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唔!”青巖低呼了一聲,“你……” “莫慌,交給我。”巫邢輕吻了一下他的唇,手中嫻熟的套.弄撫摸著,時不時挑弄一下下方的囊袋,感受到身.下人的難耐的扭動和輕蹭,巨大的滿足感填滿了他的頭腦,含著青巖的唇用力的吮.吸著。 情.色的水聲仿佛讓屋內(nèi)的溫度都升高了不少。 “巫邢……” 青巖幾乎要被巫邢的輕撫逼瘋,輕飄飄的力度讓他完全沒有辦法憑此得到滿足,他伸手想要自食其力,卻剛一動彈就被巫邢的手擒住。 青巖睜大了有些迷蒙的雙眼,茫然的看著壓著他的人,掙動了幾下不得其果后便退而求其次,開始挺動腰部以求得滿足。 巫邢卻放開了青巖的東西,從戒指中取出藥膏來。 “別……”青巖喑啞的聲音中帶著濃厚的情.欲。 巫邢挖出一大塊散發(fā)著甜膩香味的軟藥膏,手指在青巖xue.口微微頓了頓,瞇著眼,問道:“什么?” “別停下。”青巖顫聲央求道,不斷攀高卻無法被滿足的快.感讓他整個人都難耐的動彈著,被巫邢松開的雙手幾乎是馬上就向下方伸去。 卻依舊被巫邢揮揮手便阻止了。 青巖扭動著身子,幾乎要哭出來的模樣很好的取悅了魔尊。 然而巫邢卻沒有如他所說的繼續(xù)撫慰青巖,而是將沾著藥膏的手指在青巖的xue.口打著轉(zhuǎn),將一部分藥膏涂抹在xue.口,在入口處深深淺淺的進出著。 “還起不起誓了?”巫邢聲音低沉的問道。 “我……” “恩?” “我不敢了……”青巖妥協(xié),背后傳來的壓迫感讓他渾身都炸了起來,他僵了僵,被情.欲遮掩住的雙眼露出一絲清明來。 巫邢看向他,“怎么?” “……”本來想喊停的青巖掃了一眼巫邢的下方,微微闔上眼,“輕點……” 巫邢滿意的瞇了瞇眼,將沾著藥膏的手指探入了guntang的甬道中。 青巖深吸口氣,忍住了被侵入的難堪,“巫邢……” “我在。” “……進來?!鼻鄮r攀著他的肩膀,輕輕咬住巫邢的肩膀,重復(fù)道:“進來?!?/br> 魔尊呼吸一滯。 “我說進來?!鼻鄮r抬頭瞪他。 巫邢笑了出來,緊貼著他的青巖清楚的感受到了他胸膛的震動。 “如你所愿。” 青巖微微頓了頓。 “青巖?!蔽仔咸巯У挠H吻這自己的愛人——而后用力的撞了進去。 “啊!”青巖顫抖著痛呼了一聲,心中卻升起一股難言的滿足。 “青巖……”巫邢低低的喚著他,“我愛你?!?/br> 青巖顫抖著抱緊了巫邢,“我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寫rou就剁手剁手剁手剁手?。。。?! 一點都不蕩漾一點都不色.氣一點都沒石更感!?。?! 嗚嗚嗚嗚自卑死了來世我要當(dāng)一顆海參嗚嗚嗚嗚……qaq 雖然寫得很差但是肯定也是會被鎖的,大家跟章節(jié)名一樣保持安靜啊嗚嗚嗚我不想弄博客或者公郵因為不太會qaq 謝謝雪澤嘉嘉、那一朵水花的地雷! 第100章 跳梁小丑 在赤霞宗人退去之后,巫邢在整個庭院外下了個禁制,內(nèi)里卻都是他信任著的人,自然便沒有任何防備。 事實上他也沒打算做什么遮掩。 于是青巖房內(nèi)的事情同住在這院中的另外幾人輕易便知道了。 他們當(dāng)然不會沒羞沒臊的升起什么圍觀偷窺的心思,但兩個別有用心的人卻瞇著眼不淡定了。 黑豹尾巴卷著一塊靈石在臉色不怎么好的阿甘眼前晃蕩,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而阿甘卻一臉你欠我錢的表情瞪著豹子。 ——應(yīng)該說,透過豹子在瞪著巫邢。 而血烏更悲劇了。 他連玉骨的屋子都沒進。 血烏覺得自己也許該去問問巫邢該怎么把人弄到手。 不管住在這院子里的人們怎么想,巫邢和青巖兩個人現(xiàn)在相當(dāng)滿足的抵足而眠,連元嬰都緊緊相貼。 修者并不需要太多的睡眠,但雙修卻能讓他們感受到歡好之后的疲憊與饜足。 青巖難得睡熟,無夢卻能感到安心。 元嬰交融的感覺妙不可言,真正的靈rou相融給青巖帶來了極大的好處。 而好不容易開了葷的巫邢在吃過一次之后便生生停了了下來。 甚為苦逼。 他與青巖修為相距太大,一次兩次對青巖頗有裨益,但那檔子事做多了青巖鐵定吃不消。 但到底,真正有了這層像是誓約過的關(guān)系之后,兩人本就相互牽動的心更近了些。 青巖被巫邢照顧得相當(dāng)好,而即便前者將他與巫邢的關(guān)系說出去后,白日開門坐診竟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前來求醫(yī)的人更是不減反增。 青巖對于這樣的事自然樂見其成,但被他捅出了一些黑歷史的赤霞宗卻沒法向他一樣高興了。 栽贓這種事情說破了肯定是人人喊打的,尤其是還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出來,這跟狠狠扇赤霞宗兩個巴掌沒什么區(qū)別。 但絕大部分不論正邪的宗派卻都知道,栽贓這事兒太平常了。 誰沒做過呢? 就是巫邢也不敢指天發(fā)誓他沒把干過的壞事栽在那些正道宗派頭上。 但是被當(dāng)眾捅出來還全都是真的,在對方咄咄逼人之下不敢對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么看都是做賊心虛。 人們往往更愿意相信坦蕩大義凜然的一方。 明顯赤霞宗不是。 幾個跟赤霞宗關(guān)系不錯的宗派給赤霞宗點了根蠟。 而赤霞宗則對于之前與蒼會和莊歡商量的事情開始變得迫不及待——他們自然是知道這事真對他們來說影響實在太大。 但他們也沒辦法堵住悠悠眾口。 最好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把之前說這些話的人也抹黑了拉下水。 而他們一早就在策劃這一切事情,只等著那些跟他們有勾纏的宗派的回應(yīng)了。 用圍剿魔尊的借口將整個川彌南陸聯(lián)合起來還是很有用的,修者們并不像普通人一樣,他們心性堅毅并且始終保有自我之心。 道修與魔修不共戴天,自古以來便是如此。 許多魔修依靠撲殺道修搶奪其元嬰或金丹來快速的提升實力,更甚的是有不少魔修以屠殺道修為樂,如今作為魔修領(lǐng)頭之人的魔尊與其道侶在川彌,斷斷是沒有就此放過的道理。 當(dāng)然,以他們的實力定然不足以巫邢抗衡,但能夠在一界之中佇立千百年,莊家不用說,這些個宗派無一不有輕易不請出來的寶貝。 赤霞宗主看著一個接一個趕來赤霞宗的修為高深的道修們,痛斥著魔尊的劣跡并憤而指其血口噴人。 道修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照不宣的保持沉默。 白澤在莊家,與仙帝站在同一邊,他們?yōu)榱四軌虺松线@艘五千年一遇的東風(fēng)求得羽化登仙,對于莊歡的邀請自然是不經(jīng)多少猶豫便應(yīng)了下來。 只要巫邢能夠伏誅,赤霞宗到底如何他們并不在意。 他們更想知道自己參與了這一切之后能否借著這股東風(fēng)將自己帶上更高一層的境界。 距離上一次與赤髯道人對峙已然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 期間卻未聽聞赤霞宗有什么動靜。 青巖眉頭皺了皺,感覺有些怪異。 巫邢卻并不多么在意,到了他這種境界,若是真的有危機到來,冥冥之中是會有預(yù)兆的,這也是他在與仙帝對峙過之后還大喇喇的留在川彌懶得動彈的原因。 “我還是覺得不太對?!鼻鄮r對巫邢的無所謂有些不贊同,他搖搖頭道,“暴風(fēng)雨來前總是很安靜?!?/br> 巫邢眉頭一皺,他并不希望青巖為這些亂七八糟的花太多心思。 “你代表天道?!蔽仔系?,“他們還翻不了天?!?/br> 青巖看了一眼巫邢,想要說什么卻咽了回去。 他不明白為什么巫邢與仙帝對峙過之后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對方身上有那么明顯的白澤之力。 而在他直言與之說過之后卻一直都不在意另一個白澤的存在。 這讓青巖十分疑惑。 “不用太擔(dān)心,我……”巫邢話語頓了頓,伸手接了突破虛空傳來的符篆,眼中紅色一沉。 青巖清楚的感受到對方身上濃重的怒氣。 “可是魔界出了事?” “一群跳梁小丑?!蔽仔侠浜咭宦暎瑢⑹种蟹瓟Q碎,“被夏侯一說便如此輕易動搖,還想成就尊位,愚蠢?!?/br> 那群人怕是忘了百年前他登臨尊位的時候,將那些作祟之人屠戮殆盡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