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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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保羅用微瞇的雙眼看著我,用港味的中文慢慢說道:“讓你參加,除了因為你是高手。還因為童德諾也參加,我很想看到你們這對曾經(jīng)的情侶相互廝殺的場面?!?/br> 這只惡趣味的章魚! 我瞥了童德諾一眼,只見他目光肅穆,直直地盯著賭桌,似乎絲毫沒被章魚的話影響。以我對他的了解,心無旁騖是他大戰(zhàn)前的一貫狀態(tài)。那么,萬一最后真的只剩下我和他,他會讓著我嗎? 答案顯而易見,世上除了白知秋,根本沒有人愿意為我付出生命。所以真到那時候,我必須使出全力打敗他。 雖然他是我的師傅,不過沒什么好怕的。既然我也能上king的賭桌,誰怕誰? 這時,保羅四條觸角齊動,靈活地洗起了牌:“賭局開始,我是荷官。以king的名義起誓,我將保證賭局的公平公正?!?/br> 賭局正式開始,為了弄清眾人的實力,我先采取了保守戰(zhàn)術(shù)。有利的牌面小跟,不利的牌面就過,盡管沒贏錢,也沒輸很多錢。童德諾也采取了同樣的站略。 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金發(fā)美女每把牌面都非常好,用賭徒的話說她是“好運石”,天生的運氣型賭博好手。歐洲老爺一直在觀察別人,如果我沒猜錯,他擅長揣摩人的心理,是心理戰(zhàn)型高手。那個中亞裔男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牌技卻很平常的樣子,這種深藏不露的人多半喜歡出“老千”。 玩了幾十把,我面前還剩三百萬籌碼。金發(fā)美女和老大爺暫時領(lǐng)先,中亞裔男人只剩一百萬籌碼,童德諾面前還有大約四百萬籌碼。 新局開始,這次我的手氣很臭,牌拿到手后只能認(rèn)倒霉:“pass?!?/br> 金發(fā)美女和老大爺也都喊了pass。 牌桌上只剩中亞裔男子和童德諾。 童德諾翻看了自己的牌,推出一堆籌碼:“一百萬。” 中亞裔男子微微一笑,也推出了一堆籌碼:“我跟?!?/br> 保羅又給他們一人發(fā)了一張牌,童德諾的牌面變成了三張三,一張二,一張底牌。中亞男子的牌面變成了三張q,一張10,一張底牌。 童德諾沉思片刻,將所有籌碼往前一推:“梭哈?!?/br> 中亞男子笑了,也將自己的所有籌碼都推到了桌子上:“不相信你有兩張二,我也梭哈?!闭f著猛地翻過底牌,“我梅花10,葫蘆?!?/br> 梅花10?! 我為童德諾捏了把冷汗,因為梅花10是我的底牌,這個中亞人果然是老千! 但賭桌有規(guī)矩,已經(jīng)pass的人沒有權(quán)力發(fā)言,否則會被視為擾亂賭局,所以我只能干著急。 只見童德諾淡定地將自己的底牌翻開:“我四張三,不好意思,大過你?!?/br> 我又是一驚,因為我剛才我從戒指的反光上看見,金發(fā)美女的底牌是梅花三。 童德諾也在出老千! 中亞男人按住賭桌,猛地站起身:“我怎么可能輸?” 話音剛落,他臉色發(fā)紅,掐住喉嚨朝一邊倒去。才一落地,身體像肥皂泡一樣,無聲地破碎散開,眨眼間完全消失。 章魚保羅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收回我們面前的牌。挑出中亞男人和童德諾添進去的梅花10梅花3扔到身后,洗起了牌。 這只臭章魚什么都看在眼里,卻沒阻止中亞男人出老千,說明king的賭局可以出千。前提是出千的技巧必須純熟,不然就會像中亞男人一樣,反而被童德諾利用。 我和其他人一樣,沉默不語。 如果輸,下場就和中亞男人一樣,魂魄消失得一點不剩。 可除了對中亞男人的些微憐憫,我一點都不害怕。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贏的一定會是我,所以我不用害怕。 “呵呵……”突然,金發(fā)美女笑著打破了寂靜,“真可憐呢,不過一會你們就會去陪他?!?/br> 聞言,我的斗志燃燒得更旺。真是個狂妄的女人,我才是贏家。 中亞男子消失后,大概是發(fā)現(xiàn)我和童德諾都是縮在洞里,時不時冒出頭咬一口的毒蛇,金發(fā)美女和歐洲大爺不耐煩與我們打漫長的消耗戰(zhàn),開始了直接pk。 不得不說,金發(fā)美女的運氣很好,幾把牌都贏。到某一把,她的牌面變成了三張j,一張三,一張底牌。而歐洲大爺?shù)呐泼鏋槿龔坘,一張五,一張底牌。 只見金發(fā)美女一撩頭發(fā),對歐洲大爺笑道:“親愛的,這次你輸了,我是四張j。而你只有三張k。梭哈。” 歐洲大爺也笑了:“我也梭哈?!?/br> 見狀,我知道歐洲大爺要輸了。前幾把牌,金發(fā)美女捉雞的時候都會一撩頭發(fā)。但她是個高手,高手不可能犯這種錯誤。如果我沒猜錯,這是個專為喜歡揣摩人心理的歐洲大爺設(shè)的陷井。 只見歐洲大爺慢慢翻過底牌,是一張五:“寶琳,你是個美麗的女人,也是個說謊的女人,因為你沒有四張j。” 金發(fā)美女沖大爺拋了個媚眼,又撩了一下頭發(fā):“呀呀,我這個動作是故意引你上勾的誘餌,你真上當(dāng)了。”她翻過底牌,“紅桃j,我真的有四張j。阿希列,去死吧?!?/br> 見狀,歐洲大爺雙眼圓瞪,直直地從牌桌上滑了下去。腦袋還沒滑到桌面以下,身體無聲地碎裂,消失得無形無蹤。 可不知為什么,我反而更加興奮,因為又有一個人消失,這表示我離勝利又近了一步。 我想童德諾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因為新局開始后,我們倆不約而同改變了作戰(zhàn)方針,主動出擊,和金發(fā)美女拼起了運氣。 你來我往,三方拼了一百多把,僵持不下。拼到我眼前梅花方塊亂飛,頭腦發(fā)懵的時候,金發(fā)美女突然站起身:“我怎么可能會輸?” 說完,身體僵直地向后仰倒,還未落地便完全碎裂散開消失。 這下勝利唾手可得,馬上我就能贏了,只要打敗對面那個人。抬眼一看,童德諾也雙眼通紅地盯著我。 “一局定勝負(fù)吧?!彼Φ?,牙齒上還掛著牙血。 戰(zhàn)斗的血液在我身上翻滾,我迫不及待地想打敗他。可經(jīng)過幾個小時持久戰(zhàn),我們都體力不支,一局定勝負(fù)似乎是最適合的決斗方式。 于是我點了點頭:“正和我意。” 在發(fā)下底牌的第一時間,我倆幾乎同時將面前的籌碼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