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白行尸毒風云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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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本使乃是天帝親封掌管成仙,選拔人才的大臣,本來就有權利監(jiān)督各個仙家大派的德行修為。長白一貫以來以儒雅,賢禮為名,如今卻出了你這樣個弟子,不知是幸也不幸?”官蕓柔冷冷的盯著他,怒氣不自然涌了上來,看著宣若極其的不順眼。 那宣若一時間沒了話語,干瞪著官蕓柔著急。 郁泉幽站在一邊,不斷的平復著自己焦急想要離開去見帝玦的心,不斷的勸慰自己,帝玦他沒事,一定沒事。 也許眼下的這一種情況是混入長白的jian細故意弄出來的局面,為的就是查探她與帝玦的關心,所以她不能表現的對帝玦太過于關心。否則一旦他們起了疑心,便不是她的身份暴露的問題,就連帝玦幸幸苦苦在仙界埋下的身份也會被暴露的一干二凈。 就在宣若氣急敗壞想著如何才能從這個棘手的纖云使者手中將郁泉幽抓走的時候,那個郁泉幽一直等待著的人終于歸來。 清竹歸來,席卷一身疲憊,剛剛踏入青鐘殿的小道便看見了道上的這一幅興師動眾的模樣,于是愣了一番。 郁泉幽見到師父,嘴角的笑容便不自然的翹了起來。她當然高興,現在有一個可以解決這樣局面的人來到了她的身邊。 她急忙的向清竹傳音過去道,“師父...您便趁著這個機會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公布天下吧...” 清竹躲在暗處向郁泉幽投去驚訝的目光,“你這丫頭怎么想要現在就公布我的身份?” 郁泉幽感覺到了清竹的目光,于是繼續(xù)面無表情的與宣若,官蕓柔一同站著,然后小心翼翼的向清竹傳話道,“師父...反正早晚都是要公布的...眼下這個機會當是恰好的...” 清竹默了聲,仔仔細細的查探了一番眼下的這一些情況,然后慢慢的估量了一番,接著就開始明白這丫頭真正的意思。 他輕輕笑了一聲,于是故意輕咳了幾聲,讓在場的人紛紛的朝他這邊看了過來。 那宣若一看路邊又來了一個人,頓時間臉就黑了下來。 她這還沒有抓到郁泉幽,現下已經跑來了兩個人來幫著她了么? 宣若并不知道清竹究竟是誰,只是知道這人醫(yī)術高超,很被掌門看重。 面對清竹,宣若并沒有像面對官蕓柔那般沒有底氣。因為她覺得這人她從來沒有在任何古書記載中見過,也應該不是一個什么大人物,于是算不上尊敬的叫了一聲,“清竹前輩?!?/br> 清竹狠狠的咳了幾聲,唉聲嘆氣道,“我這剛剛回來怎么宣若姑娘就是這樣一副態(tài)度對我的徒弟...?” 她極為不爽的看著眼前的黑衣少年,她知道清竹與這少年的關系,知道這兩人是師徒,臉上的憋屈之色便更加的重了一些,“清竹前輩,我也是奉命行事...還望前輩見諒?!?/br> 好歹清竹是一個修為比她高幾倍的前輩,這宣若還是不會那樣的囂張,但也說的十分的理直氣壯。 一旁的官蕓柔瞪了她一眼,那人感覺到這樣的目光,心里也是莫名的一抖,臉面上卻裝作十分的淡定。 “我倒是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將我的小徒兒帶走,這般的無理取鬧。”清竹語氣冷了起來,挑挑眉頭盯著宣若看起來,看的那人心頭一陣一陣的發(fā)麻。 清竹平日里在長白的樣子,許多弟子都見過,他向來溫潤如風,從來不會對長白的晚輩們露出什么不高興的神情,更不會像現在這般如此陰冷的瞪著一個人看。 清竹表現得極其愛護他得徒弟,因而在場的弟子心中便更加沒有底氣與宣若一起將郁泉幽抓住帶到五長老面前了。 那宣若也是被清竹得眼神看的發(fā)麻,忍不住又在心底嘀咕著,怨恨得瞪了郁泉幽一眼,但無奈與師父交給她的任務她必須完成,于是只能忍下一口氣來道,“請前輩見諒,我這就將眾弟子撤下,請...虞公子與我家?guī)煾敢娨幻??!?/br> “你們退下吧?!彼切┻€圍著郁泉幽的弟子們說了一句,那些弟子便像是如釋重負一般的退到一邊。 在場的氣氛實在是太過于詭異,他們都想要遠離那四個站在中央的人,躲在一邊觀看就好。 “...清竹前輩...我們掌門與你家徒兒在長白大戰(zhàn)時一同消失,現在重傷累累...”眼看著宣若又要將方才的一番話重復一邊,清竹便出聲打斷了她的話,“這個我知道,你師父說到底還是放心不下這小子的為人與來處,我正好要去向你師父解釋一番,還請宣若姑娘帶路?!?/br> 他話打斷的恰好,宣若氣的臉都綠了。郁泉幽在一旁偷笑,只覺得她這個師父護起人來,當真是比護短的帝玦還要若無其事卻理所當然。 宣若堵著一口氣,眼前的這一位纖云使者又盯著自己看,她這番在不顧眼前人的身份,定會招來大禍,于是冷靜了一番后,朝著清竹恭敬的說道,“前輩請?!?/br> 郁泉幽跟到清竹身邊,轉個身,便看見官蕓柔也跟了上來。 那姑娘臉上依然是一片坦然之色,仿佛真的是為了正義,今日才會來維護郁泉幽。 郁泉幽的心中頓時坦然起來,于是便什么也不擔憂的朝著五長老與三長老現在商議事情的月笙殿走去。 長白大戰(zhàn)后,四長老與大長老重傷一直未愈,兩人也算是因禍得福,打開了對方心中所有的心結,超乎生死的承認了對方,便就在一個月前,大長老只是修了一封書告知五長老與三長老說要帶著時蔓菁到六界各處游歷一番,四年里不準備再歸。 五長老與三長老一直希望這兩人能夠對彼此打開心扉,自然坐看事成,便將長白這一幅殘骸全部擔了下來。 帝玦不在的這幾個月中,長白便一直是他們二人一同管理。 四個人一起邁著腳步往前直直的走去。 月笙殿中,三長老解刻與梅念笙正在談論著什么,便看見宣若帶著三個人一同走了進來。 郁泉幽十分乖巧的跟在清竹的身后,一聲不吭。 梅念笙眼見著自家的徒弟雖然將郁泉幽帶了過來,卻也同時招惹來了兩個更大的麻煩,就知道他這個徒兒怕是又將一件他秘密交代的事情鬧大了。 于是站起身,走了下來。 官蕓柔的職位雖然大,卻還是沒有梅念笙在仙界的地位高,于是十分懂禮數的朝著他行了一個禮道,“五長老?!?/br> 梅念笙嘆了一口氣,走到了他們的面前。三長老跟在后面,看著清竹與官蕓柔,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低著頭的郁泉幽。 “不知二位來此有何要事?” 梅念笙裝傻的詢問道。 “梅長老...您的這一位弟子說是奉了您的命令要將我這個徒弟請來與您見一面,這不...我便帶著他來與你見面了...”清竹先開了口,一旁的官蕓柔嘴巴剛剛張了一半,眼見著清竹說了話,便不再開口。 梅念笙臉色微微一變,朝著一邊的宣若瞪了一眼道,“確實有這一回事...但我不過是想要問您這一位徒弟一些問題罷了...并沒有其他的意圖?” “哦?是這樣嗎?”清竹嗤笑起來,“可我眼中看到的卻完全不同...梅長老...看來你這一位徒弟也不是一個很聽話的主...我倒是想要問一問,既然只是想要詢問我家徒兒一些事情,又為什么方才她要帶著一堆弟子圍堵我這個徒兒...那架勢簡直是要將這小子關進絕生大牢一般?!?/br> 清竹一字一眼的說著,振振有詞,說的一旁的宣若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梅念笙雖然覺得自己這個徒弟做事十分的魯莽沖動,但...她終究是自己的徒弟,他這個做師父的,還是很想保護好她的,于是方才還和藹的神色頓時變了一變道,“清竹...你別以為你是掌門師兄的坐上客便可以這般的羞辱我的徒弟...她雖然做事莽撞,卻并不是你方才說的那一種人...更何況,你的這一位徒弟本來便不是什么好人,我抓了他詢問詢問,也是為長白好...掌門師兄消失了四月,剛剛回來便滿身是傷,你叫我如何不將他扣下?” 梅念笙的性子急,往往不顧后果,于是說話也養(yǎng)成了這樣的脾性。 清竹知曉梅念笙的脾氣,方才便就是故意激怒他,這樣便成功制造出了一個可以讓他搬出自己身份的機會。 “沒想到...如今的長白風氣竟然如此敗壞,當權者竟然這樣隨意的就能亂懷疑人么?你有什么證據說我徒弟與你家掌門受傷有著關系?” 梅念笙的火蹭蹭的往上冒,瞪著清竹說道,“自從這小子來長白后,長白的風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小子本來便就可疑?我懷疑又怎么了?你又是什么身份,敢管著長白之事?!?/br> 清竹便只等著梅念笙這般不客氣的與他說話,他十分淡定坦然的從胸口拿出一塊玉佩來,“梅長老可否識得這一塊玉?!?/br> 那玉的顏色呈現著幽藍的顏色,雕刻的十分光滑精致。 梅念笙一眼便認出那塊玉佩來源于哪里。 那般光滑,潤澤的雕工這世界上只有一處存在,那便是處于天帝身邊的雕工庭。 只有所有司府掌管者才會有這樣的一塊玉佩。 他還不敢相信,遲遲疑疑,保持著不相信的態(tài)度,“就憑一塊玉你又能證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