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嫖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摸什么寵物。 寧奚低著頭,在心底悄悄罵了談策一句,兩只手扒開了他黑色的內(nèi)褲。她跪伏在他的腿間,從內(nèi)褲里彈出來的東西便打到了她嘴邊。一只手快環(huán)不住的巨物,她眼前黑了幾秒,顫抖地用手扶住那飽脹高聳的巨物,張開嘴輕輕含住碩大的頭部。 比起之前見到的他,現(xiàn)在的他更像是完全暴露的兇獸,抓著她的手臂上暴出了兩條青筋。完全不容她后退的力道,壓著她使勁向下吞去。 她唇色紅潤,艱難地向下吞了幾秒,將小嘴快撐成了一個圓形,唇角拉出一道yin靡的銀絲??赡苁且驗檎劜邜鄹蓛?,連那東西都沒什么味道,但依舊是很難含住。 她舌尖舔著那道溝滑了滑,聽到談策喉嚨里那聲壓抑下來的喘息,睜開眼看向他的眼睛。 談策上半身沁出了一點汗,她目光頻繁地從他結(jié)實的腹肌上掠過,兩只手扶住巨物,一點一點順著向下舔,像含著什么珍貴的東西一樣,慢慢地吞吐。她技巧不足,只能順著慢慢舔,越吞越深,被他按著頭吞下了大半。 外面是風(fēng)聲獵獵,她在莊嚴肅穆的寺廟里做著最下流的事情,絲毫不顧忌墻壁上還有注視著他們的各色佛教壁畫。 她咳了一聲,牙齒撞上莖身,身體完全軟了下來,一雙帶著媚色的眼抬頭看他。談策瞇著眼,手指摩挲著她的耳垂輕輕捏了一下,她向前湊了一步,撒嬌似得晃了一下纖細的腰,吐出他的東西:“太大了……含不住了……” 舔了那么久,他一點沒有要射的意思,她兩腮都已經(jīng)發(fā)酸了。寧奚舌尖環(huán)著莖身打轉(zhuǎn),眼睛里已經(jīng)帶了些水意,她擺著腰把胸送到他手上,呻吟著重重吮了一下那個布著青筋的兇物,向下縮著吞吐幾下,在瞬間被談策壓著頸低頭含向根部。 眼前口腔里都是談策的氣息,她茫然地怔了幾秒,被談策有力的手壓著向下吞吐巨物。他一只手掐住她的脖頸,在她口腔里撞了幾下,捻著她眼角的淚猛然插弄數(shù)次。寧奚根本跑不得,正欲掙扎就被他抵著射出來。她嗚咽一聲,在談策一聲低喘中被液體堵滿了喉嚨。 她嗆了一口,顫顫巍巍看著談策抽了出去,唇邊喉嚨里全是jingye。顧不上咒罵談策,她下意識就要吐出來,被談策一只手環(huán)著腰強硬壓到懷里,重重地被捏住下巴。談策另一只手從她的脖頸移到沾著jingye的唇上,似乎是笑了一聲,聲音低?。骸巴??!?/br> 寧奚眼里都是被腔出來的淚,口腔像被磨破了一樣疼,她抿著唇抹了抹唇邊的jingye,向下將他射在自己嘴里的液體盡數(shù)咽了下去,被壓在他懷里的身體都跟著輕輕顫了顫。 談策靠著床邊,撈起她發(fā)軟的身體,看著懷里被折騰的眼尾發(fā)紅的人,伸手揉捏了一下她胸前白嫩的兩團。 寧奚還沒回過神來,她上下唇一碰,喉嚨就有些發(fā)疼,幾乎是眼淚模糊的看向談策的臉:“嗓子好疼?!?/br> 她心底把談策這個沒床品的男人罵了不知幾遍,但出口的話還是帶著些撒嬌和埋怨的意味,趴在他懷里動了動。都裝了那么久小白花了,現(xiàn)在就暴露實在得不償失。 “還想跟著我?”談策低眼看向趴在他胸膛上的腦袋,想伸手揉揉她的頭發(fā),但停頓了一秒后又將手收了回去。他聲音里已經(jīng)沒了剛才攙著情欲的低啞,又恢復(fù)了那種平淡又冷靜的聲線。 跟著他?其實是在白嫖他。 寧奚動也沒動,輕聲應(yīng)了一句。 “只要你聽話,”談策伸手下去摸了摸她的下巴,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可以養(yǎng)著你做個床伴。” 真行啊談策,爽都爽完了,說一句能和她談戀愛會死嗎。寧奚想起他剛剛情動的樣子,輕輕舔了舔唇,手指在他胸膛上點了點:“我想要你喜歡我?!?/br> 雖然很難,不過越有挑戰(zhàn)性的東西她越想嘗試。 談策好像是覺得她說的話有些可笑,勾著她的手上下看了她一眼:“喜歡你?” 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寧奚喝了一口保溫杯里的水,漱了漱口吐掉。在高原上向上看,能看到遮住雪峰的大片云,向下看帶著蒙蒙的剛升的霧氣。她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跳躍的名字,坐到了寺廟前的臺階上接起了那個電話。 對方的吼聲穿過手機鉆到她耳中,寧奚揉了揉耳垂:“我在林芝,走之前告訴過你嘛,要不是為了談策……” 那邊人又接連追問了幾句,她嘆了一口氣,隨即冷笑一聲望向了遠處的雪峰。 她想起談策那張冷然的臉,昨晚帶著一點嘲諷反問她,好像那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你說談策?他這個人,人冷心冷,目中無人而且沒有床品,能從他嘴里聽到一句人話都算撿到大便宜了。要不是因為那張臉很像……我才懶得伺候他,”寧奚活動了一下脖頸,揉了揉自己被撐酸的兩腮,“我跟著他,白嫖他還能拿錢,天底下還有這種好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