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一波折兩面身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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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年里,她每一次見到鳳鳴蘿,他幾乎都是醉醺醺的。 鳳鳴蘿從來不管長白之事,長白的教課他也不是常去聽,可每一年中的查課核實中,他又總是排在眾弟子之前,著實讓人有氣又無奈。 鳳鳴蘿雖然不管長白之事,卻對云歌極好,連帶著對郁泉幽也猶如親妹一樣照顧。 兩年總是帶著郁泉幽與云歌一起下山偷完打獵。 三長老還是喜歡尋郁泉幽的麻煩,鳳鳴蘿便總是在課堂上當眾與三長老對峙起來,沒有那一次不是盡心盡力的維護她。 郁泉幽喜歡與他一起喝山下酒樓里的酒。 白行鎮(zhèn)的酒樓每一年都會出一種新品,鳳鳴蘿便會帶著她去酒樓眾偷酒喝。 喜歡與他一起氣三長老,有時將禾玉央也一起帶上,然后在長白之中大鬧不已。 幾位長老每一次都能被他們幾個氣的不行,卻又無可奈何。 宣若還是一樣會尋他們的麻煩。 可如今卻是不同了,她的身邊有著禾玉央,云歌與鳳鳴蘿... 郁泉幽半笑著看著仰頭喝著酒的鳳鳴蘿,想起這四年里的種種快樂時光,嘴角便總是不由自主的向上揚起。 “二師兄!”云歌瞧見鳳鳴蘿便輕快的叫了一聲,看著他手里拿著一壇酒便笑問道,“今日又下山偷買了什么酒喝?” “呵...這個酒啊...六界當下最有名的酒,半笑生?!兵P鳴蘿半仰著脖子喝了幾口,袖間飄動的兩根帶子纏住了他的腰身,別有一番醉笑世人的風姿。 “師兄...我?guī)煾阜讲湃チ桤娴钫夷闳チ耍阍趺催€能逃出來?”云歌眨著眼睛很是好奇,轉到鳳鳴蘿身邊,一股濃重的酒意撲面而來。 “三師父向來古板,我躲在墻頭喝酒,他難不成還跑到墻頭與我打一架不成?”他輕笑,似乎毫不在意解刻長老會生氣。 “小師妹,今日下午的課不上....你們有沒有空...想不想和我去山下看一看?” “下山?”一直拉著郁泉幽衣袖的軼血聽到這兩字,臉上立刻顯出興奮的表情,兩只眼睛泛著金光,滿臉期待的望向郁泉幽。 她自然注意到小家伙期待的目光,又看了看玉寒影手中的那一壇酒,最后抽了抽眉頭道,“二師兄下山只帶小師妹么?” 由于她的身份問題便沒有出入長白的通行證,所以想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可如今帝玦不在長白,那情況就不一樣了,沒有人時時刻刻的盯著她,或許她可以跟著鳳鳴蘿,利用他的通行證出去。 雖然帝玦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千萬不要出去,但這四年里她與鳳鳴蘿溜去了不少地方,自然也就習慣溜出去玩。若是以后不能出去,她反倒不習慣。 況且她想只是這樣簡單的去山下逛一圈而已,并不是繞去很遠的地方。 鳳鳴蘿聽了她的話,又抬起酒壇子喝了幾口,“小師妹是必須帶著去的,不然我可出去不去?!?/br> “為何?”她疑了一聲。 云歌卻立馬理解了他話中之意,“師姐,二師兄怕是方才從外面回來時被守門的抓了個正形,沒收了通行證了!” “還是小師妹了解我...”鳳鳴蘿笑道,隨后便又拿著酒壇子走下山去,本來他上山便是來找云歌出去的,如今正好她答應了,自然便不需要在這里逗留多久了。 云歌小步跑著跟了上去,軼血也迫不及待的追上去,郁泉幽在后面看著他們兩人追逐打鬧笑起來。 她朝站在身邊的禾玉央說道,“玉央,要不要與我們一起?” “一起?”禾玉央似乎愣了一愣,不明白她的意思。 郁泉幽直接拉起她的手來,向前面跑去,“一起上山看一看...” 被拉跑的玉央一直愣著神,腳步跟緊了跑在自己前面的女子,心中似乎有一股熱流暖過。 幾人摸索著下了山,挑了一個守衛(wèi)最少的門,悄悄走了過去。 介于鳳鳴蘿現(xiàn)在已被三長老禁止同行,郁泉幽又是絕對不能放出去的對象,所以她二人只能念一個隱身訣消失,然后跟著云歌,禾玉央以及軼血一起朝外面走去。 守衛(wèi)的人擋住了她二人詢問了幾句,便放了行。她二人本來已經(jīng)向外面跨了幾步,鳳鳴蘿便跟了上去,身上一股飄悠的酒香就這樣飄進了守衛(wèi)的弟子的鼻中 “等等!” 云歌身子一豎,汗毛都立了起來,若是被這弟子抓到她師父面前,定又是吃不了兜著走... 那喊了一聲等等的弟子繞著她走了兩圈,疑惑道,“小師妹,我怎么覺得你身上有一股酒味?你喝了酒?” 云歌緊張的臉都僵硬了,半響呵呵說道,“你聞錯了吧?我是長白最不會喝酒的人,怎么會喝酒呢...” “可我明明聞到酒味了...”那弟子又湊近聞了聞,懷疑的看著她。 鳳鳴蘿盯著一直繞在他面前擋住他去路的弟子,終于忍不住他那一刻時刻想要惡作劇的心,他繞到那弟子身后,在他后腦勺狠狠的彈了一下。 只聽見那弟子“哎呦!”大叫一聲,痛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隨后他又將站在身后一臉蒙的另一名弟子扯到了那痛的抱頭的弟子身后。 那弟子痛的大喊一聲,“誰啊!” 轉過頭,便只見另一名弟子站在他身后訕訕的笑著,于是便怒火沖天朝著他吼道,“你做什么打我!” “不是我...我沒打!” “不是你?不是你,你站在我身后做什么?” “真的不是我!我是...我是被拉過來的!” “被誰拉過來的?這里還有別人么?小師妹和四師姐一直站在那邊,不可能打我!” “真的不是我...”替鳳鳴蘿背了黑鍋的弟子欲哭無淚。 云歌和軼血眼見著這兩人被鳳鳴蘿弄得吵了起來,憋著笑,忍得十分辛苦。 “這位師兄...可以先放我們出去么?”云歌實在憋不住了,用力忍了忍笑意一本正經(jīng)的對那被打的弟子說道。 那弟子現(xiàn)在一門心思的要尋另一名弟子討一個說法,自然顧不得檢查他們,便匆匆擺了擺手道,“快去快回?!?/br> “好。”云歌笑了笑,便拉著禾玉央和軼血一溜煙的朝外面跑去。 郁泉幽與鳳鳴蘿緊跟其上。 一行人快速的溜出了長白,直到了離長白數(shù)百米的地方才停下來。 由于跑的太快,幾人都紛紛氣喘吁吁,彎著腰調(diào)節(jié)著呼吸。 云歌便喘著氣便哈哈大笑著,銀鈴般的笑聲傳的幾米之外都能聽的見。 “二師兄!你那招太損了!”她笑的不行。 郁泉幽也在一旁笑。 鳳鳴蘿卻勾了勾唇角,一副得意模樣道,“對付這種守門弟子...不就改這樣么?誰讓他們都跟你師父一樣那么古板!” “行!小師妹我佩服。”云歌拱了拱手,小臉上的表情認真無比。 “行了!別在這里說話了,這一片還是長白的管轄范圍,時不時的會有巡邏的來查看,被他們聽見就不好了,咱們快些下山吧?!?/br> 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笑個不停,郁泉幽在一旁無奈的提醒道。 “是呀是呀!二師兄...阿軼快要餓死了!”一旁的軼血奶聲奶氣的說道。 “行了..知道了!跟我走,我知道有一條小路可以躲過巡邏的人?!兵P鳴蘿朝著幾人招了招手,便跳著腳步往山腳的草叢里鉆了進去。 走過草叢間踏平的一條小路,他們很快的便來到了山下的白行鎮(zhèn)。 而且在這一路上,他們真的什么巡邏小隊都沒有碰到。 四年里,郁泉幽不斷的在這條小道上行走,每一次來到白行鎮(zhèn)總是不一樣的心情。 她站在熱鬧繁華的街口,便忽然想起百夜城的少年浮生,眼里恍然憂傷。 大街小巷之中,各種吆喝聲不斷的響起,云歌高興的在街上竄來竄去。 軼血拉著她和禾玉央一會兒到這個攤位逛一逛,一會兒又去了那個攤位瞧了一瞧,別提多興奮了。 而鳳鳴蘿則是又跑去了酒館提了幾壇半笑生出來,在大街上便大搖大擺的喝了起來。 隨后又朝前面茶館走去,一溜煙便不見人影了。 郁泉幽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云歌與鳳鳴蘿。實在無奈,便只好自己帶著軼血和禾玉央一起在雜市里逛著。 逛著逛著,她又覺得無聊,眼珠子一轉,想到一個新鮮的好主意來,便對著禾玉央說道,“玉央...在這里逛街實在沒趣..不如我們?nèi)ド嚼锎蛞拔度绾???/br> “野味兒?”禾玉央皺了皺眉頭,半響不啃聲,隨后猶猶豫豫的點了點頭道,“好?!?/br> 郁泉幽見她答應,免不了一陣高興,便抱起還想亂跑的軼血就拉著她往前走。 “師姐我們?nèi)ツ睦??”軼血正玩得高興,被她這樣一抱,自然是一頭霧水。 “去...白行山?!庇羧耐nD了一下接著說道。 “白行山?白行鎮(zhèn)旁邊什么時候有一座白行山了?我怎么沒聽說過?” 瞧著軼血疑惑的小表情,她只覺得好笑便道,“你自然沒聽說過啦。因為那座山原本沒有名字,只是我為了方便記住才會取名叫做白行山的?!?/br> “原來如此..”軼血點點頭,“可是..師姐...你為什么要記住那座山???” “那是因為...那山里面有著一戶大人家,但是是一戶極討厭的富家人,總是欺負山下的小村民,即使師姐用法術將他們通通懲罰一遍后還沒有良心悔過,所以師姐便在山下設了結界。 可那么多人雖然是品行不好的人,但終歸是生命,師姐沒資格剝奪,所以便在白行鎮(zhèn)定了每月的糧食朝山腳運過去,送糧的人只要將糧食推到結界一邊,他們便可以吃到糧食。 師姐想,若是他們在深山老林里過了兩年這樣靠人給糧的日子,會不會品行好一點,便將這山記下來,想著若有機會出長白,便再去看一看。 師姐告訴你...他們家養(yǎng)了很多的雞呢...” 郁泉幽用著溫柔的語氣與軼血說著,在提到雞這個字后,她想到帝玦對雞的恐懼,又不由得的笑了起來,眼珠子又滴溜一轉道,“軼血...咱們?nèi)ツ睦锿祹字浑u拿回去嚇你師父好不好?” “好呀好呀...師父什么都不怕,平生最怕雞,見到雞跟我見了鬼一樣...”軼血拍手叫好。