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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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次那個警察又有什么樣的問題要問,出了這樣的事,自己也很被動啊,正在拍攝的紀錄片不得不重新調(diào)整計劃了,臺里對這個項目可非常重視,要不是自己的jiejie就在醫(yī)院工作,可以最方便地取材的話,這個項目怎么說也不會輪到他來做的。 “ok,今天就到這里吧。”總監(jiān)羅飛喊了一聲,李仁終于松了一口氣,收拾好東西,剛要走,卻被總監(jiān)叫住了。 “李仁,你過來一下?!?/br> “好,有什么事?”面對這個平時一直很嚴肅的總監(jiān),李仁心里有些不安,他一直不太情愿和總監(jiān)單獨談話。 “你那個紀錄片的項目,現(xiàn)在怎么樣了?臺里可是要專門做一個專題的?!?/br> “那個啊,現(xiàn)在有些麻煩?!?/br> “怎么?有什么事情需要臺里解決的,就要及時提出來,可不要耽誤臺里的計劃啊?!彼P上了自己辦公室的門,抽出一支煙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吐了個煙圈,說道:“你應該也知道,給你爭取到這個項目,可是費了我很大力氣的?!?/br> “恐怕臺里也沒辦法解決啊?!崩钊蕿殡y地苦笑了一下,“有一個找好的女主角,前幾天自殺了。” “自殺?拍攝的進度呢?不會也受到了影響吧?” 這句話讓李仁覺得很不舒服,已經(jīng)出了人命,可是總監(jiān)的心思好像根本就不在這上面,還是在關心拍攝的事情。 “關于她的那部分倒是差不多拍完了,但是女主角自殺,這個紀錄片恐怕也不好做吧。”李仁盡可能不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滿,不過,即便他不掩飾,羅飛也根本沒有注意到。 “話可不能這么說,她為什么自殺,你應該知道吧?”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問道。 “這個,警察也還在調(diào)查,所以具體的情況,我現(xiàn)在也不清楚?!?/br> “和警察打好關系,一定要弄清楚她自殺的原因,要是和拍攝的東西有關的話,這個專題可以好好做做啊,說不定,能引起更大的轟動。”羅飛用力拍了拍李仁的肩膀,“那就加油吧,這一批實習生里,我最看好的可就是你啊,拿出點成績來,說不定,臺里也會對你另眼相看呢,要不然,你jiejie那里我都沒法交差啊?!?/br> “我知道了?!崩钊庶c了點頭,離開了羅飛的辦公室。 看著他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羅飛又一次撓了撓自己的頭,抓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喂,是我,羅飛,現(xiàn)在方便說話嗎?” “就算不方便,你也不會放過我的吧?”李悅把手機夾在肩膀上,右手快速地在便簽紙上寫著什么,隨后交給了身邊的護士,“說吧,是不是小仁又給你惹了什么麻煩?” “哪里的話,那孩子可真不簡單啊,還得感謝你給我送來這么一個得力的助手。”羅飛靠坐在椅子里,一邊吸著煙一邊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我們的關系,他工作起來比別人都賣力得多,讓我省了不少心?!?/br> “那孩子從小就是這樣,不喜歡依靠別人,當初打電話給你,也只是希望能掌握他的情況,而且,有你這個前輩指導的話,他的成長會更快一些吧?!?/br> “的確和你一樣,是個非常聰明的人,用不了多久,我就沒什么可以教給他的了,我可是有陣子沒見過這么努力又聰明的人了?!?/br> “那就好?!崩類倱Q了個舒服的姿勢,“對了,你打來電話,不是只為了跟我說這些吧?” “啊,這個嘛,怎么說呢?”羅飛一下子結巴了起來,好像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 “都是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不用有什么隱瞞吧?” “其實本來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想和你一起吃頓飯,畢業(yè)之后就沒怎么見過面了啊。” “你說的也是?!崩類傁肓讼耄f道,“而且你幫了弟弟這么大的忙,也的確應該請你吃頓飯?!?/br>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绷_飛連忙說道,“那孩子會是個有出息的人,這一點還要感謝你啊,正愁找不到合適的接班人,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交代一下的好,如果由我親自去說的話,可能會被人說閑話的,你也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正在考核的關鍵時期,要是被人知道我們的關系的話,就比較麻煩了。” “我明白了,那么就下班后吧,地點就由你來決定好了?!?/br> 審訊洪夢玲這種事情,葉珂并沒有親自去做,交給了手下的警員之后,他帶上一些東西,驅(qū)車趕往s市電視臺,當他的車在電視臺門前停下的時候,李仁也剛好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到葉珂的車,他徑直走了過來,拉開車門,上了車。 “真是抱歉,剛剛在錄一檔節(jié)目,讓你久等了。”李仁推了推眼鏡,帶著歉意地說道。 “沒關系,我也剛到,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談?”葉珂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卻已經(jīng)發(fā)動了車子,駛向了不遠處的咖啡廳。 “要喝點什么?咖啡?還是?”葉珂翻動著那份中英文并列的菜單,眉頭不時輕輕抽動一下,那后面的數(shù)字讓他有些無法接受,“啊,就這個吧?!?/br> 他不等李仁發(fā)表意見,便自顧自地說道:“請給我們一份菊花茶,小壺的就可以,謝謝。”他說著,將手中厚重的菜單交給了服務生,這才將目光重新投向了李仁,“怎么樣?希望沒有給你帶來什么麻煩!” “當然不會?!崩钊市α诵Γ半m然拍攝計劃不得不做調(diào)整,不過,我們總監(jiān)說,這也許是件好事,因為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節(jié)目播出后,一定會更有影響,能引起更多人的關注,說不定,因為這件事,會被衛(wèi)視臺的人相中呢?!?/br> “你們領導還真是只顧著收視率啊?!比~珂夸張地笑了笑,“都已經(jīng)出了人命,他竟然還想著這些東西。”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沒有收視率,廣告商就不會投錢給我們,那我們做這檔節(jié)目就完全沒有意義了?!崩钊士嘈α艘幌?,往自己的茶里加了一小匙蜂蜜,輕輕地啜了一口,“還是不說這個,葉警官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吧?!?/br> “確實是這樣?!比~珂點了點頭,從檔案袋中抽出了一沓照片,遞到了李仁的面前,說道:“想請你看看,這些照片,你有沒有印象?” 李仁接過了照片,快速地翻動著,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難看,終于,他抬起了頭,臉上帶著陰晴不定的表情,猶豫著問道:“這些照片,你們從什么地方得到的?” “你們學校的學生論壇。”葉珂喝了一口茶,見李仁的臉色有些難看,連忙說道:“放心,這個帖子已經(jīng)被我們鎖定了,所有的數(shù)據(jù)已經(jīng)從服務器中刪除,目前有這些照片的就只有我們,不過……”他注視著李仁的表情,“看起來,你好像對這些圖片很熟悉?” “是,這些圖片就是我拍攝的,不過,不是照片,是視頻,在我的電腦里,就有一份。但是,葉警官,我可從來沒有對外發(fā)布過這些?!?/br> “除了你之外,還有人有這份視頻嗎?” “除了我之外嗎?就是洪薇本人了吧,本來,我不打算給任何人看的,畢竟,這里面很多東西都是見不得光的,在做后期的時候,所有的人像都要做些處理,不過,洪薇說,作為主角,她有權利得到這個,所以,每次拍攝完,原始檔都會給她一份。葉警官,這和洪薇自殺的事有什么關系嗎?” “目前還不清楚,不過,這些圖片在網(wǎng)上出現(xiàn)后,有人揚言要在28號晚上,也就是她墜樓的那天,讓她以連我們警察都查不出來的方式被殺害?!?/br> “怎么會有人這樣做?”李仁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訝和憤怒,葉珂的目光一直注視著他,終于還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看不出李仁有沒有在撒謊。 “我們也不相信,但是既然有新的線索出現(xiàn),我們只能查下去了,有什么線索的話,要記得隨時和我們聯(lián)系。”葉珂叫過了服務生,付過賬,“那么,我就不送你回去了,還得回局里處理些事情?!?/br> “好的,真是辛苦你們了?!崩钊收f著,也站起了身,這時,葉珂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歉意地笑了笑,接起了電話,臉上的神情帶著些匪夷所思。 “你們確認這個結論沒有問題嗎?好吧,我明白了?!彼麙鞌嗔穗娫?,向李仁露出了一抹苦笑。 “又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了嗎?” “我們技術部門的同事剛剛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將這些照片發(fā)布到網(wǎng)絡上的正是洪薇本人,那條殺人預告的評論也是她自己的馬甲發(fā)出的,換句話說,她謀殺了自己?!?/br> “謀殺了自己?”李仁不敢置信地看著葉珂,實在很難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 “雖然很難理解,但好像就是這樣。”葉珂重重地點了點頭,“洪薇的電腦是指紋密碼和肖像識別密碼,除了她自己,別人無法打開,我們的人也是拆了她的硬盤之后恢復出來的數(shù)據(jù)。” “可是她為什么要這么做?還要宣稱會在那一天殺死自己呢?” “這個,恐怕只有她自己才能解釋了吧?!比~珂嘆了口氣,“實際上,大部分的自殺案件只有自殺者本人才知道原因,這個案子到這里,也算告一段落了吧?!?/br> 他走出咖啡廳,上了自己的車,有些事情,他并沒有告訴李仁。 比如說,實際上,洪薇會被伊藤包養(yǎng),并不是出于她的本意,而是被自己的母親逼迫的,早些年的時候,伊藤就和洪薇的母親有過一段感情,只不過兩人都是逢場作戲而已,等到洪薇上了大學,來到了這個城市,在洪夢玲的撮合下,洪薇便繼承了她母親的職業(yè),成為了伊藤的情婦,至于那些收入,則全部被洪夢玲拿走了,只留給了洪薇一些基本的生活費。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洪薇也只不過是兩個人賺錢的工具而已,她并沒有自己的生活自由,甚至就連懷孕之后,也在別人的控制下,必須打掉孩子。 在這種情況下,她能做到的,也就是讓自己盡快擺脫這種生活,在她的思維里,要擺脫這種生活唯一的辦法,也許就是死亡吧。 至于那個殺人預告,只不過是她不甘心就這樣結束生命,在錯亂中留下的信息吧。 她那幾個室友不是也說了嘛,在后來那段時間,她經(jīng)常會突然變得完全成了另外一個人,精神已經(jīng)有些恍惚了。 不管怎么樣,洪夢玲和伊藤組織賣yin的罪名,恐怕是逃不掉了,之所以說是“恐怕”,是因為,葉珂也不知道,如果要逮捕這個稅收大戶,會受到什么樣的阻力。 第四章 丑八怪 “怎么說呢?我也這么覺得,畢竟,她平時一點異常都沒有,突然間就自殺了,怎么想都覺得奇怪?!崩钊蕮u了搖頭,“自殺前還特意給我打了電話,說要拍攝最后一部分內(nèi)容,結果我看到的就是她跳樓的情況。” “我們大概有十年沒見過了吧?上次見面是什么時候來著?”羅飛拉出椅子,等李悅坐下之后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哪有的事,大前年有個同學結婚的時候,我們還見過面,要不然你以為我怎么會有你的電話?”李悅笑了一下,說道。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不過當時喝得太多了,完全沒有什么印象?!绷_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又問道:“真的不需要叫李仁那孩子過來嗎?” “還是不要了,那孩子會以為我在給他鋪路,他可不想見到這些?!?/br> “也好。”羅飛點了點頭,叫過服務生點好了菜,“對了,有件事一直想問你,之前你對音頻制作這種事情很感興趣的吧?后來怎么去學醫(yī)了呢?我一直很感到惋惜,如果你堅持走這條路的話,說不定,現(xiàn)在我就是給你打下手了啊。” “怎么說呢?興趣不能完全當飯吃,對吧?”李悅理了一下額前垂下來的頭發(fā),“身為女人,從事那種職業(yè)的話,完全沒有優(yōu)勢,所以還是選擇了醫(yī)生這個比較穩(wěn)定的職業(yè)。” “醫(yī)生的壓力好像比我們這些人更大啊?!?/br> “那要看是什么類型的醫(yī)生了,至少我就沒有感到太大的壓力?!?/br> 說話的工夫,服務生已經(jīng)送上了菜,還為他們開好了一瓶紅酒,羅飛端起酒杯,向李悅示意了一下,“還是不說這些令人煩惱的問題了吧,干一杯怎么樣?要不是有你幫忙,李仁做的這個項目可不會這么順利,接下來,還得請你多多幫忙!” “哪里的話,也是為了支持弟弟的工作嘛!”李悅也端起了酒杯,但只是輕輕地抿了一口,便放了下來。 羅飛卻沒有放下酒杯,一口氣喝光了杯子里的紅酒,臉上馬上就浮現(xiàn)出了紅暈,然后就不停地轉(zhuǎn)動著酒杯,好像有什么話要說,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樣子。 “怎么?好像有話要說啊,這么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的性格,上學的時候,你可是最能說的,點子也最多,要不然也不會干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吧?” “哪里的話?!绷_飛連忙擺了擺手,“那個時候太年輕,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收斂?!?/br> “現(xiàn)在也不是需要收斂的時候吧?” “那么,好吧?!绷_飛深吸了一口氣,“聽李仁說,你現(xiàn)在還是單身?” “怎么會突然想起這個問題?”李悅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置信地看著羅飛,“怎么說呢,因為一些原因,所以就一直單身到這個時候了。” “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人,這種情況可不應該啊。啊,抱歉,不該這么說的?!?/br> “沒關系。”李悅的表情倒沒什么變化,“雖然看中的人不少,但是一聽到這種情況,就都打了退堂鼓。” “因為李仁嗎?” “不,完全沒有關系,是其他的原因?!崩類偞瓜铝祟^,“因為一些原因,我的身體和正常人不太一樣,所以,很多人到后來就沒了聯(lián)系?!?/br> “真是抱歉,不該追著你問的?!绷_飛連忙說道。 “沒有關系。”李悅抬起頭,臉上又恢復了微笑的表情,“因為是這么多年的朋友,所以跟你說這些,也沒有什么,倒是你,又要聽一個上了歲數(shù)的老女人嘮叨這些?!?/br> “不不不,我可沒有嘲笑你的意思?!绷_飛給李悅倒了一杯酒,“其實,嗯,雖然上次喝多了,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記得很清楚的,比如,我后來經(jīng)常會夢到你,卻完全記不起什么時候見過你了?!?/br>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吧?!崩類倞A菜的手停了一下,有些困惑地看著羅飛,“我也不是那種一定要裝傻的人,不過,你不是應該已經(jīng)結婚了嗎?” “的確是結過婚,而且有了一個孩子,不過,已經(jīng)離婚了?!绷_飛喝了一口酒,突然笑了一下,“聽起來確實有點像是開玩笑,已經(jīng)有段日子沒見,就說這種話,實在很失禮,那就當成是玩笑吧,說點正事吧,音樂療法,這種東西,你應該有聽說過吧?” “那個嗎?主要是緩解心理壓力的吧,雖然沒有嘗試過,不過據(jù)說效果并不理想?!?/br> “那種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們倒是很想做一檔科普的節(jié)目,很想找些志愿者參與,如果有需要的話,還要你多多幫忙才行!” “這算是欺負熟人嗎?” “哪有的事,我會申請給你報酬的,說不定還會讓你在電視上露面?!?/br> “我可不想當名人,而且,我們之間的關系,也不適合用金錢來衡量吧。”李悅笑了一下,羅飛松了口氣,心里卻也輕輕地嘆了口氣,看來,她真的是把自己的那段話當成玩笑,甚至以為自己已經(jīng)喝醉了吧。 “你臉色不太好,是工作上出了什么問題嗎?”回到家的時候,李悅就看到李仁賭氣似的坐在餐桌前,但是面前什么食物都沒有,雖然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但是在照顧自己這件事情上,他還是不太成功。 她匆忙炒了幾個菜,將一盤水果沙拉放到餐桌上,攏了攏額前的劉海兒,關切地問道。 李仁此刻的狀態(tài)確實有些不太對勁,雖然坐在餐桌前,但是注意力好像完全不在這里,筷子只在離他最近的盤子里攪動,稍遠一些的菜根本就沒有動過。 “還是說,你老姐我做的菜已經(jīng)不合你的口味了?”李悅佯裝惱怒地脫下了身上的圍裙,雙手叉著腰問道。 “怎么會?”李仁擠出了一抹難看的笑容,“老爸老媽去世之后,老姐做的菜就是我吃過的最好的菜了?!?/br> “那怎么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