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滿芳庭院誰執(zhí)意(十五)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嫡長雍主、鳳鳴九霄:師叔、伴君記、噓,愛讓我先說、宰相千金太難寵、攝政王的金牌寵妃、拐個道士做老公、榮光法典、偏執(zhí)反派總在發(fā)狂[快穿]、這片土地被我承包了[種田]
于是她打定了主意,要將帝玦帶著一起去尋大長老,便插科打諢的說了一句,“阿玉...你還想喝酒么...?” 帝玦看了她一眼,眼中露出一些不滿的情緒,“叫哥哥?!?/br> “什么...?”郁泉幽微微一愣。 帝玦見她似乎聽不懂他的話似的,便又靠了上來。 眼看著帝玦又要來那一招,郁泉幽便急忙的朝著一邊閃去,腦門前莫名的麻了起來,“你...你不要過來,你又要做什么...” 她被他吻的有些后怕,生怕自己被吻的斷氣。 “叫哥哥?!钡郢i固執(zhí)的這樣說著,走了幾步又追了上來。 郁泉幽嚇得立即朝著樹后面竄去,“叫什么哥哥?我...從來沒叫過你哥哥,不叫!” “必須叫哥哥!”帝玦臉上露出的堅決,聲色也稍稍大了起來。 郁泉幽搖搖頭,帝玦便又向她走了幾步。 她連連后退,他便步步緊逼。 于是兩個人繞著樹干跑了起來。 帝玦這般啼笑皆非的動作真真叫郁泉幽毫無辦法。 他的速度向來比她快。 一下又將郁泉幽捉住,他將她的手反扣在背后,威脅的說道,“叫是不叫?” 郁泉幽偏偏不信邪的與帝玦杠了起來,“不叫!” 帝玦將唇靠了過來,她急急忙忙的軟下了陣,匆匆道,“好好...好!我叫..我叫...” 孩子氣般的他這才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放開了她的手,然后繼續(xù)固執(zhí)的說道,“叫!” 她憋了半口氣也憋不出那個稱呼,只覺得那樣的稱呼rou麻不已。 “我..我...”她支支吾吾半刻時間,也叫不出來。于是帝玦便是想她走上了一步,像是要懲罰她一樣,低頭又要吻下去。 情急之下,郁泉幽的終于將那個稱呼憋了出來,“阿玉哥哥...沐玉...帝玦...不要再吻了...” 她噎了半口氣差一點(diǎn)沒給自己噎死。 帝玦聽到她這樣喚了一句,嘴角微微勾起笑容,沒有再繼續(xù)為難她。 郁泉幽卻倒是有些奇怪,之前只要她一叫他帝玦,這人便會皺起眉頭,冷冷的瞪她一眼,可方才她那般叫,帝玦卻似乎毫不介意。 難道是因?yàn)樽砭频脑蛎?..? 郁泉幽的哀嘆一口氣,“好了...我現(xiàn)在也叫了你一聲哥哥...我再問你一句,要不要再與我去喝一點(diǎn)酒...?” 帝玦安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br> 郁泉幽笑了笑,將手掌伸到了他的面前,“即是如此,我們便走吧。” 帝玦盯著她的白皙的手掌看了一會兒,又任性的搖了搖頭,嘟起嘴來。 郁泉幽好笑的看著他的動作,“怎么...不想牽我的手...?” 帝玦又搖了搖頭,浮起手掌,從仙鼎里取出了一個銀白色的面具,認(rèn)真的對她說,“戴上...” 郁泉幽這才想起帝玦的臉上應(yīng)該還有一面面具戴著。 可他方才碰見她的時候,卻并沒有戴著面具,她忽然有些擔(dān)憂起來,沒醉酒的帝玦清楚的記著自己是沐玉,而并非長白的掌門人濟(jì)遙。那么他從長白中逃出來的時候,是不是也沒有戴著面具。 世人皆知魔族沐玉長的是什么樣子,所以他只要取下面具便一定會,被人認(rèn)出來... 那么他... 帝玦似乎有點(diǎn)晚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雙手搭上了她的肩,無比誠懇認(rèn)真的說道,“我戴著的?!?/br> 像是知道她擔(dān)心什么一般,他安慰著說。 郁泉幽卻更加迷惑起來,這一次體內(nèi)的莫云畫精魂發(fā)作的帝玦究竟是失去了記憶還是記得什么? 若他知道自己是濟(jì)遙...自然會戴上面具,可若是不知道,他又怎么會戴上...? 這時帝玦將那銀白色的面具遞給了郁泉幽,再一次要求,“戴上?!?/br> 她接過面具,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好!我給你戴上...” 她伸手要給他戴,帝玦卻一把抓住她的手指,“自己戴?!?/br> “呃?”她疑惑一聲,只覺莫名,“我不需要戴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以男子身份遮住了本身...你才需要戴!” 帝玦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皺起劍眉,似乎很是不滿,卻又覺得郁泉幽說的有理,便拿過郁泉幽手中的面具準(zhǔn)備自己戴上。 他費(fèi)勁的弄了一會兒,便耍了脾氣般的將手中面具扔了出去。 郁泉幽微微一愣,伸手將那面具接住,迷惑的問了一句,“又怎么了...?不想戴么...?” 帝玦咕嚕咕嚕的咽了咽喉嚨,發(fā)出低低的嗯聲,似乎有些不高興。 這樣的帝玦實(shí)在是讓郁泉幽又愛又喜。她踮起腳,在帝玦嘴角邊上那一點(diǎn)晶瑩輕輕啄了一下,耐心的哄道,“阿玉哥哥要乖...把面具戴上吧...我來替你戴...” 帝玦盯著她看,藍(lán)色的眸子里因她那樣輕輕的一啄而染上一點(diǎn)點(diǎn)的笑容來,喜上心頭。 他安靜著,任由郁泉幽為他戴上面具。 郁泉幽感覺自己像是在哄孩子一般。內(nèi)心不僅好氣也好笑。 她牽著帝玦的手朝著白行鎮(zhèn)的街市上走去。 夜晚,街市上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商鋪還在營業(yè)著。 郁泉幽一路排除過去,又尋了好幾家的酒館,還是沒有找到大長老頓時有些奇怪。她不禁疑惑,難道鳳鳴蘿還有什么酒館沒有和她說么?又或者大長老沒有去過酒館么? 可那些酒樓里她也尋過,并沒有大長老的身影。 正當(dāng)郁泉幽繼續(xù)在路上行走的時候,身后的帝玦突然停住了腳步,一動不動的的站在那里,她拉也拉不動。 郁泉幽奇怪,將目光尋過去,便只見帝玦一臉向往的看著一家依舊燈火通明的樂館,便忍俊不禁起來。 “你看著那樂館做什么?”笑歸笑,郁泉幽卻還是好奇,好奇帝玦為什么要在一家樂館前停下來? “喝酒,你說了....喝酒!”他堅定的說著,然后朝著樂館的方向指了指,“去這里?!?/br> 郁泉幽頓了一頓,好笑的看著他,“去樂館喝酒?” 帝玦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見他并不像是在開玩笑,便抬頭看了看天空,眼見著離戌時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也罷...去看一看吧...不過...馬上就要出來?!?/br> 她嚴(yán)肅的向他提出了要求,帝玦非常認(rèn)真的看著她,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br> 郁泉幽看著他十分乖巧的模樣,只覺得好笑,晃神之間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騰空了起來。 她瞪大眼睛,只看著自己被帝玦彎腰橫抱起來,那雙藏在面具后面的冰色藍(lán)眸眼里多了一絲暖暖的溫柔。 “你...你做什么?”她結(jié)巴起來,不明白帝玦為什么會突然抱起她。 略有些呆板的帝玦低下頭,嘴角鮮有的向下耷拉而去。 “你的腿?!?/br> 極短的三個字出口。 郁泉幽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將脖子伸長,腿翹了起來看了一看,黑色布衣裹著的小腿上并沒有什么異常,這便讓她更是奇怪起來,“我的腿怎么了?” 帝玦皺了皺眉頭。郁泉幽雖然看不到他皺眉的樣子卻能感受到他身上有些壓抑的氣息。 “到底怎么了?”她猶感奇怪,不知道他究竟在她的腿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腿上有傷口,你不疼嗎?”她看見他有些迷離的目光似乎清晰了一些,便猜他是不是要酒醒了。 可這才過了多久?他竟然快要酒醒了?郁泉幽越發(fā)覺得奇怪,便細(xì)想了一番他方才的行為動作,越發(fā)覺得可疑。 她手里還提著半壇半笑生,于是斜眼瞟了一眼,只覺得這酒怕是哪里有問題。 帝玦便是有名的千杯不醉。瓊漿殿里的瓊漿水做出來的酒是六界里最烈的酒。 那種酒旁人喝了半杯就要倒地,眼前這男人要喝足足四壇才有搖晃暈眩的感覺。酒量這么好,又怎么會被一壇濃烈程度不足瓊漿酒萬分之一的半笑生給醉倒? 她暗暗定了主意,準(zhǔn)備著等到將大長老與娘親的事情解決之后,用此半笑生的酒在試一試帝玦。 若不是因帝玦的記憶回到從前而導(dǎo)致的他醉酒的異常行為,那么便真的是這半笑生的酒有著什么問題了。 抱著她的帝玦見郁泉幽絲毫沒有對他說的腿受傷這一句話有任何感覺,便微微翹起嘴唇,生氣起來,“你不會疼嗎?” 男子十分執(zhí)著的問著,郁泉幽方從思緒中走了出來。 她望向他,生起氣的帝玦沒有看她而是看著她的小腿。 她小腿上的褲腳不知何時被他掀了起來,一條赫然猩紅的血痕映在其上,新鮮的傷口還在冒著鮮紅的血液。 郁泉幽倒是一愣,這傷痕不過是她在尋大長老的時候不小心劃到的,可也只是劃到的時候有些痛罷了,之后便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 又因?yàn)樽约旱囊路菫楹谏?,她根本不知道這傷口裂的這樣大,還在不斷流血。 她望了帝玦一眼,想著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她腿上這樣一條傷痕的。 帝玦看她的心思有不知道去了哪里,便不滿的說道,“看自己的腿,不要看我。” 她啼笑皆非的看著他,無奈道,“你這樣抱著我,我也沒辦法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