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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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走動,立刻驚動了在門外守候的兩條狼。青狼本就個大,在廣東的時候又喝了蛟血,個頭越發(fā)大了起來,比起牛犢似的白滿,也只是稍稍小了一號,此時二狼并行,四只綠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游弋,乍一看還真有些驚心! 我手里捏著溫婉的如玉小手,一顆心蹦跳得咚咚作響,哪里還有心思計較它們跟在身后?一路疾行,穿過了村外的菜花地,踏著柔軟的青草,向山坡上奔去。 “你慢點兒,我有些跟不上!” 溫婉的聲音有些喘,我回頭一看,她白皙的臉頰上透出了兩朵紅暈,鼻尖上汗珠點點,胸口劇烈起伏著,顯然是我跑得太快,累到她了。 我立刻停住身子,剛想說對不起,一個柔軟的軀體撞入我懷中,我下意識地扶住,溫婉特有的馨香沁入鼻內(nèi),好一個溫玉滿懷!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一時間跑得太快了!” 她輕輕地推開我:“好啦,沒事!只是你突然停下來干嘛?” 我松開手臂,不好意思地說:“我怕累到你,你沒有撞疼吧?” “沒有,沒有!”溫婉的臉更紅了:“我們一起慢慢走到山坡上不就好了,這一山丘的花草,我也覺得很美??!” 我忙不迭地點頭:“嗯,嗯!你說什么就什么吧!” 兩個人默契地并肩而行,各自都不再言語,氣氛又顯得溫馨起來,春末的山地還不算太熱鬧,只有少許幾只蟲兒在低低地吟唱,我倆細碎的腳步聲在寧靜的夜里顯得特別的一致,同時跨出又同時收回,仿佛是一個人在行走一樣。 微風(fēng)拂過野花,無數(shù)各色的花朵隨風(fēng)搖曳,紫的、紅的、粉的、黃的,但不管哪一朵都沒有我身邊的佳人嬌艷?;仨恍Π倜纳?,六宮粉黛無顏色,大概就是說得這樣的情景! “我累了!去那邊做做吧?” 溫婉慵懶地說著,前方有一塊光潔的山石正沐浴著月色,顯然是上天賜給我們休息所用。 我小心翼翼地應(yīng)承著,小跑了兩步來到石邊,揮袖拂去石上的塵土,這才請這閉月羞花的美人落座。溫婉淺淺的一笑,我頓覺天地的顏色都敞亮了,知道她坐下,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你也坐?。 睖赝衩黜X,微笑著看著我。 我不知所措地坐在了她身旁,緊張的手腳微微顫抖。 溫婉見我這幅模樣,“噗嗤”一笑:“你是冷呢,還是害怕?我難道是吃人的妖怪嗎?自然點好不好?” 我深呼吸了幾口,強壓下心中的激動:“你剛才急著要走,是不是教中的事務(wù)沒處理好?” 溫婉搖搖頭:“我就是個甩手掌柜,這教主還不是靠你得來的?現(xiàn)在圣者一直在教內(nèi),我根本不用cao心教務(wù),所以一知道你的下落,就立刻來了?!?/br>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簡直就是微不可聞,臉色也越發(fā)紅潤起來。我有些暗喜,探過手將她的玉手捉住,她掙扎了一下,見我不放也就由著我握住了。 我歡喜地說:“你就那么想見到我???” 溫婉一愣,隨即低下了頭:“誰想看你!我只是替圣者傳話來的,他說你要是志在天下,我們白蓮教的百萬教眾隨時候命!而起各處蓄養(yǎng)的鬼怪都會第一時間出手,制造混亂、襲殺各級官員,配合自己人的行動,取得領(lǐng)導(dǎo)權(quán)?!?/br> 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我的命星還是那么妖異,果然是和白蓮教有關(guān)。從當(dāng)初遇到那暗殺官員的白蓮教大圣女開始,我的命運就和白蓮教掛上了鉤。白蓮教的實力,以及它的行事方法確實不屬于正道,現(xiàn)在我只要一點頭,必將引發(fā)無窮的**。 志在天下?我真的有那么大的野心嗎?我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只是希望有一份好工作,能養(yǎng)活自己;當(dāng)結(jié)識老祖、得到千萬橫財后只是希望生活安逸一些,父母健康;當(dāng)吃下靈果,脫胎換骨之后,只希望修行不要給家人帶來災(zāi)厄;當(dāng)?shù)玫浇鹗ブ|之后,我所有的**似乎都消失無蹤了,自己想要什么都不再重要,但心中還是有一份正氣,只愿天下少些邪魔、少些紛爭罷了。 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挑起**,這種事我還真做不出! 沉思片刻,看著溫婉:“志在天下,非我所愿!我只是想能和自己所愛的人并肩攜手,聞著花香、賞賞明月罷了!” 溫婉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真的?那我就回去和圣者說你無意改變現(xiàn)狀,先不要輕舉妄動好不好?” 我點點頭,輕輕地攬住她的香肩,讓她靠在我的身上,這一次她居然順了我的意思,還自然地將腦袋擱在了我肩膀上,不由的讓我覺得受寵若驚。 溫婉柔聲說:“你知道嗎?當(dāng)你被大圣女推入無底深淵之時,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喜歡上你了。那一刻我真的想躍入深淵去救你,但卻被一眾教徒攔住。圣者也元神出竅去救你,之后回來便說要看你的造化了,我和徐大哥等了你整整一個月都沒見你回來,大家都絕望了。但圣者卻堅信你不會有事,徐大哥這才先行回了海市,而我卻整日想著。。。。。?!?/br> 聲音戛然而止,我故意逗她:“你整日想著我大哥?” “你胡說!人家明明想的是你!”溫婉一下直起身子,眼睛里全是委屈之色。她對于人情世故并不是很通曉,完全聽不出我是在戲弄她,就像當(dāng)初我說我叫雷鋒,她深信不疑一樣。 我趕緊將她拉回身邊:“我開玩笑的啦,你別緊張!” “你真壞!”溫婉給了我一拳,但卻更像是給我撓癢,我笑著將她摟緊,大家都不再說話了。 夜色已經(jīng)深沉,月至中天,周圍全是寂靜一片,我們互相依靠著,靜靜地仰望這滿天繁星,不知不覺就迷醉了。不遠處的山坡上,青狼和白滿似乎也在互相打鬧,翻來滾去壓壞了一大片的花草,我們自然不會去影響他們嬉戲,對視了一眼又繼續(xù)享受這難得的平靜了。 遙遠的天空,一個發(fā)散著妖異光芒的星星突然閃耀了一下,光亮迅速變暗消失。不久之后,又在原地亮起光潔明亮的星光,一閃一閃地掛在了夜空之中。 鳥鳴夾雜在微曦的晨光中傳來,喚醒我熟睡的我。一身的晨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身邊卻空無一人,若非指尖還留存著佳人的清香,我真懷疑自己是做了一場春夢。但溫婉去了哪里?難道不告而別了?心中不由又有些不舍。 “主人,你醒了?。俊?/br> 白滿的聲音在身后傳來,嚇了我一跳,這狼王居然一聲不響地蹲在我背后,看來我真的大意了。 我抹了抹臉上的露水:“你來多久了?青狼呢?” 白滿晃了下腦袋:“青狼和她主人走了!你睡得那么沉,那女的離開你都沒發(fā)現(xiàn),昨晚你們到底做了什么,你怎么會那么貪睡?” 我一聳肩:“什么都沒做???” “不會吧?”白滿一臉不可置信:“我倒是把青青拿下了,半推半就之下成了好事!” 我大訝:“青青?拿下了?那青狼是母的?你怎么下得了手?” “為什么下不了手?”白滿一臉得色,頗有幾分回味:“青青可是少有的美狼,而且和我體型般配,比那些普通母狼可帶勁兒多了!而且我們來了好幾次,她已經(jīng)受孕了?!?/br> 我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那我就恭喜你嘍!” 白滿趴在石頭上,歪著腦袋說:“主人,難道昨晚你真的沒做什么?你是不是那里有點問題?大家都是公的,不要害羞,直接說出來就好了,我能理解!” 我飛起一腳飛踹在他背上:“去你的,我不知道多強,你一個公狼,怎么能理解人類之間的感情?難道不做就是有障礙嗎?我們?nèi)祟惪勺霾坏较衲隳菢拥谝淮我娒婢蛽涞乖诨▍怖镒錾弦煌?,我們是有感情的!?/br> “呼嚕呼嚕!” 白滿喉嚨里發(fā)出不屑地聲音:“我和青青也是有感情的。我們是為了下一代才急著那啥的,哪像你們?nèi)祟惏??而且我也聽說你們?nèi)祟愐灿泻芏嗟哪信灰獡u一搖啥的就能隨便找個異性上床哦?” 我一愣:“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嘛?不過我真不是有障礙,再說了,有那老鬼送的至陰靈藥在,即便是僵尸都能回春,你主人我自然沒有問題。我們只是還需要交流交流才行!” 白滿站起身,慢慢向山下走去:“我不懂,人類的感情太復(fù)雜,我還是不要去明白的好!” 我一個翻身,追了上去:“別感慨了,趕緊回村,肚子餓死了。” 一人一狼飛速穿行在上路之上,白滿如風(fēng)般掠過,驚起了草叢中的一對野雞,他一下?lián)渥∫恢坏鹪谧炖铮S即又追上另外一只,一爪按住,我趕上來拎了一下,足有六七斤重,中午又可以加菜了。 隨便扯了把草將兩只野雞捆上,便悠閑地往山下走去,突然一陣刺耳的馬達轟鳴聲從剛修好沒多久的進村山路上傳來,我遠遠看去,竟然有十多輛跨騎的摩托直沖入村子里來。 243 大力傻子 此時天色尚早,但寨子里的老人都已經(jīng)起床,各家都有牲畜,準備草料、喂食,早就忙開了。 我到了村口就放慢了腳步,用常人的步伐小跑著進了村。白滿帶著野雞去了阮家的新屋,十二帝尸都在那休息,免得嚇到外人。嘈雜的馬達轟鳴,十幾輛跨騎摩托在村長里四處亂竄,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不好人都從家里探出頭來觀望,但并沒有誰下車打招呼,顯然這些摩托騎士并非本村人。 一輛摩托迎面沖來,直直地撞向我。摩托上坐著兩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本來青春的樣貌卻偏偏要折騰的不倫不類,發(fā)型奇奇怪怪,嘴里叼著香煙,說不出的怪異。 “嘎!” 摩托車一個急剎,輪胎在石板上發(fā)出刺耳的尖嘯。 “你媽比眼睛瞎了啊?看不見車子過來???”開車的那個吐掉嘴里的半截?zé)燁^,破口大罵。 車后座上的那個青年險些被甩下,估計也嚇了一跳,車停穩(wěn)之后就跳了下來,手里握著把二十多公分的小腰刀,氣勢洶洶地沖到我面前,刀尖抵在我肚子上,惡狠狠地說:“麻痹土鱉,大清早是沒睡醒還是咋滴?信不信我給你放點血?” 我此時一身過時的老舊外套,確實有些土鱉,被他這么一說自己倒先笑出聲來,那握刀的小子個子才到我肩膀,瘦得一陣風(fēng)都能吹倒,握刀的手還在不住的顫抖,也不知道是沒勇氣還是之前嚇到了。 “憨包包的,這是個傻比!”車上的青年罵了一句:“輝仔,上車!去村長家,爽哥要動手了?!?/br> 那小個子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收起刀罵罵咧咧地坐回車上,摩托車一個急轉(zhuǎn),排氣管轟出一陣刺鼻的青煙,咆哮著就沖了出去,留下我在原地發(fā)呆,我的臨危不亂在他眼里居然成了傻比,太沒眼光了! 他們要去村長家,莫非是來尋釁滋事的?我不敢遲疑,立刻跟著摩托車去了,二十多個青壯小伙子鬧起事來,村長可壓不住。 到村長院門外,十幾輛摩托車橫七豎八地堵在了院門外,七八個青年坐在車上抽著煙,斜斜地看著我,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其他的人都進了村長的家,在里面翻箱倒柜地翻著東西。乒乒乓乓地一陣亂響,村長家的幾間屋子里所有的能藏東西的柜子瓶罐全都給翻過了一遍。 “媽了個哈比,這老東西把錢都藏哪里去了?” 一個一米八五以上,滿臉橫rou的紋身男子叼著煙,瞇著眼從村長的屋子里走出來,狠狠地一拳打在木門上,愣是將寸許厚的門板砸得裂開了縫,呦呵,看來還是個練家子。 邊上一個斜眉歪眼的男子立刻湊上前:“猛哥,不要動氣!這老家伙近幾個月來又是修路、又是買車,還給后山阮家蓋了間新房子,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四五十萬。我打聽過了,他去了城里幾次就有錢了,一定是挖到了什么寶藏,好貨一定藏在哪里,讓我來問問他?!?/br> 被稱為猛哥的男子不耐煩地一揮手:“是你阮狗子把我叫來的,今天要是拿不到錢,我剝了你的狗皮??烊?!” 那阮狗子點頭哈腰地從屋里拉出了一人,正是村長。他衣冠不整,鼻子下面一片殷紅,顯然是被揍了幾下,正氣呼呼地看著那阮狗子。 阮狗子走到村長面前:“村長,你看來了這么多人,大家都只是求財,我們也不要太多,你就拿點出來與大家分一分,我們立刻就走!不然就在這阮家寨里住下,反正電話線給我們剪了,派出所也不知道這深山的寨子里發(fā)生了什么,我們總能找到你的寶貝,到時就不是這么客氣了?!?/br> 村長破口大罵:“我呸!阮狗子你個不要臉的,竟然帶著**害自己的鄰里,你他媽的還有點良心沒?你這些年偷雞摸狗,我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你居然變本加厲起來?!?/br> 平時看起來和藹可親的村長居然也會如此激動,顯然是心中氣憤難平。那阮狗子被罵了一頓,臉上頓時不自然起來,尷尬地說:“老家伙,你別啰嗦!快點說出來,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村長瞪了他一眼,便不再說話,那阮狗子正要上前施以老拳,突然從我住的屋子里傳來聲音:“猛哥,找著了!” 村長聞言一怔,眼神里多了幾分疑惑,我立刻感知到屋子里并沒有藏著珠寶。心中一凜,暗叫不好,我的招文袋和誅仙劍都在屋子里,一定是給這伙人找著了。 “猛哥你看!” 之前拿到抵著我的小個子一手拎著我的招文袋,一手握著裝有誅仙劍的劍袋,喜滋滋地沖到了那紋身男面前。 猛哥眼神一亮,接過招文袋往院子里一坐,立刻有兩個手下抬來一張方桌,他倒出里面的東西,頓時引發(fā)了陣陣贊嘆。龍龜番天印是有上等的翡翠制成,顏色鮮亮、流光溢彩;那七八顆從白蓮教里搜刮來的寶石原石也散發(fā)著迷人的光彩;那支媚娘子的的玉簪也是上等貨色,怎么能不讓這些凡夫俗子驚訝? “花擦,就這個印,怕是要上千萬?。 泵透缡箘艃旱厝嘀劬?,捧著番天印反復(fù)翻看。 那小個子解開劍袋:“猛哥,你看這個,絕對是個好東西?!?/br> 誅仙劍被抽了出來,靛青色的劍身散發(fā)著絲絲寒意,小個子吃力的將劍遞給猛哥,猛哥恭敬地接過,嘴里嘖嘖贊嘆不已:“這是好劍啊!劍身青薄卻沉重非常,比起常爺收藏的越王劍更加鋒利,不簡單??!” 說話,劍身輕輕劃過方桌,桌角瞬間落下,切口平整無比,驚呆了眾人。 猛哥見狀立刻起身,將東西歸置到了招文袋內(nèi),又謹慎地將誅仙劍裝入劍袋,大聲招呼到:“大家立刻走,這一回只要能回去,大家每人分十萬?!?/br> 一群青壯立刻歡呼著沖出門跨上摩托,那阮狗子觍著臉對猛哥說到:“猛哥,那我呢?” 猛哥從口袋里掏出兩沓錢丟到他懷里:“這兩萬你先拿著,這次你立了大功,常爺那我會給你說好話,好處少不了的你的?!?/br> 阮狗子接過錢,臉都樂開了花,哪里還會計較別的,點頭哈腰地爬上自己的摩托,也準備離開。 我自然不會任由他們帶走屬于我的寶貝,何況村長被打的帳還沒算,于是一個閃身站到了路上,張開雙臂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媽蛋,又是這個傻子,猛哥這是個憨包,擋路了怎么辦?”那小個子喊到。 猛哥眉頭一皺:“是個傻子嗎?撞過去就是了!咱們快走,我總覺得不妥?!?/br> “嗯,讓我來!”那小個子跨上摩托,猛然發(fā)動,直直地就沖我撞來,這一回顯然是不會停住了。 就在車身碰到我的那一瞬,我右手猛地按住車頭,疾馳的摩托一下子前傾,整個車身樹了起來,將小個子拋了出去,連翻了幾個滾才落地。 “麻痹!輝仔你怎么樣了?”那之前帶著小個子的青年大喊了一聲:“這傻子力氣真大,不好對付啊!” 猛哥攔住他們:“這人不是傻子,我們棘手了。我去拖住他,小飛你帶著這把劍先跑,把劍交給常爺就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