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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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怎么喊,就怎么喊吧。”白沭北忽然出聲打斷她,沒有多看她一眼,語氣平靜得聽不出任何波瀾。 林晚秋震驚地轉(zhuǎn)過頭,欣喜、感激,太多的情緒涌上心頭,她笨拙地幾乎說不出話:“謝謝你,白先生?!?/br> 白沭北看她那副滿足的模樣,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滋味,好像自己隨意做點什么都能讓她激動很久,那種崇拜的眼神卻讓他很受用 回家之后,林晚秋帶萌萌去洗澡,等抱著孩子出來,卻看到白沭北換了一身衣服好像準備出門。 這么晚了—— 她直直看著他,白沭北只淡淡掃了她一眼:“晚上不用等我?!?/br> 林晚秋很想問他要去哪里,可是白沭北這副樣子明顯是不想告訴她,他在門口換了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爸爸肯定又去喝酒了。”萌萌不高興地摟著林晚秋的脖子,小嘴高高翹起。 林晚秋意外地看著她:“爸爸經(jīng)常去喝酒嗎?” 萌萌點了點頭,一臉嫌棄地捏著小鼻子:“爸爸每次喝完回來都一身酒味?!?/br> 林晚秋復(fù)又看了眼緊閉的大門,院子里響起車子發(fā)動的聲音,她心里暗暗嘆了口氣,抱著孩子去了臥室:“寶貝先睡覺?!?/br> 林晚秋一整晚都沒睡,她能感覺到白沭北今天的情緒不對勁,是因為她?還是因為顧安寧?她沒敢多想,過去的事已然過去,再糾結(jié)它也不會有絲毫變化。 可是眼下,白沭北愿意嘗試著喜歡她,她要做的就是不懈地努力著,讓他看到真實的她,讓他了解她的感情。 努力了,如果還是沒能贏得他青睞,那便算了,也不枉自己轟轟烈烈愛了一場。 林晚秋從沒這么勇敢過,這是第一次想為自己努力一次,她坐在客廳看午夜劇場,人魚小姐,一直播到了凌晨兩點半。 門口總算傳來一陣響動,林晚秋緊張地站了起來,白沭北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玄關(guān)的陰影里。 他喝不算多,看她的時候還能清晰辨認,只是沒見的郁結(jié)似乎又更深一些:“還沒睡?” “等你?!绷滞砬镂樟宋杖^,大步走上去。 白沭北正在低頭換鞋,忽然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慢慢靠近,她細白的兩只胳膊微微抬起,體貼地幫他脫衣服:“我熬了醒酒湯,你等一等。” 客廳只亮著一盞地?zé)?,廚房那里卻有暖黃的光源,她瘦小的身影在廚房來回晃悠著,那一刻白沭北空洞洞地心臟,好像被什么填滿了。 他坐在沙發(fā)里,疲憊地捻著眉心,直到面前出現(xiàn)一碗熱騰騰地醒酒湯,他緩緩抬起頭,她白凈地小臉逆著光線表情不甚分明,卻還是能看清她一雙月牙似得明亮黑眸:“難受嗎?喝完就不難受了?!?/br> 白沭北不說話,只是微微抬起眼細細打量起她來。 ☆、30玩火 晚秋在白沭北略帶審視的目光中不自覺緊了緊手指,她大著膽子跪坐在他身旁,將手里的碗放在一旁的茶幾上,伸手輕輕替他按壓著太陽xue:“我爸以前應(yīng)酬就總是頭疼,我媽都是這么幫他按摩的。” 白沭北沒回答,只是微微闔了眼。 林晚秋看他不想搭理自己,抿了抿唇?jīng)]再說話。 客廳里很安靜,只剩下古董鐘偶爾發(fā)出沉悶聲響,她軟軟的力道壓在額角的確很舒服,白沭北沉吟片刻,啞聲開口:“我明天回隊里,周三盡量趕回來,好好照顧萌萌?!?/br> 林晚秋愣了愣:“嗯?!?/br> 兩人好像沒什么話可說,林晚秋沒談過戀愛,不知道別人戀愛都是什么樣的,她和白沭北好像除了zuoai,平時幾乎很少交流。 這讓她多少有些失望,即使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但也希望白沭北不單單是迷戀她身體這么簡單。 白沭北靜默片刻,伸手握住她有些發(fā)涼的指尖,林晚秋停了下來,安靜地看著他。 “床頭柜的抽屜里有錢,你要用隨便拿,店里別去忙了?!彼肓讼胗终f了一句,“很辛苦,賺的又少?!?/br> 林晚秋張了張嘴,接收到他微沉的視線時還是緘口不言了。 她還是想繼續(xù)經(jīng)營粥店,雖然的確賺的不多,可是至少覺得充實,而且那錢是自己賺的,她心里覺得踏實。 但是今天明顯不是談這事兒的最佳時機,白沭北今天心情不好,去酒吧喝酒就是最好證明。 白沭北看她乖乖聽話,臉色稍霽,指尖捏了捏她下顎:“你太瘦了,平時多休息,我喜歡胖點的?!?/br> 他說著把她攬進懷里,她很輕,跌落腿上都感覺不到太多負擔(dān)。 白沭北修長的手指一路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她只穿了白色睡衣,他隔著那層布料細細摩挲著,從腳踝一路上來,掠過修長的腿部線條,最后落在她胸口。 他輕輕揉捏著她胸前的一方柔軟,目光深沉地凝視著她,繼而低下頭含住她的唇。 他口中還有濃郁的紅酒味兒,林晚秋感覺自己都開始微醺,沉浸在他溫柔的親吻里漸漸有點兒暈眩。 接著被他抱進房間,他直接將她帶進了浴室 林晚秋被他抵在墻磚上,雙腿無措地盤著他結(jié)實的腰肢,他單手便能穩(wěn)穩(wěn)托住她,騰出一手打開了花灑。 “陪我洗澡?!币Я艘亩?,他低低說了一句,帶著微微的酒氣,舌尖濕熱地滑過她細白的頸項。 水流的溫度不是很熱,帶著絲絲涼意澆注在兩人身上,可是浴室的溫度卻好像越來越高,快要把兩人給融化了。 林晚秋的絲質(zhì)睡衣很快就濕漉漉地貼合著起伏的曲線,白色有些透明,連她胸前那兩粒粉紅花蕾都明顯印了出來。 她羞赧地垂著眼,輕輕“嗯”了一聲。 他將她放下,雙臂撐著她身后的墻壁,眼底似是有兩團伙灼灼地盯著她:“幫我脫衣服?!?/br> 林晚秋抬手解他的襯衫扣子,他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淋濕了,白色布料貼在身上,將他緊實的肌rou清晰地勾勒出來。 林晚秋將他前襟的扣子全部解開,指尖微微發(fā)顫,掌心緩緩落在了他塊塊分明的腹肌上,硬梆梆地?zé)岬脜柡?,摸上去很舒服?/br> 想著他強悍的力量,她臉上燒的更厲害了。 白沭北眼神微暗,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全身的細胞都好像叫囂著要馬上占有她。 他扣住她的后腦,低頭就兇狠地吻上去,林晚秋仰著小臉任由他肆意索取,甚至探出小巧的舌尖和他抵死糾纏著。 他喝了酒,腦子有些暈,直接勾住她的腰將人微微提起,分開兩條長腿手掌便覆了上去。 隔著底褲輕輕按壓幾下,那里早就泥濘不堪,沒怎么花功夫,將那層布料用力一扯就撕裂了,她驚訝地瞠大眼,他不待她反應(yīng)就直挺挺地頂了進去。 他好像很喜歡這種姿勢,每次都是掐著她的腰將她死死釘在墻上。 林晚秋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身體卻越來越熱,他身上的襯衫微微敞著,結(jié)實的胸膛沾了不少水珠,看起來性感極了。極短的黑發(fā)也在往下落著水漬,有幾粒落在墨黑的眉間,狹長黢黑的眸子微微瞇著。 林晚秋勾住他的脖子,怯怯地將雙唇送上去。 他的動作微微頓住,垂眸看著她慢慢吮吸自己的唇角,笨拙地、帶著幾分青澀,可是這動作卻好像點燃了他心里的一把火,撩得他心癢難耐。 林晚秋感覺到身體里的火熱好像在不斷壯大,他似乎是喜歡她取悅他的。 她便不再緊張,伸出小小的丁香舔舐著他好看的唇形,慢慢往下,一下下吮著他的喉結(jié)。 “哪學(xué)的?” 他掐了掐她腿根的嫩rou,用力頂了一下,林晚秋后背被磨得生疼,皺著眉頭:“輕點,喜歡嗎?” 她渴望地看著他,迫不及待想得到他的認可。這些東西其實都是本能,哪里需要學(xué),只要是自己深愛的男人,為他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 白沭北沒回答,只是放下她一條腿,將另一只掛在臂彎,她被他分的很開,卻依舊深深吞噬著他的巨物。 他低頭看著她腿根粉嫩的兩片,開開合合,一下比一下瑟縮得還要緊致,幾乎要了他的命 白沭北承認他現(xiàn)在對林晚秋還是欲望居多,這是他唯一的一個女人,他在這方面有些潔癖,不喜歡隨便找個女人就上床。林晚秋跟他的時候很干凈,這幾年身邊也沒有別的男人出現(xiàn)過,他對她很滿意。 而且他們在這事兒上很契合,每次都能讓他酣暢淋漓,怎么想,這女人各方面都是適合他的。 今晚在酒吧喝酒的時候,白漌西就問過他:“你還在想顧安寧?也許她回來了,也不是你當(dāng)初喜歡的那個顧安寧了?!?/br> 白沭北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且不說顧安寧,就是他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白沭北了。 只是有些東西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懷里的女人嚶嚀一聲,細白的長腿忽然落在了他身上,白沭北微微轉(zhuǎn)頭看著她,要了她兩次,最后居然直接在他懷里昏倒了,這女人的體力實在不怎么樣,順勢捏了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忽然生出幾分心疼。 他從沒仔細看過她,這時候認真打量著,發(fā)現(xiàn)她其實并沒有那么討厭,體型柔柔弱弱的,實在有些可憐。 他沒花心思了解過她的家庭,不過料想可能不太好,只是這也太瘦了些?;蛟S以后該對她好一點?不管怎么樣她都是萌萌的mama。 白沭北長臂微微緊了緊,將她單薄的身軀更加用力的箍進懷里,她嫩嫩的兩團緊緊抵著他胸口,熱熱的很舒服,閉上眼居然沒一會就睡著了 清晨白沭北醒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空了,他洗漱完下樓,看到林晚秋正在廚房做早餐,偶爾還會發(fā)出幾聲壓抑的咳嗽聲。 白沭北沒太在意,坐在餐桌旁看報紙,林晚秋把早餐端上桌的時候,咳嗽好像更厲害了,白沭北抬頭看她,這才發(fā)現(xiàn)這女人小臉紅的厲害。 “怎么了?”他伸手探她額頭,好像是發(fā)燒了。 林晚秋握住他的手,反而將一旁的湯匙送進他手里:“快點吃,別遲到了?!?/br> 白沭北眼神復(fù)雜地看她一會,最后終究是什么都沒再說。 白沭北換好軍裝,看到她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紅撲撲的好像兩抹胭脂,他皺了皺眉頭:“怎么好端端的病了?” 林晚秋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回答:“可能是昨晚著涼了?!?/br> 想來昨晚的水溫不太高,后來更是直接剝光了她在洗手臺前做了很久,她這種體質(zhì)受涼也并不奇怪。 白沭北沉吟片刻,伸手撫了撫她熱熱的臉頰,軟了語調(diào):“去醫(yī)院看看,萌萌抵抗力弱,別傳染給她了?!?/br> 林晚秋指尖微微一顫,沉默地點了點頭。 白沭北沒發(fā)現(xiàn)她低落的情緒,拿了車鑰匙出門,到了門口又回頭叮囑道:“你那店別管了,我下次回來幫你處理掉?!?/br> “我——” 林晚秋想和他商量一下,可是白沭北已經(jīng)抬手看了眼腕表:“我走了,記得去醫(yī)院?!?/br> 林晚秋站在空無一人的玄關(guān)處微微有些失望,白沭北的性子實在有些霸道,有些事似乎都不習(xí)慣和人商量一下 白沭北這一走家里就只剩萌萌和林晚秋了,林晚秋燒的有些厲害,感覺腳都是軟的。她先把萌萌送去了幼兒園,接著在路上買了點退燒藥,之后還是去了粥店。 店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準備些食材第二天就能重新開業(yè),林晚秋頂著三十七八度的高溫在菜市場奔波,身上的襯衫都濕透了。 下午去接萌萌的時候,萌萌看著她濡濕的額發(fā),心疼地抬起小手幫她擦汗:“大姨你去干嘛了,怎么這么累?” 林晚秋辛苦了一整天,所有的疲累好像都孩子這句軟綿綿的話語給趕跑了,她虛弱的笑了笑:“萌萌親大姨一下,大姨就不辛苦了?!?/br> 萌萌高興的摟著她脖子在她臉上啵了一口:“等萌萌長大,努力賺錢給大姨,大姨就不用辛苦啦?!?/br> 林晚秋看著孩子稚嫩的小臉蛋兒,心里溫暖極了,雖然和白沭北依舊毫無進展,可是能每天和萌萌呆在一起她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比起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萌萌和白沭北還是給了她一個所謂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