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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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含著委屈,眼睛里浸出一絲水意。巴巴的送上來,央著他吃一口。 太子的眼神從門口處挪了回來,瞧了她那張臉許久,直接將玉笙看得垂下眼睛,滿臉的無措,這才賞臉?biāo)频膹堥_嘴。 他知曉她這是存心在耍小性子,可周承徽到底也是膽子太大故意傷了人。他不喜后院爭斗,但卻不代表他能任由其瘋長。 門外,周承徽精心打扮了一番,連頭發(fā)絲都透著嬌貴,仰著下巴站在書房的門口,看著王全敲門。 里面沒動靜,王全往身后撇了一眼,硬著頭皮繼續(xù)敲門道:“殿下,周承徽求見?!?/br> “甜么?” 屋子里,玉笙坐在他膝頭,門外的敲門聲就在耳邊,她如同聽不見似的癡纏他:“殿下,甜不甜?!?/br> 王全的敲門聲不小,但屋子里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她不說話,太子更是懶得理會。 摟著她的腰,雙手在上面摩挲著,由著她扭糖似的胡鬧。被問得煩了,也只是一句:“你自個嘗嘗?!?/br> “嘴巴疼,嘗不了?!蹦茄袼粯?,被他揉化了,玉笙索性跪在他膝蓋上,喘出一口氣,她被他揉得香汗淋漓,衣裳沒褪完整如初,卻是黏在了身上,猶抱琵琶半遮掩,比褪了還要勾人。 她一邊微喘著氣兒,一邊低著頭,額頭碰著他的額頭。 那雙上挑起的桃花睛里,泛著的都是隱隱水光。 外面的敲門聲越發(fā)小了,她卻像是做賊一樣,呼吸都噴在他耳邊,聲音小得可憐,纏著他哀求。 “殿下,真的很甜么?” 王全聽見里面細微的動靜,趕緊住了手,不敢再繼續(xù)敲下去,上前兩步?jīng)_著身后的周承徽道:“小主還是回去吧,殿下公務(wù)繁忙沒空見您?!?/br> 周承徽擰著眉心站在廊檐下,一雙眼睛里滿是怒火,眼尾上挑帶著不可置信。 回回都是這個死胖子,她來書房多少回,這死胖子就沒讓她進去過一次。 “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派人打聽了,殿下就在書房?!鼻澳_戶部侍郎剛走,殿下怎么可能不在? 周承徽狐疑的眼神看著王全,定然是這個死胖子攔著。剛她可是聽見了,敲門聲小得壓根兒就聽不見。 “殿下是真的有事,沒功夫見您?!?/br> 王全低著頭,滿腦子都是汗水,周承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他可是門清。 這玉小主可在里頭呢。 然而,周承徽不信,瞧見王全那一肚子的肥rou就心生惡心。翻了個白眼,周承徽不想往他那兒看。 “你讓開,我親自敲?!?/br> 王全抬起頭,撇了周承徽一眼,那眼神周承徽一時間沒看透,同情又冷漠。 “行?!蓖跞查_嘴一笑。 做奴才的都有那么幾分本事,何況他爬到如此高位的。不用說話,光看眼神也瞧的出來哪些人看得起自己,那些人如同周承徽一樣把他畜生。 肥胖的身子往旁邊讓了讓,王全雙手插在袖口中,皮笑rou不笑道:“那周小主您自個兒來吧?!?/br> 周承徽提了提唇,倨傲地走上前。 她抬起手,對著門框輕輕敲了敲:“殿下……”嬌柔如水的聲音剛說出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宦曒p哼。 周承徽渾身血色盡褪,面色瞬間慘白一片。她停了手,顫抖著的眼神隔著一道門往里面看。 “甜?!蔽輧?nèi),太子被磨的沒辦法,一臉不耐煩的仰起頭。 懷中的人眼睛卻是瞬間就亮了。 玉笙垂下眼睛,大著膽子飛速地低下頭在他唇瓣上舔了舔。 她聽著門外周承徽的敲門聲,故意又嬌又軟地哼著。摟著他的脖子,在他懷中化成了一團水。 香汗淋漓的身子纏著他,瞇著眼睛在他脖子上細細的磨著。 她哼的越發(fā)嬌了,喘著氣兒聲音嬌的能滴出水來,屋里屋外都聽見了:“是殿下甜。” 第40章 牡丹花 雙更合一 屋子外面?zhèn)鱽硪坏缆曧?,悶哼一聲,像是有人摔倒在地?/br> 玉笙卻來不及去細想,就被拉入了一團漩渦之中。 殿下這次極為的心狠,任憑她如何求饒都是無動于衷。最后哭得嗓子都啞了,臉上眼尾紅成了一片,才算是堪堪繞了她這一回。 門外的聲響不知何時停了下來,他當(dāng)真聽不到?不知道門外的人是誰?只不過順著她胡鬧而已,她既然主動送上來,他自然也沒有推開的道理。 何況,他自是喜歡她這模樣,后院的女子之中也唯有她一人有這番膽大。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番放肆。” 相對于她的狼狽,太子卻是好了太多,只下擺亂了一些,可再若仔細一看,就能察覺眼尾泛著一抹緋紅。 太子身子往后靠著,一手捏著眉心,余下那只修長如玉的手指垂在太師椅的扶手上,指尖微微顫動著。 清高桀驁的殿下,宛若拉下了神壇。 玉笙紅著臉,不敢往他那兒看,她自己更是一塌糊涂,順勢躺在他身側(cè)的軟塌上,拉起身側(cè)的毛毯蓋住了身子。 薄毯下的雙腿還在微微發(fā)著顫,連帶著薄毯都在哆嗦。 玉笙怕殿下看見,抬手去按,她想按住腿不去顫抖,但卻是沒辦法,手按在上面停一會兒,可若是拿下來就繼續(xù)發(fā)著顫。 她又氣又急,索性將毯子給蹬開了。裙子還黏在身上,揉成了一團皺巴巴的。 “又在耍什么脾氣?” 前方,太子放下揉著眉心的手看了過來,清雋的眉眼帶著一絲無奈,溫潤如玉的臉上俊美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難怪人人都說,男人這個時候最是好說話。 玉笙撅了撅嘴,紅著臉,說不出口。 太子的衣裳完整,起身的時候只衣裳的下擺被揉成了一團,他活像是看不見,心情頗好地走上前:“怎么了?” 瞧見她那顫抖的腿,這才瞇起眼睛笑了起來。 “這可是你自作自受的?!毙揲L如竹的身子彎下腰,他眉眼之間神色溫和,卻比尋常往日里平添了兩分寵溺。 玉笙按住腿的手停了下來。 他起身,寬大的掌心按在她的手背上,玉笙盡量不去細想他如玉般的手指。 那修長如竹的手指在她腿上按摩著。 咬著唇,忍受了許久那酸澀無比的顫抖才算是一點一點緩了下來,前方,他坐在她身側(cè),低垂著眉眼替她繼續(xù)按著腿。 “剛剛分明是自個兒要的,如今看樣子又在怪罪孤?!彼〈骄o抿著,語氣之中含著笑,分明在做讓人難以直視的事,放在他身上卻少了那抹色氣,眉眼之間渾然都是那抹認真。 玉笙撇過頭,不敢再看了。直到好一會兒,他才停了手,起身的時候起了壞心思,刻意將手指抹了抹她的臉上。 她紅著眼尾,頂著狼狽的一張臉,淚眼汪汪的。 “你先睡一會,孤還有公務(wù)要處理?!蔽葑永镞@副模樣也不好叫人了,太子起身親自從里屋拿了個小薄被來蓋在了她身上。 “可是……”被褥里,她雙腿伸了伸,垂著眼簾故意道:“疼…走不了?!?/br> 左右這宮中是看殿下的寵愛過日子,她既無家世也無背景,那殿下的寵愛就是她的家世與背景。 既然要奪恩寵,那這后院里她便要先穩(wěn)住腳。 何況……被褥里的腳趾蜷在一起,她隱約是知道,殿下對她的態(tài)度與對待旁人是不同的。 無論是平日里,還是在……床榻上,她總是容易看見尋常人看不見的那面。 這算是危險,卻也算是恩惠。 憑著這點丁點的獨特,殿下給她恩寵她便受著,周承徽不將她們當(dāng)人看,那誰能奪得恩寵就各憑本事。 “孤處理一下公務(wù),親自送你回去?!碧拥故遣辉谝膺@些,或者是知曉她心中的那些彎彎繞繞,但卻是沒多大在意。 玉笙小心思達到,心滿意足乖巧的點頭。 暮色西沉,等再次醒來已經(jīng)接近黃昏了。玉笙起身,發(fā)現(xiàn)前方殿下還書案邊,屋內(nèi)的燈火燃了起來,他垂眸在書案上,像是在作畫。 玉笙這還是第一次見他畫畫,他眉眼間的神色比她任何時候瞧見的還要認真,可眉色卻是緊擰著,讓人瞧不出她究竟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她下意識地覺得這個話題她不該問,殿下的心思一向是難猜。 聲音放低了下來,腳還沒落地,前面太子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好?!?/br> 玉笙捧著茶盞,乖乖巧巧的喝了兩杯茶,前方太子才放下了毛筆,王全將畫收起來的時候,玉笙瞥了一眼。 上面姹紫嫣紅的,畫的是牡丹。 玉笙是坐著太子的步攆回去的,殿下的步輦為銀頂黃蓋紅帷,外為黃花梨木,內(nèi)嵌玉石瑪瑙等奢華之物。 相對于外面,里側(cè)更是豪華,軟塌迎枕,黃花梨木的小矮幾上放著溫好的茶水,內(nèi)壁里面沒點燭火,卻通體透亮,里面置放著一顆成人拳頭大小的夜明珠。 玉笙這是頭一次坐太子的轎攆。 她本還沒覺得有什么,可剛剛王全扶著她上轎攆的時候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活像是見了鬼一樣,攪得玉笙都覺得有些坐立不安了。 “好好坐。” 太子斜躺在她身側(cè),手指修長如竹將手中的書往后翻了一頁:“再這樣孤得派個嬤嬤來給你教教規(guī)矩?!?/br> 玉笙知曉他的喜好后,倒也沒之前那么怕他了,聽聞之后居然敢小聲地犟嘴:“殿下才不舍得呢?!?/br> 后院的女子都是一樣有什么意思?何況,她撒嬌的時候,殿下分明也是喜歡的緊。 玉笙往旁邊挪了挪,大著膽子挨到殿下的身側(cè)。月白色的華服上染著一股迦南香。 手指伸出去,勾了勾殿下的掌心:“我院子那宮女的事,一直沒感謝殿下?!痹跁块T口,周承徽動靜鬧的那樣大,殿下又不聾自然是聽見了。 雖不知道殿下后來為何由著她胡鬧,但殿下不說,不代表她能不提。 果然,一開口,太子的眼睛就從書上挪了下來,眼睛落在她的唇瓣上,他擰著眉心,面色復(fù)雜:“莫非你只會用這種傷敵一千,自毀八百的法子?” 他沒說透,但眼睛里明晃晃的寫的都是愚蠢。 玉笙被這話說的愣住了,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神好一會兒,著了魔一樣,忽而問:“那……那若是殿下該如何?” 周承徽仗勢欺人是真,她地位低小也是真。若是硬碰硬自然是她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