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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她媚香撩人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亂動些什么!”圣上低聲斥責(zé)了她一聲,越過她的身子,取了一張帕子放到外側(cè),“本來沒什么的,偏你又來招人?!?/br>
    蘇笙見圣上手中帶了星點血跡的白帕,面上的熱意不減反增。

    兩人昨夜忘情之間誰也顧不得那一張元帕,那時節(jié)又片刻舍不得分開,因此這一節(jié)也就忽略了過去,她都不知道那帕子最后到哪里去了。

    她不大自在地扭身過去,卻忘記了自己同圣上現(xiàn)在幾乎都是衣不蔽體,她剛剛舒活了一下筋骨,沒想到卻挨上了一處叫她心驚的地方。

    “您不是說沒什么事的?”

    蘇笙不敢亂動,她對圣上如今是既愛且怕,那畢竟是她的夫君,又一同經(jīng)過了初夜,要生出些親近之意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墒鞘ド显谟行┦律稀瓕嵲谑沁^于如狼似虎了一些,起初溫柔得很,但等到她嘗到了滋味,便百般誘哄著她親近,她一時心軟,就答應(yīng)了下來。

    皇帝望著她睡顏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那一句“雨后牡丹春睡濃”,她的眉眼極美,又是如此全心依賴地躺在他的懷中,圣上忽然心下一動,親了親她的眉心。

    “阿笙,朕今日方知為天子的暢意?!?/br>
    若他不是天子,恐怕得不到這樣的姑娘。可偏偏因為他是皇帝,有些事情也由不得人。

    蘇笙微微嗔道:“您這時候倒是想起我來了,昨夜怎么就那樣鐵石心腸?”

    他披了衣服起身喚人,半掀簾幕扶她起身:“本來想叫你多睡一些,但既然已經(jīng)醒了,就一道用些早膳,稍后沐浴一番,咱們再回千秋殿去?!?/br>
    久臥傷氣,圣上也怕再這樣躺下去還要對她生出些想法,因此只是隔著錦被同她說話,“左右今日無事,你想做些什么,朕都依你?!?/br>
    皇帝白日里忽然變成了君子,仿佛夜里的人不是他,內(nèi)侍與宮人捧了盥洗之物跪在兩人身前,恭賀帝妃圓房,圣上含笑說了一句“賞”,而后從藏珠的手里拿了漱口茶來遞到蘇笙唇邊。

    蘇笙被他這樣的舉動所驚,不覺莞爾,她受了圣上的服侍,人也愈發(fā)愛嬌了些,“圣上,光是茶就夠了么?”

    皇帝也不以為忤,他將宮人托盤中的衣物拿來,這宮裝倒也沒什么,勉勉強強能夠穿上,但是胭脂涂抹一事男子到底生疏,只取了螺子黛替她仔細描眉。

    “這螺子黛襯你倒好,以后大食那邊再有進貢,就都送到千秋殿去?!?/br>
    內(nèi)侍監(jiān)拿了銅鏡過來給宸妃細瞧,蘇笙見著自己的遠山眉也覺滿意,身上的酸痛已經(jīng)消減大半,對圣上的嗔怨也就少了許多,兩人在甘露殿用過了膳,才一同往清涼殿去沐浴。

    清涼殿中有幾處極大的湯泉池,只因為皇帝從前沒有后宮,因此這兩年幾乎沒有女子來過。

    圣上自己在前殿是獨有一處湯泉的,按理來說男女不同浴,蘇笙身為宸妃,應(yīng)該到后殿的瀲滟蘭湯去的,可換好衣物后,內(nèi)侍監(jiān)全沒有安排宮人引她往蘭湯去的意思,甚至沒有留下宮人服侍,獨留了帝妃兩人在前殿。

    蘇笙才與圣上合房同寢,現(xiàn)下就要二人一道沐浴,她還是有些忸怩不安,內(nèi)侍監(jiān)是聽命于天子的,她賭氣地坐在軟榻上,別過身不去瞧他。

    “阿笙不想沐浴么,還是生性畏水?”

    圣上披了衣袍到她身邊,輕輕巧巧地將人抱起,他懷里的姑娘自知打是打不過的,曉得圣上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軟了語氣道:“好哥哥,你不疼我了么?”

    第57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發(fā)

    圣上的臂彎微微收緊,他低頭望向蘇笙,笑著問她道:“不是你的好叔叔了?”

    蘇笙用手遮著臉,她晚上那時候就是學(xué)著叫一叫罷了,誰知道皇帝聽了竟起了興致,后來又哄著她換了樣叫上好幾聲,后來榻上都被弄得不能看了。

    “羞都羞死了,您還同我說這些做什么?”

    她的手指試探著撫上男子的喉結(jié),面容仍有承恩之后的倦色,同他溫言軟語道:“郎君,你就放了我嘛!”

    “你這是要教我放人的意思么?”圣上瞧她無意間流露出來的媚態(tài),便能想到她夜里燕好時輕柔婉轉(zhuǎn)的哀求,叫人怎么聽也聽不厭。可他也不好太勞累著這個姑娘,他嘆了一口氣,只是將蘇笙放到了浴池之中,自己走到了另一邊別過眼去。

    “你昨夜辛苦了,今日朕不碰你?!彼f沒有傷到,但圣上留意到這姑娘行走之間還偶有不便,雖然沒見到傷,可也該取些消腫的藥膏涂上,“朕叫太醫(yī)署備了些特制的藥,一會兒給你涂上,明日就能好了?!?/br>
    “這可是陛下答應(yīng)好的,您不動我?!?/br>
    特制的藥涂到哪里蘇笙也是知道的,就像榫卯剛開始彼此適應(yīng),也會在卯里涂一些潤澤之物防止損傷,她望了一眼圣上一如往常的面色,并不像是想做什么壞事,“那我要藏珠替我來涂。”

    從前姑姑吩咐她在那處涂抹潤澤緊致的香膏,怕她自己下手沒有分寸,不小心壞了自己的清白,也是叫侍女拿了小匙替她來涂抹的。

    “都依著你,”情動是不由自主,但圣上已過而立,這么一點事情也不是忍耐不得,他隨手解開自己的衣物,也浸入了浴池。

    蘇笙長到這么大還不曾同一個男子在一方浴池□□浴,圣上寬褪衣物的時候她雖側(cè)過頭去,但還是留心著圣上的動作,偶然瞥見那衣衫下的偉岸情景,忽而想到肌膚相親時的悸動,身子輕顫了一下,幾乎不敢抬頭再看。

    蘭湯滟滟,花瓣飄散,美人坐于其中,正如三尺寒泉浸明玉,顧影自憐之狀甚是可愛,皇帝看她被熱氣熏紅了的面頰,哪里移得開眼睛,但最后還是克制地問了一句,“可是要人過來服侍么?”

    蘇笙搖搖頭,“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這一點事情總還是會的?!?/br>
    誰也不是天生就需要人服侍的,剛剛圣上命宮人都退了出去,外面那些人還不知道要怎樣想里面的兩人,她現(xiàn)在這情狀完全不想見人,只想就這樣與自己的夫君獨處。

    圣上含笑看著她,雖然不說什么,卻叫人臉上莫名地發(fā)燙,明明他是在浴池的另一邊,卻像是用目光來撫摸觸碰她一般。

    “阿笙,”男子凝望著她許久,竟不見這姑娘轉(zhuǎn)過頭來,便先喚了一句她:“怎么不肯理人了?”

    這樣簡單的兩個字,被圣上念出來總是如此的纏綿繾綣,蘇笙微微轉(zhuǎn)過頭來,嗔他一句:“女色是刮骨的鋼刀,圣上怎么還一直瞧著,不怕傷了御體?”

    “你這話似乎有什么別的意思?!笔ド香逶⊥戤?,先一步踏出浴池,走到她身邊輕聲調(diào)笑,“朕好與不好,你還不知道么?”

    蘇笙被他這樣調(diào)笑弄得不好意思,圣上好倒是好,可就是太勤了,她舒服歸舒服,但想想那事多少還有些怯意,“您是不是學(xué)過什么采陰補陽術(shù),怎么我一個不出力的會這樣累?”

    “朕要是學(xué)會采陰補陽,早就學(xué)黃帝御三千女,白日飛升了。”圣上笑話她道:“分明是阿笙自己憊懶,要是多學(xué)學(xué)騎馬,或許不會如現(xiàn)在這般難捱。”

    孫思邈在《千金方房中補益》中有言,昔黃帝御女一千二百而登仙,《莊子》里面更為夸張,稱其為“御女三千,白日飛升?!保m然皇帝在那方面一次比一次有進益,然而怎么也不可能達到這種駭人聽聞的地步。

    溫泉泡久了對人也不好,她將手搭在皇帝的腕上借力,踩著漢白玉階出了池子。

    圣上取了錦緞將人裹好,忍耐著教她躺在浴室的榻上歇息,蘇笙體貼地讓出了一半的地方給他,圣上卻不同她緊挨,只是偶爾吻上經(jīng)了溫泉濯洗愈發(fā)細膩的肩頭肌膚,在宮裝能遮蔽的地方留下些許疼愛的痕跡。

    小姑娘有些受不住他的輕蜜愛憐,手不自覺地攬上了他的腰,兩人額頭相觸,抵在一起私語。

    “阿笙,你說這里什么時候才會有我們的孩子呢?”圣上的手撫上了她的小腹,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期盼過自己的孩子,太醫(yī)院使早早就開始調(diào)理她的身子,想來子嗣一事上應(yīng)該沒有什么妨礙的。

    “這才幾次,圣可汗就想著子嗣的事情了?”若說為圣上育嗣,蘇笙也是心甘情愿的,畢竟他有這樣遼闊的江山等著親生的孩子來繼承,想到這個也是常事,但她本就有些宮寒,要一個孩子怕不是那么容易,“可我之前就是同您說過的,我恐怕沒有兒女上的福氣……”

    “朕曉得,”圣上隔著一層單薄的綢緞感受女郎肌膚的溫?zé)幔麘z愛地啄了一下蘇笙的唇,那里昨夜幾乎都要被她自己咬破了,讓人心疼得很:“朕不是逼著你,只是我們?nèi)裟苡幸粋€孩子,朕也安心些。”

    “皇子公主都好,等將來朕不在了,陪陪你也好。”圣上撫摸著她的長發(fā),他情愿她永遠天真無邪,有些事情她不明白,也不想叫她明白,但是自己總歸為她打算一些,“朕在一日,就能護住你一些,等來日山陵崩,只留下你一個可怎么辦?”

    從前他對英宗貴妃其實并沒有過太多關(guān)注,那不過是他弟弟寵愛過的一個女子,能得到他的恩典,在這宮中繼續(xù)過下去已經(jīng)是天恩浩蕩了,但是若叫阿笙處在她那樣的境地,圣上卻是一點也不情愿的。

    他曾經(jīng)不大明白英宗的行為,就算是他知道秦后存了謀害的心思,為什么不將玉璽托付給臣子或者中意的兒子,居然托付給了自己的寵妃,萬一這女子受不住秦后的磋磨,將玉璽交了出去呢?

    后來卻也漸漸明白了弟弟的心思,為了朝局安穩(wěn),英宗不能也不會將可以調(diào)動兵馬的虎符交給蘇氏,玉璽為國之象征,但倉皇之中起到的作用并不比一塊同等重量的石頭大些,這是只有得勝者才會想要攫取的東西,她可以用這一籌碼在新君的手下安穩(wěn)過活。

    那么等他故去呢?就算是他留下了旨意許她留在宮中,那之后也叫她去惶惶不可終日地討好新君嗎?

    “好好的日子,您怎么說起這些來了?”蘇笙依靠在他的懷中,卻莫名覺得難過,“以后的事情誰說得準(zhǔn),說不定我還走在您前面呢?!?/br>
    圣上不輕不重地在她臀上拍了一記,低聲斥責(zé),“你才多大一點的年紀(jì),咒自己做什么?”

    “我既然跟了您,就知道將來會有這一日的。”蘇笙并不避諱自己從前同太子的事情,“可是想一想,就算是我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做了太子妃,前路也是一樣未知?!?/br>
    她不是沒有擔(dān)憂過自己同他在一起后的事情,但既然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就再也沒辦法走回頭路了。

    他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其實你不生也沒什么的,朕曾經(jīng)有想過一個封你為后的法子,就是擔(dān)心將來委屈你與咱們的孩子,反而會有后患?!?/br>
    蘇笙攬住他腰的手稍稍抽回來一點,她半支起身子,驚異地看著皇帝。

    圣上不是沒同她說起過東宮的事情,她也是個極聰慧的女子,猜一猜也就能知道了,蘇笙半張了口,欲言又止:“您總不會是想教太子認了我做母親罷?”

    原本定給太子的女郎不僅做了皇帝的嬪妃,甚至皇帝為了叫她做皇后,還要太子認其做親生母親,忽然多了一個比自己年歲還要大的兒子,別說是太子難堪,她自己也接受不了。

    太子的親生母親上不得臺面,又是英宗的妃子,要是做他的養(yǎng)母,封后倒也不是不成,蘇笙知道哪怕太子不情愿,圣上也能逼他親自上表行這恥辱荒謬之事,只是這么做有些短視,她做了皇帝的元后,太子也算得上是嫡子了,將來她沒有孩子,太子登基之后也不會待她好,若是有了孩子,嫡長子之爭也夠朝臣們挽起袖子打一架的了。

    圣上笑而不言,蘇笙輕輕擰了一下他的腰:“這是誰給您出的主意,簡直壞透了!”

    “除了你的好哥哥,還能有誰?”圣上慢條斯理道:“他平日在大事上正經(jīng),私底下卻是一肚子的壞水。見那幾日閣內(nèi)吵得不可開交,就同朕抱怨了幾句?!?/br>
    不過這種主意說說也就算了,皇帝也沒有當(dāng)真,困獸猶斗,他將太子逼得緊了也不好,圣上不是沒想過借著這些事情逼迫東宮,但蘇笙正要入宮,他也存了私心,不愿意在這個檔口添亂。

    蘇笙聽見這加重了音的“好哥哥”,就曉得圣上心里這件事還沒有過去,她被圣上用這件事拿捏得久了,也生出幾分惱意,左右夜里都已經(jīng)坦誠相見過了,她也起了捉弄皇帝的心思,“您要是想做父親也容易得很,我現(xiàn)在就能全了您的心愿。”

    圣上疑惑地“嗯”了一聲,看著懷里純潔無瑕的姑娘逐漸靠近也不疑有他,美人玫瑰色的唇瓣在郎君的耳邊輕輕吐出蘭息,在這份刻意營造出的緩慢之中,逐漸生出些曖.昧情思,她一字一頓,像是做什么壞事一樣,將那幾個字送到了天子耳畔。

    “阿耶,疼疼我么?!?/br>
    蘇笙早已經(jīng)蓄勢,說完這句便迅速起身要下榻,卻被人手疾眼快,一把拽回來抵在了榻上,她自以為得了天子一諾,便勝過免罪金牌,被人困在榻上,面上仍帶了笑意,“圣上息怒,是臣妾錯了,您別同我一個小女子計較成不成?”

    她簡直就像是蠱惑人的妖精,圣上瞧她這般口是心非,表面苦苦哀求,實際上十分得意,哪里有半分認錯的悔悟,本來今晨情動,憐她初次也不好強求,現(xiàn)下看來,倒是這姑娘自己說謊了。

    明明還能容納得下,偏偏不肯侍奉。

    圣上盡力克制著自己不去瞧這妖精有多么動人,他平靜地去拿了藥膏過來,叫她躺好,“把藥上好,咱們就出去,過幾天再叫太醫(yī)院送一盒過來?!?/br>
    蘇笙偷偷瞥了一眼圣上那處,好像并沒有什么異動,因此也就放心了幾分,她戲弄了皇帝,反倒要叫圣上來親自服侍自己用藥,心下有少許不舍,“您放在那里,我叫藏珠進來服侍就好了?!?/br>
    “你愿意叫一個未嫁女瞧見朕現(xiàn)在的模樣?”圣上既然打定了主意,那就容不得她拒絕,“人心難測,阿笙不怕別人生出些別的心思么?”

    不知道什么時候,圣上浴衣的領(lǐng)口處已然微微敞開,好像還被湯泉打濕了幾分,他平日帝王常服只襯托君王威嚴(yán),如今這一身閑散裝束倒顯出與往常不一樣的魏晉風(fēng)流之態(tài),蘇笙抬眼瞧見都有些愣了,她含羞默許了天子的動作,后宮所有女子都是皇帝的,她與藏珠雖好,但同樣也得有分寸,夫妻之間遠比主仆更親密,既然圣上有心服侍,便也就隨他好了。

    蘇笙乖乖地合上眼睛,像是從前藏珠替她上藥時那樣,打算小憩片刻,然而等這特制的藥物剛剛送入,她突然就僵住了。

    “圣上,您這是………”

    平常慣用的送藥之物,可沒有這么叫人害怕。

    “知錯固然是好,可也不能不罰,否則長此以往,豈非所有人都敢頂撞朕躬?”

    圣上擒住了這姑娘,他逗弄她道:“朕就罰阿笙替朕生一個孩子罷。”

    蘇笙百口莫辯,她微微慌亂地向后挪身,再沒了之前的促狹,“郎君,可我是認了錯的,不該從輕發(fā)落么。”

    “這已然是酌情減過的處罰了?!笔ド洗媪擞H近的心思,連這種不持重的話說得也是面不紅心不跳,“否則就得是兩個小娃娃了?!?/br>
    “可您是答應(yīng)過我的……”她抱有最后一點幻想,“君無戲言,哪能出爾反爾呢?”

    “阿笙,郎君教你一個乖?!睖?zé)岬臍庀⒙湓谛」媚锏拿夹模讲煊X出她亦情動,圣上方才徐徐而行,他含住了蘇笙的耳垂,引得這姑娘顫栗不已。

    “男子在榻上的話,有許多是當(dāng)不得真的?!?/br>
    第58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發(fā)

    內(nèi)侍與宮人們在殿外相候良久,這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沐浴的時間,不過內(nèi)侍們都已經(jīng)有了預(yù)感,因此也不覺得慌張,皇帝與宸妃正是貪歡的時候,圣上這幾日無朝,只要不耽誤見臣子商議正事,前朝也不會有什么非議。

    元韶請宋司簿到簾前聽了幾回,留心著圣上的吩咐,她不敢離得太近,也不清楚圣上與自家娘娘到了什么地步,僅能聽到蘇笙含糊地抱怨兩句,大概是埋怨圣上手生不會伺候人,上藥都要上許久。

    圣上一直沒有傳召,他們也只能在門外等著,一直到圣上吩咐了才走到了里間收拾。

    浴室的小榻上有一段七零八落的錦緞,其余倒還正常,圣上同蘇笙自去更衣,也不許人服侍,只是叫元韶將藥罐收了,改日再去吩咐太醫(yī)院使一聲,再預(yù)備兩瓶拿來。

    蘇笙坐在更衣處的杌凳上,聽著圣上若無其事地吩咐著外面的人,心中暗自佩服他的面皮之厚。

    “阿笙,你站起來一會兒,我替你把系帶扣好,別著了涼?!笔ド匣厣砬埔娝@副懨懨模樣,面上不禁赧然,他也算是知道該如何服侍女子穿衣的了,因此只要蘇笙配合一些,兩人頂多一刻鐘便能衣冠整齊地出去。

    “您這算是什么,事后的補償么?”蘇笙微微有些動氣,她打今日起,幾乎都不能正視“上藥”這個詞了,“您施一遍藥不就夠了嗎,我都從了您的,干嘛還要拿藥來逗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