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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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去了外面。 玉笙見他消失,這下才徹底地慌了,她剛流幾滴眼淚一來是怕的,二來也是見他生氣耍心機讓他心軟。 可沒想到殿下會走?。?/br> 她這才徹底嚇得不輕,想起身去追,但渾身赤裸衣裳都被剪碎了,試探地站起來又渾身虛軟地倒了下去。 玉笙怕得心口撲通撲通的亂跳,卻是不知太子此時正在外面。太醫(yī)們在屋外沒能進去,太子坐在太師椅上,溫潤的臉上毫不掩飾的漆黑:“凍傷怎么治?” 四個太醫(yī),今晚當(dāng)值的都過來了,此時站在廊檐下,進都沒能進去。 聽了太子這話,面色有些發(fā)白:“這……殿下,沒看見傷口?!蓖剢柷惺蔷唧w要求,沒看見實處他們做太醫(yī)的自然不敢妄自下判斷。 眉心擰緊,太子想到那兩條白鹿一樣雪白的腿,眉心立馬就擰了下來。漆黑的眼簾撩起,攝人的雙眼直接打在了剛說話的那太醫(yī)身上。 那番美好只能是他一人的,豈容旁人染指? 那太醫(yī)被那兇狠的眼神嚇得立即跪地,渾身哆嗦著。 幸好有另一太醫(yī)聰慧一些,彎腰上前躬身道:“小主應(yīng)當(dāng)是傷在了不方便的位置,既然這樣的話,處理得及時,涂抹一些膏藥也是無礙的。” 太子那張臉,這才緩了一些。 太醫(yī)瞧見那臉色,知道自己是猜對了,傳聞中東宮這位玉主子受寵,果然不同。笑了笑越發(fā)恭敬著問:“殿下應(yīng)當(dāng)瞧過了,敢問具體位置在哪,面積多大?!?/br> 從膝蓋到小腿都是的,想到那兩條修長的腿,只道:“兩只巴掌大的面積?!?/br> 合著這是傷在哪里都不愿意說?太醫(yī)唇角有些苦澀,卻還是硬著頭皮問:“膚色……” 自然是白的,雪白雪白! 瞅著殿下那臉又要黑了,太醫(yī)趕緊解釋:“可有紅腫,青紫?” “……紅了些,有些地方泛著青,沒腫?!?/br> 呼出一口氣,太醫(yī)才覺得真難:“無大礙,幸好發(fā)現(xiàn)的及時沒凍傷,頭兩日有些疼,每日涂幾次膏藥多涂幾日便無事了?!?/br> 太子拿了藥膏進去,浴桶中玉笙聽見腳步聲連忙抬起頭。 她那巴掌大的臉上雙眼泛著紅,瞧見太子來了,又驚又喜,喃喃地張開嘴,最后卻只得吐出兩個字:“沒走……” 剛才她真的以為他走了。 她渾身濕透,楚楚可憐地趴在浴桶邊沿,眼中含著水霧實在是惹人心憐。 太子這個面色冰冷的,都看了好幾眼了,臉上的冷意卻半點不降。 面帶著寒霜走上前,薄唇冷冷地吐出幾個字:“把腿打開!” 第155章 發(fā)怒 陸家的女兒 冷冽的寒風(fēng)夾著冬日的雪,透過窗子涌進來,擠出一道道細(xì)碎的聲響。 那聲音含著嬌,帶著媚,細(xì)細(xì)的奶腔中還含著幾分糯,支離破碎了許久,又像是忍不住了才溢出了腔調(diào)來,連著那細(xì)顫的尾音都透著憐人。 門口的屋檐下,積雪覆蓋住了下面的琉璃瓦。一大串的冰溜子凝結(jié)成了長冰,懸掛在了屋檐下。一屋子的奴才連帶著王全都在門口候著。 大冷的天,冷風(fēng)刮在身上一陣生疼,刺骨的寒風(fēng)凍得人生冷,可連帶著王全面上都有些燥熱。 殿下進去了,都快兩個時辰了。 他拉了拉領(lǐng)口的扣子,細(xì)微的喘出一口濁氣,王全抬起頭默不作聲的往屋子里面看了眼,身子往后退了幾步,招手讓身后的奴才離的再遠(yuǎn)一些。 殿下若是知道自己聽了玉主子這聲響,只怕他也活不長了。 想到這,王全深吸了一口氣,從袖子掏出兩朵棉花將耳朵給堵上,落得個耳根子清凈。 屋子里,那細(xì)碎的聲響停了一會兒,緊接著又開始傳來求饒聲。玉笙躺在浴桶中,看著面前的太子殿下,只覺得頭都不敢抬。 她渾身赤裸的躺在浴桶中,而面前的人卻是衣著整齊。月白色的長袍穿在身上,衣冠楚楚。 這人面若謫仙,連著衣擺都干凈的仿若沾染不上任何的風(fēng)塵。芝蘭玉樹的像是讓人望塵莫及,但舉手投足卻又不是那一回事。 玉笙抿著唇,貝齒狠狠地咬在一起,嬌艷的唇瓣被咬了許久,早就沒了一絲的血色。大腿上,連著膝蓋上方,一只手撫在上面,帶著薄繭的指尖從上至下的動作著。 太子殿下這雙手溫潤的如同一塊璞玉,十根指尖修長如竹,搭在身上的時候卻是明顯的能察覺到掌心中有一層薄薄繭。 那是這么些年,十年如一日握住筆桿磨礪出來的。 可此時……這雙手卻是搭在她的腿上,咬著的唇多用了一絲力,她紅著眼圈,拼命的忍著,將喉嚨里的那股不對勁硬生生的壓抑了下來。 不知是不是她的問題,還……還是殿下故意的。 那只手雖是涂上膏藥在她腿上摩挲著,但手指卻是極為的曖昧與不安分。帶著薄繭的指尖仿若是帶著火,一下下漫不經(jīng)心的打著圈兒。 已經(jīng)快一個時辰了。 浴桶中的水換了五六回,玉笙只覺得自己渾身泛著紅。她臉上快燒熟了,含著春水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層薄霧,搭在浴桶中的手緊緊地收緊,用力到指尖泛著白。 可殿下卻還是不肯放過她。眼看著那只手涂抹上一層厚厚的膏藥,從膝蓋上方一路又往上爬。原本只膝蓋到小腿的位置凍傷了,但在殿下眼中,她上面好像凍得更加嚴(yán)重一些。 玉笙忍著那股躁動,盡量忽視那抹細(xì)微的不對勁,她大著膽子去看面前的人,殿下站在她身側(cè),垂著眉眼,極為的認(rèn)真。 那張臉上,神色無半分的異動,平靜的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玉笙逼回口中快要溢出的呻吟,顫抖著將搭在浴桶上的腿給收了回來:“不……不要了?!?/br> 太子的手還放在上面,聞言撩起眼簾去看她,那雙漆黑的眼神一片清明,像是在說她不懂事。 玉笙捂著心口躲開他的絲線:“不……不疼了?!眱蓷l腿都搓紅了,再搓下去都要腫了。 “太醫(yī)說了,這幾日每日都要多涂膏藥?!彼怪佳郏硢〉纳ひ魩е鴰追智謇?。應(yīng)當(dāng)是還含著怒氣的,他極少與玉笙說話。 大多的時候都是點頭,或者搖頭,又或者嫌煩了直接不理她。 往日里殿下對她都是極為的有耐心,現(xiàn)如今面上對她笑都不笑一下。玉笙暗地里嘀咕著,這男人怎么這么難哄? 但心中卻依舊擔(dān)心,若還像剛才那樣,一言不合就走了,她其實還是害怕的。 那微微彎著的身子漸漸直起身,玉笙嚇了一跳,以為他又要走,兩只手立馬伸出來勾住他的脖子。她渾身濕漉漉的擠入他懷中。那月白色的華服本是一塵不染,如今被她這一撲,立馬濕了大半。 風(fēng)光霽月的人,像是染上了一股煙火氣,玉笙將頭埋入他懷中,不敢去看他的臉色,嘴里卻是還嚷嚷著:“冷!” 她嬌小又可憐,渾身雪白的只有糯米丸子大小的一團,雙手圍著他的腰,身上的水漬都擦在了他身上。 太子那清雋的眉眼狠狠地擰在了一起,眉毛緊的像是能打結(jié)。 玉笙不用抬頭,也察覺到那股炙熱的目光打在自己的后腦勺上。她害怕,可抱著他的腰間卻是收的越發(fā)的緊了。 “冷……” 沒忍住,又喊了一聲,下一刻,摟著她的腰用力,太子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從浴桶中又被扔回了床榻上,玉笙剛鉆入被褥中,后腦勺便被人抓住了。他單手兜著她的后腦勺,狠狠地揉了一把。 兩人離的太近,她親眼瞧殿下那滿是寒霜的臉上燃燒的正旺的怒火。扣住她后腦勺的手往前,順手又兜住了她的下巴。 泛著青筋的手掌用著力,指腹在她臉上狠狠捏了一把,又立即放開。 “王全!” 他甩著濕透了的袖擺,大步往外走去。緊接著,屏風(fēng)后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一盞茶的功夫不到,門打開又關(guān)上了。 玉笙眨了眨眼,沒一會兒素嬤嬤走了過來:“主子,殿下走了?!?/br> 外面天都要亮了,玉笙拉著被褥蓋住臉,嘆了口氣:“姜承徽的事怎么說?”殿下這火一日兩日的只怕也熄不滅,日后慢慢哄倒是不著急。 如今姜承徽的事還未平息,流言蜚語還黏在她身上。 “太醫(yī)正在查姜承徽的死因。”素嬤嬤走上來,將手中的托盤放下,里面是剛熬好的青菜香菇粥,她舀了一勺,哄著玉笙喝下:“對外吩咐了下去,說是姜承徽突發(fā)疾病去世。” “姜承徽也是倒霉?!庇耋虾攘藥卓诰蛽u頭,擺手讓素嬤嬤端下去。帕子拭了拭唇,玉笙面無表情的直接道: “一條人命,就這么白白的犧牲了。” 姜承徽的死不足為懼,怕的就是背后用來陷害她的人,玉笙一想到人是從她院子門口的枯井中被撈出來的,現(xiàn)如今還有些不寒而栗。 “派人將院子的門給關(guān)了?!彼畔率种械呐磷樱瓜卵酆煟骸霸鹤永锎蟠笮⌒〉呐沤y(tǒng)一徹查,連外間伺候的掃地宮女都不要放過?!?/br> “主子。”素嬤嬤張大了唇,問:“主子您是懷疑院子里面有內(nèi)應(yīng)?” 玉笙的腦子里想到太子妃那張臉,若是當(dāng)時那侍衛(wèi)真的來搜查了她的院子,到時候再來個人證,她可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垂下眼睛,玉笙淡淡道:“我也希望院子里沒問題?!?/br> —— 合歡殿關(guān)了門,又在徹查奴才,這事兒前腳剛出來,后腳廣陽宮那兒就收到了消息。 丁香擺手讓回稟的人退下,這才轉(zhuǎn)身去了內(nèi)殿。 屋子里泛著一股淡淡的香,太子妃站在書案邊,手中正拿著毛筆在練字。她一手字寫得是極為的好看的,筆鋒縱橫頗有一股大家之氣。 丁香將說中的茶盞放下:“玉良媛在查院子里的奴才?!?/br> 半夜里,合歡殿外面打掃的奴才剛好看見,玉良媛派人將姜承徽弄死扔入枯井之中。 多么完美的計劃,可惜的是如今卻是用不上了。 “她是很聰慧。”一口氣寫完,太子妃收了筆尖,垂下眼簾欣賞了好一會兒,才道:“自個兒聰明又有殿下寵著,如今本宮是碰不得她分毫了。” 丁香聽了這話,心中一股酸意,殿下昨晚將玉良媛護的那樣的明顯,幾次三番的擋在玉良媛的面前,恨不得為她遮風(fēng)擋雨。 關(guān)鍵是,還是在太子妃面前,殿下半點兒不在乎太子妃的感受。 “娘……娘娘?!倍∠阈闹袨樗齻兡锬锔械叫乃?,可一開口,勸慰的話卻是又顯得幾分無力。 太子妃從始至終都垂著眉眼,當(dāng)做沒聽見。她低頭,將吹干了的字一點一點卷了起來:“今日天氣好,去姑母那兒讓她看看我新寫的字。” 正陽宮 太子妃帶著丁香往皇后娘娘的院子里走去,她自從就在這正陽宮長大的,嫁入東宮之后又時常的過來,侍衛(wèi)們瞧見她半點都不敢攔,睜著眼睛給她放行。 昨日那事鬧的太大,姑母這兒只怕是知曉了,太子妃走到內(nèi)殿中,越是靠近越是有些心驚膽戰(zhàn)。 姜承徽是吃了藥才死的,合歡殿門口也有她收買的奴才。她不是不能解決,只是這風(fēng)口浪尖兒上,她動了人,殿下那兒后腳就要知道。 如今還未有人察覺,她自然要姑母這兒讓她想個法子。旁人知道它能堵住嘴,她怕的是殿下知道。 站在正殿的門口,太子妃才察覺到慌張。剛要敲門進去,卻聽見屋子里傳來的細(xì)微的聲響。 敲打木魚的聲音伴隨著說話聲傳了過來:“恒親王此次是下了狠手了。”陸家的女兒天的一道好嗓子,溫聲細(xì)雨,哪怕是說著攝人的話,卻依舊是帶著幾分柔情。 “本宮派去的刺客全死了不說,順藤摸瓜還差點兒摸到本宮頭上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