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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昏君養(yǎng)成記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筱筱回頭瞇著眼露出一個甜笑:“奴婢給相爺泡的是敬亭綠雪?!?/br>
    李進忠點點頭:“你這丫頭倒鬼,得了,快著送過去吧!小心著些?!薄芭局x李爺爺提點,回頭得了賞,給爺爺買酒吃。”李進忠忍不住笑道:“得,就知道你這丫頭有孝心,爺爺?shù)戎愕男⒕茨??!鞭D(zhuǎn)頭走了。

    他身后的小太監(jiān)福壽沖筱筱做了個鬼臉,小聲道:“馬屁精?!?/br>
    曉曉才不搭理他呢,馬屁精怎么了,在這乾清宮里,不當(dāng)馬屁精擎等著吃虧吧!秦嬤嬤讓她攀上丞相太高難度,哄個老太監(jiān)還不算太難,不過就是嘴甜點兒罷了,也不少塊rou,曉曉飛快泡好了茶,尋了茶盤子端著,小心翼翼的進了東暖閣。

    其實她心里快好奇死了,恨不得抬頭看看,究竟啥樣兒的,可為著小命著想,還是老實巴交的低著頭,剛進暖閣,李進忠就把她茶盤子里的左邊兒的茶接了過去,遞給沿炕上坐著的男人,想來就是那位慕容丞相。

    筱筱從進門就沒敢抬頭,自然看不見這位傳說中的丞相長得什么樣兒,她的角度也就能看見他袍服的下擺跟腳上的官靴,僅這兩樣兒,筱筱就大約猜出他的坐姿,即便是在皇宮,里頭躺著君王,他是臣子,依舊十分放松舒展。想想也是,這位才是真正的皇上,里頭那位就頂著個名兒。

    暖閣里掌著明燭,她就站在自己跟前,又小又瘦,毫不起眼,不是聽到她的聲音,估計就算見過她無數(shù)回,他也不會記得她,可現(xiàn)在他記著她了。

    李進忠也就一時好心,想抬舉抬舉這丫頭,卻不想受她連累,這會兒見她傻愣愣站在那兒,丞相的臉色有些不對,心里有些敲鼓,忙道:“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去伺候萬歲爺吃茶?!?/br>
    筱筱心說,今兒自己是走的什么狗屎運啊,連皇上都輪到她伺候了,心里這么想,卻不敢怠慢,低著頭緊走幾步,進了里頭,略抬頭掃了一眼,大略認準了龍榻的方向,忙又低下頭,走到龍榻邊兒上,早有小太監(jiān)攏起了明黃帳幔,伸手扶著小皇上靠坐起來道:“萬歲爺,茶來了?!?/br>
    筱筱忙把茶盤子舉了過去,感覺茶盤子一輕,筱筱剛松了口氣,忽聽一個虛弱的聲音道:“你是新來的宮女嗎,怎以前沒見過?!?/br>
    這個聲音,這聲音,怎如此相熟……像是,像是小白,愕然之下,曉曉試著抬起頭來,正對上一雙熟悉的眼,嘩啦一聲,茶碗摔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因出版文需要加四萬的番外,這三天昏君只能保證日更三千,三天后回復(fù)日更六千,親們諒解諒解……

    ☆、第 12 章

    “萬歲爺……”邊兒上的小太監(jiān)福平唬的臉色發(fā)白,叫了一聲,目光閃了閃忽對曉曉:“你,你怎么伺候的?”

    太監(jiān)獨有的公鴨嗓鉆進曉曉耳朵里,曉曉心都涼了,這是御前,別管皇上是不是傀儡,他都是皇上,而自己一個奉茶小宮女,就算茶盞不是自己打破的,也難逃罪責(zé),而福平這小子真夠陰的,這明顯就是想推到自己身上,好把他摘出去。

    可惜自己縱然冤枉也無從辯駁,誰讓自己是奉茶的低等宮女呢,到了此時,她除了認罪求饒根本沒第二條路走,認罪或許能保住命,若辯駁準死無活。

    想到此,曉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婢罪該萬死?!痹捯魟偮?,外間的慕容蘭舟走了進來,后頭跟著李進忠。

    李進忠飛快掃了一眼,心里頭這個悔啊就別提了,你說自己這是抽什么風(fēng),給這丫頭兩聲爺爺叫昏了頭,好好的抬舉她做什么,這丫頭是挺機靈,可自打來了乾清宮,說是奉茶宮女,其實就是燒火丫頭,沒在御前伺候過的人,扎不楞一來御前,能成嗎。

    這不,出事了,相爺真要怪罪下來,自己也跟著吃不了兜著走,想著忙去瞧慕容蘭舟的臉色,這一瞧,李進忠倒有些訝起來。

    慕容蘭舟什么人啊,先帝時的能臣,如今一手遮天的丞相,封相的時候才十八,這一晃十年過去,哪怕當(dāng)初面對跋扈的鄭貴妃也是面不改色,侃侃而談,把鄭貴妃駁斥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他呢還是跟平常一樣風(fēng)輕云淡,說犯上吧!態(tài)度謙卑,始終供著身子,說忤逆吧!句句話有理有據(jù),把鄭貴妃氣的,差點兒沒背過氣去,偏就想不出招兒來,末了,鐵青著臉回宮了。

    這事兒給李進忠瞧了個滿眼,當(dāng)時李進忠就想,這位這張臉是不是跟寒冬臘月的豬油一樣凝住了,不然,怎么就沒半點兒變化呢,也因這個緣故,今兒慕容蘭舟略皺了皺眉,就把李進忠嚇了一跳。

    且他的目光仿佛并不在皇上的身上,而是在……李進忠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也不禁皺了皺眉,地上是摔碎的茶盞,這丫頭正跪在碎片上,她身上綠色的衣裳本不大顯,可那茶盞卻是刑窯的,細白透亮,血落在上頭觸目驚心,而相爺?shù)哪抗庹锹湓谀瞧玖搜拇善稀?/br>
    慕容蘭舟并非心軟之人,相反,從他立下志向那天開始,他的心就硬如鐵石,就像外頭私下傳的那般,他能眼睛都不眨的,看著剛滿月的嬰兒身首異處,他的心里沒有半點溫情,心軟更不可能,可這丫頭……

    慕容蘭舟的目光從她膝蓋上移開,漸次往上,寢殿的燭火挑了兩下,她的影子投在地上,愈發(fā)顯得單薄可憐,低垂著腦袋,幾乎趴伏在地上,想是害怕,瘦弱的身子不住抖動,忽的那種莫名的不忍涌上來,竟讓已經(jīng)到嘴邊兒的懲處終是沒出口。

    其實,慕容蘭舟真想差了,曉曉真不是怕的這樣,雖說也怕,可好歹心里是個成年人,不至于怕的渾身哆嗦。

    她是疼的,曉曉琢磨著回頭是不是跟著趙嬤念念佛經(jīng)啥的,不求神佛保佑,至少能去去晦氣,自己真是太倒霉了,腦袋保不保得住先不想,膝蓋啊,怎么這么疼,曉曉記的,現(xiàn)代時自己做闌尾炎手術(shù)都這么疼過,疼的她忍不住打顫兒。

    曉曉開始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殘廢,膝蓋關(guān)節(jié)多脆弱啊,回頭真落個殘疾,就算保住命有屁用啊。

    越想越覺得自己倒霉,加上又疼,曉曉的眼淚忍不住就下來了,啪嗒啪嗒落在地上,想擦都不敢。

    她一掉淚兒,慕容蘭舟倒沒覺著什么,朱子毓先扛不住了,他做夢都沒想到大妮還活著,并且在這里跟自己重逢。

    當(dāng)初朱子毓從喬家村回京,路上就傳來喬家村遭了天火的消息,一村人無一生還,朱子毓如今還記著,當(dāng)時自己就一個念頭,大妮沒了,她再也不會對自己笑,不會跟自己說話兒,不會跟自己搶烤雞,不會給他捉小魚了,他覺著天都灰了。

    兩年了,他沒有一天忘記過大妮,時候越長越想她,想她古靈精怪的笑容,想她叉著腰叫自己小白時的樣子,想她赤著腳踏在溪水里,用手捧起小魚,溪水從她指間滑落,日頭下像一顆顆璀璨的珍珠。

    尤其在這寂靜的皇宮里,他總會想她,除了想她,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該做什么,有時候他就想,如果自己也死了是不是就見著大妮了,可就算死也由不得自己,不想今天她卻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是不是在做夢……他想喚她,想伸出手去扯她起來,他有好多話要問她,有好多事要跟她說,可她請罪的聲音卻驚醒了他。

    這里是皇宮,他是皇上,而她是宮女,朱子毓手臂動動又縮了回來,自己該怎么辦,,自己能怎么辦,朱子毓覺得自己沒用極了,他甚至還不如喬家村的小白,即使如此,他也要救她。

    想到此,朱子毓抬了抬手道:“是朕失了手,你,起來吧!”

    曉曉心說小白莫非真傻了不成,她也想起來?。】刹桓野?,即使小白是皇上,這個皇上也沒大用,真正做主的還是這位心狠手辣的慕容丞相,他一不爽,自己是死啊死啊還是死啊。

    曉曉正胡思亂想著,就聽一個冷而低沉的聲音道:“皇上仁厚不降罪,還不下去?!?/br>
    曉曉聽了心里一松,趴在地上應(yīng)了一聲,便要起來,這一起來,忍不住嘶了一聲,膝蓋處疼的她直咬牙,走一步都跟刀割似的,卻不敢耽擱,托著條傷腿一瘸一拐的出了暖閣。

    沿著廊子一進東茶房的屋,腿一軟就癱坐在灶房邊兒的小凳上,撩了裙子,低頭一看,曉曉差點兒沒暈過去,就這一會兒,血順著小腿流了下來,都落在了鞋上。

    曉曉急忙把鞋子脫了,里頭的褲腿一點一點兒挽起來,挽到膝蓋上頭,才看清,給破瓷片割了個三角口子,她用手指按了按周圍的骨頭,又咬著唇慢慢的動了動腿兒,能活動至少說明骨頭沒問題。

    曉曉松了口氣,又犯愁了,上哪兒弄點兒藥擦啊,愁了會兒,曉曉嘆口氣,有藥沒藥也得先把傷口洗干凈,扶著墻站起來,從那邊兒缸里打了半瓢水,倒在水盆里,拿出自己的帕子來侵了水,開始清理膝蓋的傷口,疼的她直吸氣。

    弄了半天才勉強洗干凈,曉曉忽想起這里沒藥可有茶葉??!記著誰說過,茶葉有收斂止血消炎的功效,好歹比沒有強。

    想著便抓了把茶葉在嘴里嚼碎了,附在膝蓋上,扯了塊內(nèi)裙的布裹好,剛弄好丁香就急急忙忙走了進來,后頭跟著小太監(jiān)福壽。

    丁香看了曉曉一眼,忙去泡了茶遞給福壽,等福壽出了東茶房的小院,丁香回過頭先看了看曉曉的膝蓋,嘆口氣道:“我在這東茶房當(dāng)了兩年差,也沒往御前奉過茶,怎就讓你趕上了,卻怎摔了茶碗,也不知你這是運道好,還是運道差了?!?/br>
    曉曉嘟嘟嘴道:“自然是運道差,小命差點兒搭進去。”

    丁香見她耷拉著腦袋,臉上的血色都沒了,可憐的不行,就沒再在往下說,點了點她的額頭“

    你呀,這毛毛躁躁的性子不改,趕明兒早晚真要了你的小命,得了,天都快亮了,折騰了一宿,你回屋去睡覺吧,一會兒我去給你告?zhèn)€假,你這腿兒怎么也得歇兩天。”

    曉曉眼睛一亮,雖說疼,可至少賺了兩天假,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這一番又驚又嚇,又困又乏,身上最后一絲力氣都散了,一回屋撲在床上被子一蒙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睡到天黑才醒過來,洗了臉隨便扒拉兩口飯,剛要倒下去接著睡,丁香一推門走了進來,見她醒了笑道:“你倒是心大,夜里嚇的那樣兒,不想回屋卻睡得香甜。”

    說著拿出一個小包放曉曉手里:“你昨兒說你的運道差,姑姑瞧著卻好,福壽去御藥房,順便要了些傷藥讓我給你送來,平常瞧他總跟你拌嘴,不想如此有心,快著擦藥吧,畢竟是女孩子,回頭落下疤就不好了?!?/br>
    曉曉真沒想到福壽會給她送藥,挺意外的,那小子就是個杠頭,有事沒事就跟自己抬杠,也不知這回抽什么風(fēng),管他呢,反正總比茶葉強。

    等丁香走了,曉曉把藥換好,接著回炕上躺著,剛想再睡,新巧走了進來,一進來就拉著她的手問東問西,什么丞相好不好看啦,皇上威不威嚴啦等等,話題就圍著小白跟慕容蘭舟轉(zhuǎn),弄的曉曉煩不勝煩。

    用屁股也能想出來的事兒,新巧就非刨根問底,慕容蘭舟還罷了,想皇上今年才十歲,她又不是不知道,威嚴個屁啊。再說,小白那德行,這輩子跟威嚴都不沾邊兒,要說癡傻呆捏倒有點兒,想起小白。

    曉曉腦子里嗖就冒出一個念頭,這不會就是老天爺給她開的金手指吧!這也太菜了,好歹要開給她開個丞相啊,弄這么個傀儡小白,就算有金手指,也沒法混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3 章

    還真不是曉曉胡思亂想,就瞅這路子,先是穿越成村姑,認識了個傻小子,本來是奔著種田文的路子去的,不想半截宮里選宮女,自己爹又病了,只能賣身進宮,種田升級宮斗,然后就跟傻小子重逢了,這要不是開金手指,一個鳥不拉屎的偏僻小山村,隨便一碰就能碰上個皇上,這皇上也忒不值錢了。

    曉曉是天天都想跟別的穿越女一樣兒,開個金手指啥的,然后跟皇上啊王爺啊談個小戀愛,搞點兒小曖昧,最后幸福美滿的度過自己的穿越之旅,貌似穿越文里都是這么寫的,可到了自己這兒,怎么看怎么不對。

    有個皇上卻是才十歲的傻小子,沒有王爺,好歹有個丞相,可這個丞相卻是個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就算自己拼了命的yy,也扯不出什么來,再說就憑自己這副豆芽菜似的小身板,不出挑的模樣兒,即便現(xiàn)在才十一,曉曉也能預(yù)見,自己再怎么長也成不了絕色美人。

    偏生內(nèi)里是個三十來歲的老女人,心理年齡上說跟丞相倒是有可能,可一想到慕容蘭舟殺人不眨眼,曉曉忍不住打了顫兒,就算自己克服了恐懼心理,也得人家看上自己啊,而這基本絕對是不可能的事兒。

    年齡上說,跟傻小子倒是有一咪咪的可能,一想到這兒,曉曉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大晚上的自己這是胡思亂想什么呢,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算了,想這么多有屁用啊,反正該死活不了,混一天是一天唄,最起碼在宮里遇上了一個熟人,還是當(dāng)皇上的,就算是傀儡,好歹也能罩著點兒自己。

    只不過,他會不會不認識自己了,不可能,曉曉記著昨天小白的眼神呢,雖只一瞬,她還是能看出他眼里的驚喜,或許還有驚嚇,不然,也不至于把手里的蓋碗扔了,害自己差點兒成了殘廢,回頭得好好的敲打敲打他。

    曉曉并不覺著小白這個皇上跟過去有什么區(qū)別,他還是她記憶中的傻小子,不同的是,傻小子穿上了龍袍。

    曉曉休息了兩天,第三天一早乖乖去了東茶房當(dāng)差,把灶上的火悶上,收拾了架子上的茶具,李進忠就來了。

    曉曉忙迎上去嘴里叫著李爺爺,伸手扶著他坐下,一邊兒架子上拿了泡好的茶,遞過去:“李爺爺吃茶?!?/br>
    顯然李進忠心情不錯,掃了她一眼,接過去,揭開碗蓋兒,見是杭州貢上的菊花,暗暗點頭,吃了一口有蜂蜜的香甜,很是適口,便一下子吃了半碗,把蓋碗遞回給曉曉,笑瞇瞇的道:“你這丫頭倒真有心,怎知道雜家喜這個?!?/br>
    曉曉心說,這不廢話嗎,你是大內(nèi)總管,這皇宮里一無太后,二無嬪妃,除了皇上,可不就這位最大了,誰不上趕著巴結(jié),別說他愛喝什么茶,就是什么時候犯痔瘡,她們這些底下的宮女太監(jiān)也都一清二楚。

    只這話自然不能說出來,曉曉眨了眨眼,嘻嘻笑道:“奴婢才來幾天兒,乾清宮幾個門都沒弄清楚呢,哪知道李爺爺喜歡吃什么茶,是昨兒夜里奴婢覺著嗓子眼兒癢,丁香姑姑說春天多燥,讓我用菊花泡茶來喝,奴婢又嫌菊花味苦,便放了一勺蜂蜜,李爺爺正巧來,奴婢便孝敬您老了,您老是有福之人不用忙?!?/br>
    這幾句話說的李進忠笑出了聲,暗道,要不說這丫頭可人疼呢,這話說的真真中聽,拍馬屁可是個學(xué)問,直不愣登拍出來有什么意思,就得跟這丫頭似的,你明知道她是拍你馬屁,可心里就是舒坦。

    李進忠一張老臉笑的都跟蓋碗里舒展開的菊花差不多了:“李爺爺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那天你也別怨李爺爺不替你說話兒,相爺跟前,李爺爺要是一句話說差了,反倒害了你的小命?!?/br>
    曉曉心里翻白眼,這老太監(jiān)倒會攬好兒,那天明明就是他不想管,當(dāng)時不定多后悔抬舉自己,這會兒倒成了為自己好,不過人家是自己頂頭頂頭的上司,說什么不得聽著。

    退一步說,人家能攬這個好兒,就是自己的運氣,平常她這樣的下等宮女,他可是瞄都不瞄一眼的。

    想到此,曉曉忙堆起一個大大的笑:“瞧李爺爺說的,不是李爺爺抬舉奴婢,奴婢連大殿的門兒都進不去呢,您老人家若是不嫌奴婢粗苯,以后提點奴婢兩句,奴婢做夢都能笑醒了。”

    李進忠樂了,手里的拂塵一甩:“知道你丫頭嘴甜,少給李爺爺灌迷魂湯了,李爺爺還少提點你了?。〉昧?,誰讓雜家跟你丫頭有緣呢,就給你個好差事,從明兒起,御前奉茶的差事就交給你了,別凈跟這兒燒火,挺白凈一丫頭,趕明兒熏的都成賣炭的了。”

    曉曉眼睛一亮,自己這正愁怎么接近小白呢,可好機會就來了,忙蹲身一福甜甜的道:“奴婢謝李爺爺了。”

    李進忠囑咐了一句:“御前當(dāng)差說是福沒準也是禍,仔細些,莫毛毛躁躁的,熬兩年有你的出頭之日。”

    這話騙鬼子呢,就算自己奉茶奉出花兒來,能怎么著,小白都不知以后咋樣呢,自己還想出頭做夢吧,不過多撈點兒賞錢應(yīng)該不難,小白就是沒實權(quán),怎么也不會缺錢,他那么好欺負,回頭讓他多賞自己點兒錢。

    存的錢越多,趕明兒出宮的日子越有希望,曉曉現(xiàn)如今是誰也不信,就信錢,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所以錢是越多越好。

    掉錢眼兒里的曉曉第二天就算正式升級了,工資也長了,從原來的三兩長到了五兩,不過曉曉現(xiàn)在沒工夫高興,她正琢磨著自己見了小白說什么。說起來,他明明是山村里的傻小子,怎么忽悠一下成皇上了,這太不科學(xué)了。

    懷著滿腔疑惑,曉曉端著茶進了東暖閣,她進來的時候,小白已經(jīng)起了,正在外屋的炕上坐著,見曉曉進來,眼睛明顯亮了亮,目光掃過一邊兒的李進忠,抿了抿唇。

    曉曉在心里嘆氣,一個皇上還要看太監(jiān)的臉色,小白這皇上當(dāng)?shù)眠锴?,不過也沒法兒,形勢比人強。

    李進忠身后的主子是慕容蘭舟,說是伺候小白,弄不好就是來監(jiān)視他的,小白這混的,比自己還坑爹呢。

    曉曉把茶遞到小白手里:“萬歲爺吃茶?!毙“酌榱怂谎?,接過去吃了一口,忽道:“你是那天的宮女,叫什么名兒?”

    裝的倒挺像,曉曉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答道:“奴婢程筱筱。”

    邊兒上李進忠愣了愣,他們這位皇上年紀是不大,卻是個悶葫蘆,大多時候一天都不說一句話,更遑論跟宮女搭話了,簡直不可能,今兒是怎么了,莫不是記著那天的事兒,想追究問罪,瞅著不像。

    李進忠正瞎琢磨呢,就聽皇上說了一句:“你們都下去吧!我瞅著她伶俐,就留下她跟我說說話兒。”

    李進忠愕然,嘴巴張了張想說什么,可給皇上的目光一掃,急忙躬身低頭:“是?!眳s偷著沖曉曉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你自己見機行事。

    說實話,李進忠剛那活見鬼的表情有些好笑,但曉曉還是頗認真的回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兒,李進忠剛出去,曉曉就抬起頭來,一叉腰,剛要說話,給小白一把扯過去捂住嘴,在她耳邊兒道:“別說話兒,外頭聽得見呢?!?/br>
    說著又吩咐了一聲:“外頭的人也都出去?!?/br>
    雖說李進忠不知道小皇上這是抽什么風(fēng),卻不敢不從,領(lǐng)著人出去,到了廊下心里暗道,莫不是皇上瞧上筱筱了,要幸她,不可能啊,皇上才十歲,教引宮女還沒選呢,怎么可能行云雨之事。

    再說,就算皇上動了龍興要幸誰,也不可能是筱筱這丫頭,這丫頭嘴是甜,心兒也靈透,可那身子是實實的沒長開,連點兒女人樣兒都沒有,那事兒早著呢。

    這么想著,李進忠心里更疑,想摸到窗戶根兒底下,聽聽他們說什么,又怕給小皇上知道,雖說國事是相爺掌著,這內(nèi)宮之中,皇上想處置個宦官還不在話下,得了,一個十歲的小子跟個十二的丫頭能有什么大事,想是皇上跟自己一樣,瞅著這丫頭投緣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