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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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眼神閃了閃,雖不知為何要這樣安排,但還是跟著坐了下來。 她下面是新入東宮的兩個承徽,姜承徽與元承徽,這元承徽本該是良媛之位的,后來應(yīng)當(dāng)是夏家覺得沒臉面。 夏家的地位在這一批入東宮的是拔尖兒的,本是惦記著良娣的位置,誰知道居然只得了個良媛之位。 于是自然就看一同位分的元良媛不順眼起來。 夏家一番cao作,倒是讓皇后松了口,下旨的時候元良媛倒當(dāng)真成了元承徽。這位夏良媛倒是有本事,還未入府就得罪了人。 玉笙坐下來,往身后的兩位新承徽身上瞥了一眼,兩位都是出色的美人胚子,太子殿下這回是坐享齊人之福了。 兩人瞧見她,倒也起身行了個平禮。 玉笙剛放下茶盞還回去,太子妃身側(cè)的丁香就沖沖趕了過來:“今日請安取消,各位小主們都先行回去吧。” “怎么回事?”純良媛第一個出聲,丁香是跟在太子妃身側(cè)的老人了,她這副慌張的模樣倒是少見。 “宮中出事了?!?/br> 這事也沒什么好瞞著的,不消一會兒只怕滿后宮都知道了,丁香深吸一口氣,道:“郭才人出事了,肚子里的孩子……” “只怕是危險……” “怎么會?”純良媛愣愣的收回手,面上掩飾不住的驚訝。 玉笙想了許久,才想起來這位郭才人是誰,這段時日淑貴妃不讓用冰,便是因為這位郭才人而起。 郭才人是位宮女,懷了陛下的孩子,陛下怕淑貴妃生氣,將郭才人帶出了宮。如今都快七八個月了,孩子都要生了,陛下忽然又將人接了回來。 如今……這么大的肚子,出了事? 玉笙心中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這東宮與后宮都是連在一起的,扶著素嬤嬤的手出去,還沒出廣陽宮的門,消息又傳了過來。 郭才人的孩子沒了。 第91章 風(fēng)寒 一更 郭才人肚子里的孩子都七八個月大了,再過一個月就要臨盆。怎么好端端的這個時候出了事? 玉笙扶著素嬤嬤的手快步往前走著,當(dāng)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事看似是后宮中的,但都身處于皇宮,又豈能獨善其身? 還未朝前兩步,身后卻是傳來一陣呼喊聲。 “玉jiejie?!?/br> “玉jiejie等等?!庇耋夏_步停下來,朝著身后看去。喊她的居然是剛?cè)霒|宮的兩個承徽。 元承徽與姜承徽一起,一前一后地朝著她走來:“玉jiejie走得好快,我兩差點兒就追不上了。”她兩新來的倒是聰明,一同入得東宮便抱做了一團(tuán)。 姜承徽與元承徽都是頗有氣質(zhì)的美人。 玉笙站在原地欣賞了一會兒,等人靠近后三人才相互行了平禮。 “還未入東宮便就聽說jiejie生的天香國色,深受殿下的喜愛,今日一見果真不凡?!痹谢諏χ耋夏菑埬樧凶屑?xì)細(xì)的看了好一會兒。 她還未入東宮的時候,便央著她哥千方百計地打聽,這才探尋到東宮的一丁點隱私。只說殿下這半年來格外的寵愛一個承徽。 入東宮之后,倒是尋了個遍,卻總是猜不透殿下寵愛的究竟是誰。今日一早瞧見玉承徽才知曉,這深受殿下寵愛的必然就是這位。 元承徽又往玉笙的臉上看了一會兒,不得不說,心服口服。 光是一張臉,就將這整個東宮的人都給比了下去。更不用說那窈窕的身段,與那溫和又靈動的氣質(zhì)。 “元承徽謬贊了?!庇耋蠝\笑了一聲,一張臉越發(fā)清媚動人。 聽說這位玉承徽的家世不好,是殿下隨意從揚(yáng)州帶回來的,如今瞧著倒是不卑不亢,半點都瞧不出來家世低微。 元承徽笑了笑,臉上一邊露出一個小虎牙來:“本是該去jiejie的屋子里坐坐的,但今日不巧宮中有事,下次再去jiejie宮中叨擾jiejie可莫要嫌棄?!?/br> “隨時恭候兩位meimei過來?!?/br> 三人寒暄了一會兒,玉笙這才得以逃脫。 回了合歡殿,宮中的消息也陸續(xù)地傳來了。說是郭才人懷著孩子,身體嬌貴,如今又是正熱的時候,郭才人去承恩殿找淑貴妃要冰,不知怎的從臺階上滾了下去。 “孩子沒了……” 灌了滿滿一大碗的綠豆湯,小元子擦了擦嘴,才將接下來的話說完。 “太醫(yī)取出來的時候,孩子已經(jīng)成了形,是個男胎?!?/br> “淑貴妃弄的?”玉笙彎腰站在金絲楠木的洗漱架前凈手,這位淑貴妃她雖只聽過名號未曾見過真人。 但關(guān)乎她受陛下偏寵十余年,也是聽了不少的。 陛下對待這位淑貴妃,只說是寵愛到了骨子里,如今……拿起帕子擦了擦手,玉笙搖了搖頭:“如今這位淑貴妃如何了?” “這個奴才不知?!?/br> 小元子撩起袖子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陛下與皇后娘娘等人已經(jīng)過去了,只怕稍微一會兒就會有結(jié)果?!?/br> 玉笙便沒著急,小憩了一會兒,等睡醒后才知道,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 陛下到底還是沒舍得責(zé)罰淑貴妃,晉了沒了孩子的郭才人美人之位,以示補(bǔ)償。訓(xùn)斥了皇后,讓她重新管理后宮上下,做好國母的表率。 “還有……”小元子笑嘻嘻的道:“陛下親自吩咐內(nèi)務(wù)府供冰,日后主子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br> 素嬤嬤幾人聽了倒都是一臉的歡喜。 這新人入東宮的越來越多,合歡殿也比往常熱鬧,整個東宮就合歡殿有冰塊,這偏愛是好。但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可就是招人記恨了。 “如今這一切都好了?!?/br> 玉笙卻是搖搖頭:“還是不一樣了?!?/br> “哪里不一樣?”三七不懂,問。 玉笙將手中的戲折子翻了一頁,隨口道:“淑貴妃?!?/br> —— 正陽宮 太子妃陪著皇后娘娘忙了一整日,回來之后捧著茶盞,面上有些難看。她沒想到的是郭才人的孩子都沒了,陛下半點都沒責(zé)罰淑貴妃不說,反倒是反過來責(zé)罰起皇后來。 “姑母,這當(dāng)真是半點都不公平?!?/br> 忙活了一整日,如今太子妃可謂是一肚子的氣。事情都是郭才人引起的,最后反倒是姑母背鍋。 “你與殿下說公平?” 相對于太子妃的氣憤,皇后倒是心情不錯,手捧著茶盞面上還帶著一絲的笑意。 “這事與姑母半分關(guān)系都沒有,陛下無論如何也怪罪不了姑母的頭上來?!碧渝浪罃Q著眉心,郭才人在承恩殿摔倒的,她趕過去的時候淑貴妃也嚇得不輕。 陛下匆忙地趕過來,她本以為陛下是來對淑貴妃進(jìn)行責(zé)罰的,卻是沒料到哄起了淑貴妃。 淑貴妃一番梨花帶雨,陛下便半句話都舍不得責(zé)罰。 “姑母。” 太子妃氣憤的同時,又感受到一股深深的無力,若是日后太子登基她坐上皇后的位置,今日姑母所遭遇的一切,是不是日后就是她所要遭遇的? 陛下寵妾滅妻,太子又何嘗不是一樣,往常是她不去爭,若是日后她要爭呢?又可否爭得過?她眼神閃了閃,陛下那張不怒自威的模樣,她瞧了都心生害怕,但安慰起淑貴妃來,卻是一臉的柔情。 陛下這番模樣,是她從未見過的。 “陛下這心也太偏了?!?nbsp;咬了咬唇,太子妃喊道:“您才是國母,哪怕是陛下不責(zé)罰,您也能責(zé)罰淑貴妃陷害子嗣之罪!” 一聲厲響,屋子里安靜下來。 皇后捧著茶盞的手放下,帶笑的眼神卻是瞥向于她:“哦?” 她那雙眼睛里帶著笑意,里面卻是半點都無表情。 “陷害子嗣?” 茶盞撇了撇浮沫,皇后的語氣悠悠然:“這宮中陷害子嗣的還少么?” 陸靜好面色煞白,只覺得那句話是對著她的臉上扇巴掌,顫抖著低下頭,眼睛已經(jīng)不敢往前方去看。 “出去吧?!?/br> 瞧著她這副模樣,皇后已然失望起來,抿了口茶后淡淡的道:“東宮如今已經(jīng)入了一批新人,本宮相信之前的事再也不會發(fā)生了?!?/br> 眼睛盯著陸靜好,皇后眼神中充滿警告。 “本宮說的對吧?” 貝齒狠狠地咬著舌尖,陸靜好才點了點頭:“是,姑母說的是?!贝掖业耐滦辛藗€禮,太子妃著急忙慌的往外走,腳步半點都不敢停。 看著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皇后這才收回目光。 “娘娘?!鼻貗邒咧笓]著奴才將冰盆送進(jìn)一些,屋內(nèi)的熱氣瞬間就消退了:“娘娘不用擔(dān)心,太子妃這樣只怕是聽進(jìn)去了?!?/br> “越發(fā)蠢了?!?/br> 皇后卻是搖搖頭:“開始兩年還算是有些手段,如今卻是一年不如一年?!?nbsp;秦嬤嬤笑著走上前,又換了個話題:“好在郭才人已經(jīng)救回來了?!?/br> “吩咐太醫(yī),仔細(xì)照看?!被屎笈踔璞K,喝了一口,笑道:“拿參湯給吊著,務(wù)必要將人養(yǎng)好?!?/br> “畢竟,這郭美人在一日,陛下的心里就始終懸著一根刺,日子久了也就疼了。” “是,奴婢一定會吩咐下去?!?/br> 淑貴妃看似沒被責(zé)罰,但到底是個皇子的命,陛下有多渴望子嗣,這件事就不會那么輕易地翻篇。 用一個沒成型的子嗣,來陷害一個受寵多年的貴妃,這筆買賣怎么看怎么劃算。手捧著茶盞,皇后面上的笑意越發(fā)神清氣爽,輕笑了一會兒后,隨即問道:“太子身側(cè)的那個趙良娣出來沒?” “殿下這段時日時常的送東西去,聽說披香殿也收了,臺階給了,披香殿的架子也擺足了,出來只怕就是這幾日?!?/br> “讓她出來也行,給靜好制造制造危機(jī)。”皇后輕笑一聲,放下茶盞,手指摩挲著手腕上的佛珠的時候,忽然又笑了: “這陷害人的法子,還是她們兩個教會的本宮?!?/br> —— 宮中的事鬧了好幾日,后來陛下親自下令不準(zhǔn)再提,流言蜚語聲這才漸漸地消退了。 只有一點好處的是,如今內(nèi)務(wù)府總算開始供冰。玉笙是承徽之位,正四品,再加上她又受寵,內(nèi)務(wù)府的自然不敢克扣她的冰供。 她一向怕熱,屋子里的冰塊恨不得擺放得越多越好,往日里有點殿下看著,不準(zhǔn)她用太多。 如今這內(nèi)務(wù)府一下子送那么多來,玉笙沒忍住,讓人晚上的時候?qū)⑽葑拥乃慕且贿厰[著一個冰盆,不出兩晚人就著了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