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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逆襲民國的特工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林笑棠看出她的表情變化,心中明白他的這個計劃對兄妹兩人的吸引和誘惑,隨即表示,等過段時間,希望和龍王當(dāng)面詳談一次。時間地點都由龍王來定。

    龍玉蘭滿口答應(yīng)。

    如今,后顧之憂已經(jīng)消除,準(zhǔn)備工作也已經(jīng)就緒,南京之行就被提到了林笑棠的日程之內(nèi)。南京,目前是偽政府的國都,雖然剛剛遭受過戰(zhàn)亂和屠殺的劫難,但為了粉飾太平,偽政府從各地遷移出大批民眾移居到南京,各種基建設(shè)施也如雨后春筍一般上馬興建。所以這個時候,混進南京并不是什么難事。

    至于要帶去南京的人手,林笑棠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決定帶著郭追、林懷部以及十名手下,這邊的生意有萬墨林、沈胖子和馬啟祥以及大頭關(guān)照著,料想不會出什么岔子。

    但馬啟祥自從得知林笑棠要外出一段時間后,便纏著林笑棠非要跟去不可,林笑棠被他纏得不厭其煩,馬啟祥倒還有他的理由,林笑棠當(dāng)初答應(yīng)了要幫他在一年之內(nèi)做出點成績給董嘉怡和她的表姐看,所以他必須要無時無刻的跟著林笑棠,沾沾光。

    馬啟祥的磨人功夫真是一絕,整整一天一夜,就像一只蒼蠅一樣環(huán)繞在林笑棠的周圍,吃飯、洗澡、睡覺……,一刻不停在林笑棠身邊盤旋。

    林笑棠終于崩潰了,“我答應(yīng)了,大哥,我同意了,成不?”

    確定好了人選,林笑棠才想起一件事,到南京后,他原本打算開一家貿(mào)易公司作為掩護,但考慮到以后行事的隱蔽性和安全性,他覺得倒不如開家有日本人背景的公司,因為自己手里正好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春節(jié)的年味漸漸散去,上海的大街小巷終于又恢復(fù)了往日的閑適,男男女女也換上了靚麗的春日服飾,上海有了春天的色彩。

    林笑棠戴著副茶色眼鏡,一身長衫,坐在虹口一家街邊的茶寮,小口抿著茶水,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對面的酒吧。

    郭追和林懷部打扮成小販的模樣,一左一右,守住了街道的兩個路口。

    街道口一陣sao亂,五六名趾高氣揚的日本浪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街上的行人一看他們這架勢,紛紛躲避到一旁。日本浪人旁若無人的一腳踹開酒吧的門沖了進去,頓時便是一陣雞飛狗跳。

    不一會,日本浪人像是沒找到目標(biāo),垂頭喪氣的出來,發(fā)泄似的,又連續(xù)砸了幾家小店,這才揚長而去。

    林笑棠沖著郭追和林懷部點點頭,兩人會意,從兩個方向迅速跟上了那群日本浪人。

    大谷在街邊的小巷口看著幾個浪人竟然一無所獲,心中原已放下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他沮喪的一跺腳,無精打采的沿著小巷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林笑棠,大谷有著一種不明所以的戒備,這個人的身份對大谷來說一直是個難以破解的謎,那天晚上他主動接近自己,而后自己竟然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在酒店的那段時間,他的確過了幾天神仙般的日子,那是他有生以來最為奢侈、最為難忘的日子,雖然那種感覺像是一種毒藥,無時無刻的在引誘著他,但大谷內(nèi)心深處還是不想和林笑棠再產(chǎn)生什么瓜葛,他畢竟是個軍人,也是個日本人,他不想莫名其妙的就做了任人擺布的棋子。

    大谷想著心事,漫不經(jīng)心的踢著路上的石子,完全沒注意到身后緊緊跟上來的林笑棠。

    林笑棠走進大谷,一只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大谷被嚇了一跳,剛要回頭,一支槍口卻頂在他的腰上,隨即一個熟悉的日本口音傳來,“別回頭,一直往前走!”

    大谷如墮冰窖,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潛意識中,他渴望著這個聲音的主人帶給他的奢靡生活,而另一面他又在理智中無奈的掙扎著。

    弄堂口一聲急剎車,一輛黑色的轎車停了下來,一個面無表情的漢子打開車門,林笑棠手上一用勁,徑直將大谷推進了車?yán)?,隨即,大谷就感到后腦被重重的砸了一下,暈了過去。

    “大谷君”。林笑棠冷冷的叫著大谷的名字。

    大谷慢慢睜開雙眼,揉了揉后腦腫痛的部位,看看四周,這里好像是一個小倉庫,堆著雜亂的破舊木箱,自己正躺在一堆雜草上邊,面前就是那個神秘的男子,另外還有兩個小販打扮的男人,面色不善的看著自己。

    大谷坐起身,苦笑著說:“為什么不殺我?”

    林笑棠笑了,“原因呢?”

    “那些浪人是我找的,我給了他們錢,他們答應(yīng)殺了你,那是虹口,浪人殺死一個人,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br>
    一個漢子走過來,手中拎著一個小口袋,走到大谷面前,將口袋掉轉(zhuǎn),落下幾只鮮血淋漓的手指。

    大谷頓時哆嗦了一下。

    林笑棠摘下帽子和眼鏡,“沒錯,我是有理由可以殺了你,但,我改主意了?!?/br>
    “為什么?”大谷強作鎮(zhèn)定。

    “唉!”林笑棠嘆了一口氣,“我還是想跟大谷君合作,畢竟像你這么合適的合伙人不是太容易找?!?/br>
    “你究竟想和我做什么交易!”大谷忽然跳了起來,一下子從稻草堆上爬起來,一把攥住林笑棠的衣襟,面孔因為激動變得有些潮紅。

    郭追和林懷部趕忙走了過來。

    林笑棠伸手示意兩人不要插手,然后盯著大谷的眼睛,“上次我就告訴過你,是生意、可以賺錢的生意、可以讓你享受奢華生活、家人也可以衣食無憂的生意!”

    “你騙我!”大谷高喊起來,額頭上的青筋凸顯出來,“你是想利用我,讓我背叛國家民族!”

    林笑棠笑了,“拜托,別想的那么復(fù)雜,大谷君,你的腦袋里整天在想些什么?推理?還是猜測?這一切都沒有根據(jù)。我們見過兩次面,你應(yīng)該對我有些了解,你可以感覺到,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

    “那你為什么接近我,又利用我?”大谷咆哮著,噴出的唾沫濺了林笑棠一臉。

    林笑棠無奈的擦擦臉,“生意就是這樣,其實就是互相利用,你提供我需要的,而我付給你等價甚至是超值的回報!”

    林笑棠繼續(xù)說道:“你不妨回憶一下,那天晚上你有什么損失嗎?只是和我喝了一晚上的酒,就得到了一星期完美的假期,這之后呢,誰又來找你的麻煩了嗎?答案是沒有,因為我根本未曾利用過你,那全是你自己的臆測。我只是想找一位合作伙伴,而你恰在此時,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為什么是我?”大谷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手也松開了林笑棠的衣襟。

    “因為你是大阪人、是帝國軍官,而且有著和我一樣的經(jīng)營理念,甚至是一樣的愛好——醇酒、美人、金錢以及所有至高無上的享受!”林笑棠揮舞著雙臂,對著大谷喋喋不休。

    大谷頹然的低下頭,“到底是什么生意?!?/br>
    “很簡單”,林笑棠很樂于見到大谷的變化,“我會在上海和南京各注冊一家公司,大谷君也知道,目前這兩處地方都是帝國的占領(lǐng)區(qū)域,我迫切需要有一位日本合作伙伴,這樣我們的生意才有可能順利的發(fā)展下去。當(dāng)然我們的生意將會有很多種,目前來說,走私,是最主要的!”

    “真的就僅僅是走私這么簡單?”大谷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笑棠大笑,“我的朋友,難道走私對你來說就是這樣一盤小菜?你難道不知道,目前的亞洲就是全世界的走私天堂,我們要趁著戰(zhàn)爭迅速挖掘財富,這樣一個利潤數(shù)字將是你我都難以想象的。我明白,你是以為我是魔鬼,但就算我是魔鬼,也是能給你帶來幸福的魔鬼!”

    大谷的心有些不爭氣的一動,他原以為林笑棠會是一個情報販子,但沒想到他竟然要和自己做走私生意,這樣一來,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讓我考慮一下,兩天后給你答復(fù)!”

    “不!”林笑棠斬釘截鐵的說道:“只有一天!”他指著大谷調(diào)侃道:“每多花費一天,就會讓我少賺一天的錢,這是我絕對不能允許的?!?/br>
    大谷想了想,還是點點頭。

    林笑棠滿意的笑了,“我的手下會把你送回去,他們會告訴你我的聯(lián)系方式,我希望在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收到你的好消息!”

    大谷沉默的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林笑棠叫住他,“大谷君,基于你今天下午的所作所為,我不得不為自己的安全和利益考慮。我手上有一份資料,記錄的是去年八月份某一天,上海黑市忽然多出來的一批糧食,數(shù)目不大,共計有三千六百七十斤,呵呵,我想大谷君一定會有印象的!”

    大谷的身子一震,腳步略微一停,但隨即大步向外走去。

    ☆、第五十六章 重返南京

    林笑棠看著車窗外的一草一木,心中說不出的孤寂與落寞,想當(dāng)初從這里逃出來的時候,這里滿是硝煙和斷垣殘壁,整個世界仿佛都是由灰色和血色組成的,而時隔兩年,再次回到自己的家鄉(xiāng)南京,讓他恍若隔世。

    馬啟祥發(fā)現(xiàn)林笑棠的臉色有些不對勁,趕忙掏出懷里的小酒壺,“小七,別想那么多了,來口酒,暖暖身子!”

    冰冷的酒水順著喉嚨直達胸腹,繼而便是一種難耐的灼熱感覺。前邊已是泰和橋,林笑棠不由攥緊了拳頭。

    之前,林笑棠在法租界注冊了一家名為隆盛的貿(mào)易公司,表面上看來是家中日合資的公司。大谷和也,也就是那個第四師團的軍官,在林笑棠的威逼利誘下入了股,但為了安全起見,參股人并沒有直接用他的名字,而是以他朋友的名義注冊。中方的持股人便是林笑棠,也是整個公司的最大股東。但其中還有一份暗股,這便是洪查維和他身后的勢力所擁有的股份。

    同時,林笑棠也向南京偽政府的商事局遞交了注冊申請,申請在南京成立隆盛的分部,這對于目前百廢待興的偽政府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因為隆盛方面許諾,將在南京投資幾十萬美金,從事貿(mào)易往來和基礎(chǔ)建設(shè)。

    隨后,林笑棠就派馬啟祥先期趕赴南京,進行公司的籌備工作。在他出發(fā)前,林笑棠和他進行了一次深談,將自己的身份和盤托出,并鄭重的請馬啟祥慎重選擇,畢竟此次是深入虎xue重建軍統(tǒng)南京站,面臨的風(fēng)險可想而知。

    可讓林笑棠詫異的是,馬啟祥連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yīng)下來,照他的話說,自己現(xiàn)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娶了董嘉怡的表姐、抱得美人歸,最恨的就是南洋那方面對自己的輕視,現(xiàn)在有了這么個機會,既能當(dāng)英雄又可以混個官身,真是打著燈籠也不好找啊。

    就這樣,馬啟祥信心滿滿的出發(fā)來到了南京。

    別說,馬啟祥的社交能力還真是不可小覷,不到一個星期,便將所有手續(xù)辦齊,還買下了位于寧海路的一棟新建的六層樓房,作為隆盛在南京的分部所在。并向林笑棠報告,請他正式奔赴南京。

    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林笑棠一行來到了南京。

    寧海路附近目前是南京最為繁華的一個區(qū)域,這里鄰接頤和路的原南京公館區(qū),所以相對來說破壞的較為輕一些,加上如今偽政府的很多部門機構(gòu)就在這附近辦公,所以就帶動了周圍的一系列商業(yè)活動的興盛。馬啟祥選擇的這棟樓房在寧海路的盡頭,位于原國民政府國防部的辦公地點附近,民居相對來說分布稀少,是一個絕佳的鬧中取靜的地點。

    一路的舟車勞頓讓林笑棠也有些疲乏,一進辦公室,就倒在了沙發(fā)上,毫無風(fēng)度的伸起了懶腰,但馬啟祥顯然不打算給他休息的時間,拿著一大疊的請柬和信件就來請示。

    林笑棠看都沒看,就直接甩給馬啟祥讓他自己做主。但馬啟祥抽出其中一封請柬,示意這個晚宴林笑棠必須參加。因為這是偽政府商事局和財政部聯(lián)合舉辦的,據(jù)說頭面人物也會到場。

    林笑棠點點頭。緊接著,他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把這事忘了!”

    林笑棠從西裝的口袋里取出一個信封,交給馬啟祥,“恭喜你了,馬中校!”

    馬啟祥一愣,接過信封拆開來一看,頓時兩眼放光,“這么快!”

    林笑棠樂了,“那還用說,我親自給你辦的,大小我現(xiàn)在也是一個少將站長,提拔你還不是小菜一碟。南京站站長副官,兼機要室主任,如何?”

    馬啟祥騰地站起來,就是一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軍禮,“謝林長官栽培!”

    兩人互相看看,頓時大笑不止。

    林笑棠一揮手,“別高興那么早,這個官可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你雖然上過大學(xué),但畢竟不是科班出身。這段時間,晚上沒事情的話,我就要把有關(guān)工作事宜布置給你,同時還要把注意事項了解清楚,接下來,咱們會招兵買馬,到時候,你也有自己的部下,這可不是混江湖,這是實打?qū)嵉拇蛘?,明白嗎??/br>
    馬啟祥鄭重的點點頭。

    按照林笑棠的設(shè)想,未來的南京站將分為四個機構(gòu),機要室直接對站長負(fù)責(zé),其他三個部門分別是行動隊、情報處和電訊處,至于后勤部門,鑒于目前人手不夠,就暫時由機要室負(fù)責(zé)。

    下午的時候,林笑棠見到了原先南京站的幾個人。兩年前的那場劫難,南京站也未能幸免,除了幾個高層見勢不妙,趁亂逃了出去,所有的基層人員都陷落在南京城中,或死或散、十不存一,只剩下這碩果僅存的四個人。

    看著面前的四個人,林笑棠有些發(fā)懵。

    其中一個老頭子看來有六七十歲了,身邊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緊緊的拽著他的胳膊,看向林笑棠的眼神警惕性十足。還有兩個骨瘦如柴的漢子,據(jù)他們自己介紹,原先是南京站電訊處的人員,是剛剛分派到南京站的大學(xué)生,只是經(jīng)過培訓(xùn),還沒上崗,便莫名其妙的做了日本人的俘虜,被發(fā)配到火車站做了一年的勞工,僥幸逃脫了一條性命,但也已經(jīng)是茍延殘喘,只剩下半條命了。

    林笑棠嘆口氣,讓郭追把那兩個電訊處的人帶下去安置好,目前南京站正缺乏這樣的專業(yè)人才,雖然身體已經(jīng)不行了,但他們腦子中的知識卻是無價之寶。

    這四個人都是劫后余生,后來才與上海站聯(lián)系上的,期間,王天木已經(jīng)對四個人進行了甄別,確認(rèn)他們并沒有叛變投敵,這才將四個人引薦給林笑棠,畢竟他們熟悉南京站的工作,這對林笑棠的重建工作將大有裨益。

    剩下的一老一少,上歲數(shù)的名叫尚懷士,是原南京站情報處的副處長,小姑娘是她的孫女尚芝。南京淪陷時,一家人就剩下他們兩個,躲進南京城縱橫交錯的下水道管網(wǎng),才僥幸逃脫了性命。尚懷士的這幅模樣也是那時留下的痕跡,其實他才五十多歲。

    林笑棠讓馬啟祥暫時照顧尚芝,南京站初建,各方面都缺人,就讓她先跟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和尚懷士一番交談之后,林笑棠不禁大喜過望。

    尚懷士是南京站的老人,各部門都工作過一段時間,對各項業(yè)務(wù)流程也是相當(dāng)?shù)氖煜?,最重要的是,在他?dān)任南京站情報處副處長的時候,由他主持,曾經(jīng)向偽政府和日軍駐華機構(gòu)派出多名臥底人員,詳細(xì)名單只有尚懷士和前任站長兩人知曉。前任站長在逃出南京時淹死在挹江門。所以,唯一了解臥底內(nèi)情的只剩下尚懷士一人。巧合的是,這些情況屬于南京站的最高機密,還沒來得及向軍統(tǒng)總部和上海方面報告。

    林笑棠如獲至寶,他很清楚,只要能掌握這些臥底,那日偽方面日常的一舉一動就都在掌控之中,假以時日,如果這些潛伏人員能夠繼續(xù)深入,那一些機密情報也不是不可能得到的。

    林笑棠當(dāng)即任命尚懷士為情報處的代理處長,這讓尚懷士在大吃一驚的同時對他感激涕零。他本是死里逃生,為了謀生,才不得不和軍統(tǒng)方面聯(lián)系,卻沒想到新來的上司有如此的魄力,剛一見面,就安排他做情報方面的主管。

    尚懷士做情報工作多年,他的能力和經(jīng)驗并不是虛的,在隨后的交談中便一針見血的指出目前南京站的重建存在著三大困難:人員、經(jīng)費、裝備。

    林笑棠不禁苦笑,反問尚懷士可有解決的辦法。尚懷士思索了片刻,“情報專業(yè)方面的人員我可以想辦法,多的不敢說,我可以把情報有關(guān)的搜集、處理以及電訊方面的專業(yè)人員找來一些。武漢、南京和徐州相繼淪陷后,一些中統(tǒng)和軍統(tǒng)的人員流落四方,我能通過原先的關(guān)系找來一些人。但行動方面……”。

    林笑棠眼睛一亮,立刻拍板讓尚懷士來支持此項工作,并讓他放心,經(jīng)費方面不是問題。早前從段白虎那里弄來的錢還有大半,過些日子,龍王也會送來一部分,還有戴笠和允公兩個幕后的冤大頭,一定要想辦法從他們身上再揩層油。

    晚上六點的時候,馬啟祥來催林笑棠,晚宴的時間就快到了。林笑棠這才不情愿的從沙發(fā)上起來,洗了把臉。下午和尚懷士的深談讓他根本沒有充足的時間好好休息,一想到晚上還要應(yīng)酬那些漢jian和上任,林笑棠頓時感覺頭大了一圈。

    尚芝乖巧的端來了兩碟小菜和米粥,這讓一天水米未打牙的林笑棠和馬啟祥食指大動,兩人飛快的一掃而光?;蛟S是那段逃亡歲月帶來的影響,尚芝一言不發(fā)的站在一旁,眼神始終不敢正視林笑棠,就連林笑棠夸獎她的手藝時,她也怯怯的不敢回應(yīng)。

    ☆、第五十七章 長袖善舞

    財政部和商事局的晚宴安排在原公館區(qū)的頤和路,這里有一所原先英國人設(shè)立的會所,保存還算完整。

    林笑棠和馬啟祥到的時候,會所門前已經(jīng)是車水馬龍,各路賓客的汽車和馬車,竟然將原本就不寬敞的道路堵了個水泄不通。

    沒辦法,林笑棠和馬啟祥只好下車,兩個人徒步趕往會所。

    林笑棠兩人艱難的越過重重障礙,正在向前走著,馬啟祥忽然驚呼一聲,“大哥!”

    林笑棠扭頭看去,路邊一個中年人正攙扶著一位年紀(jì)在六十歲左右的老者蹲在路邊,老者看來是崴了腳,臉上顯出痛苦之色,但衣著明顯不俗,看來也是來參加晚宴和酒會的貴賓。

    中年人顯然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馬啟祥,“祥子,你怎么在這兒?”

    馬啟祥一笑,“看來,咱們都是去前邊那地方的?!?/br>
    中年人的臉上滿是焦急之色,“咱們等會再說話。這今天的宴會太混亂了,莊先生不小心扭到了腳,被堵到了這兒,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