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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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過年的日子一天天來臨,家家戶戶張燈結(jié)彩,黎耀楠也趕了一把時髦,寫了幾副對聯(lián)讓林以軒評價,挑出覺得喜歡的,張貼在黎宅門口。 黎耀楠發(fā)現(xiàn),來古代的這幾個月,他寫毛筆字的水平飛速猛漲,就連林以軒看見都忍不住驚嘆,不是他夸,而是黎耀楠的毛筆字,確實很好,其中有兩種字體,他竟然從未見過,林以軒心中疑惑的同時,也納悶不已,認為他家夫君就是個怪才,旁人練一種字體沒幾十年功底,休想寫得游龍走蛇,他家夫君倒是好,字寫得雖然還不錯,但也稱不上頂尖,真正更令他吃驚的,卻是新字體,須知能夠創(chuàng)新發(fā)明字體,非大家不可。 林以軒百思不得其解,只把黎耀楠的字跡收好,目前不易流傳出去,待到他日再一鳴驚人。 黎耀楠得了怪才的稱呼也沒不滿,反倒挺得意,絲毫沒有抄襲現(xiàn)代知識的內(nèi)疚,本來嘛,知識就是拿給人用的,裝個什么高潔。 夫夫兩感情逐漸升溫,距離過年還有三天的時候,京城的年禮到了。 林以軒驚喜萬分,沒想到母親竟然給他稍了東西來。 卻原來是林三夫人眼見快要過年,京城到揚州路途遙遠,干脆就把賀禮跟年禮一塊兒送,除了五大車的物件,還有兩個嬤嬤,兩個穩(wěn)婆,三個京里的廚子。 林母為了這個兒子,可謂是用心良苦。 林以軒喜極而泣,黎耀楠也為自家夫郎感到高興,他一直都知道,母親和哥哥就是林以軒的心結(jié)。 然而好景不長,自從嬤嬤來了后,當天晚上就開始說教,見他們依然同塌而眠,立馬不贊同起來,一個嬤嬤逮著黎耀楠便責備道:“少爺如今懷有身孕,姑爺怎可與他同房,傷著孩子怎么辦?” 另一個嬤嬤則在林以軒耳邊嘮叨:“少爺,不是奴婢說你,姑爺對你好,但你也要有個分寸,如今都懷了身子,怎么還霸主姑爺不放,要我說呀,什么都沒有孩子重要,你可不能胡來,夫人信任奴婢,奴婢自然要為少爺著想,聽話,改日安排兩個通房,只要拿住她們的身契,不怕她們反了天,可不能因為嫉妒而得不償失,到時候失了姑爺?shù)男?,你這日子......” “我知道了?!绷忠攒幉荒蜔┑恼f道,好心情霎時一掃而空,但念著她是母親送來的,本心又是為了他好,林以軒也沒發(fā)脾氣,只是照樣我行我素,他心里已經(jīng)打算好,只要黎耀楠不提,他才不會沒事找事。 黎耀楠其實也覺得冤枉,同房而睡又咋了,他連林以軒的小嘴都沒親過,咋就會傷著孩子了? 更何況,夫郎懷孕,丈夫卻要分房,這是哪門子的規(guī)矩,別人如何他不管,但在黎宅他說了算。 于是在兩位嬤嬤焦急的目光中,兩人一如既往該干嘛干嘛。 多了兩個電燈泡,黎耀楠開始雖然有些不滿,但兩位嬤嬤確實經(jīng)驗豐富,林以軒被養(yǎng)得白白胖胖,久而久之黎耀楠也習(xí)慣了她們的存在,那就是干脆當作她們不存在,感覺倒也沒什么妨礙,反正他是主子,兩位嬤嬤怎么也不能越過他去。 大年三十的時候,由于整座黎宅,所有主子加起來也只有他和林以軒兩人,吃過年夜飯,黎耀楠就給下人放假,除了留守的人之外,其余人回家團聚,沒有家人的則自行安排。 傍晚,黎耀楠給林以軒多加了件衣裳,帶著他出門去逛揚州城,大年夜的晚上特別熱鬧,家家戶戶掛著紅燈,大街小巷都透著一種歡慶的喜氣。 街上的商鋪并沒有關(guān)門,反而生意火爆得很,處處都擠滿了人。 一些大戶人家門口,耍獅子,舞龍燈,好不熱鬧。 還有踩著高蹺的戲班子,大搖大擺從街上游過,挨家挨戶拜大年。 林以軒打從出門,臉上的笑容就沒止住過。 黎耀楠其實也是一個鄉(xiāng)巴佬,看得大開眼界,跟現(xiàn)代過年的時候相比,古代的人,那才真正叫過年啊!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請出祖上牌位祭祀,三拜九叩。 由于黎耀楠已經(jīng)過繼,他如今的祖上是黎泰成一脈,跟揚州黎府毫無關(guān)系。 經(jīng)過他一番考慮,最終還是把張氏的牌位供起來,到底是這具身體的母親,哪怕早已經(jīng)去世,但他穿越過來,之所以日子還不錯,也是沾了張氏光,就黎府那糟心地,他怕自己如果不記著張氏,就再也沒人記得了。 林以軒把一切暗暗記在心里,張家那邊他早就派人打聽過,張大人一家如今早已調(diào)任,只余下太夫人還在揚州老宅。 年初二的時候各家各戶拜年忙,林以軒給張家準備的年禮又重了三分,除了揚州老家外,遠在湖南就任的張大人府也送去了,不僅是為了黎耀楠心里對張氏的尊敬,更因為張家在官場上是清流,能和他們緩解一下關(guān)系總是好的。 黎耀楠卻是不知道,只一個祭祀,林以軒就想得那么多,其實他對張家沒什么印象,早就忘得差不多,唯一記得的,也只有這具身體的母親,想必原主還是有些怨恨吧,所以在他接收這具身體后,會才對張家沒什么記憶,也壓根想不起自己還有一個外祖。 ☆、第036章 這個年兩人過得很溫馨,雖然沒什么親戚走動,家中顯得有些冷清,但他們都感覺到很實在,兩人的關(guān)系也仿佛更親密了一些。 正月十五的時候,張家太夫人給了回信,除了一些年禮之外,還有一張邀請?zhí)?,邀請他們正月十八過府一聚。 林以軒欣喜萬分,立馬開始準備,有了這張邀請?zhí)?就代表可以和張家恢復(fù)來往,黎耀楠將來總是要去官場行走,若沒有人幫襯獨木難行,黎氏族中雖有幾個子弟學(xué)問還不錯,但如今連進士都沒中,說什么還為時尚早。 黎耀楠倒是無所謂,他對張家并不了解,張大人那邊還沒回信,誰知張家是個什么意思,但看林以軒興致勃勃,他也不忍心潑涼水,正月十八這天,兩人就穿戴整齊,提好禮品,坐著馬車去了張府。 果然是書香世家,黎耀楠看見張家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有禮。 張府大宅除了太夫人,還有大房一家,張?zhí)蛉耸请y得的高壽之人,一般長輩老了,都是跟著長子過活,家中主宅也是由長子繼承,這里就是張家老宅,將來也是張家嫡支。 二房也就是張大人,如今在湖南任職,三房、四房是庶出,早就分出府去。 黎耀楠和林以軒先跟長輩見禮,太夫人一看見他們就哭了起來,想起了她那苦命的孫女。 黎耀楠汗顏了一把,他對女人的淚水實在不感冒。 太夫人哭夠了,抹了抹眼淚,接著跟他們介紹張家眾人,大房舅爺如今早已閑賦在家,沒事要么養(yǎng)花弄草,要么就是教教孫子學(xué)問,見了黎耀楠,他雖不甚歡喜,但面子上也算過得去,考驗了黎耀楠的學(xué)問之后,態(tài)度這才緩和下來,真正露出了笑意,夸他隨了張家,不跟他老子一樣。 黎耀楠唇角抽搐,不知是否應(yīng)當附和舅爺?shù)恼f辭,雖然他心里同樣認為,他老子不是個東西。 幾位表舅,大表舅如今也入了官場,二表舅在書院教書,他們二人今日都不在家,過了年一個走馬上任,一個去了書院,黎耀楠心中了然,倒也沒太放在心上,原本他就是晚輩,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表舅不在也理所當然,更何況,他在揚州的名聲不算好,張家家風(fēng)嚴謹,在不了解他的品性之前,若是真熱情起來,他才要懷疑。 幾位表哥目前正在念書,三表哥打算今年下場,林以軒知道后,笑著說起家中有京里捎來的往年試題,張家人聽了高興不已,林以軒順口便道過幾日給他們送來,氣氛漸漸熱絡(luò)起來,就這樣,兩家人開始正常走動。 三表哥無事會來找黎耀楠探討學(xué)問,彼此都受益匪淺。 所謂三人行必有我?guī)?,林以軒學(xué)問雖好,但舅爺學(xué)問也不差,當年也曾高中二甲,張家不愧為書香世家,有了舅爺教導(dǎo),又有林以軒指點,還有往年科舉的試題做參考,黎耀楠的學(xué)問那是蹭蹭蹭地往上漲。 時間過得飛快,過了年轉(zhuǎn)眼就是開春,張大人那邊也在開春后,梢了禮節(jié)過來,一為賀喜外孫大婚,二為賀喜林以軒懷孕,三則為了表示對外孫的認同,想必他們已經(jīng)從舅爺口中得知了什么,來信還梢了不少文章和筆墨,還有一些書籍。 最令黎耀楠哭笑不得的,卻是小表弟,為表示他對黎耀楠這位表哥的掛念,小表弟給他捎了兩卷上古演義,信上對清揚居士萬分景仰,還說下次再有書出來,定會幫表哥留意。 黎耀楠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才名遠揚,就連遠在湖南的表弟都聽過清揚居士的名字。 林以軒與有榮焉,極其驕傲地點點頭:“那是當然,京城誰不知道清揚居士大名,都盼著下一卷呢。” 黎耀楠毫不謙虛把所有稱贊照單全收,上古演義能不好嗎?那可是中華上下五千年的精華。 天氣逐漸回暖,林以軒的肚子越來越大,黎耀楠每每看見都心驚膽顫,家中的一應(yīng)事物全部扔給嬤嬤打理,堅決不讓林以軒再cao勞。 話說,飽暖思yin欲,換了從前,旁人若是告訴黎耀楠,他會半年不碰女人,黎耀楠定會嗤之以鼻,但如今他卻不得不信。黎耀楠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真的禁欲了七月之久。 這一天睡覺起來,黎耀楠很不好意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夢遺了。 原本這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身邊多了個人,他的感覺就變得有些微妙,還有一些尷尬,偷偷摸摸收拾好衣衫,趕緊出去洗了個澡,他覺得一定是天氣變熱,火氣上升,所以才會這樣那樣,打算今天多鍛煉半個時辰,免得精力太過旺盛,要是讓林以軒發(fā)現(xiàn),那丟臉可就丟大了。 不過他的想法雖然好,只是作為他的枕邊人,林以軒又怎會沒有察覺,黎耀楠離開以后,林以軒便睜開緊閉的眼睛,目光里的情緒極為復(fù)雜,感動有,擔心有,最多的卻是一抹焦慮。 林以軒一整天都心神不寧,至今為止,他和黎耀楠之間最大的碰觸,也不過是睡覺時相擁而眠,他擔心,他害怕,他怕黎耀楠會去找女人,他很清楚黎耀楠不喜歡雙兒,哪怕他們?nèi)杖胀?,黎耀楠也從未有過沖動的時候。 林以軒彷徨無助,不知該如何是好,倘若黎耀楠喜歡雙兒,他可以的,哪怕懷有身子,三個月過后只要稍微注意一些行房無礙,但黎耀楠對他根本就沒有興趣,任他有千方百計也無法施展,他知道黎耀楠很努力,他也一樣很努力,但他更清楚男人劣性,他不信黎耀楠能忍得住太久。 不怪林以軒會這樣想,當今的世道就如此,沒有哪個男人會為了妻子守身如玉,更何況,林以軒還是個雙兒。 林以軒恍恍惚惚了一整天,見黎耀楠如平時一樣去了書房,下午又來給他說了會書,傍晚還陪他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心里才松了口氣。 晚上睡覺的時候,黎耀楠躺在床上,伸手把林以軒摟在懷里,小心避開他的肚子,略帶好奇的問道:“今天有什么不高興,說來給夫君聽聽?” 林以軒一愣,今日他已經(jīng)盡力掩藏情緒,沒想到還是被黎耀楠看出來了,輕輕搖了搖頭,把腦袋埋得更深,緊緊貼住黎耀楠的胸膛,一手環(huán)住他的腰。 “怎么了?”黎耀楠蹙眉,心里擔心起來,昨天林以軒還好好的,今日哪都沒去,怎么整個人就蔫兒了。 “沒事。”林以軒悶悶地說道,他總不能告訴黎耀楠,他擔心自己沒辦法滿足他吧。 “臉都垮下來了還沒事?!崩枰呐牧忠攒幍谋常窈逍『⒆右粯樱骸坝惺裁词虑檎f出來,夫君幫你解決。” 趴在黎耀楠懷中,感覺到胸膛的溫暖,林以軒突覺得安定下來,微微抬起頭,仔細端詳著黎耀楠,看見他關(guān)切的目光,林以軒烏黑的眼珠子四處亂轉(zhuǎn),閃過一道好看的流光,似乎正打著什么主意。 黎耀楠低低笑了,他喜歡看林以軒有活力的模樣,一只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感應(yīng)到有力的胎動,他覺得整個人都很踏實,這里是他的夫郎和孩子。 只是很快,黎耀楠就笑不出來了,下身被一雙靈巧的小手握住,不停的撥弄。 黎耀楠僵硬著身子一動都不敢動,木偶一樣扭動脖子,呆呆地看著身邊的人。 林以軒惡向膽邊生,雙眼一眨不眨,狠狠盯住黎耀楠。 明明這么兇悍,黎耀楠卻覺得心頭一軟。 林以軒眼睛瞪得很大,恐怕連他自己都發(fā)現(xiàn)不了,那雙眼眸里的不安和彷徨,仿佛自己要是拒絕,他下一刻就會哭出來一樣。 黎耀楠慢慢放松精神,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他知道林以軒今天的舉動,肯定花費了很大勇氣,虧他還以為早上隱瞞得好,其實林以軒是擔心了吧。 黎耀楠閉上眼睛,靜靜感受著林以軒的撥弄,那雙小手很柔軟,不自覺讓他回想起那夜的放縱,那種蝕骨的銷魂。 下身也漸漸硬了起來,他覺得只要是個男人,面對這樣的擺弄,就沒辦法不沖動。 林以軒見黎耀楠默許了他的動作,心頭禁不住一喜,越發(fā)認真起來,他不想讓黎耀楠去找別的女人,一點也不想。 黎耀楠胸口發(fā)熱,隨著一聲悶哼,很快,他便釋放出來,睜開雙眼,似笑非笑瞥了林以軒一眼。 林以軒面頰一紅,腦袋埋在被子里裝烏龜。 “行了,睡吧。”黎耀楠輕輕攬過他,心里其實是感動的,隱隱又有一些心疼,他的小夫郎啊,究竟是多沒安全感,才會出此下策,不過也他不反對就是了,突然發(fā)現(xiàn)感覺還不錯,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困難。 他原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努力了,直到今日才明白他的小夫郎比他更加努力,更加用心,也讓他更加感動。 第二天一早,他們是在兩位嬤嬤,如同鍋底一般漆黑的臉色中起床的。 黎耀楠想喊天地良心,他跟林以軒真的除了五指山啥都沒做。 ☆、第037章 萬事開頭難,這種事情只要有了第一次,往后似乎就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林以軒連續(xù)好幾天,一見了黎耀楠就臉紅,不是把腦袋垂到快要縮到脖子底下,就是東張西望顧左右而言他,一對上黎耀楠的目光,小臉唰地一下就紅了,慌慌張張趕緊把視線移開。 黎耀楠暗暗好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樂趣,沒事逗逗他的小夫郎,看林以軒變臉很好玩,特別是看見他那又害羞,又氣惱的樣子,黎耀楠身上也跟著變得酥酥麻麻的,心里就像貓爪一樣,癢癢得厲害。 林以軒好羞澀,嫣紅的臉頰閃過一抹惱怒,頭一次發(fā)現(xiàn)黎耀楠好壞,總是喜歡看他笑話,只是心里泛起的那絲甜蜜又是怎么回事,弄得他好難為情,真想有個烏龜殼,讓他躲起來就好了。 黎耀楠很得意啊,從沒發(fā)現(xiàn)他的小夫郎有這么好玩的一面,只要他一個曖昧的眼神,占點小小的便宜,明明他啥都沒說,自家小夫郎就腦補得整張臉都紅到了耳朵根子,雙眼時而幽怨,時而害羞,時而又閃過一抹腦色,就連說話都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黎耀楠很有一種成就感,行事也越發(fā)變本加厲。 萬事留一線,日后好想見,這話說的大概就是黎耀楠了。 他也不仔細想想,真把他家小夫郎惹惱,他又豈會有好日過,林以軒向來那可都是睚眥必報。 過了最初一段害羞的時間,林以軒漸漸適應(yīng)起來,緊接著,第一波報復(fù)就來了。 然后,黎耀楠驚恐的發(fā)現(xiàn),他家小夫郎不害羞了,看著他的眼神也不閃躲了,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家小夫郎,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那是什么意思? 那雙小手也開始變得不規(guī)矩,媚眼時不時一橫是何意?穿著也變得單薄起來,兩個人在一起時,林以軒半褪衣衫,不是露這,就是露那,聲音嬌嗲得酥麻入骨,不僅看的他心慌意亂,聽得他更是頭皮發(fā)麻。 最重要的是他家小兄弟要不保了,每每看見林以軒,他腦袋里總是浮現(xiàn)出那夜的場景。 “夫君——”林以軒拉長了聲音,媚眼如絲瞥了黎耀楠一眼,小心的護著肚子,賴在他懷里不許他松手。 “干嘛?”黎耀楠渾身戒備,雙眼警惕,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林以軒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小手輕輕滑過黎耀楠的俊毅的臉龐,嬌聲道:“夫君,你不疼我了?!?/br> 黎耀楠心里如萬馬奔騰,只想大喊老天爺,快把他的夫郎變回去。 “怎么會,我最疼愛的就是你。”黎耀楠笑得比哭還難看,前幾天他說這句話,明明是林以軒小臉通紅,今兒咋就變樣了。 林以軒眉開眼笑,拋給他一個贊許的眼神,眼中的神采蔫壞蔫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