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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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中大統(tǒng)領再是無所不知,也還不知道剛剛才發(fā)生的事,便回首示意了一下,自有人領命而去。 蕭弘清進門兒給父皇請了安,接著就請罪:“……診出來王妃有了三個月身孕,就是母妃也是歡喜的很,兒子瞧著,連精神都好了不少,說話也清楚了,說是今兒既有父皇恩典,又有媳婦的孝心,眼看還有這樣的喜信兒,便是立時沒了,也安慰的很。沒曾想,這樣好的時候,卻叫兒子聽到這樣的話,還是在太子妃娘娘跟前挑撥,用心就越發(fā)險惡了,兒子氣急了,也是按捺不住,當場就動了手,打了兩下,這會子悔過來了,特來向父皇請罪?!?/br> 皇帝何等人物,哪里能不懂他的意思呢,只是笑道:“你是真悔了?” 蕭弘清低頭不語,死活不肯答個是字。 恩華宮的事本來就是大張旗鼓的,而且消息本來就送到了這勤政殿門口,沈容中的人極快的從后頭閃了出來,低聲在沈容中耳邊說了兩句。 沈容中微微點頭,皇帝便道:“你嫂子護著你,是好事兒,她做大嫂的,知道疼兄弟meimei們,不是那等一味算計,生怕兄弟們怎么著了的,倒是個好的?!?/br> 正說著,又報太子妃娘娘請見。 皇帝笑允。 周寶璐進門兒來,見蕭弘清也在,忙對皇上說:“父皇,剛才三弟也是一時氣的厲害了,才控制不住的,只那樣的場合,又聽了那樣的話,三弟要是沒個動作,忍氣吞聲起來,只怕今后越發(fā)叫人看輕了去,越作的厲害,什么貓貓狗狗都敢騎到頭上去了。父皇,雖說三弟是不該親自出手,可三弟是您親兒子,怎么著也要比……尊貴才是。” 周寶璐故意不恭敬的含糊了那一句‘您小妾的媽’。 皇帝失笑,輕斥道:“胡說!” 平日里的人在他跟前說話都頗為斟酌字句,一個意思彎彎拐拐無數(shù)的修辭形容,生怕說的太直白,不像御前奏對。 倒是周寶璐說話,跟對著的就純粹是個父親一般,上來就直奔中心,表示明明是別人抹黑您兒子,你兒子的處理雖說過火些,可當?shù)脑趺匆驳米o短不是?總不能那么公事公辦,拿兒子當大臣處置?天家天家,怎么也有個家字在那里不是? 皇帝都有點難掩笑意,說:“你知道愛護弟弟,怕他受委屈,這點很好,不過老三到底也是王爵,要知道自己貴重,哪有氣急了就親自出手的理兒?你手底下那么多人是做什么吃的?再說了,還有朕可以處置不是?老三處事不妥,罰你三個月的俸祿吧!” 蕭弘清謝恩。 周寶璐很明顯的撇撇嘴,皇帝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又說:“敬國公夫人言語不謹,惡意指摘王爺王妃,命宗人府派人前往敬國公府,掌嘴三十,今后不許進宮!” 第141章 141 在禧妃的衡玉宮里,韓氏抓著禧妃的手,因臉腫著,只能含糊不清的說:“娘娘,咱們這是終年打雁,如今卻叫雁啄了眼了!我確實沒有說三皇子孝道有虧!” 禧妃都有點遲疑,她是確實相信母親這是陰溝里翻船,沒找好挑撥的對象,偏太子妃又是個不大長眼,無視規(guī)則的,才鬧的這樣。 見自己的女兒都信了自己說了那番言論,韓氏都有點絕望了,連女兒都信了,人家能有個不信的? 她激動的說:“娘娘,您也想一想,靖王妃這是三個月的身孕,哪里扯得到孝道上去,我會這么蠢,說這樣的話嗎?” 這所謂你不相信我的為人也要相信我的腦子了! 韓氏又道:“且娘娘再想想,我與太子妃又不熟,那會子為何她就在我跟前轉悠?她與靖王妃是閨中密友,靖王妃暈倒,她竟沒過去瞧一眼,這是何故?娘娘啊,她這就是設了局,引我入套啊!我真是冤死了沒地方說!” 禧妃這才真信了,怒的一拍桌子:“這個毒婦!我與她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竟不聲不響設這樣一個局……” 說到這里,她還真想起她們的仇怨了,對韓氏道:“母親您覺得,太子妃是不是查到那事兒了?所以設局報復?” 韓氏斷然道:“不可能!那樣的閑聊的話,哪句話不得叫無數(shù)人說來說去?別說她還只是太子妃,就算是皇后,這樣大海撈針,怎么查得出來?斷然不會,你別疑神疑鬼,我瞧著,無非就是打擊異己罷了,五皇子聰慧可人,雖說年紀還小,可孩子們長大有多快呢?咱們家雖說平常,又總比太子爺生母早逝強的多,就是太子妃,那公主府也只是個空架子,能幫到什么呢?且還有你姨母家呢,我瞧著,太子爺這會子就算還沒著急,但未雨綢繆自是有的,先慢慢兒的打擊我們家,自然是為了今后好整治五皇子!娘娘,你可要有成算??!” 韓氏面目猙獰的說了這番話,大概是牽動了傷處,痛的齜牙咧嘴,禧妃聽的心驚,她們自個兒還預備未雨綢繆,慢慢的打擊太子爺和其他皇子的名聲勢力,為五皇子的今后鋪路呢,沒想到,太子爺也不是蠢貨啊。 禧妃便道:“那咱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才好?” 韓氏道:“娘娘給國公爺寫個條子,要國公爺上表彈劾太子妃胡亂指摘,三皇子跋扈妄為,毆打朝廷誥命。娘娘也去見皇上泣訴今日之事,您就別說太子妃如何了,只是說冤枉,無論如何,咱們是不能認下那句話的!” 禧妃應了。 兩人剛商議停當,卻見禧妃身邊兒的大宮女海棠慌慌張張的走進來道:“娘娘不好了。” 禧妃最聽不得這句話,柳眉一豎就要發(fā)作,海棠忙道:“剛才靖王爺與太子妃都去請見了皇上,皇上下旨,命宗人府去敬國公府,判了夫人掌嘴三十,且今后不許進宮?!?/br> 禧妃聽得眉頭一跳,韓氏一臉面如死灰。 禧妃忙道:“母親且別急,橫豎不是明發(fā)上諭,我這就去求見皇上,請皇上收回成命。” 又叫人去打聽皇上在哪里,她衣服也來不及換了,就要去求見皇上。 還沒踏出殿門呢,就有勤政殿太監(jiān)過來傳圣上口諭:禧妃縱容家人,著即在衡玉宮反思三日。 勤政殿大總管秦小年親自帶了人來,待禧妃謝恩之后,便道:“圣上的口諭,還請禧妃娘娘這就反思才是,國公夫人便不宜在此處打擾娘娘了?!?/br> 意思是,您老人家該回家挨打了! 至此,禧妃真是無計可施了,只得對秦小年道:“還求公公代我啟奏圣上,臣妾自然尊諭反省,只是國公夫人這樣的年齡了,又是一品誥命,能不能免了責罰?” 韓氏也忙道:“臣妾定然回家自省,還求公公代奏?!?/br> 這邊兒海棠早預備好了銀票塞給秦小年,這個時候,禧妃與韓氏都知道,既然圣上下了口諭處置,那就是圣上信了那句話,韓氏捏著鼻子也只得認了,若是這個時候還梗著脖子不認,只管喊冤,就算皇上不治你個藐視圣躬的罪名,心中越發(fā)厭棄是定然的了。 秦小年大方的收了銀票,捏了捏厚度,頗為滿意的笑道:“禧妃娘娘吩咐,奴婢自然冒著大不違也要將娘娘的話轉奏圣上,只是這會子,奴婢的差使還沒完,宮里的規(guī)矩,娘娘此時應進內室,由慎刑司在門口兒守著才是,慎刑司已經打發(fā)了四個懂規(guī)矩的嬤嬤過來了,禧妃娘娘請!” 又轉頭對韓氏道:“國公夫人的車馬已經備好,國公夫人也請?!?/br> 兩母女無奈,只得各自動身。 秦小年收了銀子,回頭給皇上繳旨,老老實實把衡玉宮的話說了一回,連銀票都呈了上去,皇上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知道了,既然是禧妃賞你的,你接著就罷了?!?/br> 然后就不理他了。 禧妃在衡玉宮里反省得不到消息,待她出來,才知道事情無絲毫好轉,國公夫人韓氏回家,旨意已經等著了,宣旨后就被三四個宗人府如狼似虎的嬤嬤按著跪下,戴了皮手套,一五一十的一頓耳光打下去,直接打暈,臉頰打破,兩邊的牙齒全部松動了。 沒人訓斥敬國公,敬國公也病倒在了家里,幾個兒子都告假在家里,說著是伺候父親,實際上卻是躲羞。 敬國公家大約就是這會子帝都最大的熱鬧了,禧妃娘娘在宮里都知道,這些日子,就連不大走動的人家都提著禮物上門看望敬國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