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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公主府日常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謝主簿很滿意這一批戰(zhàn)馬,和突厥大汗立即拍板定了下來,甚至連訂金都準備好了。

    突厥大汗命人收好,悄聲對謝主簿道:“皇上,是要對回紇他們用兵了嗎?”要不是回紇部有前朝余孽撐腰,單憑回紇部那點兵力,又怎能抵抗到現(xiàn)在。他也是忍了回紇部很久,早就恨不得把阿卑爾斯那個老家伙的頭擰下來風干了。源州馬場忽然增加戰(zhàn)馬的數(shù)量,估計離出兵也不遠了。

    謝主簿繼續(xù)捻了捻胡須,笑得高深莫測,“我等也只是奉命行事,怎敢揣測圣意。打嘛,遲早有一天會打的,誰會忍受枕邊有小人作祟呢?!?/br>
    突厥大汗哈哈一笑,還想留謝主簿下來吃一頓再走,謝主簿婉言謝絕了他,道下次得空,定當攜美酒而來。

    待謝主簿等人走后,一直跟在突厥大汗身后的一位五官堅毅的少年,用突厥語對大汗低聲說了一句話。

    突厥大汗拍了拍他的肩:“以后行事沉穩(wěn)一點兒,不要動不動就跟漢人起沖突,他們的律法繁瑣,很喜歡把犯事的往大牢里帶。你要是再被關進去,就自己想辦法出來,可別丟了我們突厥的臉。去看看你的阿媽好點兒了沒,有空多學學漢話,別整天無所事事?!?/br>
    堅毅的少年點點頭,用不太標準的漢話對突厥大汗說:“阿爸,我知道了?!?/br>
    ***

    謝主簿和鄭珣回到馬場,里面的官員遇到謝主簿都打招呼,等進了屋子,謝主簿才對鄭珣道:“加上今年購買的戰(zhàn)馬,統(tǒng)共多出了三千匹,這些都沒有記錄在冊。若上頭不派人來查,是不會泄露出去的?!?/br>
    鄭珣自然信得過謝主簿,因為真正的謝主簿早在三年前已被替換掉了,眼前的這個謝主簿只為鄭珣所用。燕朝余黨只向鄭珣顯露了六成的實力,若不是鄭珣重生,他也不清楚他們的實力。真要跟他們打起來,會很艱難。

    但現(xiàn)在鄭珣暗中替換掉了他們的小部分得力干將,只等著時機一到,再將他們打得措手不及。戰(zhàn)馬的數(shù)量是其中關鍵的一個環(huán)節(jié),縱使龔壯的士兵再厲害,總是會難敵訓練有素的騎兵的,所以他得提前做好準備,什么都不能出紕漏。

    和謝主簿商討完之后,鄭珣直奔州牧府。聽到楚歌她們的消息,他還能如此淡定,皆是因為他相信謝常舟和他專門安插在隨行侍衛(wèi)中的那些死士。他們無論如何都會護住楚歌的性命,如今的當務之急是他得快點找到楚歌,這樣寒冷的天,多待在外面一會兒都對身子不好。

    州牧府的事情都已經(jīng)交接安排好,在鄭珣回京述職期間,判司和錄事參軍會處理那些公務。原定的安排是這樣的,可是劉錄事被家事纏身,據(jù)說是他的妾室窺視正室院子的東西,派丫鬟偷了去,后來人贓并獲。正室直接將妾室送去了衙門,這事鬧得滿城風雨,人人都道劉錄事寵妾滅妻,劉錄事面子盡失,連頭都抬不起來。

    只有劉錄事知道這是他的夫人打壓溫氏的手段,溫氏說明明是劉夫人親自讓人把布偶送來的,最后卻反咬一口說公主賞賜的東西怎敢輕易相送,死咬是溫氏偷的。劉錄事沒有辦法,只能由著她們鬧,他兩邊都得罪不起,更得罪不起他的夫人,否則府里的開銷光憑他的俸祿哪里夠。溫氏每天跑到他眼前哭鬧,弄得他連坐班都沒法好好去。

    不得已,劉錄事的事務只能由李郡守頂替。

    鄭珣趕到事發(fā)地點時,哪里只留下一片狼藉,打斗的痕跡,被雪掩埋的侍衛(wèi),散落的箱子,散架的車廂。不遠處還有一個陡坡,陡坡下是一條很深的溝渠,一直蜿蜒向前方。

    略微判斷之后,鄭珣翻身上馬,向前追去。

    而當時的楚歌沒想到刺殺來得那么早,那么喪心病狂,以至于她和羽煙雪煙隨著車廂翻滾到溝底時,被撞得七葷八素,她的額頭又不幸的被狠狠撞了一下,安全帶真的很重要,這是楚歌從車廂里爬出來后的第一個念頭。

    不等楚歌再度感慨,謝常舟就拖著她死命的跑了。至于其他人,楚歌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哪有心思管別人。

    可憐羽煙雪煙拼命的在后面追,她們不明白謝常舟為什么不去和慕容校尉保護公主,反而只顧月煙。

    被拖著狂奔了幾百米,寒冷的空氣急速的灌進楚歌的肺部,她難受得直咳嗽,后來實在受不了了,跌倒在雪地里。

    謝常舟看了看身后還在與殺手打斗的死士,又看了看明顯已經(jīng)動不了的公主,他果斷將公主塞進了旁邊的一個能容一人通過的縫隙中,又叫羽煙雪煙也躲進去,這才加入了打斗的行列。

    他只能將這些殺手全部殺光,否則他們是不會罷手的。

    羽煙雪煙擠進來后,楚歌稍微安心了些,她們用外面的雪把縫隙堵住,哆哆嗦嗦的不敢出聲。外面全是寒風呼嘯的聲音,偶爾夾雜著刀劍相交的兵器聲,聽起來格外瘆人。

    還好楚歌在出門前就把能穿的都讓他們穿上了,雖然勉強能擠進來,但至少不會那么快被冷死。

    之所以說殺手喪心病狂,是因為他們的數(shù)量大概有一百多人,簡直不讓人活了好嗎?博姬公主的性命也太值錢了吧。

    “月煙,我怕?!毖熅o挨著楚歌,她位于中間,渾身都在發(fā)抖,楚歌在最里面,受雪煙的影響,也止不住的抖起來。

    “別別怕,咱們人多,再等一會兒就安全了?!背栊睦镆矝]底,還好她和月煙互換了身份,當時至少百分之八十的殺手都奔向月煙那輛車了,也不知道月煙和慕容蘇還好不好。

    楚歌不爭氣的眼紅了,她其實也很害怕,但因為她一人而犧牲了那么多人,她覺得自己挺沒用的。若是沒人保護她,她其實早就什么都不是了。這一刻她無比想念鄭珣,她對鄭珣的依賴已經(jīng)深不見底了。

    楚歌的話一說出口,羽煙和雪煙都立即明白過來,她們身邊的這位是才是公主,怪不得“月煙”從奇心閣里面出來后都沒說話。如果月煙扮作了公主,那她豈不是很危險?

    羽煙握住雪煙的手,雪煙握住了楚歌的,三人靜靜地躲在縫隙里,等得渾身都被凍得沒了知覺,外面終于變得安靜下來,只有風的呼嘯聲在繼續(xù)。

    羽煙自告奮勇要出去看看,楚歌和雪煙都叫她小心一些,羽煙強自鎮(zhèn)定道:“放心吧,如果外邊安全,我就學貓叫兩聲?!?/br>
    羽煙說完就出去了,楚歌和雪煙又等了許久,等到她們以為羽煙出事的時候,一聲貓叫終于傳來。兩人踉踉蹌蹌的側身挪出了縫隙,刀刮似的風吹在臉上竟沒什么感覺,她們實在是冷極了。

    羽煙在不遠處對她們招手,楚歌雪煙艱難的走過去,厚厚地積雪上留下兩道深深淺淺的腳印。

    羽煙指著地上傷痕累累的昏迷不醒的謝常舟道:“公主,謝大人沒死,大概是失血過多?!?/br>
    謝常舟身邊七零八落的躺著五六具黑衣尸體,他們的血大片大片的灑在白雪上,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那血腥味濃得令人作嘔,楚歌剛走近,就立即受不住跑遠了些蹲著干嘔了幾下。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死亡,不是在演電視劇,而是真實的,那些躺在地上的都死了。

    雪煙過來給楚歌順氣,“公…月煙,你沒事吧?”公主既然扮作了月煙,再不確定危險已經(jīng)過去之前,雪煙還是得配合公主。

    楚歌擺手,深呼吸后,感覺血腥味淡了一些,楚歌再次走到昏迷的謝常舟身旁。她拿出一小瓶活絡散風油,這個的氣味很濃很刺鼻,然后抹了兩滴在謝常舟的鼻尖。希望謝常舟沒有徹底昏死過去。

    “再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活著?!?/br>
    羽煙去打探了,楚歌和雪煙則笨拙的扯下黑衣人的衣裳,給謝常舟腰間的那一道傷口撒了些止血的藥粉后用布條纏住。她們能做的就是這么多了,到時候如果謝常舟醒不過來,她們是真沒力氣帶他走的。

    現(xiàn)下她們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大雪茫茫更不認識路,那些馬兒也跑得沒了蹤影,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就在楚歌和雪煙愁容滿面的時候,羽煙道:“快來,大總管這兒有一匹馬!”

    楚歌和雪煙一喜,連忙繞過去,就看到張朝恩、于氏和子歸都安然無恙的躲在一個大坑里,那匹馬就在不遠處。

    ☆、第三十三章

    張朝恩看到三煙,就是沒看到公主,不由得氣急敗壞:“公主呢?!還愣著干嘛,快去找公主啊!”張朝恩掙扎著要從大坑里上來,因為他骨折的那只手還沒痊愈,于氏羽煙趕緊幫忙,三人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張朝恩弄出來。

    然后于氏和子歸也相繼從大坑里出來了,六個人大眼瞪小眼,心里都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就剩我們這幾個了?”張朝恩數(shù)了兩遍,再看看周圍都是一些尸體,差點氣得兩腿一登。

    雪煙道:“公主的馬車沒見著,慕容校尉也沒見著,大概那些殺手去追公主的馬車了吧?!?/br>
    “氣煞我也!什么都別說了,趕緊追上去,一定得把公主追到。”張朝恩從來沒覺得這么心塞過,這次那幫余孽出手也太狠了,分明是要置公主于死地啊,要不是他反應迅速跳到了坑里,說不定也要一命嗚呼了。但他要是找不到公主,離一命嗚呼也不遠了。

    雪煙羽煙都轉頭看向一直沒出聲的“月煙”,似乎在等她說話。張朝恩正要發(fā)作,楚歌才開口:“張總管,我在這兒呢?!背杩粗鴱埑鞯氖?,再看看自己的,忽然有種莫名的喜感,她剛才是故意不出聲,讓張朝恩著急著急的。

    張朝恩仔細辨認楚歌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幻聽了,楚歌只好又說了一句:“我?guī)е婢撸皇窃聼?。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離開吧?!?/br>
    張朝恩腿一軟,直接給楚歌跪了下來,于氏子歸也跟著跪下來,“公主,看到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現(xiàn)在不是感嘆的時候,楚歌趕緊讓張朝恩起來,又叫雪煙去把那匹馬牽過來,楚歌剛想叫羽煙雪煙于氏合力將昏迷的謝常舟抬上馬背,也許是活絡散風油起了作用,又也許是謝常舟意志力堅強,在她們剛要動手的時候,謝常舟醒了過來,但他的身體還是很虛弱,走不了。最后大家一起奮力把謝常舟弄上了馬背,一行人正要前進,忽然聽得有人喊了一聲“等等我”。

    原來是廚房的掌勺莫師傅,他很機智的把自己的臉和脖子涂了滿了鮮血,這才被殺手無視。裝死躺雪地上很久,他都快凍死了,幸好聽見楚歌他們的動靜,確認之后才敢出聲。

    原本浩蕩的一行人,現(xiàn)在就剩下他們八人,楚歌調整好心態(tài),她現(xiàn)在是他們的主心骨,還是趕緊找到有人的地方,想辦法給鄭珣傳信才好。

    謝常舟早在啟程前就已經(jīng)把回京的路線記住了,當下伏在馬背上給他們指路,為避免撞到前面可能還在追殺“公主”的那批兇手,謝常舟只好帶著他們繞了一段路,總算趕在天徹底黑之前找到了一家小客棧。

    楚歌第一想法是:會不會是一家黑店?因為店里實在冷清,只有兩桌客人在吃飯。沒辦法,這種橋段,電視小說都用爛了,她不得不多一個心眼。虧得她和羽煙雪煙的衣裳穿得多,夾層里塞了不少碎銀子,出門多帶一點錢總不會錯。而包袱則是用來裝一些不值錢的隨身物品的。

    店小二看到楚歌他們一行人,先是驚訝,畢竟他們之中有老有小還有傷患,怎么看都能讓人懷疑他們的身份。當然,誰讓他們穿得不俗呢,只要不是朝廷欽犯,就得好生招待。

    店小二熱情的迎了上去,由羽煙出面要了四間客房,四間都挨在一塊兒的,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時能相互照應,所以楚歌也不講究分級對待了。張朝恩和莫師傅一間,子歸和謝常舟一間,于氏和雪煙一間,楚歌和羽煙一間。分配好之后,店小二問他們是否要吃飯,莫師傅在楚歌的授意下,借來了客棧的廚房,就著廚房僅剩的一點菜,簡單炒了幾樣小菜。

    沒辦法,楚歌怕被下藥。八人吃飽后,天色已黑如濃墨。他們各自回到房間休息,由于他們一行人實在太扎眼,坐在角落里的一名少女忍不住多看了他們幾眼。

    給楚歌打熱水的羽煙在下樓時不小心碰到了迎面上來的少女,她險些摔下去,幸得那少女用力拉了羽煙一把,才沒讓羽煙摔下去。羽煙跟少女道謝,少女一言不發(fā)的上樓,走進了雪煙她們那間旁邊的客房。

    等伺候好楚歌洗臉泡腳,栓好門,羽煙看到楚歌拿出了一把小刀放在枕頭底下,羽煙嚇了一跳,楚歌示意她別出聲,熄滅蠟燭睡覺。

    因著白天受到的驚嚇和奔波,羽煙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而楚歌在陌生環(huán)境下容易淺眠,所以睡到半夜的時候,她聽到了隔壁傳來一些細微的動靜。楚歌趕緊搖醒了羽煙,兩人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后傾聽,確實是利器撬木栓的聲音。

    也虧得楚歌沒有點這家客棧的飯菜,否則被下了藥,還不是任人宰割。店小二在心里直咒罵楚歌他們,要不是他們不肯點菜不肯喝茶水,他用得著這么費勁嗎?還好他往里面吹了迷煙,里面的人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看這些人是一群有錢的,身上肯定有錢的,到時候干完這一票離開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就再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

    開了門,店小二貓著腰走了進去,床上的雪煙和于氏已不省人事,他翻了翻床腳的包袱,全是一些rou干和幾個火折子以及一把小刀。

    怎么會沒有銀子呢?店小二正要搜雪煙的身,忽然感到一個重物砸到了自己的頭上,砸得他當即昏倒過去。

    楚歌簡直不敢相信看似文靜嬌弱的羽煙,居然有這么大的力氣用凳子將店小二砸暈了!

    楚歌道:“快把她們掐醒,收拾東西趕緊走人?!庇幸恢皇质軅苏娌环奖悖駝t楚歌也能掄板凳砸人了。

    羽煙的腿有點發(fā)軟,她扶著桌子喘了幾口氣才能走。還好雪煙于氏吸入的迷煙不多,就是身上暫時沒什么力氣。

    楚歌去敲謝常舟和張朝恩他們房間的門,簡單說明情況后,八個人正要摸黑離開客棧,忽然樓下亮了起來。肥頭大耳的掌柜身后跟著三名兇神惡煞的男子,掌柜冷哼一聲,“哼,想走,先把命和銀子給我留下。”

    “你大膽!”張朝恩血氣一沖,太久沒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囂張了,他忍不住!

    楚歌趕緊扯了扯他的手,疼痛之下,張朝恩清醒過來,現(xiàn)在他們明顯占不了便宜,假如謝常舟沒受傷,他們還能躲過這一劫,可現(xiàn)在顯然是不行了。張朝恩在心里仰天長嘆:我命不久矣!

    掌柜的見他們沒有反抗,心下非常滿意,朝那三名男子揚了揚下巴,三名男子立即上前,楚歌的腦袋里飛速運轉著,她不能把性命丟在這兒呀,這狗血的劇情接下來不是應該會出現(xiàn)某位英雄好漢來為他們出頭嗎?

    可惜楚歌想多了,當三名男子走到他們面前笑得無比猥瑣時,楚歌看了一眼羽煙,兩人心領神會揚起手里的辣椒粉朝男子臉上撒去。

    趁他們閉眼的那一剎那,羽煙利落的一踹一推一抓,三名男子相繼滾下了樓梯,“快下樓!”羽煙噔噔瞪的就大步下了樓,再次趁那三名被辣椒粉辣得睜不開眼睛的男子想抓住她的時候,掄起旁邊的長凳就砸過去,她對看呆了的莫師傅說,“看什么看,快過來幫我呀!”

    莫師傅馬上回過神,也學著羽煙拿長凳砸人,掌柜的已經(jīng)無語了,這三個飯桶,真是白養(yǎng)了!然后又把外面三名打手叫進來,莫師傅看見又多了三人,不得不拿出隨身攜帶的一把輕巧的菜刀,瘋了似的朝他們砍過去,楚歌正要叫好,結果那三名打手輕易的就制服了莫師傅。

    張朝恩他們完全幫不上忙,就差沒急死了。

    掌柜的總算出了一口惡氣,嚷嚷道:“先把他們給我捆起來,誰要是敢?guī)退麄儯疫B你們一塊兒捆!”后面那兩句,卻是對其他客人說的。

    羽煙把能砸的都砸了,最后被逼到一個角落,眼看著就要束手無策,忽然羽煙在樓梯上遇到的那名少女出現(xiàn)了,她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掌柜的以多欺少,未免有失公平,就連我木茯苓都看不下去了?!?/br>
    楚歌雖然很感激那位少女,可是姑娘,你明顯是打不過他們的呀,何必強出頭。

    掌柜的顯然也是這么認為的,他又哼了一聲,一名打手向木茯苓走去,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木茯苓是如何出手的,就見那名打手被掀翻在地,臉上的痛苦之色顯露無疑。眾人驚呆了!

    楚歌揉了揉眼睛,簡直難以置信,她這是遇到了活生生的女大俠嗎?!

    木茯苓走到另外兩名打手面前,什么也不多說,一手抓住其中一名的手臂,仿佛沒有用什么力氣,就輕松的將他摔到了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最后一名也是直接被木茯苓摔暈過去的,掌柜的見情況不妙想跑,木茯苓一個箭步上前轉身與其背靠背,勾住掌柜的肥手,向前彎腰、放手,就見肥肥的掌柜和地板親密接觸了一回,他的金牙都磕掉了,滿嘴是血。

    楚歌看呆了,這個木茯苓一定是天生力氣大,她怎么可以這么酷炫呢!

    收拾完這些人,木茯苓一臉輕松,她對還在發(fā)呆的楚歌道:“有沒有繩子?先把他們捆起來吧,晚上趕路挺不安全的?!?/br>
    羽煙立即去解開莫師傅身上的繩子,兩人合力將掌柜的等七人全捆到了一起,可算是安全了。

    虛驚一場后,他們也沒有了睡的心思,又怕這間客棧還有歹人,于是都擠在了一個房間等到了天亮。木茯苓跟楚歌他們告別,楚歌趕緊拉住她:“昨晚的事情,還沒好好謝謝木姑娘,不知木姑娘要去哪兒,若是順路,我們還可以有伴?!边@個木茯苓一看就知道是直爽的,楚歌也不打算跟她繞彎子。

    木茯苓說她要去京城,楚歌立即說他們也要去京城,假如可以的話,還希望木茯苓能與他們一道兒。若實在不行,只要能到達驛站即可。木茯苓考慮了一下,便應了下來,楚歌他們立即跟木茯苓一塊兒上路了。

    而慕容蘇為了保護公主,駕著公主的馬車引開了大部分殺手。由于起初很多侍衛(wèi)都被箭雨射殺了,所以他和剩下的三十多名侍衛(wèi)略顯吃力的抵抗那些殺手,他必須拖延時間,給謝常舟把真正的公主帶去安全的地方。

    只是他沒料到那些殺手的實力竟然在他們之上,要不是他們人多,恐怕他也撐不到最后。慕容蘇把劍插在凍土里,吐了一口血,他確實應該聽壯兄的,平時好好練武的,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跟壯兄切磋武藝。

    慕容蘇看了一眼那輛馬車,無力的倒在雪地里。

    月煙的聲音在他耳邊回蕩:“慕容公子,你快醒醒啊,你不能死啊慕容公子!”他的眼皮很重,根本睜不開眼睛,他覺得有些困,還有點冷,也許他應該好好睡一覺。別擔心,慕容蘇想,我只是很困。

    月煙急死了,要是真讓慕容蘇睡過去,他說不定就醒不過來了。她把慕容蘇拖進了馬車,慕容蘇的嘴里不停的喊冷,月煙把車廂里的毛毯都蓋他身上了,手爐也塞給他了,他仍然嫌冷。

    但他的身體卻是在發(fā)燙,月煙把身上披的大氅也給慕容蘇蓋上,然后想去駕車,只要沿著官道走,就能走到驛站的吧。

    這樣想著,月煙把慕容蘇安置好,慕容蘇卻死死抱住她的腰不放。

    “冷,冷?!彼貜瓦@一句,把月煙抱得更緊了。

    慕容蘇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里有一個開滿鮮花的山谷,云霧繚繞,似真似幻。一名月白長裙的女子背對他而立,他一接近那名女子,女子就會離他遠了一點,無論他怎么追都追不到。于是他就越發(fā)的想去追她,結果前面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懸崖,那名女子依然繼續(xù)向前走,慕容蘇急死了,他奮力向前追去,就在快抓到那名女子的時候,她忽然墜下了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