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白行尸毒風(fēng)云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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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泉幽朝著沼臨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騰飛而去,一轉(zhuǎn)眼便消失不見。 身后依舊站在屋檐之上的沼臨卻半瞇起了雙眼,眼里露出一絲精光,似乎在打算著什么。 郁泉幽帶著半笑生出自于長白后山的消息,一路緊趕慢趕回了長白,她害怕帝玦知道自己偷偷溜出了長白后著急尋她而在那么多魔界jian細(xì)面前露出破綻,于是便從小路抄近道回到了青鐘殿的后門,剛準(zhǔn)備走進(jìn)去尋帝玦,卻不知為何被一群弟子圍住了去路,堵在了青鐘殿的后門口。 郁泉幽皺起眉頭,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于是板著臉,瞪著那些弟子,眼中的目光十分的不善。 “你們這是作甚?”她冷冷的說著話,圍住她的弟子卻沒有一個敢應(yīng)她的話,似乎都對她十分的害怕。 郁泉幽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時,身后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呵...你和掌門消失了四月有余,掌門一回來,便是臉色不對,暈眩倒地,我?guī)煾刚f,像你這一種不干不凈,來路不明的小子,絕對不能在放出去為非作歹....呵呵....虞霜生....這一下你...總該栽在我的手里了...?” 她一聽那女子的聲音便立即知道來人是誰,想起之前長白大戰(zhàn)時宣若那樣惡毒,想要置她于死地的眼神,心中莫名發(fā)寒。 如今她剛剛回來,這女人便又來尋她麻煩么? 不過...這女人方才說帝玦暈倒在地....? 郁泉幽心情一緊,利用胸前的桃花墜以靈氣去查探帝玦的氣息,在畫面中,那個男子十分安靜的睡在自己榻上,郁泉幽看著他好不容易恢復(fù)一點紅潤的臉色,現(xiàn)在好像又蒼白了幾分,于是有些慌亂。 這才剛剛從離憂殿回來,她不過出去了一個時辰,帝玦怎么又昏了過去。 郁泉幽急忙想要去見帝玦,身邊的一群弟子卻將她圍的緊緊的,不讓她踏出一步。 她冷冷的看著站在弟子群中央的宣若道,“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氣焰高傲的宣若好不容易找到折磨郁泉幽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呵...你不是挺能耐的?你倒是猜一猜我想做什么?” 郁泉幽沒時間呵她瞎耗,她皺眉看著宣若,懷疑這人是不是想起了她是誰,難道顧興的消除記憶沒有用么? 她盯著宣若的雙眼,那人卻好似并沒有認(rèn)出她的樣子。以宣若的性格,絕不可能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還裝作不認(rèn)識她。 郁泉幽冷靜的想了一想,斷定宣若并沒有記起她,于是心中便有了些底。 “宣若,你不過是小小長白監(jiān)察使,又有什么資格理由在這里圍堵我?”郁泉幽環(huán)胸抱臂,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盯著宣若看。 宣若呵呵笑了一聲道,“長白監(jiān)察使至少還是一個職位,說明我在長白還有著地位...而你...你除了有掌門給你撐腰,這長白中還有誰會給你撐腰?說白了,現(xiàn)在掌門不知何原因重病,你也脫不了關(guān)系,這一下你算是徹底落在我的手里,虞霜生...我倒是想看看這一次你如何能夠逃脫。” 宣若的話語中,郁泉幽只抓住了幾個重點詞語,掌門重病。 帝玦與她同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導(dǎo)致他現(xiàn)在又這般的昏迷? 她心中焦急,自然沒有什么嗤笑與逗趣的心情在這里與宣若廢話,她甚至懶得再開口,旋身一轉(zhuǎn)就朝著屋頂上飛去。 沒想到那宣若竟然絲毫不放松,指揮著月笙殿的弟子們繼續(xù)圍堵著郁泉幽。 最終終究以她一人之力敵不過月笙殿那么多的弟子,她被攔截了下來。 她忍著心中的怒火,眼中的目光愈加凌厲起來,順著自己心情的改變,她隱約感覺到她體內(nèi)漸漸的涌起一股急躁之氣,扯動了好不容易被她克制壓下去的煞氣。 她抽了抽眉頭,并不是很能理解為什么她體內(nèi)的煞氣這一次隨著她的心情開始暗潮涌動了起來。 郁泉幽暗自以全魂之力暫且壓制煞氣的涌動,站在他們面前,一時間忽然不知怎么是好。 若是她一會兒煞氣發(fā)作,那么便很容易讓人同時發(fā)現(xiàn)她身上還存在這全魂之力,那么她的身份便極有可能瞞不住。 她動著腦筋想著如何能夠離開這里。 “原來區(qū)區(qū)一個長白監(jiān)察使也能這樣對待掌門的門客?”這時身后傳來一聲十分熟悉的聲音。 郁泉幽緩緩的轉(zhuǎn)過頭,一眼便看見一身粉紅色衣裳的官蕓柔緩緩的朝著他們這里走了過來。 她微微蹙起眉頭,心里有些不安,蕓柔若是這個時候幫她反而會讓在場的人奇怪.... 在世人的眼里,她在沒有抓住厲鬼心臟之前,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名氣的虞家小生,不可能認(rèn)識想蕓柔這般在六界中名氣極大的仙使。 官蕓柔無厘頭的幫他,只會引起現(xiàn)在待在長白的那些魔界jian細(xì)對她身份的懷疑。 她嘴角的弧度漸漸收攏,一點一點的淹沒了眼眸中的溫度,于是一句話也不說,現(xiàn)在也只能一句話也不說。 “弟子參見仙使?!毙粢妬砣耸枪偈|柔頓時收斂了許多。 官蕓柔的身份是天帝親賜,是衣帶官纖云使者,掌握和控制著六界由所以生靈從初生的狀態(tài)到飛升上仙再到飛升上神的所有考核。 是為天宮選拔人才的監(jiān)察大臣。 這樣的身份雖是比不上青云帝君狐墨,卻也是威嚴(yán)至極的,宣若再怎樣的囂張跋扈,也照樣不敢對她太過于跋扈。 郁泉幽聽那宣若稍稍安靜下來,心中的怒火也平息了一點,她緩了一緩,終究還是控制住了自己體內(nèi)煞氣的發(fā)作。 “我倒是很想問問...你們長白這樣禮賢下士...將來去了天帝面前,是不是也要這樣對待天帝的重臣???”官蕓柔說話毫不留情。 這話的意思聽得郁泉幽都有些心驚。 纖云使者從來不參與仙家大派內(nèi)斗之爭,而官蕓柔這般替她出氣,郁泉幽額上緩緩的滲出了一些冷汗來。 她知道蕓柔此番是好意救她,但是她還是得想個辦法讓她停止保護(hù)她的行為。 郁泉幽小心翼翼的去看宣若的表情,便果然看到她臉上出現(xiàn)一絲淡淡的疑慮。 她輕輕的咳了幾聲道,“晚生見過纖云仙使。” 官蕓柔有些驚訝的看著郁泉幽,似乎并沒有想到郁泉幽會直接叫出她的號。 站在一邊的宣若更加的驚奇,于是忽然隱了自己的聲音繼續(xù)聽了下去。 “你我不必如此...”官蕓柔驚訝之余,反應(yīng)過來順口便說了這一句話。 “使者...不知我?guī)煾缚捎腥つ?..” 郁泉幽拋出了一句話,使得官蕓柔猛然一愣,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師父說...與使者也是許久未見,這如今好不容易出世...一定回來尋你...”郁泉幽繼續(xù)說著一段有些莫名其妙的話,手指慢慢的蜷縮起來。 她緊繃著神經(jīng),已經(jīng)感覺到身邊氣氛微妙的變化。 官蕓柔略有些不明白郁泉幽的此番說辭與動作,但她還是配合著與郁泉幽說道,“是啊...我倒是很久沒有見到你師父了?!?/br> 在場的弟子其實沒幾個人知道眼前這個黑衣少年的師父究竟是誰,都是一頭霧水的看著眼前對峙的三人,也不敢動彈。 郁泉幽豎著耳朵聽著周圍細(xì)微的動作,這個時辰,清竹師父差不多該要從山下歸來了...現(xiàn)下這種情形只有清竹才能破除。 官蕓柔似乎察覺了她的意圖,也漸漸開始收斂對郁泉幽表現(xiàn)過分的關(guān)心。 她上前一步,依舊對宣若十分不客氣的說這話,“本使倒是想要問一句監(jiān)察使者...這一位門客究竟犯了什么錯,你要如此圍堵她?” 那宣若臉色一虛,淺淺的耷拉下嘴角,然后道,“弟子是奉命行事...具體的事宜...我并不是很清楚?!?/br> “不清楚...?你奉命來拿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中之事...?” 官蕓柔問的咄咄逼人,讓宣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郁泉幽靜靜的待在原地看著她們爭論。 “既然我問得你說不出話來,你便沒有理由能夠?qū)⑺テ饋?..”官蕓柔倒是振振有詞,說的讓宣若一時間暈頭轉(zhuǎn)向。 她只守著自己師父所囑托的,不要與任何人說為什么要抓此人,只說是奉命行事。 但此番被官蕓柔這樣無厘頭的爭論繞昏了頭,一時間口快的將方才說給郁泉幽的話又重新與官蕓柔說了一遍。 “掌門剛剛歸來,便是重傷累累,當(dāng)時長白大戰(zhàn),我們所有人都看見掌門與此人一起消失,師父說...掌門的傷很有可能與此人有關(guān),便讓我們帶過去問清楚情況,使者..這個理由夠明確了吧...?” “既然只是問清楚裝況,那么監(jiān)察使者帶著這么多的弟子來這里是做些什么?”官蕓柔抓住她畫中的弱點,使得在場圍住郁泉幽的弟子們都紛紛一愣。 這些弟子多半是并不想要隨著宣若來此處抓捕郁泉幽的,若不是之前宣若與他們說了事情的緣由,說是奉了五長老之命,前來抓捕,他們才跟著她一起過來。如今聽到宣若說只是五長老想要請她過去一趟,問清楚事情的時候,都慌了手腳。畢竟郁泉幽不管明面還是暗面都是掌門的人,他們縱然有再大的膽子也是不敢與宣若這樣一起胡鬧的。 于是幾乎所有弟子都相互對視一眼,朝著后方緩緩?fù)肆藥撞健?/br> 宣若氣急敗壞對官蕓柔說道,“纖云使者...您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