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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庶子歸來在線閱讀 - 第97節(jié)

第97節(jié)

    “可不是嗎,寧老爺也忒糊涂了,留著這樣的白眼狼在家里,也不怕有一天他害完了自己的兄長,會來害他這個老子!”另一人仰首灌了一碗酒,接著道:“不瞞你們說,今兒個早上我還悄悄到江州學(xué)監(jiān)門口去瞧了那寧三少一眼,果然長得是個賊眉鼠眼的刁鉆模樣,連自己的親人都害,這般喪盡天良喪心病狂,遲早會造報(bào)應(yīng)!”

    “呸!做了這種事,那小子居然還有臉皮出來,不怕咱們老百姓一人一口口水噴死他么!”先出聲的大漢一拳敲在桌上,“咱們都是混江湖的好漢子,講究的便是一個打抱不平,聲張正義,寧二少爺死得冤,那寧三少也確實(shí)是欠教訓(xùn),既然他還有膽子出門,哥幾個咱們便去替天行道,上江州學(xué)監(jiān)門口堵人去,定要將那敗類走得他爹都認(rèn)不出來!”

    這大漢一呼應(yīng),一桌子的人立刻齊聲叫好,當(dāng)下酒也不喝了,呼啦啦地便出了酒樓直朝學(xué)監(jiān)的方向走。

    只是這些人卻沒發(fā)現(xiàn),當(dāng)他們起身的時候,坐在角落里的另外兩名戴著斗笠男子也跟著起身,悄悄跟在了他們后面。

    那些人很快便走到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小巷子里,便是在這時候,一直在后邊跟著的兩名男子忽然拔身上前,對著那群大漢便是一陣胖揍,二人功夫十分了得,出拳飛腿,不過剎那間的功夫,就將這群外強(qiáng)中干的大漢揍得躺了一地,哀嚎成片,沒有一個能從地上爬起來。

    076 順?biāo)浦?/br>
    “少主,咱們下手是不是重了些?!逼渲幸蝗丝粗@滿地哀嚎的慘狀,湊到另一人身后道。

    “方才你也聽見了,他們這是要去找寧兄的麻煩,你想讓我坐視不理?”另一人抬起頭,露出斗笠下一張輪廓分明的臉,只是這臉的主人表情卻沒那么好看,“不過離開江州幾日的功夫,居然就出了這樣的事,也不知寧兄現(xiàn)下狀況如何了。”

    “少主,我瞧寧公子也不像是好欺負(fù)的人,肯定會沒事的?!?/br>
    “有沒有事,得親眼見過一趟才好?!蹦侨说拖骂^思慮片刻,“今晚我得再去寧府一趟?!?/br>
    竹宣堂里,寧沫拎著個食盒跨門而入,見著寧淵坐在院子正中的石桌旁,桌上鋪開了筆墨紙硯,似乎正在作畫。

    他走近了看,宣紙上淡墨素彩,畫的確實(shí)一副江山層云的景致,不禁笑道:“外邊都要吵翻天了,你偏生還有閑情逸致畫這些風(fēng)雅的東西。”

    “畫畫能靜心,我既然不能管住別人的嘴,就只能靜自己的心了。”寧淵閣下筆,吸了吸鼻子,“你可是從壽安堂過來的?”

    寧沫點(diǎn)頭,“奉了老夫人的意思,給你送來些綠豆糕。”說罷,他將食盒打開,端出一疊清香氤氳的綠色糕點(diǎn)。

    寧淵看了一眼那糕點(diǎn),不禁露出笑容,“祖母當(dāng)真是體貼,壽安堂做出來的綠豆糕可是全府里最精致的了?!?/br>
    寧沫道:“難道你看不出祖母的意思嗎?”

    “綠豆,清火靜心,祖母讓你送了綠豆糕來,還能有什么意思,不過也是讓我靜靜心,少聽聽外邊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睂帨Y拿起一塊綠豆糕塞進(jìn)嘴里,細(xì)細(xì)品著,又笑道:“這綠豆糕果然很好吃呢,你也嘗嘗。”

    “是讓你靜心,又沒讓你真不當(dāng)一回事。”寧沫在旁邊坐下,“你倒還真吃得下去?!?/br>
    “不吃又能如何,難不成我還到外邊去,與那些人對罵?!睂帨Y又笑了一下,“況且外邊那些人罵來罵去不就那幾句話,說我六親不認(rèn),害死兄長,是個不仁不義的大惡之徒,他們說不煩,我卻也聽煩了,懶得計(jì)較?!?/br>
    “你心里當(dāng)真就一點(diǎn)不計(jì)較?”寧沫揚(yáng)了揚(yáng)眉,“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背后是誰在興風(fēng)作浪?!?/br>
    “事情不是明擺著嗎,除了我們那位賢德兼?zhèn)?,?;垭p修的嫡母,還能有別人?”寧淵吃完一整塊綠豆糕,又喝了口茶水漱漱口,才道:“原本我還在懷疑,為何那樣平坦的山路,馬車還會墜下山崖,可那封所謂的遺書出來后,我便全然明白了,大夫人在打算著的,可真是個一箭雙雕的好計(jì)策,只怕這幾日,她也沒少在父親和祖母面前替我煽風(fēng)點(diǎn)火吧?!?/br>
    “這點(diǎn)你倒是放心,祖母既然能讓我送東西來,說明心里還是在意你的,只是父親那邊……”

    “我聽說父親這些時日夜夜宿在瑞寧院,這夫妻一情深起來,耳根子必然就軟了?!睂帨Y看著寧沫,“外邊那些流言蜚語我可以不去關(guān)心,反正這些日子里在學(xué)監(jiān)里也聽了不少,只是父親是一家之主,他的決定我不可不去關(guān)心,你可知道,父親準(zhǔn)備如何處置我了嗎?!?/br>
    “倒也用不上‘處置’這般厲害的話,只是我聽說,大夫人總是向父親進(jìn)言,說外邊流言如沸,父親如果一直不出面給個說法,難免會落人口實(shí),給別人扣上一個‘庇護(hù)縱容’的帽子,從而影響仕途,所以哪怕是做做樣子也好,也要對你這個害得兄長以死明志的人小懲大誡,以平息物議?!?/br>
    “我還以為她有多大的能耐,折騰來折騰去,不也是咱們用來對付寧萍兒的這招老手段,她倒也是會活學(xué)活用?!睂帨Y拂了拂袖,便在這時,管家?guī)е鴥擅S從進(jìn)了院子,先后朝寧淵與寧沫行了一禮,才道:“三少爺,老爺讓您去趟正廳。”

    寧淵與寧沫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這么快便來了”的眼神,他倒也不推諉,將剛畫了一半的山水圖交由身后的周石收好,又對寧沫點(diǎn)點(diǎn)頭,便起身跟著管家走了。

    正廳里除了下人,只有寧如海,沈氏,與嚴(yán)氏坐著,桌子上放著喝了一半的茶,應(yīng)當(dāng)是臨時起意叫自己過來。寧淵恭敬地行了禮,沒有走到一旁坐下,而是在正廳中央站定。

    寧如海輕咳一聲:“為父叫你過來,其實(shí)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br>
    寧淵低眉順眼道:“父親但問無妨?!?/br>
    寧如海又咳了一聲,不動神色看了看身旁沈氏的臉色,才道:“你二哥和你柳姨娘出府的那天晚上,你可有與去與你二哥見面?!?/br>
    “確有此事。”寧淵也不含糊,“身為弟弟,知道二哥要出府,于情于理總是要去送一送的?!?/br>
    “那你是否確有像外邊傳言的那樣,對你二哥語出譏諷奚落?”

    “父親,你都說了是‘傳言’,所謂謠言善傳,這些沒根沒據(jù)的造謠之語,是信不得的?!睂帨Y搖頭否認(rèn)道。

    “那可有別人聽到了你們之間的談話?”寧如海又問。

    “當(dāng)時周石在我身邊?!睂帨Y回答道:“不過周石是我的貼身侍從,想來他的證言父親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相信吧。”

    嚴(yán)氏看了看寧淵,又看了看寧如海,微笑著說:“淵兒,因?yàn)楝F(xiàn)在外邊謠言實(shí)在是太厲害,你父親只是想幫你查清此事,你好好想想,除了你的貼身侍從外,當(dāng)真沒有人聽見你和你二哥都聊了什么嗎?”

    “母親也應(yīng)當(dāng)知道吧?!睂帨Y抬頭看著嚴(yán)氏,“二哥是因?yàn)槭裁丛虮凰统龈?,他走得難堪,全府上下沒有一個人愿意去送他,我身為弟弟,前往相送不過是想盡一盡兄弟的情誼而已,卻被人歪曲至此,當(dāng)真覺得心寒得很?!?/br>
    嚴(yán)氏嘴角歪了歪,忍了半晌才維持住嘴角的笑容,寧淵表面上說自己前往相送是為了兄弟情誼,暗地里確實(shí)在指責(zé)他們這些做父母的自己都不去相送自己的孩子,身為弟弟去一趟反而成了錯事了,豈不荒謬。

    嚴(yán)氏聽得出來,寧如海與沈氏也聽得出來,沈氏冷哼了一聲,“淵兒說得不錯,寧湘到底是因?yàn)槭裁丛虮凰统龈?,咱們都心知肚明,如今卻要在淵兒頭上扣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實(shí)在是讓人匪夷所思?!?/br>
    “可府衙的官差手里有湘兒留下的遺書啊。”嚴(yán)氏按住胸口,做出一副戚戚然的表情,“湘兒的確是犯了錯,老爺和老夫人懲罰他是應(yīng)該的,可是身為母親沒有善盡教導(dǎo)之責(zé),如今又看他死得這樣凄慘,卻什么都不能幫他做,實(shí)在是覺得心里難受得緊。”說完,嚴(yán)氏還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抽泣了兩聲。

    “我怎么聽媳婦的意思,是打算幫寧湘伸冤,對寧淵的過失加以懲處?”沈氏皺眉看著嚴(yán)氏,“且不說寧淵有沒有過失尚有待定論,即便他們兄弟間之前確實(shí)有一點(diǎn)小摩擦,不過也是孩子們之間的爭執(zhí)而已,寧湘這般不愛惜自己的性命,自我了斷便罷了,可他活著的時候不為家門謀福祉,做出了許多錯事,受長輩責(zé)罰而離家,原本思過幾個月便能回來了,他卻因此自戕?這不叫以死明志,這叫用自己的性命給我們這些長輩臉色看!死了還不算,居然還留一封勞什子遺書往他弟弟身上潑臟水,簡直是不思悔改,可惡至極!”

    無怪沈氏會生氣,寧湘有謀害寧如海的嫌疑,便已經(jīng)是戳了她的逆鱗,而如今滿城風(fēng)雨,也全是因?yàn)閷幭妗傲粝隆钡囊环膺z書,因?yàn)橐患核接?,而讓整個家族背上罵名,是大大的不孝,如今在沈氏眼里寧湘哪里還是她的孫子,簡直就是整個寧家的罪人,可現(xiàn)下卻因?yàn)檫@個“罪人”的緣故,她唯一一個身體安康的孫子有可能受罰,怎么叫她不生氣不怨懟。

    “老夫人,我也是為咱們的家門考慮,如今外邊流言如沸,百姓們都在給湘兒喊冤,哪怕是委屈了淵兒,此事也總要平息下去才好?!眹?yán)氏捂著胸口,痛心疾首道:“淵兒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忍心責(zé)罰他,但若是不給出一個說法,只怕不止老爺?shù)拿?,淵兒的名聲也會毀在這里啊!”

    寧淵冷眼看著嚴(yán)氏,若不是早知曉她真正的脾性,還以為此番她當(dāng)真是在為這幾個孩子心痛。

    “老夫人,夫人說的不錯,此事無論如何總要有個了解,不能任憑外邊繼續(xù)這么一輪下去。”寧如海也道。

    “了結(jié)?你想要如何了結(jié),難不成當(dāng)真要責(zé)罰一個根本沒有錯處的孩子?”沈氏不可置信地指著寧淵,“你如今就只有這么一個成器的兒子了!你能忍心,老婆子我卻不忍心,讓你下令將寧湘送出府的人是我,你要是真想替寧湘申那個莫須有的冤,干脆連老婆子我也一道懲處了吧!”

    沈氏重重在身側(cè)的小幾上一拍,驚得寧如海眼皮一跳,也讓沈氏眼里閃過好幾道寒光。

    這個老太婆居然能這樣袒護(hù)那小子,而且還無視我的湛兒,說那小子是老爺唯一一個成器的兒子,簡直荒謬。嚴(yán)氏面上裝出一副惶恐的表情,心里卻暗道,無論如何,今日一定要想辦法懲治了寧淵。

    她正絞盡腦汁,想著要如何應(yīng)對沈氏的時候,沒想到寧淵忽然自己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向他們磕了一個頭,低眉順眼道:“請父親和祖母責(zé)罰淵兒吧?!?/br>
    三人齊齊一愣,都不明白為何寧淵會這么說,沈氏詫異道:“淵兒,你可明白自己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