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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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才剛開口,玉笙便開始捂著肚子。 “怎么了?”太子一肚子訓(xùn)斥人的話還沒開口,瞧見之后給嚇到了,玉笙低著頭,雙手捂著肚子,瞧著像是很痛苦。 “叫太醫(yī)……”他幾乎是立馬就往外喊。 玉笙單手伸出去,虛虛勾住他一點袖口:“別叫……”王全立馬推開門走進來,玉笙扭過頭去:“不準叫太醫(yī),我不看太醫(yī)?!?/br> “還在鬧?!碧用夹暮莺輸Q著,面色陰沉:“都病了還鬧脾氣,如今怎么變得這番驕縱了?” 朝門口恨不得跪在地上的王全身上瞥了一眼:“快去叫太醫(yī)來?!?/br> “我都說了我不看?!庇耋弦患硬铧c兒從書案上掉了下來,嚇得太子立馬上前將人給接住,面上已經(jīng)完全黑了,氣的手背都冒著青筋。 玉笙聽著面前那抑制不住的呼吸聲,說實話她也害怕,殿下發(fā)怒她就沒有不怕的時候。 抱著太子的胳膊卻是慢慢收緊,她點到為止,不敢繼續(xù)招惹了。 嬌軟的語氣里滿是羞怒:“我……我這是小日子來了?!比^往太子的胸口捶了捶。 “你……你讓我怎么說得出口?!?/br> 太子饒是經(jīng)歷了不少,可這事還是頭一次遇見,撇見她羞紅的耳垂,再往門口王全那兒看了看:“你沒事?不疼了?” 他還是不放心,想讓太醫(yī)來瞧瞧。 玉笙胡亂的點了點頭,一邊哀嚎著:“如今我沒臉見人了。”一邊上前,雙手雙腳的纏住他:“殿下抱我去里面,我……我沒臉見人了?!?/br> 王全在門口嚇得腿兒顫,哆哆嗦嗦的趕緊關(guān)門出去了,生怕自己礙了眼。 “你別裝傻。” 抱著人去了床榻上,太子垂眸看著她:“今日對著孤可是帶著刺的,可別以為這樣輕易的就能饒了你?!?/br> 玉笙將被褥拉了拉,蓋住臉。只余出一雙眼睛:“小日子來時本來就隱隱的疼,脾氣不好,容易暴躁,是殿下不懂?!?/br> “那孤給你叫太醫(yī)?” 玉笙不開心了小臉垮了下來,嘀咕了一句:“我是殿下的女人,又不是太醫(yī)的女人?!?/br> 太子輕笑了一聲,便就見她扭頭,頗為自然地指揮:“妾身想喝茶?!?/br> “孤不跟你計較?!?/br> 太子被那句殿下的女人哄得心情頗好,竟還當(dāng)真去給她倒起茶水來:“還要什么?” 喝了水,玉笙搖搖頭,不敢再繼續(xù)作妖了。 殿下這脾氣,再作下去,只怕早晚得翻臉,到時候還得她去哄,不太劃算。 見她聽話,太子捏了捏她的鼻子:“那孤可是繼續(xù)去看考卷了?!笨婆e結(jié)束,如今就等放榜,太子近幾日在看考生的考卷。 外面,卻是沒屋子里這番平靜。 姜承徽知道殿下今晚要過來,一下午都在準備著,可等她上上下下都準備好了,梳洗打扮坐在屋子里面等,殿下卻就是不來。 從申時等到了酉時,半點動靜都沒有。 派出去的奴才也說殿下一直在書房中,從來沒有出來過。姜承徽不敢貿(mào)然派人去請,怕叨擾了殿下反倒是把自己給拒了。 咬了咬牙,索性帶著宮女去書房門口堵人。 王全瞧著姜承徽帶著宮女過來,眼皮子就是一跳,這個點了殿下都沒說要去,就定然是不去的意思了,何況,屋子里玉主子還在呢。 他生怕叨擾了屋子里的人,一臉緊張地往下走:“姜小主?!?/br> “殿下還在處理公務(wù)么?” 姜承徽面對著王全,滿是笑意:“我就猜到殿下定然是忙,特意帶了些湯水來,想看看殿下?!逼饺绽锏钕孪铝嗣?,不準送糕點。 可今日可是不同,殿下這可是翻了她的牌子的。 姜承徽微微仰著頭,她送的名正言順。 王全一臉的苦笑,姜承徽他不敢招惹,可屋子里面的玉主子他更是得罪不起。站在外面一個頭,兩個大。 “姜小主您還是先回去吧……” 姜承徽仰著頭:“我就在門口等殿下出來?!?/br> 屋內(nèi),玉笙睡了半個時辰也醒了。 太子在外面批折子,玉笙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她沒去殿下那兒反倒是去了屏風(fēng)后,殿下的衣裳在黑檀木的架子上掛著。 她動作不小,書案后的太子自然是瞧見了。 放下毛筆擰著眉心走過去,就見她披著自己的斗篷一臉的碎碎念。 “你做什么?”太子簡直是氣笑了,她人不矮,但是他生得太高,斗篷穿在她身上,下面還余出一截,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我。”被抓了個現(xiàn)行,玉笙嚇了一跳,索性裝傻:“我……我睡不著?!?/br> “睡不著就來陪孤看考卷?!?/br> 太子牽著人往里面走:“這屆考生之中倒是有幾個不錯的,待會你看看他們的字?!彼麑τ耋辖袢账蛠淼哪切┳?,依舊是不忍直視。 玉笙惦記著姜承徽呢,她都睡了一覺了,怎么還沒來? 被殿下稀里糊涂地牽到了書案邊,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你瞧瞧?!钡钕虏恢螘r拿了張卷子指給她看:“這人的字筆走游龍,工整有力寫得不錯?!庇耋蠈@些沒興趣,隨意一瞥,面上卻是僵了。 這字跡……怎么這么熟悉。 袖子下的手顫了顫,玉笙湊上前看的越發(fā)清楚了些,下一刻,面上就克制不住的白了。 這字跡她認得。 在揚州的時候她與這人寫過不知多少的書信,這字……分明就是賀文軒的。 屋外,王全攔不住姜承徽,書房的門被人猛然推開。 一道風(fēng)吹來,玉笙趁機往下面的署名上看了眼……陸庸?她瞇著眼睛仔細看了幾遍。不是賀文軒?是陸庸? 怎么可能?莫非是她看錯了? 玉笙有些被嚇到了,手微微顫,怎么會有字跡這么相似的人? “殿下……”姜承徽站在門口,看著坐在殿下懷中的玉承徽,扶著門框搖搖欲墜,她在門口吹了半個時辰的風(fēng),卻沒想到殿下正抱著玉承徽親密。 王全白著臉跪在原地:“殿下,奴才攔不住?!?/br> “殿下……”姜承徽是真的委屈了,凍得渾身發(fā)顫,一點一點的跪下來:“殿下,您今晚是翻了妾身的牌子啊?!?/br> 事情太過于突然,鬧的一團糟,太子不耐煩的擰了擰眉,抬手剛捏著眉心,余光卻是瞥見了玉笙煞白的臉。 “你怎么了?” 玉笙回過神來,微微揚起頭,她紅著眼圈,白著臉,比在門口的吹了半個小時冷風(fēng)的姜承徽還要難看。 “殿下今晚翻了別人的牌子?” 玉笙如今雙手雙腳都是涼的,唇瓣死死咬著沒有一絲血色,她是真的被這字跡給嚇到了。 可此時不演,她面上的表情根本無法解釋。 紅著眼圈,玉笙不用裝,渾身上下都是顫抖著,活像是受了打擊:“是玉笙多余了,殿下翻了別人的牌子,玉笙不該留在這兒礙眼。” 她掙扎地從殿下的懷中逃開,嚇得發(fā)軟的腿剛走一步差點兒就砸在了地上。 太子擰著眉,看著她哭得痛不欲生,頭疼得不行,打橫將人抱起,對著門口的人吼:“都滾出去……” 姜承徽被王全拉著出去,看著門一點一點的關(guān)上。 她捂著胸口,臉上脹紅,半邊身子都哆嗦著,一口血差點兒噴了出去。 玉承徽這哪里還是人? 這演技,這手段! 分明就是妖孽再生,狐貍精轉(zhuǎn)世!! 第116章 告發(fā) 驚喜加更 王全親自送著人回去,剛進屋姜承徽面上的神情就變了下來。 “玉承徽那個賤人必須死!” 回了屋子,姜承徽就直接砸了茶盞,黑夜里動靜大,她這一鬧,幾乎是整個東宮都知道殿下今晚翻了她的牌子卻沒來了。 “主子?!蓖豕€沒走遠,宮女看著前方,嚇得趕緊上前攔住她:“若是被人聽見,該如何說您?” 茶盞握在手中,姜承徽氣得胸口上下起伏著。 宮女瞧見有戲,強行將她的手扒開,將茶盞一點一點從手中奪了出來:“主子,君子有仇,十年不晚?!?/br> “是?!苯谢彰嫔辖┯驳某堕_一絲笑來,咬牙切齒的笑意十分瘆人: “我看她還能猖狂幾日?!?/br> 玉笙披著斗篷從書房出來。 賀文軒的字跡真的把她嚇到了。 在揚州的時候,太子對她與賀文軒的關(guān)系就很介意,要不然,當(dāng)初也不特意讓王全拐到賀府,特意去看他與旁人成婚。 太子殿下脾氣不好,玉笙與他相處這一年,從開始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到現(xiàn)在偶爾也敢撒嬌鬧脾氣。就如剛在書房,她故意去作,殿下雖是生氣,但聽說她小日子好歹也是忍了下來。 玉笙能毫不夸張地說,整個東宮就她敢這么做,這是她一點一點爭取來的,旁人不敢的,她偏是要做。 殿下這才會知道,她是玉笙,獨一無二與東宮中的任何人都是不同的。 可若是知道她與別的男人有什么。 玉笙相信,她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費不說。 平日里那喜歡塞在她口中的兩根手指,到時候一定會掐在她的脖子上。 男人對這個最為介意,特別是太子。 她與沈太醫(yī)是清白的,縱然流言蜚語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不擔(dān)心,可賀文軒,卻是不一樣了。強掐住掌心讓自己冷靜下來。 幸好,那人不叫賀文軒,叫做陸庸。 玉笙受了驚嚇,又加上小日子,著實蔫兒一些。太子來看過她兩回,她總是病懨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