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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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素嬤嬤怕她傷心,走上前來。 玉笙坐在軟塌上,將殿下過來時一舉一動,一字一句都在腦子里過濾了一遍,細(xì)細(xì)琢磨了許久,最后落在了那裝了臘八粥的玉碗上。 她走上前,拿起勺子仔細(xì)地尋著,三七等人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兒,一眼不眨地在身側(cè)看她。 “杏仁?!迸D八粥殿下喝了一半,唯獨(dú)杏仁像是一個沒碰。玉笙腦子里閃過什么,殿下剛那拉長臉的模樣,莫非是因?yàn)檫@個? 素嬤嬤等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卻見主子臉一紅,放下手中的玉碗便往內(nèi)殿走去。 “主子……” 三七跟在后面想跟著,玉笙聽見腳步聲趕緊喊:“別過來!”屋子里,玉笙手忙腳亂地在翻梳妝臺。 梳妝臺上的小匣子打開,里面的東西能羞得她當(dāng)場昏過去。殿下許久沒來她這兒了,有些運(yùn)動自然是想的。 他來的目的,那么明顯,玉笙哪里不知道?頂著一張單純的臉,裝無辜罷了。 可……可如今……該死,偏偏惹了他生氣。 玉笙對著鏡子臉通紅,可拿著針線的手卻是飛快。手中一對白狐貍耳朵倒是做好了,但是那根白狐貍尾巴卻還是半成品。 從下午到天黑,才算是做好。 玉笙對著銅鏡,搖了搖身子,看著裙子后面的白狐貍尾巴,再低頭,看著銅鏡中頭頂著狐貍耳朵的自己。 玉笙差點(diǎn)兒窒息。 書房門口 夜涼如洗,大雪之下一片無邊的白,玉笙拎著一盞蓮花燈做賊似的走了過來。她低著頭,外面罩著一件白色的斗篷。 走起路里一搖一擺,步子還不敢邁得太大了,生怕別人看見她身后的東西。 好不容易走到書房門口,腳步卻是又頓住了。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天大的勇氣,但……還是不敢開門。 這個樣子?。?!也太叫人羞恥了!! 繡花鞋里的腳指頭蜷縮在一起,玉笙恨不得一口氣跑回合歡殿。 舉起來的手又放下,放下來的手又舉起來。 玉笙滿臉無措地站在那兒,腦子里打成了麻花結(jié),深吸一口氣,都要準(zhǔn)備放棄了。面前的大門卻是從里面打開, 王全站在里面,一臉的的無奈:“玉主子,殿下讓您進(jìn)去呢?!边@玉主子站在那兒都一盞茶的功夫了,愣是不進(jìn)來。 再這樣下去,殿下也得看上一盞茶了。 舉起來的手哆嗦著,玉笙徹底沒了機(jī)會后悔,低著頭悶頭往里面走,眼看著王全出去關(guān)上了門,玉笙才敢往里面走去。 殿下在里面批折子,玉笙躊躇了許久,站在外間還是不敢往里進(jìn)。 她站在原地不肯往里走,沒一會兒卻是聽見了一聲喵喵叫,一扭頭,正與個大肥貓對上了眼。 大肥白貓走到她面前,玉笙眼睛都發(fā)亮了,蹲下來去抱,腳步聲來了,也沒發(fā)現(xiàn)。 太子一直在屋子里等著,許久沒見人進(jìn)來,皺著眉心走過去,卻見她蹲下來,正在哄貓兒? 眉心皺起,語氣都涼了:“來做什么?” 乍然一聽聲音,玉笙嚇了一跳,仰起頭的時候頭上的兜帽掉了下來,露出一張通紅的臉,還有……腦袋上一邊一個雪白粉嫩的狐貍耳朵。 “你……”抱著懷中的貓起身,玉笙紅著臉,頂著貓耳朵,羞澀的耳珠都紅了,眼神四處亂飄就是不敢往他那兒看,支支吾吾的開口:“你還喜歡看嗎?” 第162章 秋海棠 南珠耳墜 “頭往旁邊歪,唇微微嘟起來?!?/br> “對,眼睛瞪大,腰……腰稍微扭一扭?!?/br> 書房中,太子殿下斜躺在書案后,手中拿著毛筆。作勢在批折子,眼神卻是頻頻看向下方。 玉笙站在正書案的下面,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都快半個時辰了。殿下像是得了新趣味,怎么玩也玩不夠。一會兒叫她站著,一會又叫她坐著。 又是塌腰,又是扭胯的,不知道怎么浪才好。 玉笙剛開始還算是好脾氣,忍著羞恥要如何做她便如何做,可越是到了后面,一張臉也就越黑。眼看著太子都要讓她趴在桌子上了。 忍了忍,咬著牙從桌上爬起來。 “怎么了?”太子手中的毛筆正在畫著呢,瞧見這模樣眉心一下子就皺了起來。他眉眼生得好,可稍微一皺起來,那臉色就格外地嚇人。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總之玉笙有些嚇到了。 “我……”低下頭,眼神閃爍了一會兒,玉笙仰起頭去看他的臉,卻見殿下眼中滿是不贊同。 “做事做到一半,這可是半途而廢。” 毛筆舔了舔墨,低垂著的眉眼重新撩起,太子眼神去尋玉笙,對上她的眼睛之后,這才一臉道貌岸然的笑道:“乖……重新趴下去。” 面朝著做紫檀木的小方桌,玉笙忍著羞恥彎下腰。嫩綠色的紗裙之下,一條手臂粗細(xì)的狐貍尾巴漏在外面。 那狐貍尾巴做得極為地逼真,本就是銀狐皮做的,乍一眼看過去也就跟真的狐貍尾巴毫無兩樣。 太子低下頭,剛剛面上那點(diǎn)嚴(yán)肅瞬間消失了,清雋的眉眼之中溢出一絲笑,眼中浮出幾分溫柔。 前方,玉笙趴在桌面上已經(jīng)夠久了,挺直了的腰桿忍不住的顫了顫。她一動,那狐貍尾巴便忍不住地晃動。 太子抬起頭,便見那小狐貍一搖一擺地晃蕩著尾巴在勾引自己。 低下頭,再看自己手下的畫忽然有些畫不下去了。咬咬牙,硬生生地將手中的毛筆放了下來。月白色的華服起身,他跨著長靴放低腳步聲往下走去。 紫檀木的小方桌上,玉笙低著頭臉趴在上面都要睡著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還未等她有反應(yīng),腰桿就被人摟住了。那只寬大的掌心落在她腰桿上,稍微一用力便將她的腰桿一把掐住。 透過嫩綠色的長裙,寬大的掌心中帶著炙熱,一寸一寸的往下,握住之后在掌心中又細(xì)細(xì)的把玩了一會兒。 玉笙覺得癢。 那只手與往常不同,又或者是她背對著瞧不見的緣故,只覺得格外的羞恥。手指往上,她屏住呼吸,順著那細(xì)長的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地挪到自己的身上。 他謹(jǐn)慎極了,手指爬上去之后逗留了兩下,就在玉笙以為他要做什么的時候,他輕飄飄地,又挪開了。 呼吸一瞬,就在她松了口氣的時候,那只手又開始往下走。 屋子里點(diǎn)著炭盆,格外的熱,那指腹如同帶著一把火,透過一層薄衣傳到她身上。玉笙呼吸一緊,兩只抓在桌沿上的手都收緊了。 如玉的指腹用力到漸漸開始泛著白。 他定然是故意的,存心地開始逗她,指腹四處轉(zhuǎn)悠了一圈兒,最后才落在了她的尾巴上。 勾住那一搖一晃的尾巴,太子輕笑了一會兒,這才抬起頭漫不經(jīng)心地問:“尾巴一直到哪里?”指尖從尾巴的頂端,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下爬。 細(xì)微的毛刺在掌心中,傳來一陣陣細(xì)微的癢癢。 直到爬到最后,手指這才在尾巴的低端勾了勾。 玉笙的臉有些紅,咬著牙過了好一會兒,一句話才說出口:“裙……裙子里面。”那悠閑把玩的手指頓住了,太子垂下頭,眼尾有些細(xì)微的泛紅。 “哦?”低沉的聲音聽得見得沙啞,他輕笑了一聲兒,眉目之間溢出幾分自己都沒察覺的炙熱。 “是嗎?”儒雅的面上溢出了幾分興味,他抬起頭笑的越發(fā)的溫和。他彎下腰,那只溫潤的指尖細(xì)細(xì)拖住玉笙的臉。 稍微用力掐了一下,卻是又沒舍得用力。 低垂著眉眼的眸子,格外的真誠:“孤一直很好奇?!庇耋吓み^頭,瞧見他眼中的炙熱了。緋紅的眉眼里溢出細(xì)微的紅,他越是這樣,面上的表情越發(fā)地謙和。 “也一直沒見過?!?/br> 他當(dāng)然沒見過??!這是她第一次穿?。?/br> 那只手已經(jīng)在她尾巴上壓了,開口的語氣里帶著細(xì)微的討好:“孤可以瞧瞧嗎?” 玉笙臉一紅,對上他滿期待的眼睛,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太子那張臉生得可當(dāng)真兒好看,眉眼之前溢出笑意的時候越發(fā)的不同:“乖?!?nbsp;他低下頭,在玉笙的額間落下一個吻。 “不枉孤往日里這么疼你?!?/br> 他那雙眼睛里,毫不掩飾的都是喜歡,玉笙想了想,覺得這筆買賣做得值。 不就是看尾巴嗎? 書房里間 太子殿下坐在床榻上,他親眼看著玉笙滿是羞澀,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褪去了外面那件嫩綠色的紗裙。紗裙落在腳下,透出里面的雪滾細(xì)沙的里衣來。 在太子期待的目光下,玉笙頭頂著狐貍耳朵,微微側(cè)過身,朝著殿下扭了扭腰:“您瞧?!?/br> 那根銀狐尾巴一搖一擺的晃動著,在雪白的寢衣之下,縫……縫在了腰下一寸的裙子上。 “怎么樣?” 說起這個,玉笙還是一臉的得意:“好看吧?”她得意起來,眼尾細(xì)揚(yáng)著,巴掌大的臉上一邊一個狐貍耳朵。 整個人還透著一股靈動勁兒。 “這個可難了。”想到什么,她又撅著唇:“你別瞧這丁點(diǎn)兒大,皮子可硬了,很難縫的?!毖?xì)細(xì)的扭著,尾巴微微的晃蕩。 可偏生一張無辜的臉,說著無辜的話。 太子單手?jǐn)Q著眉心,頭疼。對面,玉笙舉起手又開始告狀:“我縫了一下午,手可疼了……”喋喋不休,剛剛那點(diǎn)兒曖昧的痕跡瞬間就消散了。 捏著眉心的手放下,太子沒了興致,這個不解風(fēng)情的,還不如去批折子。 深吸一口氣,抬手拉住玉笙的手,準(zhǔn)備上去堵住她的嘴。 玉笙順著那只手,卻是順勢坐在了他懷中。烏黑的頭發(fā)上,雪白的耳朵一邊一個支棱起來,還沒等太子說話,她卻是主動開口。 她用那兩只狐貍耳朵在太子的掌心中蹭了蹭。 小奶貓兒似的聲音含著軟糯,含著春水的眼睛撩起,紅唇細(xì)聲細(xì)氣的道:“主人,你壓到小狐貍的尾巴了?!?/br> “哦?” 許久之后,太子才重新有了聲音,含著笑意的聲音中是風(fēng)雨欲來的低?。骸笆菃??我瞧瞧……”他單手用力,將人往后倒。 同時,那雨過天晴的簾子落下來,月光與影子糾纏在一起,微微蕩漾。 —— 玉笙腰酸背痛了好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