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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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清宮的西偏殿中 玉笙昨日等了太子殿下一個晚上,殿下卻是沒來接她。她一邊等的心都涼了,后面卻又不知如何又睡著了。 一大早起來,玉笙便察覺有些不舒服,她當(dāng)是昨日晚上沒有睡好的原因,并未多說。 昨日陛下是與她說了不少,也沒見陛下要處置自己。可這兒到底是陛下的乾清宮,可不是自己的合歡殿。 乾清宮中再大再奢華,卻是少了那份自在。 “不知姑娘愛吃什么,就讓御膳房一樣都做了一些。”一桌子的早膳的確是豐盛的很,玉笙哪怕是伺候殿下也沒見殿下的排場這樣大過。伺候的宮女機(jī)靈,見玉笙的臉色不好,挑的都是些少油清淡的。 玉笙看著那水晶玉米牛rou餅,胃中就有些不舒服。 “姑娘太瘦了,可得多吃一些才行。”宮女并不知道她的飲食習(xí)慣,還在勸。玉笙看了良久,干笑了一聲,還是試探性地咬了一口。 只一口,那鮮味伴隨著一股詭異的血腥氣就傳入她的喉嚨中。 玉笙胃口幾乎是翻滾著,血腥味從內(nèi)到外的涌入出來。她剛才適應(yīng)了魚rou與蝦rou的味道,可對于rou卻是許久沒有嘗試了。 她本以為自己能行。 就像剛認(rèn)識殿下那樣,一碗羊rou湯也是照樣的喝了下去的。 可喉嚨里那股陌生感,讓她感覺自己吞下去的不是牛rou餅,而是一塊帶著血腥的鮮rou。這么的陌生,讓人幾乎瞬間嘔吐,卻又是那么的熟悉。 玉笙的臉幾乎是一點(diǎn)點(diǎn)地白了下來。 伺候的宮女瞧出了不對勁,嚇得雙手都在打著顫:“姑……姑娘您怎么了玉姑娘?” 玉笙頭疼了一個晚上,早上起來更是不舒服,此時眼前一黑,身子虛弱地往后一倒。 “玉……玉姑娘!” 宮女們將她立即接住,同時大聲喊著:“陛下……快去叫陛下來?!?/br> 乾清宮中 陛下剛下了早朝,正在訓(xùn)斥恒親王。 “你當(dāng)這規(guī)矩都是擺著看的不成?”圣上氣的吹胡子瞪眼,抬手狠狠得拍打著桌面:“昨日剛罰的你五十大板,你今日倒是好,生龍活虎的來上朝。” 圣上看見恒親王就一陣頭疼,捏著眉心的手也是緊緊著的。 “平日里倒是沒見你這么規(guī)矩?!标愮襁@個性子,上早朝就像逛后花園一樣,隨他的性子,愛來就來。 平日里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偏生不該他勤奮的時候,又勤奮的要命:“那那些大臣們?nèi)绾慰???/br> “兒臣這來上朝也是錯了?!标愮褡蛉瞻ち艘活D,今日一早起來依舊是活蹦亂跳。他直起身,松了松筋骨。 “五十大板總之是挨著了,不能因?yàn)閮撼俭w質(zhì)好,他們就不讓兒臣出來吧?!钡降资且蝗ノ鞅逼吣?,刀口上闖蕩下來的一身本領(lǐng)。 陳珩剛剛動的時候,后背其實(shí)是疼的。 五十大板,那些奴才們再放水,也是傷了身的。 圣上從上往下看,見他唇色都比平日里白上些許,這才不開口了。帝王收回眼神,低頭去看書案上的折子:“說吧,今日巴巴的過來,是為了什么?!?/br> “昨日……”昨日他鬧的的確是有些大了,再繼續(xù)留在宮中,去搶玉笙的話,只會給她帶來麻煩。 陳珩不得不先回去,可今日過來,卻是又想將人帶走。左右這東宮之中,危機(jī)重重,做太子的玉庶人有什么好。 一群女子斗來斗去,竟是些腌臜的手段。 既然這樣的話,為何不能做他的王妃?他能保證,日后只有她一人,絕對不會讓她去跟別人爭,更不會讓旁人騎到她頭上來。 她若是成了自己的王妃。 陳珩深吸了一口氣,只消一想,他就控制不住,整個人只剩下歡喜。 “兒……兒臣……”琢磨著該如何開口,陳珩又深吸了口氣,上前了一步。 “陛下!” 還未開口,劉進(jìn)忠卻是闖了進(jìn)來,小碎步邊跑邊道:“陛下,不好了。” “玉姑娘那兒傳來消息,說是身子不適,暈倒了?!?/br> 陳珩一肚子的話立即咽了回去,他轉(zhuǎn)身,立馬就大步往外走去。龍案旁邊,圣上的眉心微微擰了擰,立馬朝著西偏殿走去。 恒親王大步朝前走,可人還未到西偏殿,莊牧卻是闖了過來。 “殿下,奴才有事稟告?!?/br> 陳珩幾乎是踩著風(fēng)火輪往外走,聞言眉心一皺:“有什么事待會再說?!庇耋仙碜硬贿m,他恨不得自己現(xiàn)在立馬就飛過去,哪里還有這個心情聽他這兒扯? “就是關(guān)于玉主子的?!?/br> 莊牧低下頭,著急忙慌的又開口。 一句話說的,陳珩的腳步停了下來,他扭頭往身后看了一眼,父皇依舊越過他朝前走了過去。單手捏緊,陳珩一下子轉(zhuǎn)過頭:“快說!” “殿下不是讓奴才去查,圣上與洛太妃之前的恩怨嗎?” 莊牧低下頭,喉嚨里的聲音只有兩人聽得見,他小聲兒道:“圣上還是王爺之時,與當(dāng)時的洛太妃也曾暗生情愫,相交相好過。” 看著陛下的眼神,莊牧喘著氣音,顫抖著:“探……探子還查到過一則傳聞,說……說洛太妃與陛下之間,曾有過一個孩子?!?/br> 第197章 洛太妃 洛太妃的事 洛太妃當(dāng)年,用艷冠京城四個字來形容,也不為過。 哪怕時隔二三十年,如今再次提起洛太妃也是能夠想象到當(dāng)年的盛況。就連陳珩對于這位洛太妃也是有印象的。 雖然,他從未見過這位洛太妃,哪怕是一眼。 洛太妃死了起碼有三十年了,陳珩十七歲去西北,一過七年才歸。如今二十五歲,正當(dāng)年少。洛太妃走的時候他還沒出生,如何見過洛太妃? 但關(guān)乎這位洛太妃的傳聞,他卻是聽過不少的。 畢竟,當(dāng)年的洛家在京都可是無人不知。哪怕是死后幾年,關(guān)乎這位洛太妃的傳聞,也是人人口談的。 洛家祖祖輩輩都是能人,上幾輩子算是武官出家??缮咸焯^于不公,洛家子弟生得聰慧,連著文官也是不少。 能文能武,洛家子弟一時之間占據(jù)朝中,風(fēng)光無限。 到了洛太妃這一輩,更是輝煌。洛家接連出了幾個兒郎,且個個有本事。 唯一遺憾的是,始終都沒有女娃。 直到這洛太妃出生之后,便就當(dāng)真成了萬千寵愛于一身。 那一輩,洛家就洛太妃一個女娃。金窩銀窩中嬌養(yǎng)出來的一朵花,養(yǎng)的比宮里的公主還要嬌貴。到了十五六歲的年紀(jì),已經(jīng)漂亮得讓人挪不開眼睛了。 當(dāng)年的京都第一美人,洛太妃拿得是實(shí)至名歸。 可美名過盛,卻也不是好事。洛太妃在閨中之時,名聲就如此之顯。導(dǎo)致于永崇四十七年,先皇親自點(diǎn)名,讓洛太妃入宮。 當(dāng)年的洛太妃才十六,花骨朵兒一樣的人。雖是賜了妃位,卻是讓人高興不起來。因?yàn)橄鹊郛?dāng)年,已經(jīng)快六十。 先帝的身體不好,洛太妃雖長得漂亮,卻一直不太受寵。后來,先帝身子每況愈下,洛太妃入宮才剛一年,先帝就駕崩了。 至于如今的陛下,當(dāng)年還只是個五皇子,無權(quán)無勢,在帝王之爭中最沒勝算。但當(dāng)年,的確是聽人說起過,當(dāng)今圣上在潛龍時與洛家相交甚好。 后來,圣上穩(wěn)坐如今的寶座,除了陸家與沈家之外,洛家其實(shí)也是出了一份功的。 細(xì)枝末節(jié)的線索加起來,當(dāng)年的真相卻是越發(fā)的令人不解。 陳珩的眉心微微擰起,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了,當(dāng)年的洛太妃與父皇之間有過孩子。 “殿下……”莊牧還要再說,前方卻是傳來一陣聲響。陳珩立即轉(zhuǎn)頭,往那兒看過去,出聲的地方是西偏殿。 “你先回去。”他說完,二話不說,拔腳就往前走。 莊牧站在原地,看著那快步朝前的背影,深深地嘆了口氣。 殿下之前還算是有所克制。 可如今,見著了人,有些事情就控制不了了。 就像是人,當(dāng)你在極度渴望得到什么,一旦嘗到了甜頭,又有幾個人能對觸手可得的欲望收得回手。 前方那背影疾步又匆匆。 王全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見了,才算是嘆了口氣。 “但愿……” 他開了口,又原樣的咽了下去,但愿什么呢?但愿玉主子和他們殿下有個好結(jié)果嗎?王全輕笑一聲,又搖了搖頭。 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又豈會放手? —— 西偏殿中 圣上站在床榻邊,眼神往站在門口的恒親王那兒瞥了一眼,這才開口:“人如何了?” 來的是太醫(yī)院的院判張墨,平日里只負(fù)責(zé)圣上的龍體。此時乾清宮叫太醫(yī),他自然就來了,卻也沒曾想過,殿下的乾清宮中居然還住著個人。 此時被問,眼神閃了閃,這才道:“這姑……姑娘昨日受了涼,感染了風(fēng)寒?!贝查缴希耋线€在昏迷之中。 張?zhí)t(yī)將眼神從那張臉上挪開,縱使他在宮中當(dāng)差,卻也不得不去驚嘆,這位姑娘的臉生的實(shí)在是過分貌美。 “不過是風(fēng)寒,人如何昏迷了?” 圣上向來是個不喜形于色的性子,聽見之后眉心卻是狠狠地擰緊,面上明顯的帶著擔(dān)憂。 “這……” 張?zhí)t(yī)猶豫了一會兒,隨后才道:“這個臣倒是知曉一些。” 這姑娘是誰,他心中大概是有了數(shù)了。 昨日的事情鬧的這樣大,就算圣上下令將消息都瞞住,可有些事情到底還是封鎖不了。這姑娘,只怕就是太zigong中那位。 “之前太子殿下也問過微臣。”張?zhí)t(yī)笑了笑:“說是宮中有位自小就是不能食葷腥,身子過于虛弱。而這位姑娘體質(zhì)十分孱弱,只怕也是幼時過的凄苦,底子未曾打好的原因?!?/br> 太醫(yī)每每說一句,陳珩的眉心就擰的重上一分。 他抬起手,情不自禁地往自己心口之處按了按,無人知曉,他這有一處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