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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禍妃在線閱讀 - 第115節(jié)

第115節(jié)

    宣離道:“母妃,宰相府的事情,您知道了吧?”

    陳貴妃神情微微一頓,道:“知道?!?/br>
    皇宮這就么大,每日上上下下如此多的宮人進出,便是不想知道的事情,也會傳入她的耳朵。陳貴妃知道宰相府的事情,卻并不為宣離擔憂,宣離也并不因此沮喪。他道:“兒臣想請母妃幫一個忙?!?/br>
    “什么忙?”陳貴妃微微一笑。

    “求母妃說動父皇,讓父皇賜婚我與蔣家大小姐的婚事?!毙x開口。

    陳貴妃本是溫柔平靜的神情,聽到他這話也免不了怔住,皺眉道:“什么?”

    “宰相府的事情,父皇已然開始懷疑兒臣了?!毙x道:“這件事情母妃卻不能幫上什么忙?!?/br>
    陳貴妃如今在宮中得寵,除了陳大人和陳貴妃自己溫柔婉約外,更重要的是她比其他三個妃子聰明,她永遠都一副溫婉體貼置身事外的模樣,不妄議朝政之事,也不左右皇帝的決定?;实鄣剿級舻顏?,永遠都只會做一場美妙的好夢?;实劭粗械谋闶撬粻幉粨尩男宰樱羰峭詾樾x求情或者是表示出一丁點這類的意思,自古君王多疑,便再也不會如往日那般毫無芥蒂的恩寵她。

    陳貴妃知道這一點,宣離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不會輕易找陳貴妃幫忙求情,他知道就算皇帝對他有所懷疑,只要陳貴妃一日恩寵不歇,皇帝就不會真正的放棄他。

    “蔣府與夏府有牽連,宰相府出事,朝中風向變化,兒臣須得穩(wěn)固自己的勢力,也得向眾人表明與夏家的關系。若是貿(mào)然出手,父皇也會懷疑,蔣大小姐在蔣家并不得寵,借由她的名名義,可以讓父皇放松警惕,卻又不至于和夏府斷了全部聯(lián)系。”

    陳貴妃靜靜的看著宣離:“殿下,你沒有對本宮說實話?!?/br>
    宣離目光一滯,他知曉這個母妃自來便是聰明的,否則在吃人的后宮中何以將四妃之首的位置做的這樣穩(wěn),皇帝知道她必然不是全無心機,卻仍愿意這樣恩寵她,這就是她對人心的把握。

    事實上,在他奪嫡這條道路上,陳貴妃也給他出了不少主意,甚至宮中悄無聲息沒了的七皇子、九皇子也與陳貴妃脫不了干系。

    可那又怎么樣,如今那些人都早已成了牡丹花下的花肥一捧,陳貴妃的椅子,卻坐的更加穩(wěn)了。

    他思量一下:“蔣家大小姐不是普通人,宰相府突然傾沒,與她有莫大關系,李安曾經(jīng)提醒與我,蔣阮心智非常人,若為助力,大可一用。兒臣想,既然她有通天之才,或許能堪一用。”

    “通天之才?”陳貴妃搖搖頭:“李安剛愎自用,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栽在別人手里不奇怪,本宮早就知道有這一日。只是他卻栽在一個女子手中,著實令人吃驚?!?/br>
    宣離道:“正是,所以兒臣想著,若能結為姻親,將那女子收為己用?!?/br>
    陳貴妃失笑:“殿下如今年紀尚輕,又過于依賴李安,是以對他的話深信不疑,本宮卻覺得,那女子有通天之才一說實在言過其實。不過殿下既然這般說,想來殿下眼中,那女子與尋常女子也是不同。殿下與本宮是親母子,過幾日宮宴上,本宮會親自提起此事。本宮只會給她一年時間,若是她表現(xiàn)不出她的通天之才,她就配不上殿下的未婚妻之名,未婚妻可以換,那蔣家大小姐,可能就要香消玉殞,殿下看如何?”

    她輕描淡寫說著謀人性命的事情,偏偏眉目溫婉如蓮,仿佛心底良善的仙子一般溫柔。宣離思量許久,才抬起頭,那張與陳貴妃十分肖似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意,道:“好,若不能為我所用,定當除之,省的日后成為心腹大患。”

    陳貴妃滿意的笑了笑:“殿下英明?!?/br>
    她拿起一邊籃子里幾個打好的絡子:“昨日本宮新做了幾個絡子,你且來看看合不合適。”

    ……

    宮宴前一日,蔣老夫人特意吩咐如意樓將做好的新衣送來,衣裳全都是蔣府小姐自己挑的料子,柳如意送衣裳過來的時候,看著蔣阮頗為惋惜道:“蔣小姐膚色生的白,前日里那一匹火云緞來做衣裳其實是極好的,如今這匹桃粉色雖好些,卻不如那一匹大紅的鮮亮?!?/br>
    在柳如意看來,蔣阮其實十分適合大紅色的衣裳,她容顏本就明艷,穿大紅色的衣裳更顯得嬌艷無雙,偏生氣質又有一些沉穩(wěn),那火一般的顏色被她一穿,竟也有種冰般的涼薄?;鹋c冰本就是兩個極端,穿在她身上卻是異常的契合,那麗色無雙,教人看的目不轉請。

    蔣阮自己也深知這一點,平日里的衣裳大多都是紅色。這一次奔赴宮宴,卻是破天荒的選了一件桃粉色。柳如意雖然婉轉提示,蔣阮卻是心意已決,無奈之下,柳如意也只得這么與她做了一身。

    “多謝柳掌柜的好意?!笔Y阮微笑:“不過,我還是更喜愛這一匹?!?/br>
    雖不明白蔣阮為何堅持,但柳如意幾次下來也明白這個蔣家小姐是個極有主意的人,眼下必然是有什么原因,只是不與她說罷了。想著便笑道:“大小姐麗色無雙,穿什么都好看,是奴家逾越。只是府中其他幾位小姐,倒是對此事宮宴極為看重,衣裳令奴繁復修改了好幾次。”

    她婉轉的提醒,蔣阮微微一笑:“宮宴事關重大,meimei們不想丟了蔣府的臉面,自該如此?!?/br>
    宮宴是什么地方,若不是今年大錦朝出了水災這樣大的事情,或許這些官家女兒一輩子也不一定有這樣的機會。不僅如此,宮宴上自然有高門貴族的少年公子,誰都愿意想留個好印象,若是日后能成就一樁姻緣,自然是大好的事情。是以宮宴對于官家小姐,尤其是庶出的小姐,是比性命還要重要的機會。

    柳如意送過衣裳之后,便起身告辭了。蔣阮令露珠出門去送,不想蔣信之卻又進了院子,一看到她便道:“阿阮,明日宮宴可準備好了?”瞧見

    放在一邊的新衣,便道:“既是做了新衣,明日阿阮定會艷驚四座?!?/br>
    在蔣信之眼中,蔣阮必然是極好的,生的美麗又溫柔,還懂事堅強。他不懂什么紅衣裳粉衣裳,只覺得蔣阮穿什么都好看。

    蔣阮懶得理會他的胡話,不想蔣信之又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認真道:“宮中不比府上,凡是都要守規(guī)矩,蔣府里的人想來從不曾教導你進宮的禮儀,甚至于現(xiàn)在都沒有派個人來提醒,必然是想要你明日在眾人面前出丑,你須得記得……”

    “大哥,”不等蔣信之說完,蔣阮就打斷他的話:“大哥回來到現(xiàn)在,可認為我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蔣信之一愣,搖頭道:“沒有?!边@倒是事實,自他回京后,便覺得蔣阮長大了不少,就連氣質也與從前判若兩人,一舉一動極有風儀。這幾日他隨著關良翰四處走動,也曾遇見不少高官貴族家的大家小姐,可覺得這些人都比不上蔣阮的風儀。蔣阮年紀尚小,蔣權將她扔在莊子上整整五年不聞不問,誰知她不僅沒有被養(yǎng)成山野村婦一般的性子,還出落得跟宮中的貴人一般,連公主也不遑多讓。

    蔣阮笑道:“既沒有什么不妥,大哥又何必擔心。我應付的了蔣府,自然也就應付的了皇宮。宮中與蔣府沒什么不同,只不過是條件苛刻一些罷了?!?/br>
    蔣信之皺了皺眉:“可你畢竟沒去過宮中……?!?/br>
    “大哥,”蔣阮打斷他:“我知道宮中各樣宮女的等級,太監(jiān)公公的打賞,遇見貴人應該行什么禮,也知道哪座偏殿不能進?!彼溃骸按蟾缬种蓝嗌??進了宮中,可知道誰是皇上身邊最的信任的公公?公公身邊哪個最不起眼的小太監(jiān)是他干兒子?

    太后身邊四個宮女有兩個都是會武功的?哪位美人脾氣最為兇厲,無事最好避開而行?”

    她說的慢而堅定,蔣信之卻聽得心驚rou跳,心中既覺得荒謬又覺得不可思議,可蔣阮的話他從來深信不疑。蔣阮的語氣,仿佛對這些宮中秘辛爛熟于心,甚至就像……親眼目睹一般。蔣阮自然不可能親眼目睹,可是這些宮中最為私密的事情,她一個深閨中的大家小姐如何得知?這里頭的事情每一件拿出來,都是不得了的大事。他心中騰起一種奇異的感覺,看著蔣阮道:“阿阮,你如何得知這些?”

    “大哥認為?”蔣阮看著他反問。

    蔣信之一噎,不由得想起蕭韶來。蕭韶與蔣阮的關系瞧著并不似普通,而蕭韶深得皇帝寵信,此人又權勢滔天,在宮中幾乎可以橫著走。若是蕭韶告訴蔣阮這些……一方面,他為蕭韶如此信任蔣阮感到欣慰,另一方面,卻又有些惱怒,蔣阮與宮中那些事情本就沒有什么關系,蕭韶何以平白無故的說起這些,蔣信之只愿蔣阮不知人間疾苦,快樂而簡單地活著。蕭韶跟蔣阮說得越多,蔣阮的生活就越是復雜。

    他慎重的看著蔣阮道:“阿阮,這些事情你不要對別人提起?!?/br>
    蔣阮微微一笑:“我自然不會與別人提起,我只想要告訴大哥,對于皇宮中的事情,我并不陌生。大哥不用擔心我,反之,此次去宮中難免有人暗中使絆子,大哥務必要小心,莫要沖動?!?/br>
    蔣信之點頭:“我明白?!蓖欢肫鹆耸裁?,蔣信之從懷中掏出一物來:“之前一直未交給你,如今物歸原主?!?/br>
    蔣信之手中,靜靜的躺著一枚半月形的琥珀,琥珀瑩潤,里頭半只蝶翅栩栩如生。上一次烏林道中,那些人企圖用這琥珀引誘蔣信之入陷阱。蔣信之將這琥珀收了起來,一直沒還給蔣阮。

    蔣阮道:“五年前我進莊子之前,這琥珀就不見了,不想居然留到現(xiàn)在?!彼闹幸焕?,這琥珀五年前丟失,偏偏蔣信之回來的時候才重現(xiàn),莫非早在五年前,夏研就起了利用她來害蔣信之性命的心思?真是打得好算盤。

    蔣信之將琥珀遞給她:“那些暗中使計的,我比不會輕饒?!?/br>
    蔣阮瞧著他渾身散發(fā)出淡淡戾氣,搖了搖頭:“不可輕舉妄動?!?/br>
    蔣信之一抬眼,目光卻落到蔣阮手腕上,奇道:“你什么時候有了這只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