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
寧奚在車上呆了一天左右,現(xiàn)在暈暈乎乎的,sao話是多了一堆,說完就忍不住了。她揉著額角跟著他向山上走,在看到山上矗立的寺廟時稍微晃了一下神。 太陽將要落下來,天幕之下灑了一地碎金,廟宇聳峙在山前,莊嚴肅穆。 她伸手勾勾談策的袖角,即使難受也沒說話,跟著他進了禪房。 這種寺廟里理論上來說是不可能留人住宿的,但也不知道談策哪里來的本事。她一路上只看到兩叁個僧人,眼前白花花的,剛進禪房就抓著談策的衣袖蹲了下去。雖說在這里高原反應不至于太嚴重,但第一次坐這么長時間的車,力氣已經(jīng)跟不上了。 談策低頭看她,剛剛還滿嘴sao話的人蹲在地上靠著他的腿。她抬起頭來看他,小臉上帶了一點可憐兮兮的表情。他沒說話,伸手把她提了起來。 寧奚抿了抿唇,往前走了幾步躺到床上。禪房像是剛剛打掃的,床上鋪了一層新的厚褥子,能聞到新棉花的香氣和動物皮毛的一些味道。她蜷縮著身子向里靠,瞇著眼睛看他,眼睛都紅了:“好冷,你抱抱我行嗎?” 還有心情勾搭他,看來還是不夠難受。 談策伸手將被子扯開蓋到她身上,向碗里倒了一些溫水,又灑了些粉末樣的東西在里面,放到了床側的柜子邊。 寧奚知道自己爬起來喝,但喝了幾口碗還沒放下,就一把抓住了談策欲收回去的手。她手冷得厲害,輕輕抖了一下,帶著他的手往自己額頭上放,以示意自己沒有騙他。 她額頭確實有點燙,談策手指一動,看她重新趴了回去,水蒙蒙的一雙眼睛盯著他看:“談策,你別走,陪陪我。” 剛剛喝的水里也不知加了什么,她想睡覺的感覺又涌上來,強撐著眼皮不讓他走。禪房里光線很暗,他低頭看著她勾住他手腕的那只手,另一邊手掌輕輕蓋上了她的眼睛,雖然語氣沒有起伏,但動作輕柔了許多。 “趕緊睡,醒了以后你還有工作?!?/br> 真不愧是資本家,她小聲嘟囔一句,卻因為他手掌的溫度覺得安心了不少,縮成一團閉上了眼睛。 外面隱隱響起風聲,她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耳邊總能聽見風刮經(jīng)幡的聲音。身上卻很暖,像睡在干燥的干草上,周身都是暖洋洋的感覺。她身體睡麻了一點,扒著枕頭慢慢坐起來,在一片黑暗中瞥到對面那張禪床上的身影。 凌晨兩點,她看了一眼手機,呆坐了片刻,不太敢相信談策居然在對面睡著。 低燒已經(jīng)退了下去,也不知道談策給她喝的是什么東西。她盯著他的側臉,喉嚨突然覺得很干,那種熟悉的熱度又涌了上來。她赤著腳下床,踩著地上鋪著的五色毯挪到他的床邊,躡手躡腳地爬了上去。 她聲音并不大,但床上的人還是在瞬間睜開了眼睛。他側頭去看正試圖鉆進他被子里的女人,寧奚掀開了一腳,在他皺眉之際,迅速躺了進來。 他被子里沒多少暖意,寧奚一抖就貼近了他的身體。他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一條薄褲子,寧奚隱隱感覺到他上半身沒穿東西,手摸索著貼了上去,然后順著他腹部結實的肌rou向下滑了滑。 談策似乎是在忍耐,聽著呼吸都重了不少。她舔了舔唇,靠著他的肩坐了起來,掀起被子坐到了他的身上。向下看能看到談策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線里,他盯著她,喉結滾了滾。 “下去,”他手掌捏著她纖細的手腕,聲音里像混了酒一樣,帶了一點啞意,“別找cao?!?/br> 寧奚笑了一下,低頭距離他更近了一些,輕輕眨了眨眼,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褲帶上:“我就找?!?/br> 撩撥談策,看他臉上逐漸生動的表情實在是有趣。她越想就越興奮,沒意識到身下人聲音都啞了。她還要說什么,他已經(jīng)坐了起來,赤裸著上身倚靠在禪床上,眼眸里沉著黑意,像是多了些兇狠的色彩在里頭。 她愣了一下,見他伸手點了一支煙,那串玉珠在一點火光燃起的時候跟著亮了一下,屋子里瞬間又安靜了下來。 “寧奚,我警告你很多次了,你想跟著我,知道要做什么嗎?”他語氣平靜,但下午那種淡然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帶著某種嘲意的商討,他像要給她上一課一樣,把骨子里那些惡劣的部分展示出來。 “陪你睡,聽你的話唄,”她笑著應了一句,手指勾著他的褲帶向里摸,語氣輕松,“這有什么難的?” 談策目光凝了凝,他向下看著寧奚那只已經(jīng)摸到里面的手,沒有像之前那樣阻攔他。他點了點煙灰,伸手捏住寧奚的下巴,輕聲笑了一下,目光卻是冷的:“用嘴。” 寧奚坐在他的身上,因為這兩個字短暫沉默了兩秒。談策的聲音像第一次他們見面結尾時那樣,帶著高高在上的嘲意。她挑了挑眉,低頭拿下手腕上的皮筋,將散亂的頭發(fā)扎到腦后,然后彎下腰貼了下去。 她動作利落地扒了他的褲子,目光在他下身掃了一遍。剛才坐在他身上一陣蹭,那蟄伏的東西已經(jīng)鼓脹起來,將黑色的內(nèi)褲撐出了一大塊。 想象和親眼看到實物還是有些區(qū)別的,她舔了舔唇,低頭隔著內(nèi)褲吻上了那個勃發(fā)的物件兒。 談策看著這樣清冷的一個人,沾了情欲以后居然是這個樣子。 隔著布料帶來的刺激感更強,熱度幾乎傳遞到了她的皮膚上。她抬頭瞥了他一眼,按著他的腿跪了下來,輕輕伸出了舌尖。她沒做過這種事,所以還是以試探為主,舌尖舔過那飽脹的形狀,然后向上舔去。黑色的內(nèi)褲很快布滿了水痕,那根東西的輪廓就愈發(fā)明顯。 她臉微紅,輕喘著舔弄,晃動著腰吞吐,卻遲遲沒有把那層布料咬開。 談策手中的煙早就燃完了,他看著寧奚埋頭,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那東西熱,大到她隔著內(nèi)褲幾乎含不住。她只得順著輪廓舔弄,舌尖點點戳戳向上,微紅的眼睛看向談策的臉。他似乎悶哼了一聲,按著她頭的手微微用了一分力,伸手揉向她那團從內(nèi)衣里蹦出來的綿軟。 寧奚身上上下都敏感,被他驀然一揉,帶著媚意的呻吟就從口腔里冒了出來。她隔著內(nèi)褲含住那個碩大的頭部,嗚嗚咽咽弓起腰身,乳尖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挺立起來。 談策低頭笑了一聲,解了她的內(nèi)衣,兩根手指夾著她粉嫩的乳尖揉弄,聲音都染上了一層沙啞:“真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