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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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起來?!?/br> 太子坐在高位中,單手摩挲著手指上的玉板子,來回轉了幾圈,下垂著的眼簾微閃著。 他還沒想好如何跟她說。 “玉承徽。”太子妃坐在太子的身側,剛玉笙的小表情自然也是瞧見了,她捧起茶盞抿了一口,眸中神色淡淡的。 “你可知道今日為何要找你來?” 玉笙許久沒見過殿下了,瞧著像是想念得緊,太子妃問了話,她才像是回過神來,將眼神急急忙忙的從殿下的臉上挪開。 搖搖頭,臉頰有些紅了:“妾身不知?!?/br> 年輕真是好!此時此刻,太子妃也不得不感嘆一句,玉承徽這鮮嫩的像是能掐的出水來,難怪能勾的殿下放在心上。 這番模樣,莫說殿下,就連她也喜歡。 茶盞放下來,太子妃面上帶著笑意:“姜承徽告發(fā)你與太醫(yī)院太醫(yī)通jian……”她頓了頓,姜承徽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喊道:“太醫(yī)院的太醫(yī),沈清云?!?/br> “對。”太子妃面上擠出幾分柔和,面對著玉笙:“玉承徽,這點你怎么看?” ‘噗嗤’ 誰也沒想到,玉承徽什么都沒說,反倒是笑了一聲。 太子妃面上的笑意僵硬了,眉心微微擰了擰:“玉承徽?” 玉笙掀開眼簾,目光從太子妃面上看過去,轉身又挪向太子殿下:“娘娘,您看看面前這個人?!碧渝凰@一番話搞得懵。 愣愣的順著玉笙的眼神去看向身側的人。 太子身著月白色的長袍,斜靠在黃花梨木的圍椅上,眼神微微垂著,單手把玩著大拇指上的玉板子。 這番模樣,與以往并無任何的不同。 太子妃眉心擰起,面上帶著嚴肅,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手指著下方的玉笙:“大膽,本宮問你話你避而不答,姜承徽告發(fā)你與太醫(yī)通jian,你以為這是兒戲不成?” 玉笙立即跪了下來。 面上的笑意抹去,眉眼透著一股認真:“我讓娘娘看看殿下,這就是在證明我的清白?!庇耋瞎蛟诘厣?,仰起臉,巴掌大的臉上眼珠子一眼不眨的看著殿下。 “殿下是東宮之主,更是未來的天子,地位尊貴。” “身段,相貌,更是猶積石如玉,列松如翠?!?/br> “有殿下這樣的珠玉在前,那位太醫(yī)院的沈太醫(yī)究竟是何方神圣,我不跟殿下光明長大的恩愛,非要跟他偷偷摸摸的不成?” 在主位上坐著的太子,下垂著的眉眼溢出了一絲笑意,摸索著玉板子的手也不動了,垂下眼簾去看她。 只見她仰著下巴,水艷的紅唇微微嘟著,又嘀咕了一句:“姜承徽自個兒瞎了眼,還想當我傻不成?” ‘噗嗤’一聲,這下屋內(nèi)不知是誰笑了一聲。 玉承徽說的居然讓人無法反駁,這殿下權勢,地位,樣樣都有,關鍵是和玉承徽說的一樣,身段樣貌普通人難以匹敵,這樣的人可不就是珠玉? 誰會放著殿下不去要,反倒是要一個小小的太醫(yī)呢? 姜承徽面色早就白了下來,她沒想到玉承徽居然不按照常理出牌,虛弱著一雙膝蓋往下跪。這個時候再喊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咬了咬舌頭,姜承徽拼命暗示自己不能上了玉承徽的當。再這樣下去,玉承徽毫發(fā)無傷,她只怕是要老死在這東宮中了。 她跪在地上,狠狠地磕了幾個響頭:“玉承徽故意轉移話題,妾身這兒有證人在,足夠證明玉承徽與沈太醫(yī)有染?!?/br> 頓了頓,姜承徽又道:“還有,勞煩殿下將太醫(yī)院太醫(yī)沈清云一并叫來?!?/br> 王全往殿下那兒看了一眼,瞧見殿下的眼神后轉身立馬出去。 屋子里安靜下來,眾人都在等著證人。 玉笙眼睛轉了轉,跪在地上偷偷挪了挪膝蓋。前方,太子瞧見了,低頭捧起茶盞喝了一口,淡淡道:“給玉承徽賜座?!?/br> “這……”太子妃轉過頭,面上的神情帶著幾分的慌張,強行忍住才壓下去:“殿下,這不合規(guī)矩,這玉承徽到底是有嫌疑在身,就這么坐著……” “是不是不太好?” “太子妃也知道是嫌疑。”太子那雙眼睛直接就看了過來,掃在了她的臉上,似是想要將她看的一清二楚:“孤還當這是已經(jīng)定了罪。” “是妾身多嘴了?!?/br> 太子妃心中劇烈的慌亂,心口上下跳動著,手指越掐越緊。 殿下太過于聰慧,在殿下面前耍手段無異于自投羅網(wǎng)。而且……太子妃的眼神往下看去,瞥見玉承徽坐在椅子上喝茶。 她這平日里一副不爭不搶的模樣,只怕卻是生得一顆七竅玲瓏心。 這事她是全權讓姜承徽著手的,本還當隨手處理掉一個軟柿子,沒想到,居然是踢到鐵板了。 姜承徽還在下面嚎叫,太子妃閉上眼睛微微搖了搖頭,事情才剛剛開始,她卻是已經(jīng)預想到了結局。 沈清云進來,一同的還有他身側的醫(yī)童。 殿下在瞧見沈清云的模樣時,倒是認真的看了幾眼。沈太醫(yī)生得著實是太好,一張臉雌雄莫辨清雋又秀氣,微微仰著頭,氣質更是卓然。 “這位沈太醫(yī)之前時常的來我們永昌侯府。” 姜承徽看見人,倒是底氣來了幾分:“他這個人向來就是不安分,天生的yin蕩料子,與玉承徽之間有不正當?shù)年P系自然錯都在他身上?!?/br> “殿下?!笔乱阎链?,如今只能把玉承徽踩在腳底。 姜承徽跪著磕頭:“沈太醫(yī)身側的醫(yī)童可以證明?!?/br> 眾人的目光看向那醫(yī)童,太子垂眸看過去的時候往玉笙臉上瞥了一眼,瞧見她手捧著茶盞,眼睛瞪得老大。 看向那醫(yī)童的眼神非但是臉不紅,心不慌的,甚至比她身側的元承徽還要好奇。 cao心的玩意兒! 太子垂眸咳嗽了一聲,眼眸中的神色故意沉了下來:“玉承徽跟你們主子之前,有什么關系,你可知道?” 那醫(yī)童年歲不大,十二三歲的模樣,生得很小。 許是沒見過這么多的貴人,從開始跪在地上就止不住地發(fā)顫,聽了太子的話后,牙齒上下顛動著,在地上拼命地點頭。 “是,是,是……” 一連幾下,小醫(yī)童才又磕著頭:“我們主子,跟……跟那玉承徽之間關系密……密切。”他縮著身子跪在地上,背脊骨都在打著擺。 “殿下,妾身沒有胡說?!?/br> 姜承徽眼中的眸光一閃:“沈太醫(yī)身側的宮人這都承認了,玉承徽與沈太醫(yī)之間有貓膩。” “明面上是這位沈太醫(yī)時常的去合歡殿治病,可背地里定然是與玉承徽卿卿我我,私相授受……” 她仰起頭,大喊:“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請殿下治玉承徽罪!” 屋子里無人說話,靜悄悄地安靜得異常。 倒是玉笙放下手中的茶盞走了上前,她面無表情,徑直朝前走去,二話不說彎下腰,直接就對著姜承徽的臉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那一下用了狠勁兒。 直打得姜承徽一懵,屋內(nèi)所有人的人跟著愣住。許久之后,姜承徽的臉上紅了,腫了,漸漸的泛起了巴掌印。 疼得她半邊臉都麻了,她才大喊一聲:“玉承徽你做什么?” 她怎么敢?當著殿下與太子妃的面,當著這么多旁人的面:“你我都是承徽,你怎么敢對我動手?” “你敢誣陷我通jian,我倒是不敢對你動起手來了?” 玉笙勾了勾唇,扇過姜承徽的手對著她搖了搖:“我是來讓你看看,這一巴掌拍得響不響?” 第118章 打臉二 歲歲平安 姜承徽面上表情幾欲昏厥,正前方,太子妃面上的神情也變得不好看起來。 “玉承徽……”她訓斥了一句:“莫要太多于猖狂。” “殿下?!碧渝c姜承徽是一伙的,玉笙如何看不出來?她輕笑著,又去看向太子妃:“若是殿下與娘娘覺得,姜承徽污蔑我通jian的罪名比我打她這一把巴掌還要重的話,那妾身愿意接受責罰?!?/br> 誣陷通jian,乃是殺頭的大罪,區(qū)區(qū)一個巴掌又算得了什么? 太子妃低下頭,她今日算是領教到了這位玉承徽的厲害。 姜承徽徒勞無用,救不活了,閉了閉眼睛,下方,玉笙來了這一趟,卻是要把這戲給做全了。 她走上前,直接擼起那小醫(yī)童的胳膊,消瘦的胳膊像是一掐就斷,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鞭痕。難怪這小醫(yī)童從進來開始就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著的,一頸脖的冷汗。 “威逼利誘,屈打成招。” 玉笙冷笑:“若是這樣的證詞有用的話,這樣狠厲的鞭刑使在我身上,我為了不受皮rou之苦,只怕也能改口說我心中沒有殿下?!?/br> “但這樣的證詞有用嗎?” 玉笙仰起頭:“光憑嘴里輕飄飄的一句,就能定兩人的罪不成?”她仰著下巴看著殿下,眼神迷茫,像全是不解。 狐貍精,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勾搭殿下! 姜承徽縮在地上,身上劇烈的顫抖著,這個時候她才心中明了,她的和手段與玉承徽的手段,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她縮在地上,雙手雙腳一片冰涼,無比地后悔。 可開弓哪有回頭箭? 她此時咬碎了牙齒和血吞,也只能走下去,而且……事情不到最后,還不一定是她輸了。 姜承徽咬著牙,去看向玉笙:“你敢說,那次你與孟小姐落水,不是男子救的你?”姜承徽頂著發(fā)疼的臉,從地上站起來。 面對著玉承徽這張無辜漂亮的一張臉,她恨不得一個巴掌也跟著還回去。 她咄咄逼人的靠近:“你從湖面上被救起,身上還披著紫貂毛的大氅,這點你不會忘了吧??” 玉笙一聽見紫貂毛的大氅時,面上已經(jīng)不自然了,姜承徽靠她靠得最近,一眼就瞧出了那張臉上的慌張。 剛剛還洋洋得意,猖狂得恨不得尾巴翹到天上去,這個場合都不忘記勾搭殿下。 如今聽見紫貂毛大氅倒是慌了。 姜承徽冷笑一聲,直接跪下:“殿下,事情已經(jīng)到如此,妾身要求徹查?!?/br> “一,傳召那日在靜心湖邊伺候的嬤嬤來,她們是證人,其中定然有人會看見?!?/br> “二,搜查合歡殿,妾身認為那紫貂毛的大氅還在合歡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