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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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接過劍,猛哥從車側(cè)取出一副帶著尖刺的鐵拳套帶在了手上,大吼一聲沖我撲來,鐵拳一左一右沖我臉門砸來,頗有些聲勢。 但在我面前這些就真的不夠看了,我腳下只是輕輕一點,就撞到了他伸開的雙臂之間,胸口輕輕一頂,近兩百斤的紋身漢子就飛了出去,砸倒了村長家的籬笆。 “猛哥!” 一眾手下還沒看清楚什么情況就看見猛哥躺了,驚呼著去扶他,只有那小飛眼神閃爍,發(fā)動了摩托從我是身邊沖了出去。 我右手一抬:“給我留下!” 一把從擦身而過的摩托上將小飛拽了下來,半舉在空中,輕輕一拋便丟回到了原處。那摩托開出去十幾米,撞在了一戶人家的院墻上打著旋倒下,后輪離地,依舊在旋轉(zhuǎn)不停。 “麻痹,兄弟們一起上,砍了這憨包!” 不知誰一聲喊,二十多個青壯一起抽出刀向我砍來。我微微一下,如鬼魅般游走在人群中,一人輕輕地拍了一下,只片刻的功夫就全倒下了。 阮狗子沒有動,他只是帶路的,顫顫巍巍地坐在摩托上,胯下稀稀拉拉的,居然嚇尿了,腥臭難聞。 我撿回誅仙劍背在背上,溫婉親手縫制的劍袋柔軟地貼在背部,非常的舒適。又從猛哥身上取回招文袋搭在肩上,走進了村長的院子,村長正一臉笑意地看著我:“小兔崽子,是不是非得你大爺被人揍死了,你才肯出來?昨晚和那美麗的姑娘去哪鬼混了?” 我笑著說:“去山上看了一晚的月亮!” 村長一愣:“胡說吧,我看你腳步虛浮,一定是做了什么劇烈運動!” “我哪里腳步虛浮了?是你老眼昏花吧?”我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轉(zhuǎn)身對著地上的一幫人吼道:“錢是我給村長的,我這就要離開這寨子,你們以后要是敢再來,就不是這么簡單了!我的劍不是吃素的,滾!” 244 常九尋仇 那猛哥此時已經(jīng)在眾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眼中怨毒之色一閃而逝:“好小子,你有本事不要走!我這就回去請常爺來對付你,今天你要敢走,我一定掃平這寨子!” 我心中怒氣一盛,一下閃到猛哥身邊,“咔嚓”一聲折斷了他一條手臂:“你記住,別對寨子里的人下手,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猛哥也是條漢子,居然只是冷哼了一聲,強忍著劇痛說到:“閣下所賜,我張猛記住了。好,我答應(yīng)你,不管如何,我和我的弟兄都不會再踏入這寨子半步。但常爺會如何,我就管不著了。你要是怕給他們?nèi)锹闊?,就乖乖地留下,等著常爺找上門來?!?/br> 我松開他的手臂:“你盡管去和那常爺說,我會在阮家寨等他!現(xiàn)在我不想再看到你們,在我沒改變主意之前趕緊走,否則別怪我大開殺戒。滾!” 張猛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下,大聲招呼著帶來的手下趕緊離開,二三十人瞬間走得一干二凈。倒是那阮狗子還在那發(fā)抖,幾次發(fā)動摩托都沒成功,急得快哭出來了。 我自然不會去搭理他,轉(zhuǎn)身回到院子里,扶起被張猛撞倒的籬笆。村長已經(jīng)洗干凈了鼻子下的血跡,拎著根棍子就出了院門,一下子就抽倒了阮狗子。 “二叔,二叔!哎呦,二叔你別打!哎呦,二叔你饒了我這一回,你放過我,你放過我好不好?”阮狗子捧著腿在地上打滾,一邊叫喊,一邊告饒。 村長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著他的脊背:“讓你不學好,讓你禍害鄉(xiāng)里,今天我就打死你個小畜生,為民除害!” 阮狗子畢竟年輕,三兩下就推開了村長,掙扎著爬了起來。但卻不敢動手,只是踉踉蹌蹌地往村外跑,一邊走還一邊叫嚷:“你們就等著死吧,常爺來了你們一個也活不了,我會回來給你收尸的,老東西!” 村長怒極,手中的棍子脫手飛出,“哐啷”一下砸在那小子的身后,嚇得他沒命地奔逃起來,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村口。 我怕村長氣壞了身子,將他拉回院子里坐下,開口問到:“他們說的那個常爺是什么來路?” 村長臉上露出一絲懼色:“這常爺是我們這片的大流氓頭子,來路不明但手段狠辣,凡是不順著他的人,最后都會莫名其妙的死掉,所以很多人傳說他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妖怪!” “妖怪?” 我冷笑一聲:“若真是妖怪,我倒要會一會他,看看到底是個什么來路。” “你小子別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輕敵!”村長語重心長地說:“那張猛是常爺手下的四大頭目之一,這回在你這吃了虧,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而且你身懷異寶,常爺肯定會動心,你要謹慎些?!?/br> 我點頭:“您就放心吧!我的本事您還不清楚,而且這寶劍專門克制邪魔,不礙事的。今晚您叫村子里的人早點睡,我就在村口等他,保準不讓他過村口。” 村長和我也算是出生入死過,自然不會懷疑我,背著手就出了門,挨家挨戶去通知了。 我樹好籬笆,將東西收拾好之后就去了村后的阮家,這里可是有十二帝尸在,我才不會被妖怪欺負呢!若是來的只是個流氓頭子,就更不用怕了。 一到山坳里,就看見一派熱鬧的景象,十二帝尸一個個都收起了本事,居然在做著泥瓦工,和匠人們一起上料,蓋瓦、粉刷,乍一看,根本看不出與山民有什么區(qū)別,適應(yīng)能力真是強??! 白滿正悠閑地躺在空地上,阮家的三個娃子在幫他清理身上的虱子什么的,爽得他直呼嚕,完全就是土狗樣,真沒出息。好好的狼王不做,來這里被小朋友當玩具,這都是為了我??! “白滿,過來一下!”我一聲招呼。 白滿立刻飛奔過來:“啥事,主人!” “這地方有個常爺?shù)拇罅髅?,你知道是什么來頭嗎?”我開門見山,白滿就是這一帶的,估計有點門路。 白滿眉頭一皺:“常爺?你怎么認識他的?” 我一攤手:“剛才和人干了一架,那人自稱是常爺?shù)氖窒?,說他今天會來報仇!” 白滿不屑地轉(zhuǎn)身回頭:“常九那個癟三,只會去欺負欺負普通人,我們岷山上蛇蟲多,但都沒成氣候,稍微有點本事的都被我們十妖撲殺掉了,因此四大妖族就派了個常九來管理岷山的長蟲。但他畏懼我們十妖聯(lián)手,索性就在城里頭糾結(jié)了一幫流氓做起土皇帝來。我們因為和騫叔打賭輸了,也不好出山,所以才由著他坐大。大概是這幾個月發(fā)現(xiàn)我們都不見了,這才敢上山吧!” 我也跟著它走下去:“你們打過沒?” “客氣地切磋過!”白滿晃著腦袋:“當初我打不過他,但現(xiàn)在就不得而知了!他主要是怕十妖聯(lián)手,對我也沒下死手,所以具體的實力不清楚。但這種畏首畏尾的家伙,能厲害得到哪去?” 岷山十妖的本事我是清楚的,我三個月前就一口氣干掉了六個,常九畏懼他們的話,想必也強不到哪去,再說我還有白滿和十二帝尸,完全不用怕。 野雞已經(jīng)在廚娘的死弄下發(fā)出了誘人的香味,一只蔥爆、剁成塊狀的雞rou合著雞心、雞肝、雞腸全都收拾干凈,伴著山上采來的野蔥在油鍋里爆成金黃,然后倒上醬油、黃酒一蓋鍋就成了;一只煲湯,現(xiàn)成就有山上采來的蘑菇和木耳,咕嘟咕嘟地架在柴火堆上冒著熱氣,饞得我口水都流出來了。 等到匠人們下了工才能正式開放,負責燒飯的大媽認得我,偷偷地給我舀了一碗雞湯,我幸福地躲一角慢慢品嘗,突然間眼角就濕潤了,那味道好像老媽煲的雞湯,全是nongnong的愛心,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大家伙見我在偷吃,也都丟下了手里的活下工吃飯。山里的小米飯拌著辣子,配上野雞和幾盤清爽的山菜,一盤子腌rou,呼啦呼啦的特別下飯。 一下午的時光也跟著泥瓦匠們打下手了,那點體力活對我們來說都是小菜一碟,一個人頂四五個人不止,大半天的功夫屋頂就蓋好了。 五月的天氣不算熱,但曬一天也不好受,到傍晚的時候就盼著手工后能來瓶冰爽的啤酒,但可惜山里沒有,只好多喝幾口涼水。天色漸漸變暗,一切都那么平靜,我吃了晚飯就在村口找了塊大石躺著,等著常九的到來。 十二帝尸也沒有閑著,在村長的安排下住到村里的各個人家去了。每個人守著兩三家,絕對萬無一失! 路邊草叢里不知名的蟲兒唧唧啾啾,好不熱鬧,我仰望著滿天的彩霞,不禁想起了溫婉昨夜的溫柔,現(xiàn)在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凝望著這滿天的云霞思念我呢? 夜色漸濃,竟然有絲絲涼意襲來,我立刻警醒,意識擴散開去,果然有東西順著山路上來了。 越來越近,我站起身眺望,山路上有一個男子正負手上來,腳步不快但卻如風一樣,瞬間就來到了數(shù)十米外,我這才感覺到他強大的氣勢,完全不是十妖一個檔次的。 那男子也看到了我,又往前走了兩步,掠至我身前十米處站定,開口道:“張猛所說的高手就是你吧?聽他說你手上有一柄寶劍,可否給我瞧上一瞧?” 我伸手解開劍袋,將誅仙劍抽出,直接將劍甩了出去。誅仙劍在空中畫著圓圈向他割去,那男子眼睛一瞇,伸出右手一撈,真握住劍柄,劍勢立時停住。 “啊!” 他怪叫一聲將劍丟出,手上已然被誅仙劍氣所傷,正怨恨地看著我。 我伸出右手,誅仙劍老馬識途一般自己躥動著飛回我的掌內(nèi),我輕輕一揮,縱橫的劍氣就將原本我躺著的大石一分為二,石頭下一條一米多長的毒蛇也被劃成兩段,烙鐵頭一樣的腦袋依舊在吐著紅信,毒液從毒牙中噴出,卻無法傷到我分毫。 那男子眼里全是貪婪之色:“閣下果然好手段,這把劍也確實是好劍,不知肯否割愛?” 我淡淡地笑著:“這劍剛才我不是給你了嗎?你自己拿不住怪誰。” “你!”那男子氣結(jié):“你在這劍上動了手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要開個價,不管多少我都答應(yīng)你。” 我只是凝視著誅仙劍靛青色的劍身,自言自語到:“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何必強求?一個妖物,怎么配得上擁有你?寶劍啊寶劍,你說他是來尋仇的,為什么還不動手呢?” 那男子見我無視于他,惱羞成怒:“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要命,我就讓你見識下你九爺?shù)谋臼?!?/br> 我橫劍在手,身邊騰起數(shù)到風卷,乘風劍法自然要乘風而動,腳尖一點便如落葉般追隨長風而去,與撲來的常九撞到了一起。他周身柔弱無骨,不斷晃動,不斷閃躲著我的劍鋒,一雙瞇縫的眼中射出黃芒,不斷尋找著反撲的機會,只要我稍稍露出破綻,便會遭到他的致命一擊。 245 萬蛇之主 這常九雖然看起來氣勢驚人,但充其量只是和帝尸相仿,一個區(qū)區(qū)的蛇妖,在我眼前實在是不夠看。 但常九也有他的優(yōu)點,雖然實力有差距,但他更狡猾、更靈活,而且有自己特殊的本領(lǐng),似乎總能再我劍氣及體前尋找到合適的角度避過,然后在這空檔中反戈一擊。加上他身軀柔軟,總是游移不定,一時之間倒也真拿他沒有辦法。 兩人你來我往在村口的山路上追逐打斗,他確實有幾分本事,時而閃、時而鉆,把蛇類的特性有點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若不是我也速度飛快,加上誅仙劍之助,到還真拿不住他。 不過終究不是一個檔次,常九在常家也只是個尋常的高手,在普通人面前自然是強悍無敵,但碰到我還是只有落敗的命運。當我摸清常九的套路之后,就是他落敗的時候。 誅仙劍瞬間刺出四劍,常九的身體怪異地扭成數(shù)截,四道劍氣都未能傷到他分毫。但我這也只是虛招,雙腳輕輕一抬,整個人隨風而走,眨眼間就來到了他的身后。他身軀猛然彈起,腦袋向我扭來,我誅仙劍一抬,劍柄磕在他脖頸下方。 “咔嚓”一聲脆響,常九瞬間癱倒在地,這是他的“七寸”所在,之前他每次躲閃都是以這處為核心,始終嚴密防守,我看著他氣勁的流動,自然是找到了弱點。 常九在地上痛苦地扭動這,旋即現(xiàn)出了真身,一條碗口粗細的褐色大蛇,足有四五米長。渾身散發(fā)著腥臭,巨大的蛇頭呈現(xiàn)出標準的倒三角模樣,兩顆毒牙足有三寸長,隨著蛇信的吞吐若隱若現(xiàn)。 真身一現(xiàn),常九立刻游出數(shù)米,一對巨大的蛇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我,身子微微弓起,一個彈射就撲咬過來,毒牙上的毒液“汩汩”滲出,實在是恐怖。 但我也不是沒見過這樣的場面,當初還是練氣期的時候,就在海市遇到過馭蛇婆婆,被她的阿紫咬成重傷,好在血玉能夠祛除毒素才活到今天。現(xiàn)在仿佛歷史重演,但我早已非吳下阿蒙,即便常九勝過蝮蛇阿紫一籌,也休想傷我分毫。 腳下一點,橫移出半米的距離,蛇頭與我擦身而過,往我身后去了。誅仙劍隨著身體的轉(zhuǎn)動閃電般從上切下,只要斬到實處,必然要這常九一刀兩斷。 常九也算了得,蛇尾重重一甩,像鞭子一樣抽在我的手臂上。誅仙劍一蕩,貼著他的身體劃過,生生割下一大片的皮rou,常九的后半段身子幾乎被割去了一半,白森森的蛇骨都露出在外部,鮮血淋漓。 “嘶!” 常九一聲長嘶,不斷在地上翻滾,一下子就鉆進了路旁過膝的野草里,草叢瞬間向兩邊分開,這家伙是要逃跑。 我自然不會給它機會,雙手一張就飛至常九上空,只見一條蛇尾在不斷扭動,往草叢更深處游去。正要揮劍砍殺,七八條埋伏在草叢中的毒蛇箭一般射出,擋住了我的去路。 誅仙劍接連揮動,劍氣縱橫,那些阻截的毒蛇瞬間被斬成數(shù)段,落進了草叢,但常九卻趁著點功夫,又逃出去數(shù)十米。我終究還不能連續(xù)飛行,又追過去十幾米后落在了草叢里。 直覺腳下一軟,低頭一看差點魂飛魄散,整個草叢里全都是一片蛇的海洋,長的、短的、純色的、花色的,密密麻麻地蠕動著,惡心死了。蛇類反應(yīng)極快,而且是奉常九之命阻截,幾乎是瞬間的功夫,就有白多條蛇張著大嘴咬向我的小腿。 “風卷殘云!” 我眉頭一皺,腳尖急轉(zhuǎn),帶動身子打起旋來,誅仙劍揮舞出一片劍光,身邊數(shù)百條毒蛇全都被騰起的狂風帶到半空。等我這一劍停下時,以我為圓心的三米范圍內(nèi),再無半點活物,毒蛇和野草都被斬成寸許長,排列的整整齊齊,像被人整理過一般。 來不及感嘆自己的劍法,因為常九已經(jīng)到了百米開外,昏暗的夜色中若非我一直感應(yīng)著他的存在,恐怕已經(jīng)跟丟了! 又是一陣飛掠,這回再也不敢落地了,足尖在草間上一點繼續(xù)追擊,慢慢地拉近了距離。常九顯然也知道我緊追不舍,玩命地奔跑,沿路血腥味濃郁,再不停下估計光流血就能流死他。 果然又追出去數(shù)百米,常九不動了,化成人形之后蜷縮在一塊巨石旁喘著粗氣。 我掠至他身旁低笑到:“威名遠播的常爺居然那么不禁打,只是讓我有點失望啊!” 常九臉色慘白,身下血跡斑斑:“你到底是誰?你可知道我是常家的人,你殺了我就是和全天下的蛇類為敵。” “呼呼!” 我拍著胸脯說到:“我好怕啊,胡黃常蟒四家執(zhí)掌天下妖道又如何,我孑然一身何足懼哉?” “你!”常九一口氣沒喘上來,臉色更加慘白了:“你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放過你?”我淺淺一笑:“很簡單,只要你立誓從今往后不傷一人,我便放過你!” 常九略一錯愕,立刻舉起右手:“我常九在此發(fā)誓,若以后再傷一人,就。。。。。。” 聲音戛然而止,似乎在思考用什么作為代價,歪著腦袋問到:“你說我怎么發(fā)誓你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