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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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何夕才不去管什么不一定,她堅信自己的哥哥一定能治好,她已經(jīng)做了那么多自己以前沒有想過的事情,達(dá)成了那么多自己從來不曾奢求的愿望。 她的哥哥比她更值得收到上天的饋贈與珍愛。 一定能治好的。 我一定能親耳聽到哥哥叫我meimei。 想到這里,女孩兒歡呼了一聲,給了沈何朝一個大大的擁抱:“你早就該這么懂事了,我這就去查哪里有號的醫(yī)院??啤!?/br> 沈何朝笑著應(yīng)了,也不去計較小夕變相說自己不懂事,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禱自己的meimei知道真相的時候不會太生氣……打自己一頓是可以,千萬別哭啊。 知道了小沈師傅休息由他meimei頂崗,第二天店里就少了幾個老面孔,他們都是沈何朝的忠實擁簇,知道沈何朝不在,哪怕那餃子的味道和他做的一模一樣,他們吃在嘴里也總覺得不是那個味兒。 沈何夕對他們的心思很理解,也不在乎別人是怎么看待自己這個女主廚的,從小學(xué)徒到主廚的路子她完完全全地走了一遍,其中的艱辛早就參透了十之八九。 上午十一點(diǎn),開始有食客來吃飯了,客似云來,挑事兒的也來了。 “不是說沈家換人了么?怎么賣給我們的餃子還是這個價兒?” 一個來提冷凍餃子的酒樓采買坐在沈家餃子館的大堂里就開始發(fā)難了。 “你是什么意思?” 提著二十斤餃子的幫工小川把餃子放在自己身后,掐腰看著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 “我說你們沈家的餃子既然換人了就得降價,沈何朝的餃子值這個錢,他meimei算哪根蔥餃子也敢賣這個價?” 中年男人洋洋得意,恍然不覺得旁邊的人都在用看傻瓜的目光看他。 小沈師傅又不是以后不出現(xiàn)了,你現(xiàn)在打了沈家的臉,以后你們酒店還想不想愉快地賣沈家的海鮮餃子了? 小川被他這副樣子氣到不行,偏偏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堵回去,他來了這么久還真沒遇見這種來找茬的。 在后廚聽見對方挑釁的話,裴板凳拎著菜刀就要往外走:“哪個龜兒子來找我們的茬?” 他這種流氓氣息濃重的舉動被成子和文河當(dāng)場鎮(zhèn)壓。 正川平次拍拍自己的手鄭重其事地說:“談判這種事情我比較熟,還是我去吧?!?/br> 一只素白干凈的手從他身后摁住了他的肩膀,讓他再次蹲在了菜架子的邊上。 “人家已經(jīng)指名道姓問我是哪根蔥了,我在后廚裝蒜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心有不甘(重生美食) 第100章 沈家的規(guī)矩 來找茬的男人姓衛(wèi),跟海邊那家剛建的那座招財大酒樓的老板是本家兄弟。 這個招財樓的老板以前是西北的一個的煤頭子,靠著開小煤窯賺了不少錢,現(xiàn)在國家抓的緊,他就跑到海邊招了個大廚拉了一票兄弟,“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開起了酒樓。 來沈家買餃子回去提價賣是他們跟太平區(qū)別的飯店學(xué)的招兒,買少少的二十斤餃子拿回去,他們再摻合著自家包的餃子一起掛著正宗沈家餃子的牌子賣,開業(yè)到現(xiàn)在也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賺了一筆。 之所以現(xiàn)在事情還沒被察覺是有兩方面的原因。 一方面不過是這家酒樓一開張就和旅行社搞好了關(guān)系,店里接待得多是外地來的成團(tuán)的客人,這些人只圖吃個新鮮沒有人去追究這個餃子的味兒正不正。 另一方面,沈家最近的好事兒是一出接一出,也沒人有空兒去看看外面的行情。 這個姓衛(wèi)的酒樓采買就算是已經(jīng)從沈家的身上撈到好處了還是不滿足,背著人他悄悄算了一筆賬,一天二十斤餃子,平均一斤十六塊,一天就是三百二,如果他能讓這邊餃子的價再松點(diǎn),一斤十三四塊的,那他一天就能多撈幾十塊。 所以一聽說沈家這幾天換了主廚,他就顛兒顛兒地來了,聽說現(xiàn)在管事兒的是個小丫頭,只要他能利用這個小丫頭讓沈家把價降下去,他就不信他們以后還有臉升得上來。 如果遇到這事兒的是沈抱石,這會兒已經(jīng)直接讓人把這人打出去以后老死不相往來了。 如果遇到這事兒的是沈何朝,他回當(dāng)著這人的面把招財大酒樓的生意份額交給一直眼巴巴等著的豐和樓和海珍樓。 可惜這貨命不好,他就是沈何夕當(dāng)了主廚才來找茬的,他找的就是沈何夕的茬。 讓我們愉快地一起為他點(diǎn)個蠟。 沈何夕就是那么一副打雜小工的扮相出來的,跟他雖然年輕但是制服筆挺相貌俊秀順便還有溫和笑容做加成的哥哥來說,她怎么看都不是那么可靠。 何況她此刻的表情是那么傻白甜、軟萌綿,讓不熟悉的人輕易就放松了警惕,讓熟悉她的人只覺得汗毛豎立心驚膽戰(zhàn)。 “我是沈何夕,大叔您對我做的餃子不滿意么?” 姓衛(wèi)的男人瞇瞇眼看著面前漂亮高挑的女孩兒,一副對她的長相很滿意的樣子。 站在沈何夕身后的裴板凳看見他敢對自己的“師姐”色瞇瞇的樣子,差點(diǎn)就忍不住一刀砍他個腦殼開。 “你們家的這個餃子,在太平區(qū)也算是數(shù)得上的貴了,我去哪買凍餃子也不是十幾塊一斤這個價兒啊。” 看見對方這么“嫩”,姓衛(wèi)的很滿意,嫩才好,小姑娘嫩生生的不經(jīng)事兒還不是別人怎么說她就怎么來。 “哦?我們家餃子貴么?”女孩兒一臉無辜地看向周圍零零星星的客人們,“各位大哥叔伯,我們家的餃子一直用的是最新鮮的海鮮,最好的豬rou,餃子皮也是手工的,你們覺得我們賣的貴么?” 俏生生的小女孩兒就這么問出來,自然有人接茬:“不貴不貴,在你們家吃這么多年了,你們家的餃子漲價比rou價還慢一些呢?!?/br> 沈何夕得到了答案,對搭話的人感激地一笑:“這個大叔說的真是公道話,我年紀(jì)小也不懂行情,您這么一說,我心里就有底了。板凳,端一碟蒜泥白rou來請大叔嘗嘗,我們沈家雖然賺的不多,請老客人一份rou的錢還是出的起的?!?/br> 那位大叔笑著收下了附贈的白rou,沖著小姑娘舉了個大拇指:“小丫頭還說自己不懂事兒,做事兒真講究?!?/br> 女孩兒看向那個翹著二郎腿的中年男人:“大叔,客人都說我們家的餃子一分錢一分貨、價格公道呢,您說的那種便宜餃子再過兩條街的地方有得賣……在這兒,您大概還真找不到。” “就算價格公道那也是你哥哥在的時候價格公道,沈何朝賣了幾年的餃子了,他賣的餃子能賣得貴,你個丫頭片子也敢賣一個價錢? ”既然說沈家的餃子貴說不通,那就說這個小丫頭的手藝不行,不管怎么樣,這個男人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讓沈家餃子館把他們的餃子價格給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