓她尋到安定,她緊緊地擁著他不放開,不肯松手。 過后,她眼前一黑快要昏過去,呼吸不穩(wěn)。 發(fā)絲凌亂地散落在枕上,開出了一朵又一朵數(shù)不清的小花。 君喻伸手撩開她臉上的發(fā)絲,抱著她去沐浴。 她累得睡了過去,君喻給她洗了洗,少不了心疼憐惜,換上睡衣,又換掉床單,連同地上的衣物一同扔進了放臟衣服的簍子里,蓋上被子抱著她,入睡。 對面的公寓里,漆黑的房間里,傅施年坐在落地窗后,一杯又一杯地喝著紅酒,濃烈的酒精在空氣中發(fā)酵著,幾個紅酒瓶在地毯上伶仃丟置著,他醉眼微醺望著對面熄了燈的公寓,喝了很多酒。 他也不知道他灌了多少的酒,只知道為什么他還沒醉死過去,他的心里真的很難受。 第一百章 金屋藏嬌 并非沒有道理 英國的一夜,對于有的人來說是幸福恬靜的,兩顆互愛的心貼得很近很近,可對于有的人來說分分秒秒都成了煎熬,想要度過一分鐘,怎就這么難? 酒精,可以麻痹人的神經(jīng)和理智,撇去所有不愿去想的一切,膽怯地選擇逃避,渾渾噩噩地分不清天地。 心煩,心躁,心亂,心慌的人都是喜歡沉溺在酒精中的,那種液體味苦,性寒,簡直比中藥還要苦澀上許多許多。 要是能醉倒,也是好的,起碼也能擺脫上一陣,喝了不醉,才是最痛苦的,事事纏繞在心頭,一刻也擺脫不開。 天際破曉,天邊浮現(xiàn)出玫瑰色的初陽光暈,就恍若半盛葡萄酒的酒杯翻到在地,透過玻璃勻稱攤開來的色彩,明晃晃的,發(fā)著紫羅蘭的顏色。 葡萄的香氣徐徐升騰在空氣中,猶如藤架下結(jié)出的剔透新鮮的葡萄,但隱隱中,還透著澀。 天終于亮了,不知躲去哪里的太陽升上了天空。 何姿起得較平時晚,身上被換上了新的睡衣,起身時便覺得全身酸痛,很累。 枕頭旁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伸手摸了摸,已沒有了余溫,看來起來的時間很早了,但他的氣味還在床被間揮之不去。 洗漱完,穿著拖鞋出去時,看見了正在廚房準備早餐的君喻。 他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在徐徐地熬著粥。 何姿緩步走至他身旁,聞到了粥的香氣,很香,肚子忽然就覺得餓得很了。 君喻還在打電話,回答的話語很簡短,嗓音平淡,絲毫沒有波瀾。 她就站在他身旁,看著鍋里熬著的粥。 粥面上冒著一個又一個的氣泡,粘稠軟糯,勺子在其中攪拌著,有絲滑的錯覺。 她也想要攪拌一下。 伸手便想要接過他手中的勺子,卻被他躲了過去。 “很燙,會濺到。”他側(cè)目對她說道,不給她手里的勺子。 何姿無奈,只好在一旁看著他攪拌著。 君喻又說了幾句話,將手中的手機遞給了她,“梅婧要和你說話,要接嗎?” 她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正在通話中,一聽到是梅婧,淺笑著點了點頭,當然要接。 “喂。”早上起來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沙啞倒是避免不了的。 那頭的梅婧一聽見她的聲音,激動起來,就說個沒完。 她坐在吧臺一邊的椅子上,耐心地應(yīng)著。 “過兩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別忘了給我寄禮物回來。”她毫不客氣地伸手向她討要生日禮物。 何姿這才恍然想起,一年一度梅婧的生日又要到了,狂歡是少不了了。 “嗯?!比羰遣唤o她寄回去,怕是又要抱怨個沒完了。 “一定要用心啊,上次給我寄來的風(fēng)景照片,后面還寫了話,我最喜歡了?!蹦谴谓o她寄回國的照片,她收到后,嘴一直就沒合上,很是高興。 “嗯?!彼c了點頭。 這年代送禮物也要花上太多的心思。 說著說著,那頭的梅婧可以壓低了嗓音,神秘兮兮又興奮地問道:“最后一道線破了沒?” 這是她每次都很想知道的,八卦的習(xí)慣展現(xiàn)地淋漓盡致。 在她眼里,君喻是個清冷寡淡的人,從沒想象過他碰到那條線是什么樣的。 何姿更不用說,天天捧著書,清悟平淡。 這兩人的感情這么深,耳鬢廝磨,都是彼此喜歡的人,天天住在一起,不發(fā)生的什么說不過去。 每次打來電話,總少不了會問這個問題,每次通話結(jié)束后總會暗暗感嘆道,這君喻的定力真強,如花似玉的姑娘在他身邊,他一個大男人,居然還耐得住。 要是換做韓逸,耐心定力早就丟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不吃干抹凈才怪。 現(xiàn)在這通電話來得及時,昨晚那條線剛過。 “求知欲強是件好事,常能挖出新事。”她端起面前的開水,喝了一口,嘴角上揚。 那頭的梅婧正在啃著零食看電視,聽了這話,零食陡然掉在了地上,神情倒是興奮地很,“恭喜,恭喜?!?/br> 何姿只是笑著,但不說話。 粥已經(jīng)盛好,正放在桌上晾涼。 又聽梅婧說了幾句,隱約就聽見那邊的韓逸催了好幾次的睡覺,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