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一波折兩面身份(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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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軼血怕鬼?”郁泉幽故意問道,小家伙的臉色立馬變得有些難看,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向郁泉幽小心翼翼的說道,“師姐...你該不會要向對待師父那樣...對待我吧?” 見他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郁泉幽哈哈笑道,“我不知道啊...看心情嘍...” “師姐...”軼血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樣子極為軟萌。 “嗯...這件事暫且不論,我們先去白行山吧?”她沒有給軼血一個可以確定的答復,挑著笑意。 小軼血也無可奈何,只希望這位還算溫柔的師娘千萬別和云歌小師姐學... 幾年前,云歌曾經扮鬼嚇過他,當時他嚇得直接當場尿褲子,別提有多丟臉了... 郁泉幽逗玩軼血,便抬頭向禾玉央望去,便只見她那面紗之上的雙眼似乎有了些與往常不同的笑意,不禁心里一樂。 她拉著這兩個人一同往白行山的方向走去。 這座小山丘離白行鎮(zhèn)并不遠,由于是環(huán)繞著白行鎮(zhèn)堆起來的山丘,這山也算是替白行鎮(zhèn)遮風擋雨的一座擋禍墻,不過因為山丘比較矮小所以便不怎么出名。 郁泉幽帶著軼血和禾玉央一起上了山。 山中央,一道淺綠色的屏障設在那里。 郁泉幽認得出來,那正是她設在這山間的屏障。 她伸出手,雙指并攏,默念了一個法術,在屏障中央打了一個空虛的洞,帶著兩人悄悄走了過去。 屏障中央那個人形大洞在她們三人都走進去后消失不見,再一次山上與山下的事物隔絕了起來。 當郁泉幽往山的深處走去的時候卻越來越感覺不對勁,這山上的戾氣怎么會這么重? 她以前來這里的時候,從來都沒有覺得這山有這么重的戾氣... “四師姐!你感覺到了嗎?這山上是不是有戾氣,還是我的感覺錯了?”郁泉幽皺著眉頭,向禾玉央疑問道。 “不錯?!焙逃裱攵潭虄勺?,郁泉幽卻慢慢的變了臉色。 她抬頭看著這山,只覺得渾身發(fā)毛。 這里的戾氣這樣的嚴重,若非是怨念深重的人呆在此地?又或者是魔族銘火手下那一派的人物在此盤踞了不成? 她知道這種深沉的戾氣絕對不會從凡人身上發(fā)出...所以應該不會是被她困于山上那一家富戶所散出的...可若...她聯(lián)想到前幾天長白遭遇大量鬼尸侵襲的事,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可這種可能卻不自覺的讓她害怕起來。 她定了定心情,咽了一口口水,朝著里面繼續(xù)走去,一片深林雜草。 她小心的走著,忽然前面不遠處,一襲黑衣忽然閃過,接著便是一段清麗的笛聲,婉轉動聽。 郁泉幽卻沒心思欣賞那笛音,反而臉色越來越差,若是她沒有聽錯,這一陣熟悉的笛聲正是那一夜鬼尸襲擊長白時出現(xiàn)的笛聲。而那黑色的身影....她也十分熟悉,那是莫云畫的背影... 她僵硬的轉過身,悄聲對禾玉央說道,“玉央師姐...你...現(xiàn)在先帶著阿軼下山去...” “為何?”禾玉央不解,犀利的眼神盯著,似乎要將她看出一個洞來,“戾氣重,不走?!?/br> “哎呦...我的好師姐...你就帶著阿軼先出去吧?!庇羧挠行o奈,又不敢大聲講話,只能小聲悄悄與禾玉央商量。 “危險?!焙逃裱胱熘杏直某鰞蓚€字,那架勢擺明著便是不想走。 她知道禾玉央的想法便是簡單的想要呆在她身邊,以防不時之需。 可是阿軼還太小,許多劍法雖然都學了,但始終沒學到點子上。帝玦也與她說過,他說阿軼還太小,他并不像阿軼過早的學習法術,所以便讓阿軼撿自己喜歡的的東西學,從來不逼他。 長白也沒有一個人敢逼他學。 這小娃娃的武功還沒當初她進長白時的武功強,雖然也是辟谷的階品,但各方面都差上許多,自然不能在這樣戾氣深重的房呆的太久。 沒辦法她只好暫且先答應著禾玉央,與她一起往山上走,卻趁著她溜了神沒注意她的時候,一個手刀便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脖頸之上。 玉央暈了過去,軼血看得呆了眼,愣愣的朝著郁泉幽說了一句,“師...娘...你做什么?” “噓!”郁泉幽聽他說出了聲,便立即捂住了他的嘴唇。 隨后她將大拇指和食指放在唇間輕輕吹了一口氣,又蹲在樹叢中等了半響后,便聽見一點點草樹輕動的聲音。她轉過身,便只見一只雪白可愛的小狐貍靈動的竄了出來。 見九櫻已來,她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容來,“九櫻,這兩個人就拜托你了...把他們帶走...” “師娘...為什么要阿軼走?”軼血好像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壓低了音量悄聲問道。 “阿軼聽話,師娘有事要做,你先和九櫻去山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等著你四師姐醒過來,半個時辰后,我會來找你們?!彼郎厝岬暮宓?。 軼血看著她凝重的表情,似乎像說些什么,卻不知為何欲言又止,最后點了點頭道,“好,師娘?!?/br> 乖巧的九櫻漸漸的將身體變大,郁泉幽費力的將禾玉央拖到九櫻身上,又將軼血報上去,俯身悄悄的在九櫻耳邊說了幾句,便只見九櫻點了點頭就向山下走去。 郁泉幽再看了軼血一眼,卻發(fā)現(xiàn)這小家伙竟然一臉不明笑意的看著她,且還樂呵呵的對她說了一句,“師娘...早些回來?!?/br> 她一怔,完全不明白阿軼這個笑究竟是啥意思。 待九櫻完全消失在她的眼前,郁泉幽才慢慢的朝著前面移動過去。 山的深處,戾氣越來越重。 那熟悉的笛聲又一次的響了起來。 不知怎么回事,郁泉幽居然覺得這笛聲的音色竟然與她吹著樂衡時的音色很是想象,動聽卻又能夠蠱惑人心。 只不過這笛聲的音色雖然淡雅,卻有著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卻不是針對人的...而是..鬼的... 她方才想到的一種可能便是覺得此次長白受到鬼尸的攻擊..而那鬼尸會不會與這白行山上的戾氣有關...又或許,這里還藏著另一批鬼尸。 那莫云畫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她越想越不敢想,不斷的往深處前進,走到山深頭處,便斷斷續(xù)續(xù)的聽到似乎有人在對話。 她潛身走了過去,透過灌木叢綠葉的縫隙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便只見穿著黑色斗笠的莫云畫正站著...好像在和他對面的人說話。 那人被莫云畫的身體擋住了身影,郁泉幽仔細望了一望,也沒有看到那人的半片衣角,緊接著她便聽到一段對話。 “碎緣石的靈氣好不容易喚醒你,你怎么又被顧淼清那個人給封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 男人的聲音...郁泉幽皺起眉頭,又覺得不對勁,這聲音...怎么陰里陰氣的?還有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她在那里聽過一般? 短暫的思量,郁泉幽又繼續(xù)豎著耳朵聽了下去。 “你利用顏七娘引開長白那一群人,只身去觸動碎緣石的戾氣又不是單單為了我。我何必著急?”莫云畫一如過往般的不屑和輕佻,聲音也寒冷無比。 “若不是這樣...玉寒影怎會離開阡陌樓走出竹凌雪峰?我是為了我自己,但是你要想想...沒了碎緣石你怎么脫離你這副身體?”陌生男聲冷冷的說道。 “話說...既然四年前的長白夜襲...你已經達到了目的,為什么還要在這里培養(yǎng)這么多的鬼尸?” “呵...我培養(yǎng)他們自然是有目的的?!蹦悄腥死浜咭宦?,不愿多說。 “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么做吧?”男人再一次開口。 “知道,不需要你提醒!”莫云畫不客氣的說道。 郁泉幽躲在草叢里聽得云里霧里,卻也知道不少信息。 緊接著她又聽到一段飄揚的笛聲,隨后她便只見山的那一頭緩緩走過來許多鬼尸。 郁泉幽定睛一看,只覺得那為首的鬼尸十分的眼熟,想了一番才忽然反應過來,這為首的鬼尸不正是山中富戶的家主么? 這吹笛子的人...竟然將一群凡人活生生的變成鬼尸了么? “這就是你新煉制的鬼尸?”莫云畫盯著那一群半死不活的尸體,低低的嘶吼聲時不時從他們喉嚨中傳出來。 “是?!?/br> “有什么用?” “用處可大了...可以讓天族那些自詡正義的人為此大打一架。”那人輕笑一聲,笑聲里慢慢的恨意,“不過...我需要你做完那件事后...才能用的上這群鬼尸?!?/br> “我沒你那個興致...不過我自己的事情我會做好...”莫云畫冷哼一聲,環(huán)起手來,“你這笛子吹的倒是好聽,也是把利器?!?/br> “過獎,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不然顧淼清該起疑心了?!甭曇粼僖淮雾懫?。 郁泉幽皺了皺眉,便只見莫云畫一一揮衣袍便消失在叢林只見。 她急忙往對面看了一看,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的身影。 剛剛那個吹笛子的人呢? 郁泉幽著急起來,怎么回事?他難道與莫云畫一起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