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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奮斗在激情年代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沈旭躍將手表套在趙明月左手手腕上,摸摸表面,說:“以后就不用問別人時間了?!蹦軌蛩偷闷鹨粔K手表,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

    趙明月說:“可是我沒什么送給你的?!?/br>
    “不用送,我有手表?!鄙蛐褴S將腕上的手表給趙明月看,那是一塊頗有些年頭的機(jī)械表,需要上發(fā)條才能走,“這個手表要經(jīng)常調(diào)時間,聽說石英表很準(zhǔn)時,不用調(diào)時,也不用上發(fā)條,非常方便?!?/br>
    趙明月笑:“以后你就跟我對時吧?!?/br>
    “好,以后就聽從黨組織的指揮,讓打哪就打哪?!鄙蛐褴S笑道。

    這年頭流行一句炫富的話,“穿皮鞋走大道,鑲金牙開口笑,戴手表挽三道”,皮鞋、金牙、手表都是財富的代表。趙明月的手表在同學(xué)中引起了一陣轟動,她是班上第一個戴手表的女生,小巧精美的手表在大家的手里傳看著,大家嘖嘖稱贊,也為它的價格咋舌。一塊石英表的價格一百五十塊錢,這對一群沒有收入的大學(xué)生來說,實在是太過奢侈了。大家領(lǐng)著每個月十六塊錢的補(bǔ)貼,要差不多不吃不喝一年,才能買得起這樣一塊手表,所以趙明月的手表可想而知有多么奢侈。

    趙明月也覺得有些奢侈了,但這是沈旭躍的心意,也是他的決心,她當(dāng)然不會責(zé)備他,歡喜還來不及呢。誰都是有虛榮心的,對象舍得花這么大的價錢買一個手表,這也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呢。

    大家都艷羨地說:“小趙,沈旭躍對你可真沒得說的,居然這么舍得為你花錢。”

    趙明月笑得很開心:“對啊,我也沒想到。他賺到稿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我買了個手表。我覺得好貴啊?!?/br>
    “貴什么呀。再貴不及心意貴。況且是他自己賺的錢,我覺得挺好的,意義非凡。”高東方說。

    “就是。”

    李春梅說:“要是誰也這么努力地賺錢,給我買個手表,我肯定感動得以身相許。”

    大家都笑了起來,錢斯盛說:“我把這話轉(zhuǎn)達(dá)給王興凱吧?!崩畲好犯跖d凱早就公開出雙入對了,宿舍的姐妹驚詫過后,都有點擔(dān)心她會被王興凱這個浪蕩子給欺騙了,不過好像過了半年,王興凱跟李春梅還依舊處著對象,大家都在暗暗稱奇,莫非浪子也收心了,被李春梅給收服了?

    李春梅說:“可別,他就是個慫包,他可一分錢都賺不了。”

    趙明月抿嘴笑:“你可千萬別當(dāng)面這么說他,男人都是需要夸的,好面子。他不會賺錢可以省啊,他平時給你花的那些也不少,省下來也能買塊手表了?!?/br>
    “我看他可不像你們家老沈那樣有心,他平時花個三兩塊估計不計較,一下子要他掏個百八十的,估計就要rou疼死去?!崩畲好沸Φ馈?/br>
    但是不久后,大家發(fā)現(xiàn)李春梅手上也多了一塊小巧精致的石英表,宿舍的姐妹又都傳看了一遍,唐衛(wèi)華問:“王興凱給你買的?”

    李春梅抿嘴笑而不答,錢斯盛說:“該不會真的以身相許了吧?”

    李春梅哼了一聲:“哪有那么容易,以身相許也得結(jié)婚之后了,便宜哪是那么好占的。”

    唐衛(wèi)華豎拇指:“就應(yīng)該這樣的,男人嘛,就該吊他們的胃口,別一口喂飽了,喂飽就跑了。讓他多付出,他才懂得珍惜?!?/br>
    一席話把宿舍的姐妹都說得面紅耳赤的,高東方嘻嘻笑:“有了大姐,我們受益匪淺啊?!?/br>
    整個宿舍里,最安靜的就是毛劍蘭了,她一如既往地坐著干自己的事情,沒參與到話題中來。趙明月發(fā)現(xiàn)最近毛劍蘭話變得格外少,也不像以前那樣跟自己談心了,她知道應(yīng)該是因為沈啟學(xué)的緣故,她也從來沒有去催促過她,只要她愿意講,她還是很樂意當(dāng)一個安靜的聽眾,她不說,自己就不會去做一個無聊的長舌婦。

    快期末了,大家都開始準(zhǔn)備復(fù)習(xí)。沈旭躍很忙,既要準(zhǔn)備期末考試,又要翻譯文章,一個禮拜只有周三晚上能來看趙明月,趙明月則會在周日的時候去沈旭躍那兒學(xué)習(xí),兩人一周見兩次面,余下的時間就全都交給書信傾訴。他們的書信來往頻繁,已經(jīng)積了厚厚一疊了,趙明月用個木匣子裝起來,想沈旭躍的時候,就翻出信來讀一讀。

    這天傍晚,大家都吃了飯去圖書館學(xué)習(xí)了,趙明月打完開水,準(zhǔn)備背著書包去圖書館。毛劍蘭叫住她:“小趙,有空嗎?能陪我聊聊天嗎?”

    趙明月看著她:“好啊?!?/br>
    毛劍蘭說:“我們?nèi)ネ饷姘伞!?/br>
    趙明月點點頭:“可以?!?/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寒地凍了,晚上已經(jīng)不能在外面呆著了。毛劍蘭想得周到,她領(lǐng)著趙明月到了學(xué)校食堂,那兒晚上有個小窗口還營業(yè),亮著一盞暖黃的燈,等著吃宵夜的同學(xué)前來買包子油條之類的吃食。

    毛劍蘭買了兩碗熱騰騰的粉湯和包子,和趙明月在食堂的角落里坐了,有熱乎的東西,背風(fēng),這樣就不冷了。

    趙明月說:“你不用破費,我都吃過飯了。不餓?!?/br>
    毛劍蘭笑了笑:“好久沒和你說說話了,今天耽誤你的時間?!?/br>
    “說什么話,有話隨時都可以和我聊,不用客氣?!?/br>
    毛劍蘭伸手抿了一下鬢角,然后從口袋里摸出一個東西來,遞到趙明月手里,趙明月一看,是一塊銀色的女式石英表,她看著毛劍蘭,毛劍蘭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這表,是沈旭躍的大哥寄給我的?!?/br>
    趙明月明白過來,這么貴重的東西,應(yīng)該就是定情信物了吧:“大哥跟你在處對象對不對?”

    毛劍蘭低著頭,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對不起,小趙,這個事一直都沒跟你說,我實在不知道怎么說出口?!?/br>
    “這有什么關(guān)系,你想就說?!壁w明月微笑著說,沒有誰談戀愛還要跟別人報備的。

    毛劍蘭又低下頭去,用手捧著熱騰騰的的湯碗:“我們聯(lián)系的時間已經(jīng)很長了,這你應(yīng)該知道,就是那次去了長城回來后開始聯(lián)系的,算是很聊得來吧,他懂的很多,也很機(jī)智幽默,跟他通信非常有意思。我心里,其實也是喜歡他的。上個學(xué)期期末的時候,他在信里說,希望和我建立戀愛關(guān)系。我說我要考慮一下,后來暑假的時候,我回復(fù)他了,說同意他的請求?!?/br>
    趙明月點頭,原來如此,既然聊了這么久,那也應(yīng)該是建立在互相了解的基礎(chǔ)之上的?!拔腋蟾缃佑|不多,但是知道他的為人肯定是可靠的。你跟他聊得來,那說明你們很投緣,我祝福你們?!?/br>
    毛劍蘭說:“啟學(xué)的為人我信得過。但是我知道,我和他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的,我家里的條件非常不好,前頭有兩個哥哥,下面還有兩個弟弟和一個meimei,我能夠來上大學(xué),那純粹是因為運氣,我初中都沒有念完,家里條件太差了。但是我特別喜歡讀書,也不甘心命運就是如此,所以一直堅持自學(xué),恰好政策有改變,我搭了這個順風(fēng)車考上了大學(xué)。家里人連飯都吃不飽,我能夠上大學(xué),真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她說著以手掩面,長嘆了一口氣。

    趙明月心想,難怪那么拼命賺錢,連命幾乎都搭上了。毛劍蘭繼續(xù)說:“我真沒有想過,會在大學(xué)里談戀愛,我的想法就是,能順順利利完成學(xué)業(yè),不餓肚子,這就是天大的幸運了。能夠認(rèn)識啟學(xué),還多虧了你,謝謝你??墒俏覔?dān)心,我跟他長久不了?!?/br>
    “你為什么這么說?”趙明月問。

    毛劍蘭苦澀地說:“我跟他的差距太大了。簡直就是云泥之別,我跟他在一起,以后恐怕只能拖他的后腿,我怕耽誤他。所以這個手表,麻煩你幫我轉(zhuǎn)交給他的家人或者他吧,我想趁著我們之間感情還不那么深厚的時候,早點斷了,免得日后更痛苦?!?/br>
    趙明月震驚地看著毛劍蘭:“劍蘭,你怎么這么想啊。你怎么可能耽誤他呢?你將來畢了業(yè),也是一名人民教師,沒有配不上他的地方。你既然愛他,就應(yīng)該勇敢去愛,你在乎這些條件做什么?”上輩子的時候,她曾經(jīng)覺得自己配不上沈旭躍,而后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可以與他比肩,將來的事,誰說得準(zhǔn)的。

    毛劍蘭垂著眼搖了搖頭,趙明月看不見她眼里的情緒,但是可以猜到她有多么難受:“我也許是拖不了后腿,但是絕對不能為他助力。他會有更好的前程,也能找得到更合適的女子?!?/br>
    趙明月嚴(yán)肅地說:“你已經(jīng)寫信告訴他,要和他分手了?”

    毛劍蘭點點頭,伸手抓住了書包。

    趙明月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動作,問:“信已經(jīng)寄了?”

    毛劍蘭猶豫了一下,搖搖頭:“還沒有。”

    趙明月問:“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有人找過你了?”

    毛劍蘭抬眼看著趙明月,有些驚訝地說:“你怎么知道?”

    “沒人找你,為什么你突然會有這種想法,你和他之間的差距,不是在你答應(yīng)和他確立關(guān)系之前就知道的嗎?是誰來找你,沈旭躍的mama?”

    毛劍蘭垂下眼簾不做聲。

    趙明月說:“劍蘭,你說話呀,他媽說話是特別難聽。但是這個事情你不能就這么單方面就中止了你們的關(guān)系。大哥他都不知道這個事,他滿腔熱情,你給他潑了這盆冷水,原因是因為他的母親反對你們在一起,他遠(yuǎn)在南方回不來,讓你獨自一人面對他那刁難的母親。你讓他怎么想,作為男人的自尊心該多么受打擊啊。”

    毛劍蘭突然啜泣了一聲:“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媽說話太難聽了,我想到以后要跟這么一個長輩打交道,我就覺得毛骨悚然。我見了一次,我就覺得受不了,你怎么受得了的?”

    趙明月也沉默了,她怎么受得了的,她不過是多活了幾十年,見過更刁難的人,經(jīng)受過更痛苦的折磨,而毛劍蘭,她只是個20歲的小姑娘,縱使吃過那么多苦,也肯定沒見過人性如此之惡吧。

    趙明月伸手摸摸毛劍蘭的肩膀:“對不起,劍蘭。我覺得肯定是因為我,而遷怒到你身上去了。旭躍他媽特別看不起農(nóng)村人,本來就不喜歡我,你又是我的同學(xué),她就覺得這是我在搞鬼,故意和你串通一氣在對付她。這個老太太已經(jīng)完全不可理喻了,我這幾個月都沒去他家,實在不想見到她歇斯底里的樣子?!?/br>
    毛劍蘭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她抽泣了一下,然后有兩顆眼淚順著臉頰淌了下來,滴在面前的粉湯里,她慶幸自己遇上了良人,沈啟學(xué)那么優(yōu)秀,結(jié)果卻是這樣傷感的一個結(jié)局。

    趙明月掏出手絹給她擦眼淚:“劍蘭,你別哭,別難過。真的對不起?!?/br>
    毛劍蘭搖頭,接過手絹,捂住口鼻,哭得更傷心了。趙明月只能摟著她的肩安慰她。

    過了許久,毛劍蘭終于平靜了一些,趙明月說:“你要聽聽我應(yīng)付他媽的嗎?”

    毛劍蘭沒有出聲,趙明月說:“其實他的家人大部分都很好,他爸、大姐都很通情達(dá)理,只有他媽是個不可理喻的人,她很要面子,愛慕虛榮,希望兒女都娶得好、嫁得好。但是大姐因為命運的捉弄,嫁到了農(nóng)村。沈旭躍和我在農(nóng)村結(jié)識,這些東西,都是她無法左右的,等她看到的時候,都已經(jīng)成了定局了。其實她還想拆散我跟旭躍,但旭躍的態(tài)度非常堅決,為了我已經(jīng)跟他媽吵過幾架了。他告訴我說,別搭理他媽,什么話左耳朵進(jìn),右耳多出就好了。我這人面皮很厚的,所以也就忍過去了。你要想和沈大哥在一起,對他媽唯一的辦法就是忍,沒有別的法子?!?/br>
    毛劍蘭吸了一下鼻子,還是沒說話。

    趙明月接著說:“沈大哥是家里唯一一個對象還沒有定下來的,年紀(jì)已經(jīng)過了三十了,上次回來時間不短,主要就是為了相親。他媽為了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兒媳,根本就不管姑娘的長相、性格、學(xué)歷、人品、智商等等,只要家世相當(dāng),就全都拉過來介紹給沈大哥。我聽旭躍說起過,沈大哥見過的姑娘,起碼有一個排,但是他都沒有見到合意的。元宵節(jié)我從他家回來,正好遇到你,沈大哥對你印象應(yīng)該不錯,旭躍他沒有考慮那么多,便找了機(jī)會讓大哥結(jié)識你。后來,他媽從別人那兒得知你們在處對象的事了,就是上旭躍他爸過生日的時候,她把我和旭躍大罵了一通,說我們串通一氣來對付她。我就一直擔(dān)著心,沒想到她還是來找你了。對不起,劍蘭,如果不是因為我,她不會這么為難你的。”

    毛劍蘭搖搖頭:“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又怎么可能認(rèn)識沈啟學(xué)。這不怪你,小趙,真的,他媽討厭我,肯定不是因為你?!?/br>
    趙明月嘆了口氣:“他mama跟你說什么了?”

    “她說不希望我和啟學(xué)在一起,我出身低微,以后幫不到他,會阻礙他的前途。他應(yīng)該找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姑娘,將來岳丈家里也能夠提攜一把。”毛劍蘭平靜地說著這些事。

    趙明月說:“你不妨問問沈啟學(xué)的態(tài)度,他是想要錦繡前程呢,還是想要一個志同道合的妻子?況且他要是跟你在一起,也未必會沒有前程?!?/br>
    毛劍蘭搖了一下頭:“我不想逼他來做選擇。他mama還說了,如果我不跟他分開,等我畢業(yè)的時候,就寫信給學(xué)校,讓學(xué)校將我分配回老家或者邊區(qū)去,我還是沒辦法和他在一起?!?/br>
    趙明月不由得呵呵笑了一下:“當(dāng)初這話她也跟我說過,她就沒別的轍了,只會干棒打鴛鴦的事。”

    毛劍蘭看著趙明月:“那萬一真的分不到一塊兒,你們怎么辦?”

    趙明月說:“我問你,將來你就能和沈大哥分到一塊了?他在部隊,你就算是分在北京,那也是分隔兩地啊。”

    毛劍蘭說:“我本來的打算是,等我畢業(yè)了,我要是能留在北京最好,他的家也在北京,他一放假就回北京來。如果不能留在北京,我就申請去湛江,離他近一點?!?/br>
    趙明月笑起來:“這其實不跟你回老家差不多嘛?!?/br>
    毛劍蘭扶著額頭:“我怕被分到邊區(qū)去了,到時候地方那么偏僻,我不著家,離他也遠(yuǎn),在一起的可能幾乎為零了。我看他mama那樣子,還真干得出來這種事。我家里好不容易盼著我出息了,我要是分到邊區(qū)去了,兩頭都顧不上,你說我怎么辦?”

    趙明月嘆了口氣,這個擔(dān)憂并不是多余的,他們這些領(lǐng)著國家補(bǔ)貼上學(xué)的教育類大學(xué)生,確實要服從國家分配,怕就怕沈母不講道理,在背后使陰招。毛劍蘭不是自己,她絕對沒有那個辭職下海的魄力,家里好不容易盼出來一個吃公家糧的,那就是全家的驕傲和指望,怎么舍得輕易舍棄。

    趙明月說:“我覺得,分手這件事你還是別在信里跟他說,他接到信會急瘋?cè)?。他有沒有說過什么時候能回來?”

    毛劍蘭看著已經(jīng)冷掉的粉湯:“他說明年春天才能回來了,一年只能探一次親?!?/br>
    趙明月說:“那就等明年春天他回來了你們當(dāng)面去商量,也要不了多久了,這個表,你收著。”她將手表放回毛劍蘭手里。

    毛劍蘭拿著那塊表,用手指慢慢地摩挲著,這么貴重的東西,她才拿到手不幾天,還舍不得戴上,來不及消化完這種喜悅,就被沈母將這份喜悅擊得粉碎?!叭f一他mama還來找我怎么辦?”

    “你就跟她說,這種事,你要當(dāng)面跟沈大哥說。你夸大一點照顧沈大哥感情和想法方面的事,說在信里提出分手擔(dān)心他的信心和自尊心會受打擊什么的。他媽再怎么討厭我們,也還是心疼自己兒子的,應(yīng)該不會逼你。”趙明月說。

    毛劍蘭看著趙明月,點了點頭:“謝謝你,小趙。”

    趙明月說:“其實我還很希望能我們能做妯娌,咱們之間就沒了那么多矛盾??墒恰Γ ?/br>
    毛劍蘭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

    趙明月估摸著毛劍蘭暫時不會再和沈啟學(xué)說分手的事,但是心里的擔(dān)憂卻化解不了,不知道他們兩個,將來會何去何從,她真不希望大家都受傷害。其實沈母也是個很悲哀可憐的老太太,但她真不是想針對她,她壓根兒都沒想過要將自己的任何一個同學(xué)介紹給沈啟學(xué),但是命運的手,還是將他們維系在了一起,不知道會走向何方。

    第六十九章 想

    放寒假的時候,沈旭躍沒有和趙明月去旅游,也沒有送她回家,他很忙,他們系里準(zhǔn)備出版一本譯著合集,其中收錄了幾篇他的譯作,教授叫了沈旭躍去幫忙編輯校對,這對他來說是個極好的鍛煉機(jī)會。趙明月也覺得機(jī)會難得,非常支持他留在學(xué)校幫忙,她和于有清一起回老家。

    放假之前,同鄉(xiāng)會的老鄉(xiāng)就組織大家一起買票,趙明月想著人多也熱鬧些,便同意了一起買票。上了車之后,大家的車座基本上都是連著的,趙明月平時跟老鄉(xiāng)來往不多,就想和于有清坐一塊兒,于有清當(dāng)然欣然同意。

    趙明月先坐下了,她的座位靠著窗戶,于有清就在她旁邊坐著,本來于有清旁邊是一個男老鄉(xiāng),這時邊紅玉過來了:“老張,咱們換個位置,你去坐我那個位置?!?/br>
    那個男老鄉(xiāng)也沒說什么,就答應(yīng)了。

    趙明月看著邊紅玉,發(fā)現(xiàn)她的氣色非常不好,消瘦得厲害,而且臉色偏黃,臉上甚至還有黃褐斑。趙明月皺了下眉頭,她記得第一次看見邊紅玉的時候,她的皮膚還是很好的,雖然沒有欺雪賽霜,但也是白里透紅的,一看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沒吃過苦的。如今看著樣子,倒像是個生了孩子的婦女。

    于有清很自然地和邊紅玉打招呼,趙明月皺了一下眉頭,他跟邊紅玉很熟嗎?邊紅玉拿出一個湖藍(lán)色印花的綢布口袋,從里面拿出一些紅果子,托在手心里問于有清:“有清,你吃山楂嗎?”叫得還很親密的樣子。

    “好,謝謝。”于有清笑了一下,從她手里拿了一個,又拿了一個,遞了個給趙明月。趙明月接過來,邊紅玉瞟了她一眼,也沒她打招呼。

    趙明月對邊紅玉這個女人印象一向不好,但是卻想不通這么勢利的女人為什么會對于有清另眼相看。于有清窮得叮當(dāng)響不說,性格也比較內(nèi)向,這兩年因為上了大學(xué)自信了許多,也稍稍開朗了些,但總體來說還是個內(nèi)向的男生。身體消瘦,長相也只屬于端正,戴一副黑框大眼鏡,看起來就是一副忠厚木訥的樣子。才華情趣幾乎沒有特別突出的地方。

    在目前男多女少的大學(xué)校園里,于有清這樣的男生,幾乎是沒有女生看得上的,尤其是邊紅玉這么勢利的女人,是什么令她改了性,發(fā)現(xiàn)了于有清的好?

    于有清和邊紅玉聊得很投機(jī),兩人看起來似乎還挺熟的樣子,當(dāng)著邊紅玉的面,趙明月不好問得于有清,便拿了一本書在手里,看起自己的書來。剛開始她還豎起耳朵在偷聽他們倆的對話,后來漸漸被書本內(nèi)容吸引,便完全沉浸到書本的世界里去了。

    等她再醒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已經(jīng)換成了邊紅玉,而于有清則坐在最邊上那個位子。邊紅玉脫了鞋子,將自己穿著絲襪的腳架在對面座椅上,腿上蓋著一件衣服。趙明月看那衣服有點眼熟,那不是于有清的外套嗎。

    趙明月扭頭去看他們,于有清安靜地坐著,邊紅玉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身體向左邊傾斜著,靠在于有清身上,于有清的耳朵有點發(fā)紅。趙明月心里警鈴大作,難道于有清和邊紅玉在處對象?怎么一點跡象都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