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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黃帝的咒語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我越來越困惑了。”劉思緲的眉頭皺得緊緊的,“那個大胡子快遞給你這根骨頭到底想做什么?跟上次的頭骨一樣,雖然上面留下了不少粗野刮削的刀痕,但剔除得十分干凈,而且用白水煮過,做過裸骨處理,我們不可能在上面找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又是一個沒有謎面的‘謎’?!?/br>
    “不?!崩偃赝蝗粨u了搖頭說。

    劉思緲望著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這一次,他給我們留下了謎面,或者說,留下了謎面的一個片段?!崩偃貜膭⑺季樀氖种心眠^那根骨頭,“這是一根尺骨,就是人體前臂的兩根長骨之一,從厚重程度上看,應該是男性的。你看這里,在尺骨的肘關節(jié)處有退化性關節(jié)炎贅疣,所以我判斷死者的年齡大約在40歲左右——判斷的準確度在80%以上?!?/br>
    即便再好的法醫(yī),想單單通過一顆頭骨判斷死者的性別,準確度也只有95%,而通過尺骨判斷性別的準確度更低,通常都在80%左右。

    “那又怎么樣?”唐小糖還是糊涂,“這算什么謎面?”

    然而劉思緲已經(jīng)恍然大悟,原本彌漫著霧氣的目光,剎那間已經(jīng)熠熠如電。

    “上次他快遞給我的是一顆女性頭骨,根據(jù)頭骨上骨縫的彌合程度,我推斷死者的年齡在25歲左右。而這一回他快遞給我的是一根男性尺骨,我推斷死者的年齡在40歲左右?!崩偃赝菩√钦f,“你明白了嗎,他如果給我快遞一塊膝蓋骨或者脊椎骨,我很可能會認為是上次那個女性受害者的一部分,而他這回快遞的是一塊可以辨別性別和年齡的尺骨,而且具有中年男性的明顯特征,他就是想要告訴我:他已經(jīng)殺害了兩個人,并且還會不停地殺戮下去!”

    第七章大網(wǎng)漸漸收攏

    諸尸應驗而不驗,或受差過兩時不發(fā),或不親臨視,或不定要害致死之因,或定而不當,各以違制論?!断丛╀洝ぞ碇唬l令)》

    樓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年輕的警察走了進來,圓圓的臉上戴著一副綠框眼鏡,鼻頭也是圓圓的,有點大的嘴巴不知是不是合不攏的緣故,總是咧著,看上去仿佛一直在笑。他看了眾人一眼,徑直走到蕾蓉面前問道:“您是……蕾主任?”

    蕾蓉點點了頭。

    “我叫胡佳?!彼斐鍪峙c蕾蓉握了握,“我是區(qū)分局的,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一起案子,想請您幫忙做一下尸檢?!?/br>
    此言一出,蕾蓉便顯得有些不快,但還是溫和地問:“你們局長沒有說我上個月培訓時提出的要求嗎?”

    胡佳一愣,然后嚅囁道:“沒……沒有啊?!?/br>
    蕾蓉嘆了口氣。

    一本《世界法醫(yī)學簡史》記錄得很分明:在20世紀之前,法醫(yī)還沒有真正意義上成為一門獨立的“職業(yè)”,大部分是由案發(fā)地醫(yī)院的醫(yī)生兼任,尸體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直接送到醫(yī)院解剖,所以他們的工作也被稱之為“手術室尸檢”,直到伯納德·斯皮爾斯伯里出現(xiàn),這位大英帝國內(nèi)政部的高級病理學家,提出了一個重要的理念——尸檢應該在犯罪現(xiàn)場完成,這樣才能結合現(xiàn)場狀態(tài)對死亡原因做出更科學更準確的判斷,因此被稱之為“現(xiàn)場尸檢”。

    而今,比較規(guī)范的尸檢應該分成兩次完成,犯罪現(xiàn)場一次初檢,再將尸體帶回相關機構復檢。但是在我國,這一點有時執(zhí)行不到位,一來辦案刑警嫌犯罪現(xiàn)場多了個法醫(yī)礙手礙腳,二來部分法醫(yī)也懶得外出,喜歡坐在解剖室里“坐以待尸”,這就導致只有一次“手術室尸檢”,致使許多本該在現(xiàn)場提取的法醫(yī)學證據(jù)被遺失或破壞。

    為此,蕾蓉多次呼吁,涉及兇殺案的犯罪現(xiàn)場勘查,必須有法醫(yī)參與。在上個月市局舉行的高級警官刑偵技術培訓班上,被邀請授課的她還專門強調(diào)了這一點,誰知竟被當成了耳邊風。

    蕾蓉從胡佳手中接過標記有“jshsj46”的尸檢申請表,看了一下公章,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按照程序,這時,待檢尸體應該已經(jīng)由后門的專用電梯送到二樓的解剖間了,她抬腿就要往二樓走,馬笑中卻攔了一道,歪著嘴巴對胡佳說:“你區(qū)分局的?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分局上百號人,你怎么可能都認識?!焙颜f,依舊一副笑模樣。

    “你還真別說這話,分局就沒有我馬笑中不認識的人,食堂里的蟑螂我都能叫出它大名來?!瘪R笑中大拇指一指鼻尖,“那你知道我的姓名么?”

    旁邊郭小芬吭吭地咳嗽。

    胡佳扶了扶眼鏡:“望月園派出所的馬所長嘛,大名鼎鼎的,哪個不認得?”

    “好了?!崩偃匕欀碱^打斷了馬笑中的詰問,“你和小郭到底找我什么事情???要是不急就回頭再說吧,我要趕緊工作了?!?/br>
    正在這時,樓上突然傳來一聲殺豬似的尖叫,然后是擂鼓般咚咚咚的奔跑聲,好多房間的門聽到信號一般嘩啦啦全打開了,有人大喊:“老高你冷靜點!”“老高你住手!”接著,一個長臉女人跌跌撞撞地沖下樓梯,一把拽住蕾蓉哀號起來:“主任救命??!姓高的要殺人啊!”

    “曉紅,出了什么事?”蕾蓉一邊問長臉女人,一邊茫然地抬起頭,目光與站在樓梯上面的高大倫撞了個正著。

    高大倫手里握著一把肋骨刀,也許是身體在顫抖的緣故,刀刃放射出的逼人寒光也在不斷抖動。

    “老高,把刀放下!”蕾蓉厲聲命令道。

    皮包骨頭的黃瘦臉孔上,嘴巴倔強地向外凸起,手中的刀握得更緊了。

    趕過來的幾個同事掰開高大倫的手指,把肋骨刀奪了下來。

    “她……她欺人太甚!”高大倫指著劉曉紅,嘴唇哆嗦著說。

    “不就是撕了你一本破書嗎??。磕阒劣趩崮??”劉曉紅一邊哭一邊分辨著。

    “你撕老高什么書了?”蕾蓉問道。

    劉曉紅只是嚶嚶地哭,不說話,站在老高身邊的王文勇道:“她和老高吵架,把老高那本《洗冤錄》給撕了……”

    原來如此。

    對于高大倫而言,那本書就是他的命??!

    蕾蓉輕輕地責備道:“曉紅,不管因為什么事情,你也不該撕老高的書啊,你應該知道那本書對他很重要?!?/br>
    王文勇走下樓梯,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就在剛才,有一具無名尸體送了過來,是區(qū)環(huán)衛(wèi)局工人在涼水河大橋附近的一個涵洞里發(fā)現(xiàn)的,似乎是個流浪漢,全身又臟又臭,沒人愿意做尸檢,報到研究所副主任劉曉紅那里,劉曉紅過來看了一眼,就捂著鼻子嚷嚷道“趕緊拉出去火化”!這時高大倫進來,說沒人做尸檢我來做,死了個人哪能不明不白的就給火化了?

    “萬一要是傳染病咋辦?”劉曉紅眼睛一瞪。

    “那更得尸檢了,一旦發(fā)現(xiàn)傳染病要趕緊上報給cdc(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才能及時采取防控措施啊。”高大倫扶了扶眼鏡說。

    劉曉紅一聽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走,到門口時甩了一句:“裝什么逼!”

    高大倫雖然視力差,聽力卻很好,一聽這話就火了:“你站住!你堂堂一個副主任,怎么能張口罵街?”

    劉曉紅說我罵你怎么了????你就是該罵就是欠罵就是找罵!你一個聘用工天天擱這兒充什么大尾巴狼!???甭跟老娘這兒裝逼,咱們這樓里也就蕾蓉把你當個蔥花,你還真拿自己熗鍋??!

    高大倫嘴笨是出了名的,登時就氣得說不出話來,半天才想起該怎么反駁,從懷里掏出那本珍愛至極的《洗冤錄》,手指顫抖著翻開一頁,指給劉曉紅看:“你看第二卷‘驗壞爛尸’這一節(jié),開篇就說‘若避臭穢,不親臨,往往誤事’,這是宋慈先生的教誨,咱們處處不如古人,至少在責任心上應該不輸給古人吧!”

    “少跟我扯淡!”劉曉紅不耐煩地把手一揚,說來也巧,那本《洗冤錄》本來就被高大倫翻得快要爛了,再被劉曉紅的手背一打,凌空飛起,在空中竟然散碎開來,洋洋灑灑鋪了一地,劉曉紅一躲閃,高跟鞋又踩了幾頁,高大倫從不銹鋼器材架上抓了把肋骨刀就沖了上來……

    聽完王文勇的講述,唐小糖忍不住說了一句:“這也太欺負人了!”

    蕾蓉瞪了她一眼,嚇得她低下頭,用小手指勾著蕾蓉的衣角輕輕地搖著。

    蕾蓉在創(chuàng)辦研究所的時候,有個重要的手續(xù)是劉曉紅的老公審批通過的,條件就是把劉曉紅弄到所里當個副主任。蕾蓉一口答應下來,從此劉曉紅掛著副主任的名義,過著拿工資不干活的滋潤日子,偶爾在會上指導幾句“業(yè)務”,也是狗屁不通,惹得所里上上下下沒一個人不膩歪她。她卻毫不自知,走路趾高氣揚,講話頤指氣使……不知道為什么,她很怕蕾蓉,似乎蕾蓉不用說話,只要在面前出現(xiàn),她那氣焰就矮了三分。

    此時此刻,見蕾蓉并無回護自己的意思,劉曉紅一眼看見穿著警服的劉思緲,撲上去就要拉她的胳膊,卻發(fā)現(xiàn)這個面若冰霜的女警官目光冷得蜇人,手在半路改了方向,指著高大倫道:“警官您都看見了,他這是殺人未遂啊,您趕緊把他抓起來,趕緊把他抓起來?。 ?/br>
    蕾蓉這時不能不說話了,她嚴肅地對高大倫道:“老高,大家是同事,工作上有了矛盾可以協(xié)商解決,但絕對不允許實施暴力?!苯又汁h(huán)視一圈,慢慢地道:“宋慈先生曾經(jīng)講過:法醫(yī)檢驗是‘生死出入之權輿,幽枉屈伸之機括’,‘諸尸應驗而不驗,以違制論’,這里強調(diào)的是法醫(yī)工作者必須要有高度的責任心,不能因為一具尸體無名無姓、骯臟污穢,就拒絕檢驗?!?/br>
    大廳里異常安靜。

    蕾蓉接著說:“對路倒(一般指死于街頭、路邊的無名流浪漢),如果沒有外傷,傳統(tǒng)習慣是送到法醫(yī)機構之后,只做裸眼觀察,就送去火化。但是在咱們研究所,我要立下一條規(guī)矩:只要送來路倒,必須按照標準進行尸檢,如果嫌臟嫌臭,沒人檢驗,就由我親自來做,我不在的時候,老高你來做,行嗎?”

    老高望著蕾蓉,使勁地點了點頭。

    劉曉紅突然反應過來,蕾蓉這番話明著是批評高大倫,其實是給了他尚方寶劍。她的長臉頓時漲得通紅,母猴一樣的凸嘴巴鼓了兩鼓,撒潑似的尖叫起來:“這不明擺著欺負人嗎?啊?庇護殺人兇手是嗎????不拿我當領導了是嗎????欺負我們家沒人了嗎????”一邊叫一邊倒退著,直退到樓門口,一把撞開大門沖了出去。

    望著搖搖擺擺的樓門,蕾蓉蹙緊了眉頭。許久,她抬起右手,用食指和拇指揉起睛明xue來。

    劉思緲走上前道:“我?guī)е莻€快遞包裹先回去了,有事你再叫我吧——你自己要注意安全?!?/br>
    蕾蓉點了點頭。郭小芬也走上前說:“蕾蓉姐,我和馬笑中找你沒有什么大事,改天再和你說吧,我們也撤了。”

    馬笑中一愣,正要開口,被郭小芬拉扯了一把,閉上了嘴巴,跟著她走了。

    研究所的其他工作人員也都回到各自的崗位去了。

    蕾蓉帶著胡佳來到更衣間,套上經(jīng)過消毒的藍色手術服,戴上乳膠手套,然后一起走進解剖室。

    “啪”的一聲,打開了燈,墻上貼滿瓷磚的解剖室,頓時被冰冷的白色光芒溢滿。不銹鋼驗尸臺上放著一具赤裸的尸體,白得發(fā)青。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來蘇水氣味,讓人仿佛置身于福爾馬林溶液之中——事實上這是組織防腐劑、清潔劑和尸體的“混合氣味”。這時,作為驗尸助理的王文勇推著病理取材臺走了進來,上面放有解剖工具和用于存放組織的標本瓶。王文勇將系在尸體大拇指上的標簽取下,與胡佳提供材料中的編碼進行再次核對,核實無誤之后,開始用移動式攝影臺給尸體進行拍照,每拍照一個部位就向蕾蓉唱報:

    “胸腹部——無外表損傷?!?/br>
    “腰背部——無骨折跡象。”

    “左手手臂——內(nèi)側(cè)有一蜈蚣樣刺青?!?/br>
    “右手手掌掌心——有氧化鐵痕跡。”

    “指甲——顏色正常,無脫落,甲溝無異物。”

    ……

    蕾蓉根據(jù)他的唱報,逐一進行核實,然后用筆在一張《尸檢體表檢查表》上勾畫著什么。

    體表檢驗完畢,要對剖檢結果——也就是死亡原因進行初判。蕾蓉自己當然會形成一個初判,但她更喜歡讓助理說出自己的想法。

    “顱骨全層骨折,凹陷深度不一,多處形成形狀不一的碎骨片?!蓖跷挠滤尖饬艘幌抡f,“我認為是外傷性硬腦膜外血腫導致的死亡?!?/br>
    “兇器是什么?”蕾蓉問。

    王文勇一下子愣住了,細細的小眼睛眨巴著,半天沒說出話來。

    “創(chuàng)腔內(nèi)你沒有仔細看嗎?”蕾蓉的口吻中流露出一些不滿,但發(fā)現(xiàn)王文勇有點緊張以后,立刻溫和地說:“創(chuàng)腔內(nèi)有無異物,也是體表檢驗的重點之一,不應該留到剖檢程序再處理。你看,這位死者的顱骨創(chuàng)腔內(nèi)有大量的淺紅色粉末樣黏土類物質(zhì),且只有這單一一種物質(zhì),應該是……磚頭類物體的連續(xù)打擊造成的死亡?!?/br>
    磚頭類物體的連續(xù)打擊造成的死亡?

    自己剛剛說出的話。竟然在腦海中回音似的又回響了一遍。

    來不及想這是怎么回事,解剖室里必須集中精力。

    “開始剖檢?!彼龑ν跷挠抡f。

    王文勇點點頭,將驗尸臺上方的渦輪式換氣扇打開,蠅聚般的嗡嗡聲立刻在解剖室內(nèi)響起。

    蕾蓉拿起了解剖刀。

    一次性刀片已經(jīng)裝在了纖細的刀柄上,宛如蛾子的殘翼輸入了一注月光。

    常用的解剖術式有四種:直線切法、t弧形切法、y形切法,倒y形切法。由于死者的顱骨骨折,受到打擊時連帶頸部也有損傷,所以蕾蓉決定采用t弧形切法:即用刀從死者的左肩劃過,直到rutou,再到右肩,然后在這個u字形刀口的最下端,沿胸腹正中線向下,繞臍左側(cè)至恥骨聯(lián)合上緣,切開皮膚及皮下組織——這樣做的優(yōu)點是可以最大限度地保持頸部外形完整。

    刀尖穩(wěn)穩(wěn)地壓在了左肩的皮膚上,正要向下劃開——

    “請等一下?!?/br>
    蕾蓉驚訝地抬起頭看著王文勇,王文勇一臉愕然,表示不是他在說話。

    “蕾主任,打擾了?!痹瓉硎呛寻l(fā)出的聲音,“我不大明白,既然我們警方已經(jīng)初步認定這個人是死于顱骨骨折,剛才你們做體表檢驗的時候也確認了這一點,那么還何必做全身的尸體解剖?這豈不是會浪費時間嗎?只做頭部剖檢不就行了嗎?”

    他為什么這樣急躁?

    解剖間是一個容易讓人冷靜的地方,這里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卻又那么擁擠,填滿了富有哲學意義的東西:生命的價值,死亡以什么樣的形式到來,愛和恨,rou體的速朽與靈魂的不朽……總之大部分人來到這里都會迅速平靜下來,被一種恐懼和傷感攫住心靈,因為畢竟我們每個人都無法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躺在那個冰冷的驗尸臺上。

    但是胡佳似乎急于讓自己盡快做出死亡結論——更準確地說,是盡快做出“外傷性硬腦膜外血腫導致的死亡”這一結論,這是為什么?

    蕾蓉冷冷地看了胡佳一眼,這個人掛著笑的臉龐泛著一層油光,把一切質(zhì)疑都反射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蕾蓉用最簡潔的話語解釋道:“僅僅根據(jù)一些體表傷口,就只做局部尸體解剖,容易導致誤判。比如這個人,表面看是死于顱骨骨折,但也有可能是死于中毒,然后被拋尸街頭,另有仇家看到了以為他醉酒,就用磚頭連續(xù)打擊他的腦袋,那么如果我不采取體內(nèi)檢查,進行代謝產(chǎn)物的檢測,就可能使你們放過毒殺他的真兇,所以,尸體解剖應力求做到全面、完整、系統(tǒng),決不能只管一點,不顧其余?!崩偃赝nD了一下接著說:“另外,研究所有規(guī)定:在做尸體解剖時,除了和工作有關的事情,一律禁止說話,請你有什么問題留到尸檢結束后再問?!?/br>
    “哦?!焙言诳繅σ粡堃巫由献?。

    “你是要觀看解剖過程嗎?”王文勇問。

    胡佳點了點頭。

    這倒令蕾蓉有點驚訝,許多警察在尸檢一開始就會溜出解剖室,他們可不想往后一個月連看見烤羊rou串都想嘔吐。

    不管那許多了,蕾蓉將刀尖輕輕一壓,一滴血液立刻染紅了刀刃……

    更換了三枚刀片之后,剖檢宣告結束——由于解剖中會切到骨頭、軟骨和組織,所以更換刀片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